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太太,我們是夫妻,關於生孩子只要我想,你沒有權利拒絕」

“紀太太,我們是夫妻,關於生孩子只要我想,你沒有權利拒絕”

被抓進來的除了她之外,還有所謂的幾個同黨,他們倒是口供一致,將慕傾月如何唆使他們去加害何雅,犯罪的經過一一交代,其詳細的細節,編排好的故事,讓她這個當事人都不驚稱奇。

審訊室裡,慕傾月戴著手銬腳鏈,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

當她看見前來審訊她的警察是何模樣時,驚詫的瞪大了眼睛:“沈師兄,你……你怎麼在這裡?”

沈涼笙瞥了一眼面前狼狽的女人:“老實交代犯罪經過,少套近乎!”

慕傾月與沈涼笙的孽緣追根究底該從高中說起,那時,他是校園裡的惡霸級人物,人見人怕,老師見了都頭疼的大魔頭。而慕傾月不幸成為了他的補課小老師,校領導給她下達的終極指令便是,將惡魔改邪歸正!

至於接下來的事情,大概就像是小說裡寫的那樣,美豔的補課小老師成了大魔頭的女朋友。

不過,青春期的戀愛總是經不起考驗,慕傾月與沈涼笙的亦是如此,沒有從校服熬到穿上婚紗的那一刻。

“哪有什麼犯罪經過,我是被奸人所害……”

慕傾月話說到一半便住嘴了,在前男友面前提起婚姻的失敗,實在是太他媽的丟人,特別是他現在混的人模狗樣風生水起的,自己則是鋃鐺入獄。

還是裝深沉吧。

在看守所裡頭被關了一個星期,因為有沈涼笙的照料,慕傾月沒吃什麼苦頭,不過基於她犯罪證據確鑿,想要出去是沒指望了。

就在她認命了,打算寄一份離婚協議給紀彥靖,然後入獄幾年出去老死不相往來的時候,有人將她保釋了出來。

而保釋她的人,竟然是她離婚協議上的另一半!

慕傾月這心就跟坐過山車似得,一會兒上,一會兒下,五味雜陳。

走出看守所,她落魄的模樣既狼狽又可笑,她磨蹭著,走到賓利車前,低下頭看了一眼駕駛座上的紀彥靖:“為什麼放我出來?”

紀彥靖的心思太難猜,那天他暴怒的模樣,似乎不弄死她不消停,可今日竟然破天荒的將她接出來了,還讓人將案底給消了。

“我們的交易還未完成,等生了孩子,哪怕你將牢底坐穿也沒人管你。”紀彥靖冷冷地開口。

慕傾月側眸看過去,男人冷硬的臉上情緒意味不明,那雙深邃黑沉的眸子更是深不見底。

只是,當他無意間瞥見,她手提包裡的那一份文件時,面色駭然的變了……

“紀太太,我們是夫妻,關於生孩子只要我想,你沒有權利拒絕”

離婚協議書,那幾個大字刺的男人眼疼。

原本要發動車子的手豁然的停了下來,男人一把將她包包裡的數十張a4抽了出來,咬牙切齒的問:“慕傾月,你想和我離婚?”

翻了翻白眼,她鬥不過他,裝白蓮花博同情又塞不過何雅,論手段也沒這兩人高明。既然惹不起,那總是躲得起的。

“紀彥靖,我不想和你兜圈子,從前沒害過何雅,但不代表我以後不會去害她。這段時間,我已經夠能忍了,你如果不想我魚死網破一刀捅死那小賤人,趁早和我離婚。”

這念頭,不是沒有過,在看守所受罪的這段時日,她每天都在意淫著等出去了,去找何雅那賣弄虛假的女人算賬。

那女人簡直是瘋了,見人就咬,如今更是不擇手段,自導自演這麼一出害人命的苦情戲。

“想離婚做夢,別妄想用小雅來威脅我,等你生了孩子,再來談離婚,到時我肯定敲鑼打鼓的送你這禍害走。”紀彥靖冷笑了一聲,利落的將手裡頭的離婚協議書撕碎,丟到了車窗外頭。

滿地的紙屑隨著冷風飄散,慕傾月視線挪了回來,慍怒的小臉上是抓狂的表情。

“想讓我生孩子,你死了這條心。”她咆哮道。

有何雅這個毒婦在,她怎麼可能讓自己的親生骨血留在紀彥靖的身邊?

