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邪门儿故事


曾经在中央12频道《一线》看过这样一个案件,让我印象深刻,邪性十足。

女尸的复仇

话说在宜宾某县城里有一挺大的船厂,每到下午3.4点的时候总有一些小船围着船厂靠江的一面转,这些小船不是捕鱼的,而是用强磁吸船上掉到江里的下脚料。(类似一些吸宝主播)这天,匡叔和芬婶又开着他们的小船来到船厂边上,看看能不能吸上一些废铁,匡叔的儿子就在船厂里上班,没人注意的时候就将下脚料之类的往江里扔,然后老匡就到指定地点去吸上来。这也算老匡家的灰色收入,老匡3点出发,来到儿子经常扔废铁的地方,将用尼龙绳绑好的强磁扔到水里。

芬婶摇着桨,让船不断变换位置,带动磁铁变换位置。“有了!”匡叔叫道。“还不小,老婆子过来帮忙!”芬婶“嗯”了一声。”丢下船桨就过来帮忙,吸到的东西确实挺沉,随着尼龙绳的抽动,水面范起了一阵油花,随之而来的的是一阵一阵的恶臭。

一个黑色行李箱浮出水面,“什么鬼东西,这么臭!”匡叔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准备将行李箱拉上船,一旁的的芬婶忙阻止道:“等下,没看过电视上说,有人杀了人就用行李箱装着扔江里,这东西这么臭,八成不是什么好东西。”匡叔一想也是,不会有人用行李箱装了一只猪扔江里吧,看这油花冒冒的。“那怎么办?”匡叔问。芬婶比较理智,“报警再说。”

果然,警察来了以后打开了行李箱,里面是一具女尸,由于才3月份,女尸腐烂不算太严重,但臭味还是熏的人想呕吐。初步调查,死者女性,年龄23左右,被人扼颈窒息而死,死后被用扒光衣服用铁丝陈蜷缩装捆绑后放入行李箱后掷于江中。

要破案子先要找到尸原,警方四处发布认尸启示,个把月丝毫没有进展。后法医发现该女胸部下方有口子,断定其隆过胸,解剖后取出胸部的硅胶。发现硅胶上的编号,而且此硅胶是英国进口,全市只有一家整容店使用这种硅胶。由于价格比较贵,只有3人使用过这种硅胶。尸原很快就找到了,死者廖某,是宜宾某企业老总的小三,后因为经济纠纷和老总发生争吵,老总气不过将其杀死装入行李箱,驱车从宜宾到江苏某市抛尸江中。一个江苏位于长江下游,而宜宾位于长江上游,两地相距2000多公里,那位老总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尸体还会从下游逆流而上,回到宜宾。

据警方推断,在老总抛尸的时候,刚好有一只宜宾的拖拽船(船厂试航时要用到拖拽船)从江苏出发返回宜宾,而行李箱就挂在拖拽船某处,至于为什么两千多公里没有掉,可能船底有鱼网之类的东西。可谓举头三尺有神明,说其邪门也不为过。


话说从前有个小男孩,家里的独苗,本应是很受宠爱的。可惜右额头上长了个大肉瘤,看着十分怪异,所以总是被家里人嫌弃。这一天,小男孩做错了点事,又被家人狠狠地训斥了一顿,十分的委屈。边哭边走,边哭边走,不小心走到天黑了,也找不到回去的路,见旁边有座庙,于是坐在庙门口的台阶上继续呜呜的哭。庙里有个老和尚,已经睡觉了,小男孩一直的哭,哭的他心烦意乱睡不着,于是叫来一个小和尚,让他出去看看是何人在此哭泣。当时夜色已深,小和尚眼神还有点不好,出门一看一个小男孩,然后看见头上顶了个球,回去禀告师父,说:是一个卖皮球的小男孩。老和尚说:他哭的我睡不着觉,把他皮球拿走,赶紧把他赶走。小和尚出去了门,对小男孩说:别哭了别哭了,快点走吧。然后顺手拿走了他头上的肉瘤。小男孩虽然长得怪异,但毕竟也是家里的孩子,一家人见他久去不归,纷纷出来寻找,终于在庙门口看见了已经睡着了的孩子,抱起来一看,脑袋上的肉瘤居然没了,从此加倍的对这个孩子好。孩子头上肉瘤突然没了的事情一传十,十传百,传到了一个老地主的耳朵里。老地主也有一个小男孩,左额头上也长了一个肉瘤,找了很多大夫都治不好。听说了这件事后,有一天,他带着孩子来到这个庙门口,趁孩子不注意溜到了旁边一个大树下藏了起来,然后偷偷往这里看。这时天也黑了,地主儿子找不见他爹,一害怕,坐在庙门口哭了起来。老和尚正准备睡觉,听见哭声,叫来小和尚,让他去门口看看是谁在哭。小和尚去门口看了一眼,回来说:还上上次那个卖球的小男孩。老和尚说:哎,拿走他的球本不应该,快把他的球还给他吧,别让他哭了。于是小和尚拿起上次摘下来的球走到门口,对小孩说:你别哭了,把上次的球还给你吧。于是拿肉瘤往地主儿子头上一按就回了庙里。地主远远的看见有个和尚往儿子头上弄了一下,一片欣喜,心想估计是吧儿子的肉瘤摘了,于是跑过去一看:原本的肉瘤不仅没少,右边还又多了一个!




