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那隻拱了你的豬上門來了!」

“太子殿下醒了,太好了!”耳邊是一個男人的聲音,聲音之中激動萬分。

秦如君皺了皺眉。

誰在吵啊,她還沒有睡夠呢!

“殿下,太子殿下?”另一道聲音又激動的輕輕推了推她。

她驀地睜開了雙眸來,沒好氣的叫道:“煩死了!”

可睜開眸子的剎那,她怔住了!

四周的一切,古色古香,雕花木床榻,輕紗拂動。

還有站在床頭的兩名男子,也是身著古裝,像是她以前看電視看到的侍衛裝,他們的臉上滿是擔憂之色。

“太子殿下?”這男子見她傻愣愣的樣子,忍不住又輕喚了一聲。

秦如君徹底懵逼了!

太子?太子是什麼鬼?

“娘,那隻拱了你的豬上門來了!”

她記得她之前在參加催眠大師交流會,當時在催眠競技中,發生了意外,她是輸了,可是那該死的同行竟然從包裡掏出了一把狙擊槍,直接射殺了她!

到現在,她還記得清楚,子彈穿膛的痛楚!

她確定她當時是死了,難道還倒黴催的穿越了?

穿成了個男人?那還搞毛線啊!

想到這裡,她心中咯噔了一下,下意識的就把手往自己的褲襠裡一抓。

那臉上原本還呈現的幾分鬱悶之色,在抓了褲襠後就釋然了。

一旁的侍衛傻了,嘴巴大張,看著太子突然自己伸手進褲子裡,還一臉滿意的模樣……忍不住滿臉黑線。

剛醒來,這太子就去抓自己胯下,這是多奇葩?

還好還好,這是個女人,她沒穿越成男人,否則她要哭死去!

“咳……我,本……本宮有些餓了。”艾瑪,這太子的自稱叫出來好生彆扭啊!

對方一聽,迅速點頭,轉身就出去吩咐。

秦如君的目光忽閃了一下,深邃了幾分,低頭掃視了一眼自己。

身高,應該有一米七五,胸應該是被什麼裹著,有些緊繃。

她最滿意的就是自己這大長腿。

只是……

這時候腦子裡有些雜亂的片段,應該是這原主人留下的。

她現在所在的世界,是在任何歷史上都不存在的世界,這個國家叫秦曜國,這個世界四大國,其他小國皆依附在大國之下生存。

秦如君,和她在現代的名字一樣,母后在秦如君尚幼時就逝世了。

只是皇帝格外寵愛這位皇后,在秦如君快要出生時承諾,倘若生下的是個男孩兒,就封為太子。

可萬萬想不到,她是個女兒身,皇后為保她太子之位,將所有接生的接生婆、宮女以及太醫全部暗中派人斬殺,瞞天過海,就連皇帝,都一直都不知道秦如君是個姑娘!

在把這些雜亂的片段都理清楚後,秦如君發現,她很憂傷!

這個位置,可真的很悲催!

……

出門給秦如君拿食物的侍衛走入了屋子裡,見秦如君正用一種奇怪詭異的目光看著他,他頓覺頭皮發麻。

“你過來。”秦如君勾了勾手指。

侍衛傻愣愣的走過去,小心翼翼地看著她。

“你叫什麼名字?”

“呃?”太子怎麼突然問他名字了,該不是失憶了吧?

“算了,本太子瞧你這傻愣愣的,重新給你取個吧,你叫熊大。”她手又指向一旁站著的另一名默不作聲的侍衛,“你叫熊二。”

兩個侍衛極為有默契的嘴角抽搐。這是什麼情況,太子該不是傻了吧?

“來,告訴本宮,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至少也要讓她知道一下,這原身到底是怎麼死的吧?

“回稟殿下,這今日騎馬場上賽馬,一匹馬忽然發瘋把您撞下了馬背,屬下可被嚇死了,還好沒事!不過屬下瞧著,必定是那芸妃暗中動的手腳!”熊大恨恨的說。

“不過皇上對外稱,太子這是生了重病,不是馬上摔下。”畢竟在他們秦曜國,從馬上摔下是一件極為丟臉的事!