所以,她絕不能讓自己懷孕,還好,她有留後手,家裡頭的維生素都被換成了避孕藥。

紀彥靖看著慕傾月尖銳的揮舞著爪子,豎起全身的刺保護著自己,他頓時有些惱怒。

這個女人,他都退了一萬步,沒有計較她傷害何雅的過錯。她不知感恩就算了,如今倒是蹬鼻子上臉了!

這孩子不生也得生……

想到此,男人加快了車速,朝著西山的別墅開去。

剛進屋,慕傾月還沒來得及喘口氣,歇一歇。男人就從後面將她抱了起來,扛到了肩膀上,往臥室走去。

“紀太太,我們是夫妻,關於生孩子只要我想,你沒有權利拒絕”

“紀太太,我們是夫妻,只要我想,你沒有權利拒絕。”

熬著痛,她慢慢悠悠的從床上爬起,穿上衣服。

原本,慕傾月打算下樓弄點東西吃,只是一個不速之客徹底讓她沒了吃飯的心思。

客廳的豪華歐式沙發椅上,何雅堂而皇之的倚靠著,修長的玉指剝著橘子皮,瞧見樓梯口剛起床的慕傾月,她陰沉的露出一絲笑:“我的好姐姐,怎麼,不高興見到我?”

何雅,她怎麼進來的?

“真是沒想到,你還能從牢裡出來。”何雅那張嬌麗的小臉上佈滿了陰霾,扭曲的面孔如七月的惡鬼,陰瘮的讓人頭皮發麻:“你知道嗎?我愛了紀彥靖整整十年的時光,可最後成為紀太太的卻是你這個低賤的女人。你奪走了原本屬於我的一切,所以,你該死。”

未完待續……

書名:慕依胭星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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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伏天抬頭,看著凌笑那略帶猙獰的諷刺面孔,神色卻一如既往的平靜。

“此榜只是合格者名單,你激動什麼?”葉伏天淡淡開口,掃了一眼周圍幸災樂禍的人群。

“哈哈。”凌笑大笑了起來,盯著葉伏天道:“莫不是你還認為自己能夠進入甲等榜單之列?做了三年的夢,還是如此狂妄自大不知天高地厚,都到這時候竟然還沒有死心,垂死掙扎。”

“你笑得如此肆無忌憚,若是結果和你想象中的不一樣,到時候臉上豈不是很難看?”葉伏天眉頭一挑,雖說知道凌笑一直討厭自己,但也沒必要這麼激動吧?什麼仇什麼恨?

“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那就繼續等著吧。”凌笑冷冰冰的開口,葉伏天搖了搖頭。

前方的講師依舊忙碌著整理考卷和抄錄名單,又過了一段時間,秦伊捧著一卷名單走上前,宣佈名列榜單三甲的七十二位學員,裡面,赫然就有凌笑的名字在其中,他掃向葉伏天的眼神變顯得越發的高傲肆無忌憚,不過卻也沒有再開口諷刺,既然要等,那就等榜單全部出來,再狠狠的羞辱他一番。