《太平广记》中辑录了非常多的志怪笔记,其中有篇《崔慎思》,博陵人崔慎思,贞元中期中举人,因为在京城没有住宅,所以租住别人家的空宅院,房东住在另一边的院子,是个只有两个婢女的年轻少妇,而且颇有姿色。崔慎思有心娶她为妻,于是托人说媒,女子因为自己不是士族,配不上崔慎思,不能给他做妻子。崔慎思又退而求其次让她做妾,女子答应,但是从来不说自己的姓名。他俩在一起二年多,其中崔慎思所有需用都是女子提供,女子也从来没有不满的神色,后来生下一个儿子。几个月后的一晚,崔慎思已经睡下,到了半夜发现女子不见了,于是怀疑女子与人通奸,崔慎思怒不可遏,行至堂前,在里面走来走去。当时月色朦胧,借着些许月光,他看到女子从屋上下来,身缠白练,右手执匕首,左手提一人头,说自己父亲数年前被郡守无故杀死,自己前来寻仇,今日大仇得报,所以不能久留,有幸与崔慎思做妾二年余,宅子和婢女都送给他,用来养育儿子。告别之后就越墙而走,在崔慎思惊魂未定之时,女子又折回,说忘了给孩子喂奶,于是进屋奶孩子,过了一会儿出来又道别,消失在了夜色中,而崔慎思进屋才发现,孩子早就没了性命。


