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塵,爸媽死了,連孩子也……被我害死,在這世上只留下我一個人

莫塵,爸媽死了,連孩子也……被我害死,在這世上只留下我一個人

白靜熙失魂落魄的回到病房,卻看到爸媽已經被移到了走廊裡的擔架床上。

她心急如焚,從未因為錢發愁過的千金小姐,此時此刻,被逼的窮頭陌路。

“醫生,求求你,先將我爸媽送進ICU吧,錢我會盡快籌到的。”她“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拉住醫生的白大褂,哭著懇求。

醫生看著她落魄又無助的樣子,只伸出一根手指向上指了指,“白小姐,我們也沒有辦法,都是上面交代下來的。”終究還是無情的拂開她的手,走掉了。

她立刻明白了醫生所指的上面是誰,這家醫院最大的股東就是凌莫寒。

為了離婚,他真的是要把她逼上絕路啊。

一股絕望湧上心頭,白靜熙再次將電話撥了過去。

電話很快被接聽了。

“凌莫寒,我……”白靜熙的話剛到嘴邊,就突然扼在了喉嚨裡。

“嗯……莫寒,給我……”

女人嫵媚的吟哦聲伴隨著男人粗重的喘息聲,讓她的心彷彿在油鍋裡反覆煎炸,痛的她幾乎窒息。

“你這個喂不飽的小妖精,要多少才夠,嗯?”

“要你全都給我才夠呢,所以你快點和那個女人離婚嘛。”

“你放心,那個該死的女人挺不了多久了。”

白靜熙再也聽不下去,任憑電話從手中脫落,重重的摔在地面上。

她覺得自己像個小丑,在她最絕望無助的時候,竟還期待著那個男人會來將她拯救。

現實狠狠的甩了她一擊耳光,將她那些期盼捏的粉碎。

爸媽命懸一線,她走投無路,而那個男人正在和另一個女人,享受魚水之歡。

甚至於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她墜入深淵死地。

小腹突然傳來一陣劇痛,她只覺得眼前一黑,身體一軟,倒在地上。

——

“白小姐,請節哀。”

護士簡短的幾個字,彷彿一道驚雷穿體而過,白靜熙剛醒來,就聽到了這個噩耗。

顧不得虛弱的身體,她要去親眼看看,爸媽怎麼會……醫生不是說安全了嗎?

“白小姐,當心你肚子裡面的胎兒。”護士一把扶住顯些跌倒的白靜熙,提醒道。

她瞪著一對泛紅的眸子,抓著護士吼得歇斯底里,“你們為什麼見死不救,為什麼!”

“抱歉,凌先生吩咐的,我們只能照做。”護士看著白靜熙蒼白的臉頰還有弱不禁風纖瘦的身體,除了可憐她什麼也做不了。

“凌莫寒!”白靜熙放開護士,跌坐回床面上,無力的呢喃。

胸口好像破了一個大洞,被徹骨的寒意填滿,那種冷,哪怕是六月似火的驕陽,也融化不了。

想到這一切都是他為了逼自己離婚的手段,恨意夾雜著悔意席捲而來,她緊緊的攥著拳頭,指尖刺進皮肉的疼痛,才能勉強支撐她不會再一次倒下。

她更加的恨自己,恨不得殺了自己!

莫塵,爸媽死了,連孩子也……被我害死,在這世上只留下我一個人

要不是她的執念,抓著那個冷酷無情的男人不放,她的爸媽怎麼會死。

她的過錯,為什麼要加註在最愛她的人身上?

白靜熙緊緊咬著唇,壓抑自己的哭聲,小腹又是一陣隱痛,她抬手敷上去,一時間百感交集。

她還期盼著,有了這個孩子,凌莫寒就會回心轉意。

現在想來,她真是太天真,太可笑了。

來到父母冰冷的屍體旁邊,白靜熙再也控制不住的情緒,哭的撕心裂肺,“爸媽,都是我的錯,是我對不起你們……”

自始至終凌莫寒都沒有出現過。

白靜熙將自己關在房間裡整整三天,精神開始變得有些恍惚,她隱約聽見有電話鈴聲從樓下傳來,於是匆忙的跑出房間。

她一直期盼著凌莫寒能夠出現,因為她有很多話,想要當面和他問清楚。

為什麼那麼狠,難道就是因為她的愛慕嗎?