風晴雪有些激動,三甲榜單沒有她的名字,而她有自信不會不合格,那麼,她的名字極有可能在二甲榜單之列。

如若文試之後再取得好的表現,那麼,她的目標就能達成了。

“風晴雪。”二甲榜單開始公佈,第一個名字,就是風晴雪,她的美眸遽然間閃過一抹異彩,隨即臉上露出笑容,果然,進入二甲榜單了嗎。

“餘生。”講師繼續公佈,每一個被喊道的名字,在青州學宮外門弟子中都有一些名氣。

“慕容秋。”當最後一個名字落下,那位講師放下了手中的名單。

坐在位置上的慕容秋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了起來,顯得非常的不好看。

二甲名單,取三十六位,這在他人看來或許是極高的榮譽,然而對他而言,不入一甲,便算是失敗。

上一次,他是一甲第三名,這次,他同樣是衝著挑戰那驕傲的少女去的,但顯然,又一次失敗了,而且,這一次敗得更慘。

看臺之上,有慕容商會的大人物臉色也略顯不好看。

“慕容秋竟然只取了二甲,連排名都沒有。”那為首之人低聲說道,只有一甲三人,才有具體的排名,其他人,都沒有排名。

其他人也都疑惑,議論紛紛,一甲有三個名額,那位傳奇少女和楊修應該還是前二,那麼將慕容秋擠到二甲榜單之列的人是誰?

似乎,外門弟子比較有名的學員都在二甲榜單之中吧,他們實在想不出有誰被遺漏了。

“這次是誰,一鳴驚人?”環視左右人群,諸人想看看似乎遺漏了誰,但終究還是想不到。

然而這和凌笑已經沒關係了,他的目光嘲諷的掃了一眼葉伏天,如今一切都已塵埃落定,那傢伙竟還有臉坦然的坐在那。

前方,青州學宮幾位長者正拿著最後三分考卷,似乎發生了一些分歧,正在議論著什麼,像是在商討最終的結果,楊修看到這一幕深吸口氣,這次,能否超越花解語?

他已經答應了術法宮,明年便直接入術法宮修行,這是他最後一次參加秋闈,也就意味著是唯一一次能夠超越花解語的機會。

終於,青州學宮幾位師長像是有了決定,旁邊有人記錄下來,一位師長走上前,目光環視在場的諸學員。

一時間,整片空間寂靜無聲,都在等著宣佈最後的答案。

“一甲第三,楊修。”那師長說出第一個名字,安靜了片刻的空間,瞬間爆發出一片喧譁。

楊修,竟然是楊修第三?

一直只遜色於花解語的天才人物楊修,這次也和慕容秋一樣被擠下?

“這不可能。”正在緊張等待著結果的楊修像是受到巨大的打擊,顯得一陣失神,自言自語道:“這不可能、不可能……”

他一直想著超越花解語,但這一次,不但沒有超越,反而被人擠下來,一時間難以接受。

“究竟是誰?”諸人變得更加的好奇,即便是周圍看臺的人都一個個目光鋒銳,凝視前方宣佈一甲名單的師長。

“一甲次席,花解語。”那師長再次開口,猶如一記驚雷,在所有人的心頭炸響。

花解語,連續三年秋闈文試第一的花解語,這一次,一甲次席?

而且,戰勝她的不是楊修,也不是慕容秋,到現在,諸人都無法猜測到那神秘人究竟是誰。

花解語自己都有些詫異,不知為何,她的美眸朝著身旁的葉伏天看了一眼,似有著一抹異樣的神色,難道……

諸人的好奇心此刻到了極點,究竟是誰?

“好。”一道低沉的吼聲傳出,餘生雙拳緊握,露出激動的神情,沒有人知道他為何如此,更不明白他激動什麼,只有他自己明白,因為,只有他相信,以及瞭解那人。

學宮長者目光再次看向諸人,那雙眸子穿過人群,落在一位少年身上,有驚喜、也有詫異。

蟄伏於學宮三年不鳴,一鳴便要驚人嗎?

“青州學宮秋闈文試一甲榜首……”老者聲音停頓了下,旋而緩緩吐出一個名字。

“葉…伏…天!”