中国邪门儿故事


《走近科学》曾经用连续三期的篇幅讲过一个故事——《谁在背我飞行》,故事的主人公黄延秋,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河北肥乡县农民,却在1977年前后三次神秘失踪,而据他自己所说,他之所失踪,是因为有两个神秘人物在他熟睡之际背他飞行。三次失踪,前两次都是到了上海,确凿无疑地到了上海,因为最后他是村子里的人从上海接回去的,第三次据他自述: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家宾馆里有两个年轻人在身边,还是那两个“交通警”。他们告诉他,此地是兰州。……之后瞬间来到北京、天津、沈阳等地,最后熟睡中回到了家里。真假很难断定。《走近科学》栏目组最后也只是用了十分模糊的“梦游”说解释了黄延秋的这三次失踪。而当我们翻开古籍就会发现,像《谁在背我飞行》这种某人突然被几个不明来历的人带走,四处远游的事件并不是孤例,古人就已经记录下了类似的事情。比如清代纪晓岚所著《阅微草堂笔记》中提到一事云:掖县林知州禹门,其受业师也。自言其祖年八十馀,已昏耄不识人,亦不能步履,然犹善饭。惟枯坐一室,苦郁郁不适。子孙恒以椅舁至门外延眺,以为消遣。一日,命侍者入取物,独坐以俟。侍者出,则并椅失之矣。合家悲泣惶骇,莫知所为;裹粮四出求之,亦无踪迹。会有友人自劳山来,途遇禹门,遥呼曰:“若非觅若祖乎?今在山中某寺,无恙也。”忽驰访之,果然。其地距掖数百里,僧不知其何以至。其祖但觉有二人舁之飞行,亦不知其为谁也。此事极怪而非怪,殆山魈狐魅播弄老人以为游戏耳。【简明翻译:掖县(今山东莱州)有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头,一天坐在院子里解闷,陪着他的人回屋拿了件东西,回来老头就连人带椅子都消失了。最后找了好多天,才在几百里之外崂山的一座寺里找到了老人,而据他自己说,他是被两个人凌空抬着椅子飞到这里来的,自己也不认识他们。】这和黄延秋前两次的经历非常相似。而时间再往前推,金末元初时人元好问所著《续夷坚志》中,则讲到这样一个故事:鸡泽农民五人,同采樵出门。望西风势甚恶,迟回不欲往,又为一叟所难。四人者还家,一人往采樵次。大风从西北来,震荡天日。此人走避不及,伏于沟中。为一人捽起同行。行时,此人踏风而行,见同行皆神鬼。迤逦过一城,神人曰:“此朝城也。”又东行。路旁一长髯人拜、劝酒;神人共入庙中,留此人庙门下。少之,呼入行酒。见神人各长丈余,有鬼形者、人形者,衣皆锦绣,香气袭人。此人从中坐劝酒,中坐者不语,以右手拇指指令从次坐者劝。劝毕,复出庙门下。须臾饮散,神人出,大风随起。置此人不复问。此人伺风定,出问人,知此地为东平界,庙即岳祠也。行丐数日,乃至家,犹恍惚如心恙云。智仲可说【简明翻译:鸡泽县有五个村民,一同外出打柴,但其中四人望见西边似乎刮起了大风,而且还遇上了一个奇怪的老头子阻挠,所以就都回去了,只剩下了一人还往前走。不久西北方果然吹来一阵大风,飞沙走石,村民只好躲进了路旁的沟里,但刚躲进去,就被一个人猛地拽起来,之后村民感觉自己像是在御风而行一样,身边同行之人则全如神鬼一般。最后那个人带着他来到了一座庙里,和一大帮人喝酒,喝完以后,那个人走出了庙外,旋即又是一阵大风。等到风停后,村民走到庙外面,问当地人以后得知自己原来已身在东平县中,之后一路乞讨,经过数日才返回了家中。】此事与《谁在背我飞行》事件同样十分相似,而且更重要的,鸡泽县和黄延秋所在的肥乡县同属邯郸市,两地相距非常近。一个地方,相隔数百年,发生了两起情节极其相似,都是普通村民无故失踪,最后发现他们都到了几百里甚至上千里之外,而据当事人自言他们都被人挟持着飞到目的地的事件,唯一不同的只是鸡泽县的那个村民因为身处在几百年前,所以认为自己遭遇的都是鬼神,而黄延秋作为现代人,没有经受过古代浓烈的鬼神思想的浸染,所以他自己也不能确定自己遇到了究竟是什么人而已。