秦曜國最崇尚賽馬,對馬匹的喜愛,簡直如他們的信仰!

秦如君一邊撫弄自己的下巴,一邊掃視著自己的身子,難怪背脊動彈不得,竟是從馬上摔下來死的?

看來這原本的秦如君,也是個倒黴催的!一年後。

一望無垠的江面,綠影浮動,香氣嫋嫋。

精緻的畫舫之上,傳來歌女或婉轉或悠然,欲語還休的歌聲。

“讓開,讓開,太子殿下駕到!”這時,幾名錦衣的侍衛將圍在畫舫外的眾人推開,扯著嗓子叫道。

一聽是當今太子殿下,眾百姓唏噓不已,做鳥獸狀一鬨而散。

“還當是多了不得的人,原來是那扶不起牆的秦阿斗!”百姓甲搖頭。

“前不久聽說這太子,又調戲了一大臣的女兒!”百姓乙八卦道。

“可不是,昨日還調戲了某將軍!”百姓丙點頭附和。

他們的聲音漸漸遠去,錦衣的侍衛們紛紛裝聾作啞。

太子殿下,自前年生了一場大病開始,這荒唐的病簡直是變本加厲!

此刻繡有金色祥雲的轎子落下,帳簾被一雙修長略顯纖細的手掀起,一人自轎中而下。

雖然太子的名聲很臭,可這太子可是秦曜國第二美男,圍觀的女子們翹首以盼,哪怕望一眼也足矣。

一身藍衣,以祥雲花紋點綴,腰繫同色祥雲花紋帶,黑髮以玉冠束起,“啪”地一聲,手執的摺扇展開來。

那風流倜儻,邪魅不羈之氣,毫不掩飾,卻又透著濃濃的紈絝子弟的味道。

精緻的五官,細看之下略顯幾分柔美,可這柔美又偏生雜糅著幾分英氣,渾然天成。

秦如君下了轎後,略為秀氣的眉輕輕揚了揚,朝著在場的眾姑娘拋了一個霸氣的媚眼,調戲之意頗重!

眾侍衛集體扶額,捂嘴作嘔狀。

拜託,每次都做這麼噁心的表情,讓他們三天都吃不下飯!

忽然一名侍衛從前方而來,壓低聲音,小聲道:“殿下,老闆說那秀雅閣被人包下了,今日恐怕是……”

秦如君那原本掛著的風騷笑容迅速斂去,不悅道:“爺是怎麼教你的,難道不會搶嗎?”

“……”侍衛扶額。

秦如君瞪他一眼,轉身就往那“秀雅閣”的畫舫走去,撈起衣袖,輕嗤了一聲:“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沒用的東西!”

侍衛忽然一驚,立刻追上了秦如君的腳步,攔在她的面前,無奈說:“殿下不可,聽聞那畫舫之上的人是我們惹不得的人!”

秦如君一聽,眉梢輕挑,來了興趣。

“娘,那隻拱了你的豬上門來了!”

越是惹不起,她越要去瞧一瞧看,是什麼人,是她惹不起的?

她一把推開了眼前的侍衛,罵了一聲:“擋路!”便往“秀雅閣”畫舫而去。

這上至朝堂下至刁民,所有不該惹的人,這一年之內都被她給惹了個徹底,何來惹不起一說?

此刻已經走至畫舫上,見老闆一臉傻愣的樣子,秦如君瞟了他一眼,抬步就往裡走去。

老闆傻的嘴巴微張,久久無法合攏!

畫舫的簾子被秦如君一把掀開,一眼便瞧見了畫舫內坐著的男人。

美人!

只是一眼,她雙眸忽亮,心下大讚!

她沒見過如此好看的男人,精緻的眉眼,卻偏生是凌厲萬分,鋒芒畢露,攝魂奪魄!

她的心中頓時閃過了那麼一句話,此人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見!

真是太奇怪了,她閱美男無數,卻從未聽說或見過這樣的男人,哪怕素有秦曜國第一美男之稱的夜離也不及此人半分!