伴隨著他的聲音落下,嘈雜的空間在頃刻間寂靜無聲,死一般的靜。

諸學員臉上的表情極其的精彩,他們想遍了所有可能的人,但唯獨葉伏天,不會出現在他們的想象中。

一個連續三年棄考、三年不進一步,一直停留在聚氣境的人,秋闈文試第一?這是在開玩笑嗎?

青州學宮的長者當然不可能在秋闈大考開玩笑,震驚過後,隨後爆發出更大的譁然。

“葉伏天,一甲榜首?我一定是在做夢。”有人以為自己聽錯了。

“葉伏天?”秦伊就在長者不遠處,她低聲重複了句,有些發呆,他的名字沒有出現在合格者的榜單中,原來並非是文試太差不合格,而是,在一甲榜單之中,只是,這未免太過戲劇了些吧?

本以為葉伏天將被逐出青州學宮,正準備幸災樂禍狠狠羞辱葉伏天的凌笑,臉上的笑容早已凝固在那裡,他站起身來,目光盯著前方,葉伏天,一甲榜首?文試第一?

風晴雪張了張嘴,美眸愕然的看著宣佈一甲榜單的長者,隨後目光緩緩轉過,朝著那少年望去。

此時的葉伏天依舊安靜的坐在那,臉上始終掛著如往常一樣波瀾不驚的淺淺笑容,顯得雲淡風輕,彷彿這一切在他看來,本就沒什麼值得激動和震驚的,就像是,本該如此……何等強大的自信。

三年不鳴,只為今朝一鳴驚人嗎?

坐在葉伏天身旁的花解語美眸看向身旁的少年,三年文試第一的記錄被打破,然而她的美眸中卻並沒有太多的失落,也不像楊修以及慕容秋那樣臉色猙獰,相反,她像是並不太在乎,美眸中有的只是淡淡的好奇和意外。

父親對她說,葉伏天的天賦並不遜色於她,她自然是有些不服氣的,今日秋闈大考,她也想要看看葉伏天究竟憑什麼能讓父親高看一眼,並且願意收他為弟子。

在文試中,葉伏天就給了她一個驚喜。

“一定是弄錯了,這沒可能。”忽然間,一道大喊聲傳出,許多人目光望向葉伏天前面的身影,楊修。

他剛從被擠到一甲榜單第三的失落中走出,隨後等待他的卻是更強烈的打擊,那擠掉他並且拿下文試第一的人,竟然是不久前他極盡諷刺的人,那麼剛才他那些話算什麼?豈不是自己打自己臉?

“楊修,你有什麼疑問?”宣佈榜單的長者看向他問道。

楊修一愣,回過頭冰冷的掃了一眼秦問天道:“他坐在花解語旁,抄襲,他一定抄襲了花解語的考卷。”

“對,他一定是抄襲。”凌笑也像是抓住了什麼般,附和道,許多人眼睛都亮了,彷彿找到了一個突破口。

“你認為我們這些審閱考卷之人都瞎嗎?”那長者冷冰冰的話語如一盆冷水般澆滅諸人的幻想,是啊,他們的考卷可不僅僅是經過了一個人的手,尤其是一甲三人的考卷,是商討出來的結果,經歷了多重審閱,若是葉伏天抄襲花解語,可能不被發覺嗎?

葉伏天手指輕輕的叩擊著條案,始終是那麼的輕鬆自然,一切的質疑,在鐵一般的事實面前,都將粉碎。

“我自然相信審閱老師的能力,然而人總會有自己的喜好,我依舊不服,想要知道為何我文試排在一甲第三,而他葉伏天,卻在榜首?”楊修像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依舊堅持著,彷彿一定要將秦問天這榜首的位置摧毀。

那位長者看向楊修的目光略顯有些失望,失敗對他而言,就這麼難以接受嗎?

若是這點承受能力都沒有,即便天賦出眾,未來的高度依舊有限。

葉伏天看著前方的身影,真是執著啊,然而楊修越是堅持,那麼,他將摔得越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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