故事:七年,他親自摧毀她整個家族,如今還要把她占爲己有

故事:七年,他親自摧毀她整個家族,如今還要把她佔為己有

彼岸花,開一千年,落一千年,花葉永不相見。情不為因果,緣註定生死。

出自:—《佛經》

莫畤睜開眼睛的時候,落入眼中的是一片紅色。大開的窗戶把床榻四周的殷紅的薄紗簾幔吹的微微飄起,她動了動眼珠,將周遭一切盡收眼底。

她依舊身處在敵國皇宮,輕嘆了一口長氣,莫畤掀開身上絲滑的錦被從寬大的床上坐了起來。

拾起地上的內衫慢慢穿起,腰腹間的微微的不適感讓她皺起好看的秀眉。

衣衫還沒來得及穿好,由遠及近的腳步聲讓她繫著衣帶的手指微微頓了頓。

“小畤兒這麼快就醒了,我還以為你要睡到晌午呢。”

一聲輕笑,莫畤的腰間被一雙手緊緊地摟住。身子被強硬的塞進一個寬闊的胸膛依靠著,一點空隙也不留。

莫畤面無表情的閉上了雙眼,一動不動。他願意演,就隨著他罷了。

不想說的太多,也不想再起什麼爭執。

墨無言的下巴抵著她的髮際,一臉的享受和滿足。他的雙眼落在把玩著她黑髮的手上,有些抱怨的說道:

“小畤兒,你什麼時候才能明白我的心呢?”

聞言,莫畤睜開了雙眼,雙眼無神的看著大開的窗戶,薄唇親啟:“北夜國皇帝的心,我怎麼敢猜?”

“只要你願意,我的人都是你的,還怕一個虛名嗎?”

墨無言信誓旦旦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莫畤頓了頓,然後才說道:“我不願意!”

她說的決絕,不留一點餘地。

墨無言卻被她激怒了,雙手鎖住她的肩膀把她從懷裡拉出來,迫使她看向自己。

“難道你還是要回南鳳,回到鳳長蕭的身邊,做他的謀臣?”

他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她,目光灼灼,企圖在她的眼中看到一絲異樣的情緒。

莫畤直直的看著墨無言的眼睛,她的眼很平淡。幾乎無視掉他絕色的臉上的盛怒,重重的點了頭。

墨無言徹底被激怒了,渾身上下都籠罩著陰霾。邪魅的臉上醞釀著隱忍未發的盛怒。

突然墨無言猛的索住她的腰,一隻手抱著她大步往擱在一邊的銅鏡走去。

莫畤還沒適應突如其來的暈眩,就被墨無言放下。膝蓋被重重的磕在銅鏡上,一陣鑽心的疼。緊接著身子一涼,穿好的薄衫被墨無言無情的拽掉,一/絲/不/掛的被他擠在銅鏡面前。

莫畤別著臉,不去看銅鏡中狼狽的自己。突然下顎被墨無言捏住,強硬的讓她看著銅鏡中擠在一起的兩個人。

“你看那,這就是現在的你,是我墨無言的女人。這些都是你我交/融在一起的證據,你敢抵賴嗎?”

墨無言邪魅的臉上冷漠如冰,指著銅鏡中莫畤肩膀,胸前上斑駁的痕跡冷冷的說著。

莫畤不想看,也不願意去回想,昨晚她被欺凌的狼狽,索性閉上了眼睛。

可是那些畫面就像在她的腦海裡硬生生的被刻畫了一樣,過目不忘。

她倔強的不肯開口,想起眼前這張陌生而又熟悉的臉,心都給疼的碎成了一片一片的。

“小畤兒,都七年了,小哥哥找你找的何其幸苦,你知道嗎?”

他略顯溫柔的話語在她耳邊響起,卻讓她更加疼。疼得她想尖叫,想發狂。

可她還是忍住了!

眼前的墨無言才不是她的小哥哥,她的小哥哥不會勉強她,更不會這樣對她,她的小哥哥早在七年前便在她的心裡便已經死了。

她的睫毛微微在顫抖,訴說著無言的控訴。墨無言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鬆開了她的下顎,轉而將她擁進懷中。

“小畤兒,回來吧!回到小哥哥身邊,別走了!”

天知道,這一刻莫畤的心中是何等的焦灼。回到他身邊?他是怎麼有臉說出這樣的話來?

若是七年前她一定毫不猶豫,可是現在“不!”

“墨無言,我不想呆在這裡!”

她淡淡的聲音在墨無言的耳邊響起,語氣中的疏離和淡漠讓他的眼睛都變紅了。

他曾經是她的一切,只是七年而已,為什麼全都變了?

“小畤兒,你覺得我哪裡不好?我改行不行?如果你不想呆在皇宮,我帶你走好不好?”

言語中深深的請求和哀慟,讓莫畤的心更疼幾分,就像是一把刀子狠狠的插了進去,又拔了出來,再插進去,幾番輪迴,血肉模糊,鮮血橫流。

莫畤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推開墨無言,離開了他的懷抱,隨即撿起地上的衣服旁若無人的穿好。

“墨無言,我不想撒謊,你在好卻容不進我的心裡,你又何必執著?”

莫畤繫好衣服的帶子,抬眸看著墨無言,那眼中沒有對他的一絲眷戀和期盼。

他早該想到的,七年前,墨家滿門被滅,莫畤作為墨家唯一的倖存者,在得知真相之後怎麼不會對他恨之入骨?

只差一步,就是算漏了那一步,竟然讓他們檫肩而過,從此命運大改。

墨無言笑了,很冷的笑……

他該說什麼?是他的失誤!

也是命運作弄,讓他們被夾雜在愛恨情仇裡不能自拔。

“我不會讓你離開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他看著她,眼神凌厲,開口冰冷無情。說罷,在她淡薄的眼神下,離開這間專門為她打造的房間。

不需要華貴的瓷器櫃木,只要夠大,可以在裡面躲貓貓就行了。他清晰無比的記著她所有的愛好,她來了,卻從來沒有注意到這間房。

過去的七年裡,她的一顰一笑都在他的記憶裡無比深刻,每每想到心尖都是疼的……

他想喝酒,狠狠的把自己灌醉,什麼都不用想,就不會心疼了。

莫畤看著墨無言逐漸消失在眼前的背影,心中滔天的委屈滿滿的泛上心頭。

這一切都是老天註定嗎?

她是墨家唯一的倖存者,卻終生與“墨”這個姓無緣。而他墨無言,親手摧毀墨家的人,卻一直用著“墨”這個姓。

墨無言,無言而至信。可就是這個莫畤親自取的名字,卻讓她自己陷入萬丈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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