可是愛一個人有什麼錯,以至於到了讓他逼死她父母的程度。

“啊!”

她一心只想著待會兒要問凌莫寒的話,結果下樓梯的時候,一腳踩空,順著樓梯滾了下去。

小腹傳來一陣痛楚,她怕極了,但還是掙扎著將電話接聽。

“靜熙,你還好嗎?”

電話裡傳來的聲音,讓她剛才內心翻湧的情緒瞬間歸於平靜,“莫塵……”

凌莫塵趕到的時候,就看到她仿若一團布料,蒼涼的趴在冰冷的地面上,頓時心痛不已。

他開始有些後悔,一直以來,他藏匿自己的心跡,是為了她能夠幸福,因為他知道,白靜熙最愛凌莫寒,然而發生了這麼多事,他的內心的情感有些壓制不住了。

他再也無法眼睜睜的看著她痛苦。

連忙將人抱在懷裡,扶著她毫無血色的臉頰,“靜熙,我來了,別怕,有我在。”

白靜熙睜開眼,一瞬間的恍惚,將趕來的人當成了另一個男人,“莫寒,我們的孩子……”

凌莫塵將她眼底的渴望看的一清二楚,內心又是一陣痛楚。

他握住伸向自己的那隻小手,貼在自己的胸口,“靜熙,是我,哥他現在人在國外。”

清醒過來的白靜熙,目光慢慢恢復了清明,一下子撲在他的懷裡,積壓在心裡的委屈與痛苦,終於找到了宣洩的窗口,“莫塵,爸媽死了,是被我害死的,在這世上只留下我一個人,我成了孤兒!”

“靜熙,你怎麼會是一個人,你還有孩子,還有……”

莫塵,爸媽死了,連孩子也……被我害死,在這世上只留下我一個人

孩子兩個字,將白靜熙從無盡的痛苦中拉扯出來,她如救命稻草一般的抓住了凌莫塵,眼光裡滿是祈求,“莫塵,帶我走吧。”

凌莫塵沉寂的心,因聽到自己深愛的女人最後的呼喚而甦醒。

內心有一個聲音一直在叫囂,她現在並不幸福,你要帶她走,只有你能給她最好的照顧,給她最大的幸福。

他寵溺的撫著她的長髮,重重的點下頭,“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會為你做,我先帶你去我的私宅,訂明早的機票去法國,你不是最喜歡那裡的花園小鎮嗎?”

“只要不是這裡,去哪裡都好。”停留在這裡,讓她的每一寸呼吸都感到疼痛。

凌莫塵抱著白靜熙前腳剛離開,一道身影,便從暗處走了出來,看著兩人的背影,眼中劃過一抹怨毒。

“白靜熙,你這個賤人,霸佔一個凌莫寒還不夠,現在還來勾引我的莫塵,簡直是該死,我一定要讓你變得一無所有!”

想到這裡,她的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立刻播出一同電話,“寒哥哥,我看到……”

未完待續……

書名:白晚熙再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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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伏天再次於花風流的別院中住下,撫琴修行,有美相伴,時間像是過得飛快,不知不覺中已近年關。

這一天,青州學宮有一頭巨大的妖獸闖入,是一尊黑色大雕,青州學宮的人想要攔截,大雕羽翼煽動,化作狂風,無人能夠靠近。

黑色大雕上坐著數位身影,為首的是一老一少,氣宇非凡。

“那裡。”老者手指青州學宮某處方向,頓時黑色大雕展翅而行,路途中,土行宮宮主石忠出現,怒喝一聲:“放肆。”

然而他話音剛落,一道颶風直接降臨,狂暴的力量甩在他身上,將他直接震飛,妖獸上的身影甚至沒有看他一眼,而是直奔某座別院所在的地方。

別院所在方向,有一道白衣身影邁步而出,走到外面才踏空而行,沒有發出太大的動靜,來到了黑色大雕身前。

“花風流。”老者見白衣身影出現,冷笑道:“三年時間已到,解語小姐呢?”