突然而至的人,讓畫舫內的黑衣男人俊眉微微蹙起。

她卻好像沒有看見似的,幾步上前,挽起邪佞的笑:“哎喲,這是誰家小倌美人兒啊!來,給爺笑一個!”她邊說邊伸手勾了勾男人弧度完美而精緻的下巴!太子的一句話,致使四周響起了倒吸涼氣的聲音。

船艙外一批原本跟隨在秦如君的眾侍衛見她上了船艙,紛紛圍在了船艙之外瞧。

艙外是太子的人,船艙內則是這黑衣男人的下屬。

船外船內的下屬,卻不約而同地驚愕不已。

秦如君一隻腳踩在黑袍男人身邊的椅子上,一手挑起對方精緻弧度的下巴,那表情,和流氓無異!

船艙外的下屬捂臉狀,太子又開始耍流氓了!

男人形狀完美的薄唇挑起了一抹嘲弄的冷笑,溢出了兩個字:“找死!”

他抬眸,剎那間,煞氣四溢,攝人心魂!

然而,也就是這一抬眸間,讓秦如君看的失神了幾分。

這男人的眼眸,是冰藍色的,亦如那最美的冰藍色寶石,望一眼,讓人迷醉。

眸底深邃的光,一望便如墜深淵,無法自拔!

男人長得太美,簡直是讓她來犯罪!

男人眸中暈開殺氣,手握成爪,以眨眼不及的速度迅速扼住了秦如君的脖子,冷氣全開!

只要長指微微用力,這脖子便碎了!

秦如君失神的看著眼前的“美人”,即便是脖子已經被人給扼住了,唇畔卻還能雲淡風輕地往上揚起一抹弧度。

“夠辣,夠嗆,爺喜歡!最好讓爺爽死!”

這麼流氓的話,讓人石化。

艙內下屬傻了,一般如此公然挑釁他們家主子的人都是找死,可是這個太子竟然面不改色?所謂的紈絝太子,好像不是那麼回事兒?

男人俊眉微蹙,冰藍色的眼眸中氤氳的殺氣越來越濃。

不過是一個無用的太子罷了,又有何用?殺了便一了百了!

可,他卻遲遲未曾動手。

因秦如君隱在袖中的手握著匕首也抵在了他的腹部上。

兩人同時出的手!

這讓他沒有再繼續下一步,並非是因腹部上的匕首,而是因為眼前這無用的太子,明顯深藏不露,讓他來了幾分興致。

艙內氣氛持續僵硬著。

“喂喂,你真的很對爺的胃口,你想要讓爺死,沒關係,爺死就是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來吧,讓爺爽死!”秦如君還能侃侃而談,那臉上漾開的輕佻邪笑沒有一點減少的意思。

她的話音剛落,艙外艙內的僕人皆是滿臉黑線。

這麼流氓的話,的確很符合這紈絝太子的身份。

男人眯眸看她,未曾開口說話,眼中帶著幾分興味,緩緩收了手。

他收手,秦如君也極快的收了匕首,卻開始伸出手指解開腰帶。

“殿下,您這是做什麼?”艙外的下屬心慌慌地問,不知道他家殿下在艙內公然開始解褲腰帶是要做什麼呢?

秦如君回頭白了這毫無風情的下屬一眼,嗤了一聲說:“沒看爺在做準備嗎?美人說了,要爺爽死,那爺豈能不配合?”

“……”眾人集體石化。

“娘,那隻拱了你的豬上門來了!”

她解褲腰帶是出於調戲的心理,她深知自己一個女人,不可能真的公然在一個陌生男人面前寬衣,否則身份豈不是都被公之於眾了?

不過是對這個冰藍色眼眸的男人,有了幾分興趣罷了!

她的腰帶已經解下,藍色衣袍鬆鬆垮垮的在身上,她笑的越發邪肆:“來吧,小美人兒!”只是,她的眼底沒有一絲溫度!

由於篇幅有限,想看後續的親可私信小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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