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疫苗出現,我們不能做旁觀者

  前不久,親戚家的孩子幼兒園大班畢業,要上小學,託我問同學報名要帶哪些材料。我有很多同學是中學老師,小學老師只有一個。巧的是,一個同學的愛人就是我親戚孩子想報名的那所小學的老師。打聽了一下,要提供的材料不少,除了有房產證,還需要有入住證明(就是水電氣等交費證明),還有防疫本。

  如果沒有防疫本會怎麼樣?也許學校會拒絕入學,當然這只是猜測。因為親戚孩子的防疫本還完好地保存著,我們並沒有問沒有防疫本的結果。

  但很顯然,即使孩子有防疫本,並且按時打了疫苗,也不能保證孩子就會健健康康。比如,打了這幾天很熱的百白破和狂犬問題疫苗,安全是沒有保證的。

問題疫苗出現,我們不能做旁觀者

  魯迅先生在《紀念劉和珍君》一文中說:“我向來是不憚以最壞的惡意,來推測中國人的,然而我還不料,也不信竟會兇殘到這地步。”和魯迅先生一樣,我向來也不喜歡把別人想得有多壞——儘管我知道,確實有些人可以壞到不配稱做人。

  三年前,年幼的兒子因病住院,小毛病。但是在檢查的時候,查出了一個我本來沒想到的問題:孩子的乙肝表面抗體是陰性!醫生說,孩子出院後10天左右要接種乙肝疫苗。我非常不解:孩子出生後乙肝疫苗是按時打的呀!

問題疫苗出現,我們不能做旁觀者

乙肝表面抗體是陰性

  沒有人告訴我,疫苗為什麼不管用。我們能做的,只有乖乖地重新打乙肝疫苗。當醫生問打國產還是進口疫苗時,我毫不猶豫選擇進口。

  三針疫苗,打了半年。在這半年裡,可以說,每一天都是煎熬,生怕孩子哪天不小心就感染了。問題其實一直存在,但不知道還好,知道了就整天擔驚受怕呀!

問題疫苗出現,我們不能做旁觀者

三針疫苗打了半年

  幸運的是,第三針打完後一個星期左右再去檢查,孩子的乙肝表面抗體變成了陽性。當時孩子查出來乙肝表面抗體是陰性後,我把親戚家的孩子都叫去做了檢查,幸好他們都是陽性。我們成年人也去做了檢查,也都是陽性。

問題疫苗出現,我們不能做旁觀者

  問題疫苗事件不是第一次發生了,但為之負責的人,似乎沒見幾個。打了問題疫苗是否一定會出問題,這個不好說,但誰打了誰害怕,這是人之常情。有些人跳出來,為問題疫苗洗地,這是不道德的。

  有個二戰期間美軍降落傘的老段子,流傳很久了。段子的真實性是不可考的,但不能拿別人的生命和健康開玩笑,這是毋庸置疑的。對那些喜歡拿別人生命和健康開玩笑的人,怎麼處置都不為過。如果放任他們為所欲為,那每一個人都是潛在的受害者。

  有人說,為問題疫苗洗地的人,要麼拿了黑心錢,要麼沒有孩子。這些人拿沒拿黑心錢、有沒有孩子,我們不清楚,但假如他們被狗啊貓啊咬了抓了,恰巧這狗啊貓的又攜帶了狂犬病毒,恰巧他們接種的狂犬疫苗有問題,他們還會為人家洗地嗎?當然,他們也沒有機會了——他們再缺德,也贏不了狂犬病毒。

問題疫苗出現,我們不能做旁觀者

  掙錢沒有錯,但黑心錢不能掙。對那些利慾薰心的人講道理,是沒有任何作用的。如果講道理有用,還要法律做什麼?如果有法不依、執法不嚴,法律哪來的尊嚴和權威?

  麻木不仁的人,和黑心的人一樣,都是可怕的。更可怕的是,這些人還可以逍遙自在地活在這個世上。

  遇到不公正、不正義事件,我們都應該勇敢地發聲。不要拿人微言輕做藉口,也不要以為事不關己,今天你為別人發聲,明天才會有人為你出頭。

  當正義淪陷,我們每一個人都會是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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