“三年時間還未完,你們答應過,不得打攪她。”花風流冷漠回應。

“年關將至,這幾天你都不願放過?解語小姐天賦卓絕,跟隨你浪費三年時間,還嫌不夠?”老者冷叱一聲。

“沒到就是沒到。”花風流淡漠回應。

“周牧拜見琴魔前輩。”此時,老者旁邊的少年對著花風流微微欠身,雖是客氣,然而他唇角的笑容,卻掛著幾分少年輕狂之意,隱隱有些不屑。

花風流掃了他一眼,開口道:“你是誰?”

“當年師尊廢掉琴魔前輩命魂,這些年心中一直不安,刻意命我前來看看琴魔前輩是否安好。”周牧微笑說道,花風流眼眸遽然間變得無比鋒利,直視周牧,不過他也並未和一位少年計較,目光望向身旁的老者道:“你帶他的弟子前來,是何用意?”

“這並非我的意思,而是畫聖自己的想法,周牧,十六歲,榮耀境界,職業,召喚師。”老者淡淡開口,花風流眼神鋒芒閃耀,瞬間明白了對方的用意,隨後他忽然間笑了起來,黑髮飛舞,道:“當年他便已經輸了,如今想要讓他的弟子贏回去?痴人說夢嗎?”

“我師尊廢掉琴魔前輩命魂,讓前輩有生之年不得再入東海城,哪裡輸了?”周牧冷漠說道。

“輸贏豈是你能懂。”花風流笑著道:“回去吧,恕我沒空招待。”

“哼,既然如此,那麼年後我再來接人,到時你若再敢阻攔,家族那邊定不會放過。”老者冷笑一聲,頓時黑色大雕扶搖而上,朝著遠處而去,花風流看著那消失的黑點,笑著道:“當年你便輸了,若是想要將希望放在弟子身上,你會輸的更慘。”

…………

別院中,一曲終了,葉伏天睜開雙眸,只感覺意猶未盡,這些天老師沒有再教他其它琴曲,只有一首月夜洗心曲,葉伏天除了修行武道,便是彈奏曲音,在短短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內,武道境界踏入覺醒第八重百變境,而法師境界,則是連破兩境,踏入覺醒第九重歸一境,葉伏天自然明白是因為月夜洗心曲的緣故。

此時,花解語正在刻法籙,葉伏天湊上前去,走到少女身邊,輕聲道:“妖精,還要我繼續彈琴嗎。”

“不要。”花解語頭也不回道。

“不聽彈琴?那麼說愛呢?”葉伏天又道,花解語放下手中的刻籙筆,美眸笑吟吟的看著葉伏天,身周靈氣飛舞,葉伏天連退幾步,道:“君子動口不動手。”

“我不是君子。”花解語笑著道,風系法術匯聚成型,隔空朝著葉伏天擊去。

“謀殺親夫了。”葉伏天轉身就逃,妖精已是榮耀法師,哪裡打得過。

“解語,別鬧了。”花風流從外面走來看到兩人的鬧劇開口道,花解語這才收手,瞪了葉伏天一眼,這無恥傢伙每天都要佔自己便宜。

“你們隨我來。”此時,花風流又道,葉伏天見老師似乎很認真,便也嚴肅了幾分,點了點頭和花解語一起隨著老師的腳步而去,這一次花風流沒有帶他們去書屋,而是前往花風流自己的書房中。

花風流的書房有書架,書架後有暗格,葉伏天有些吃驚,老師將暗格打開,必有非常重要之物。

暗格中似有幾卷書,花風流取來,隨後遞給葉伏天道:“伏天,這些,以後都傳給你了。”

葉伏天神色凝重了幾分,接過書卷,上刻字跡,蒼山龍吟、天魔亂舞、霓裳羽衣曲……這些不是書卷,而是,曲譜。

“老師,這些琴曲都是琴音法術吧。”葉伏天開口道。

“看來你已經知道了,這些的確是琴音法術,我擅琴,有琴魔稱號,命魂為琴,後被人所廢,修為不進反退,且此生無法前行,如今,這些都傳給你了。”花風流嘆息道,葉伏天眼神閃過鋒芒,老師乃是天命法師他已經猜到了,但是,竟然被人廢掉了命魂。

“你別問什麼,我也不指望你為我報仇,只是希望你好好修行,莫要辜負一身天賦。”花風流看著葉伏天的眼神道:“青州城對你而言太小,並不適合你長久修行,明年你踏入榮耀境界之後,可願渡東海前往內陸?”

