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村民饒著村子行軍,三個軍大衣只留下八字,令人費解

故事:村民饒著村子行軍,三個軍大衣只留下八字,令人費解

照片上的三個人正是那三個軍大衣,只是他們的眼珠裡變成跟二叔一樣的漆黑,沒有半絲眼白,看到這照片,我倒吸一口冷氣,久久說不出話來。我知道,無論我再說什麼,別人都不會相信了,我那晚看到的一切就真的像是夢一場過去了,只有我自己知道這是真的。

良久,我才忐忑不安地問警察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還有我的父母怎麼樣了?說到這事,警察也有些好奇,喬家村裡的人並不全部都是這個樣子,只是一大半都變成了這種詭異的樣子,慶幸的是我父母都沒有受到影響。只是按照警察說的,要隔離觀察,所以不能來醫院看我。

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這事情透漏著一股子怪異,遠遠沒有表面上這麼簡單,猛然間我想到了為什麼,就驚慌地問:“這三個人是在哪裡找到的?”。

警察非常奇怪地看著我,就像是看著神經病一樣,才說:“這三個人就是喬家村的。”

我心裡猛地一呆,一臉不可思議地望著警察,“怎麼可能!我才是喬家村的!他們是喬家村的?那我又是哪裡的?”

冬瓜立刻就用雙手壓住我,向警察賠禮道歉,說我是受了太大的刺激,一時還沒有醒過來,一隻手在我的手心上畫了一個符號,是一個叉。就是讓我閉嘴的意思。我看著警察懷疑的眼神,就知道自己反應有些過了,再這樣下去,我就可能被送到精神病院去,就沉默下來。

警察對冬瓜的話並不相信,又跟沒事的一樣問了我幾句話。確認我真的沒事了,才提醒我可以那封信拿出來了,我神色一愣,這才想起來我口袋中還裝著有力地指正那三個人的物證,立刻把信掏了出來,神色隱隱有些激動。

這封信自從軍大衣交給我,我還從來沒有打開看過,我自己也好奇裡面究竟裝著什麼。不過顯然這封信還是交給警察拆開比較好,警察習慣性地帶上手套,把信接了過去,這封信並沒有封口,似乎就是為了讓別人打開一樣,牛皮紙的信封上非常乾淨,連個收信人都沒寫,放在我口袋裡被我弄得有些褶皺。

冬瓜一看到這封信,也立刻探頭望過來,看來他也是很感興趣。

警察用食指和中指伸進去,夾出一張薄薄的信紙,又確認信封中再無他物,才謹慎地把信紙打開。可信紙上寫的字非常少,字的意思非但讓我們摸不著頭,更是陷入一種莫名的情緒中。

信的正中間寫著:“南三北四西五東六!”我們反覆看了又看,才在信紙下方又找到一排字“朱厚熜”,這兩排字都是手寫的,通過筆跡,看得出來是一人所寫,只是寫法都是非常潦草,尤其是朱厚熜這三個字,一看便是後來加上去的。

警察帶著懷疑地盯著我,因為信裡面的東西跟我描述的不一樣,我自己也正納悶著,明明信封給我的時候,我感覺到裡面有硬物,而且觸手冰涼,顯然不止一張信紙那麼簡單。

難道趁我昏迷時,有人動了我口袋中的東西,如此一想,我不由自主地盯著冬瓜,我總覺得這傢伙似乎故意在靠近我,顯得非常可疑。

冬瓜立刻擺擺手洗脫自己的嫌疑,稍有思慮,我也消除了對冬瓜的懷疑,在我昏迷之前,冬瓜沒有動過我的口袋,我昏迷後就進了醫院,醫院中有攝像頭,他根本沒有出手的機會。不過倒是提供了一條思路,警察說要去查一下監控,在他走之前,冬瓜費勁口舌才用手機把那張紙上的內容拍了下來。

警察一走,冬瓜就衝著我擠擠眼,我立刻感覺到,冬瓜這傢伙夠黑的,肯定有什麼事情藏了起來,沒有告訴警察!如果被我知道了,我一定第一時間撥通剛才那警察的電話。

冬瓜看到我一臉陰翳的樣子,就拿出手機丟給我,說:“喬麥同志,你不是好奇嗎?拿著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我疑惑地把他手機拿起來,是一款智能機,已經被冬瓜解鎖,我一看就被吸引住了,畫面中正是喬家村,沒有任何猶豫,我就點開播放按鈕,冬瓜的聲音適時地在我耳邊響起,“喬麥同志,看了之後,希望你不要懷疑人生!”

視頻一看就是被冬瓜偷拍的,而且焦距被拉很大,造成畫質有些模糊,起初畫面中央只有喬家村,正當我以為冬瓜是在忽悠我時,畫面忽然動了,一排人排成整齊的一列,很快我就發現了一樣,相隔的兩人之間都是一臂寬,就像是拿尺子量出來的異樣,一行人沿著村莊裡外圍沉默地轉圈。

我看著這些沒有任何多餘動作,全部整齊如一的揮手,抬腳、落腳。愈發覺得事情的離奇,尤其是這些平日裡熟悉的村民,喬二叔,喬狗蛋,喬春花……全部在內,面無表情,雙眼漆黑。繞著村莊走了一圈又一圈,似乎不知道疲倦,陷入了一個死循環。

“冬瓜,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他們怎麼看起來像是迷路了?”

我知道冬瓜既然把視頻給我看看,就一定有他的見解,果然冬瓜輕輕地眯起了眼,一臉認真地道,“我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檔子事,不過我的直覺告訴我,他們並不是迷路,而是在行軍!”

“行軍?”我對這兩次頗為疑惑,甚至有些懷疑。

冬瓜點點頭,接著說,“你看他們的步子,非常有節奏,而且整齊的就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不管男女老少,抬起的手和腳都在一個水平線。除了行軍,我找不到更合適的解釋了。”

冬瓜說完,我也盯著這些人的手和腳望過去,果然跟他所說的一般無二。冬瓜這傢伙雖然表面上心有些糙,實際上精細的很。

我知道這只是冬瓜的一個猜測,可這些人都是地地道道的農民,怎麼可能會擺出這麼整齊的姿勢?我無奈的嘆口氣,這兩天的事情讓我的頭都大了。猛然間看到冬瓜發光的小眼,我一陣恍惚,就問他,“冬瓜,這裡的人都不相信我,甚至還怕我,為什麼你不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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