中国邪门儿故事


从前,在李县有一个叫许至的书生,寒窗苦读十几载,传言他曾借雪色晨读,曾在沙地练字,只为求一功名,可天不遂人愿,他屡屡落榜。落榜几次后,许至眼见曾经的同窗或弃文从商,富甲一方,妻妾成群;或下田耕种,也能娶妻得子,得一家温饱,而许至自己,则仍住在破屋内,忍受寒风饥食,许至因此心灰意冷。有一回,乡野流氓盛行,官府开始驱赶流浪汉,许至衣着寒酸,面黄肌瘦走在大街上,竟然也遭到了驱赶,见自己一介书生,别人竟将自己与游手好闲的流浪汉相提并论,许至心中开始有一个问题缠绕:寒窗苦读十几载,如今之我又何异于常人?我如此又是为何?许至想不出答案,至此疯魔,不再读书,亦无心考试,每日以酒解闷,逮到人便问:寒窗苦读十几载,如今之我又何异于常人?世人见许至如此,只是更当许至是疯子,施以鄙夷轻贱。有人有时候讥笑这是因为许至没有做非常人的本事,许至往往要和他打一架。有一回,许至喝的酩酊大醉,在山野间乱晃,流落到一不知名地,此地竟全是玉石制成,莹莹发光,竟可与皓月争辉,彷如神仙居所。居所内正中坐一老道,仙风道骨,许至走到老道前,复问:寒窗苦读十几年,如今之我又何异于常人?老道反问:常人甚好,有何不可?许至痛骂道:常人苦矣。老道叹了一口气,对许至说道:“既不想做常人,我便施你一场造化。”话音刚落,许至只觉灵堂一阵清明,随后沉沉睡去,再醒来后,许至已回到家,昨夜经历彷如梦境,只是许至此时耳边传来诸多熙攘之声,细听,竟是周遭器物在说话。有门板在抱怨自己破旧不堪,骨架将散;亦有许至衣裤叹息,称自己多日未洗,早已恶臭不堪。许至大惊,与旁人说,旁人均不信。适时,李县正闹一起杀人案,凶案迟迟未破,凶器下落不明,凶手逍遥法外,老百姓人心惶惶,许至来到案发场所,只听屋内器物正在讨论,称杀手乃是死者的妻子,为情所杀,凶手自言自语时曾说过凶器就藏在县东门外第三棵柳树下。许至于是报案,与官兵去寻,果真找到凶器,随后死者妻子招供。县令对许至惊为天人,许至之后又凭借自己可与器物沟通的本事再破几起疑案,逐渐声名在外,县令于是将许至招为捕快。某日,县里又起疑案,一江姓女子被发现死于家中,此江姓女子平时少与外人来往,周围邻居对其生活并不了解,县令初步断定自杀,但保险起见,仍是请来许至,再下定夺。许至一到现场,便心神大颤,此江姓女子他识得,他曾对其一见倾心,但因其有心上人,便遭到拒绝,此时竟已逝世,许至一时无语凝噎。许至将旁人打发开来,偷偷问房内花瓶:“此人是自杀还是凶杀?凶手是谁?”那花瓶见许至可与其说话,也是大奇,随后便答道:“凶杀,凶手乃是城南的郑成。”许至:“此人为何下手?可有何证据?”一旁的板凳又称:“此人路过于此,见吾主人孤寡,便见色起意,最后竟将主人杀害,伪装成自杀模样,你去墙角,可发现一块手帕,就是此人所有。”许至一听怒极,存心想为江姑娘找回一个公道,去到墙角,果真寻得一金丝手帕,于是传呼来此人,此人言语支吾,于是又传来此人邻居,证实此手帕确此人所有。此时又有打更的更夫作证,当夜,目击到此人确实曾来过这边。郑成无法辩驳,被判死刑,押入牢房,择日行刑。只是公堂之上,郑成坚称自己是被冤枉,许至嗤之以鼻,此情此景他已见过多遭,都乃狡辩之言。此事后,许至声名更甚,渐得荣华富贵,县令更加赏识许至。只是不知为何,许至这几日总有些没有来的心慌,某日,许至饭后,心慌更甚,他突然发觉,倘若郑成真是因为偶然路过见色起意,器物应当是首次与郑成见面,何知其居住于城南?许至心生蹊跷,重回案发场地外,只听屋内正在密聊。昔日告状之花瓶称:“此次计策甚是成功,那许姓捕快已中吾之计矣,怪只怪那夜那郑姓贼子也本就恰巧在此过夜,与主人争吵,还落下了一块手帕。”许至大惊,又听屋内板凳得意道:“那郑姓贼子死有余辜,竟朝三暮四,当夜竟言要抛弃吾家主人,最后竟惹得善心主人落得自杀的下场。”又听旁边梳子泣声:“只可怜吾主人,待物待人体面有加,却落得如此下场。”许至心头一震,江姑娘竟心善至此,让器物亦愿意以报仇之目的为其撒谎。许至心生犹豫,若真如此,他于理当速将真相告予县令,还郑成一个清白;但若如此,江姑娘死的未免太过于可惜,且郑成此人,实该死也。江姑娘吾不可得,却遭其弃也,还落得如此下场。许至因此焦躁难安,一头是公正大义,一头是人情私欲,许至难以做下决定,每日抓头挠腮,彷如面临生死之抉择,头发见白,整个人日益憔悴。又过了几日,郑成行刑终至,许至当日紧缩被褥,天人交战,最后关头终于下了决定,他要坚持公义,他猛然跃下床下,鞋子也忘了穿,直赴刑场,欲高声疾呼:刀下留人,但事已晚矣,许至到时,郑成已被砍下项上人头,人头滚落于地,鲜血淋漓面朝于他,双眼紧盯许至,瞪的浑圆,显然死不瞑目,许至见此悲痛不已,后悔万分,当场瘫软在地,痛哭不止,整个人仿若衰老数十岁。待许至如行尸走肉般回到居所后,昔日奇遇所见之老道竟已在家等待多时。老道笑吟道:非常人之日子,则何如?许至哀叹:非常人更苦哉,吾愿做常人矣。此后,李县再无人见许捕快之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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