“義父早已說過我成年後便要離開,但具體何時,我還需要和我父親以及義父商量。”葉伏天開口道。

“嗯,年關已近,你也該回家了,餘生回來後我會讓他直接回去。”花風流開口道。

葉伏天輕輕點頭,略有些不捨,他的目光又看向花解語道:“妖精,沒有我在身邊要好好照顧老師和自己。”

花解語一臉無語,到底誰照顧誰?在這裡這傢伙貌似除了修行所有雜事都是她乾的吧?還要臉嗎。

“終於要走了。”花解語似乎很開心。

“喂,什麼表情。”葉伏天有些受傷。

“你說呢。”花解語得意的笑道。

“那我走了。”葉伏天開口道。

“嗯。”花解語笑著點頭。

葉伏天朝著門外走去,走到門口回頭道:“我真的走了。”

“好啊。”花解語依舊笑吟吟的道,葉伏天嘆息一聲,好受傷,揮了揮手,道:“老師,明年再來看你。”

說完,便離開了這邊。

葉伏天離開之後,書房瞬間變得安靜了下來。

花風流苦笑著搖頭道:“這小子不在,反而有些不習慣了。”

“爹,你中毒太深。”花解語無語的道。

“你呢?”花風流笑看著自己的女兒。

“我?”花解語美眸閃爍,道:“我自然很高興啊。”

“三年之約已至,東海城那邊來人了,今年一過,你怕是便要離開了。”花解語目光忽然間望向外面,顯得有些悵然若失。

花解語美眸顫了下,心中忽有強烈的不捨,看著父親落寞的身影道:“我留下來陪父親。”

“傻丫頭,你母親必也想念著你,更何況,你家族那邊哪能放過,能陪伴我三年時間,我已經很滿足了。”花風流輕撫著花解語的腦袋,柔聲道:“只是,你這一去,可能永遠都見不到伏天了,剛才那一幕,可能便是永別,你竟還要氣他。”

花解語內心遽然間顫了下,像是被什麼觸動了般,剛才少年含笑離去的一幕,竟會是永別?

“解語,你喜歡伏天嗎?”花風流忽然間問道。

“啊?”花解語美眸又是一凝,抬頭看著父親,隨即臉上像是出現一抹羞澀之意,忙道:“爹,你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喜歡那傢伙。”

“真的嗎?”花風流笑看著花解語,道:“過了今年你便十六歲了,有權決定自己的人生,你經歷的事情太少,還不明白有些人有些事錯過了便可能是一生,伏天那小子我很喜歡,聰明好學、天賦奇高卻又刻苦,看似風流實則多情,像我當年,我自信不會看走眼,你若不喜便當父親沒說,你若喜歡不想就此錯過,那麼記得給彼此一個機會,這幾天你好好想想,人生匆匆,莫要讓自己後悔。”

花解語美眸呆呆的看著自己的父親,有些人錯過了,便可能是一生嗎!

“你別看那小子天天圍著你便以為會永遠如此,若是哪天你突然從他的生命中消失,自然會有其他優秀的女人出現,你們連戀愛關係都沒確定,可別指望這種感情有多牢固。”花風流笑著離開,留下花解語一人還在那發呆,少女的心思,第一次被觸動,思考那朦朧中的感覺究竟是什麼感情?

葉伏天在身邊的時候總感覺有些煩,當他忽然不在了,她竟也和父親一樣,有些,不太習慣,想到父親的話,可能以後永遠不會再相見,少女的內心中更是有著一絲淡淡的慌亂,像是有些害怕,會永遠失去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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