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會「跳舞」的嚴歌苓,才能寫出《芳華》

嚴歌苓為什麼能寫出《芳華》? 先來看一段她跳舞的視頻,在前幾天的活動間隙,現在身材依然保持的很好的嚴歌苓突然來了興致,跳起了舞。

很多人知道她是位作家,是位編劇,《金陵十三釵》《陸犯焉識》《小姨多鶴》《天浴》等等,卻未必知道她原來就是一位舞蹈演員。

一個會“跳舞”的嚴歌苓,才能寫出《芳華》

早年,嚴歌苓是成都軍區某文工團的文藝兵,舞蹈跳的也很好。1979年中越自衛反擊戰的時候,強烈要求去前線做一名特派記者,在得到部隊允許後,她踏上硝煙瀰漫的戰場。儘管沒有前線的經歷槍林彈雨,但是在兩三個月中,嚴歌苓看到了生死受到很大震撼。後來從舞蹈文藝兵,轉為創作。

其實,嚴歌苓對舞蹈的喜愛是一直的,不但寫在小說裡,自己收養的女兒現在也在學芭蕾。

一個會“跳舞”的嚴歌苓,才能寫出《芳華》

最近馮小剛的電影《芳華》大火,嚴歌苓的一篇《這就是我寫《芳華》的原因》也因人關注,這篇文章中她坦誠的說這部小說最貼近她生活的一部小說,但這段故事是虛構的,“《芳華》是一個虛構的故事,我在敘述人和我自己之間遊離、變換,似乎是真的,又似乎是假的。”

這一點從她另一部中短篇小說集《穗子》會看到同樣的關係,“我和書中穗子的關係,很像成年的我和童年、少年的我在夢中的關係。”

一個會“跳舞”的嚴歌苓,才能寫出《芳華》

對於那段青春,嚴歌苓不止懷念那麼簡單,這一點上,她和導演馮小剛有同樣的感受:對那個時代的人的健康單純有多麼的懷念,就對那個時代存在的惡有多麼的痛心。

《芳華》中對“活雷鋒”劉峰的落井下石是如此,《穗子·拖鞋大隊》中對耿狄的見利忘義也是如此。

就如嚴歌苓自己說的,“有很長時間,我一直在想,人群裡對一個弱者的迫害欲是從哪裡來的”。

這是引起多數人共鳴,落淚,回憶的一點。

一個會“跳舞”的嚴歌苓,才能寫出《芳華》

這個《穗子》的自序中,嚴歌苓說:“所有的人物都有一定的原型;所有的故事,難免摻有比重不同的虛構,但印象是真切的,是否客觀我毫不在乎,我忠實於印象。”

寫《芳華》,嚴歌苓應該也是如此,忠實於印象。

真與假、虛與實已經沒有那麼重要,重要的是穿梭在虛實之間的情感和回憶。像馮小剛說的“我現在特別懷念那段生活”。

作為一個電影導演,懷念的方式就將它影像化,對於一個作家,懷念的最佳方式是寫作。

一個會“跳舞”的嚴歌苓,才能寫出《芳華》

所以,《芳華》從排練場的第一個鏡頭開始,就飽含著馮小剛和嚴歌苓對那個時代最美好的印象。也是馮小剛拍給自己和這一代人,對回憶最美麗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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