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以太:文 緣

王以太:文 缘

文 緣

王以太

王以太:文 缘

我不是唯心主義者,但我相信緣分、相信命運,我認為緣分就是命運。毛主席曾引用兩句古人的詩來形容命運:“時來天地皆同力,運去英雄不自由。”說的就是命運、是運氣、是緣分。我和《邳州文化》也是有緣分的,說來話長。

近幾年,附庸風雅,我也開始學習寫作。前年用了好幾天時間憋了一篇稿子,寄給了心目中的《邳州文化》《大運河文化研究》,過段時間有人告訴我稿子在《邳州文化》上登了,首次投稿就給用了,自然喜出望外,想找來看看,但又不知《邳州文化》在何處辦公。正無助時,《隴海書畫》報登了我幾首詩,通知我去該報辦公室拿畫報,無意中看到該報社二樓西頭一間門前有:邳州文化研究會字樣的牌子,眼睛一亮,難道在這裡嗎?我抱著試試看的態度想打聽一下,推門進去,見有兩位老同志正在靠窗的兩張辦公桌前對坐說話。西邊一位將要離開,東邊一位送走客人返回後,熱情讓我西邊坐,他仍回東邊坐下,我忙問《邳州文化》是在這裡嗎?他說:“是的,你有什麼事嗎?”“聽說我的一篇稿子在上面登了,想找本看看。”我答道。他問了我的名字後肯定的說:“登了登了,不過書尚未印好,一旦印好就給你兩本。”我看這人說話活氣,態度誠懇,又熟悉內部情況,心中暗喜:問對人了。為了以後聯繫,便尋問尊姓大名,”我叫劉彤。”他爽快的告訴我。”劉同?”我忽然想起在運師學習時有位老師叫劉同,(是白同,我記錯了),難道是那位老師嗎?我說給他聽,他說:”我沒在運師工作過,我是在宣傳部而後在政協。”看來我弄錯了。不管怎麼說在政協政府部門工作的,一定是有水平的,難怪說活這麼和氣、平易近人,沒有一點架子呢。接下來說話就投機了,沒有了陌生人的拘束,他尋問了我的工作單位和工作情況,我也談了對《邳州文化》的好感,認為這對整理、研究、發揚邳州地方文化是大有裨益的。不覺一個多小時過去了,我不好再打攪他,便起身告辭,他熱情的把我送到門外。

過了一個星期,我估計書可能來了, 第二次去了他的辦公室,一見面我就歉意的說:”上次來不認識,你原來是我們的政協主席呀,看我多馬虎。”他笑著說:“不是主席是副主席,退休了就什麼都不是。”看這境界,能不佩服嗎?他又談了許多刊物的發展前景和規化,希望我經常投稿大力支持。接著他給了我兩本《邳州文化》,我帶著愉快的心情走出了他的辦公室,他照例把我送到門口。

今年初忽然接到徐尚雲電話,他說受劉彤主席委託邀請我參加在八集召開的《邳州文化》年會,他說沒有你的電話,持叫我轉告。我很感動,劉主席還記著我呢。會上見到劉主席時,對此我表示了感謝,他說:我知道你是八集鎮人,參加會議有好處,如會上有時間還想請你講點呢,今天看來不行了,安排滿滿的。”這次年會是我的一次很好的學習機會,深知八義集歷史文化的厚重,同時認識了作家高福崗先生,認識了詩人攝影家董忠全老師,見到了分別幾十年的鄒為瑞老友......激動之餘,我一口氣寫了12首詩,紀錄了八義集鎮的風土人情,輯為一組發表,算是收穫,也是我和《邳州文化》友緣的例證。

說來也巧,和我同在邳州老年大學同班學習的韓洪江老師,能詩能文,且是快手,常在《邳州文化》上發表作品,還曾給我們講過課呢,大家都很佩服他。他經常帶新一期的《邳州文化》發給我們,人手一冊,並講一些投稿內容要求。我們認為他是《邳州文化》的工作人員,於是大家有些稿件就交給他帶去,他也很熱情並且說:“我只能給帶去,介紹一下情況,能不能登就不敢保證了。”這我們自然理解,有一次我交給他才寫的一首《贈鄒為瑞先生雅正》的詩,過幾天他問我有沒有鄒為瑞先生的和詩或函件之類的文字,如果有就更好了。我說沒有。不久這首詩也在當期《邳州文化》上登了。後來證明鄒為瑞先生也看到了這首詩,而且今年初他從北京專來出席在八義集召開的《邳州文化》年會上,我們在分別幾十年後也見了面,回憶當年的友情,倍感親切,並熱情的合影留念。這算是我們文友之間的一段佳話,也是我和《邳州文化》又一次機緣巧合的佐證吧。衷心祝願《邳州文化》文運冒盛,前程輝煌。

王以太:文 缘

萬元大獎徵美圖,值得關注!

江蘇邳州第五屆銀杏美景全國攝影大賽

點擊下面圖片查看

王以太:文 缘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