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達爾文晚年否定了自己提出的生物進化論,真的嗎?

迷失在空氣中


這種說法多半又是國內一些半吊子教會編出來的段子~不過其實達爾文否定不否定進化論其實並不重要,因為進化論是一門科學,最重要的是證據,跟誰提出或誰支持關係不大~進化論從一開始完全的假說到現在被全球廣泛接受,是通過一點一點的證據累積起來的,比如某地發現了一塊化石,通過地質學確實其地層年份,通過物理學碳14確定化石本身的年代,通過生物學分析其形狀特徵確定其物種,再通過分子生物學驗證分析結果,進化論就是通過無數這樣的證據積累起自己的權威的~幾十門學科,無數次交叉驗證的結果讓進化論擁有了現在被廣泛認可的地位,所以可以說即使達爾文復活完全否定它也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桃花石雜談


這個“據說”是不成立的,是徹頭徹尾的一個謠言(參見@zw34284293 提供的證據)。從這個問答,當然也包括其他的有關達爾文進化論的問答中,我們可以看到很多積極地反對達爾文進化論的人是基督教的信仰者,他們非常賣力的在宣傳各種謠言“比如達爾文的臨終懺悔”,比如“進化論是錯的,因為缺失中間環節”,比如“達爾文從來都相信上帝”,云云。可能,這些賣力宣傳的人並沒有想到,在如今基督教的高層看來,進化論是可以接受的,並且已經鄭重地向達爾文公開道歉。

在2008年的9月15日,英國聖公會官方在媒體上公開的為當年對達爾文的誤解和引導他人繼續誤解而道歉,稱進化論是對的,將努力為當年的錯誤而進行修補。在第二年也就是2009年2月,梵蒂岡則發明聲明,雖然過去天主教會對進化論有敵意,但進化論可思想可以追溯到基督教早期的聖人,也就是承認進化論是對的。所以我們看到在歐洲國家,受過良好教育的基督教會上層人士,已經深刻意識到進化論就是對的,對進化論的攻擊才是錯誤的。發表上述聲明的契機是,2009年是達爾文誕生200週年,也是他發表進化論《物種起源》150年。所以我們可以看到進化論已經不僅僅是一種科學理論,且對基督教會都產生了非常重大的影響,不僅科學家在慶祝,基督教會也不得不出來表態向科學靠攏,因為他們理解科學理論給出的是這個世界的真相。

甚至早在2002年,英國聖公會的高層人士(著名的牛津大主教)和進化論科學家(著名的進化論科普作家,也是生物學家理查德·道金斯)聯名向政府提出建議,推動進化論科學的講授,尤其要警惕神創論帶來的危險。繼續反對進化論會帶來英國科學水平的滑坡。這可能是很多人料想不到的吧?

其實我們應該理解,進化論作為一門科學,它並沒有像很多(受教育水平比較低的)宗教人士宣傳的,由於缺失過渡環節而站不住腳。恰恰相反,在達爾文進化論提出一個半世紀之後,科學家們發現了越來越多的證據,填補上了許多“缺失的環節”。而且新的分子生物學,尤其是基因研究,給進化論提供了更加堅實的基礎。

在人類起源這個問題上,題主描述的情況也是不準確的甚至是相反的。世界主流科學家們認為,人類是從非洲起源,並且散佈到全世界的,現存所有的人類(包括中國人)都是同一個物種。這個判斷也可以從DNA證據得到。不過在中國還有一部分科學家,繼續支持多地區起源說,也就是在東南亞地區和其他地區還是曾經產生過人屬物種的(這裡就有待於靈長類科學人士來判斷了)。

所以關於人類起源的進化論解釋在世界範圍,內已經成為了主流觀點,並且得到了各種化石證據和DNA證據的支持,成為了確鑿的科學事實。題主對於進化論知識的缺乏,實在是令人遺憾。長此以往,這樣的宣傳是不利於中國的基督教徒形象的。應該努力學習科學知識,跟世界先進國家接軌啊。

前面提到的相關的英文資料如下:

英國聖公會的道歉

http://www.christianpost.com/news/church-of-england-offers-dedication-apology-to-darwin-34296/

The Church's apology appears in the essay entitled, "Good Religion Need Good Science," written by Rev. Dr. Malcolm Brown, director of Mission and Public Affairs of the Archbishops' Council. He writes: "Charles Darwin: 200 years from your birth, the Church of England owes you an apology for misunderstanding you and, by getting our first reaction wrong, encouraging others to misunderstand you still. We try to practice the old virtues of 'faith seeking understanding' and hope that makes some amends."

http://www.telegraph.co.uk/news/religion/4588289/The-Vatican-claims-Darwins-theory-of-evolution-is-compatible-with-Christianity.html

Archbishop Gianfranco Ravasi, head of the Pontifical Council for Culture, said while the Church had been hostile to Darwin's theory in the past, the idea of evolution could be traced to St Augustine and St Thomas Aquinas.

教會和科學家聯手推動英國進化論教育

https://www.theguardian.com/politics/2002/apr/07/schools.publicservices

Led by the Bishop of Oxford, Richard Harries, and biologist Richard Dawkins, the group has called on Tony Blair to ensure that all school curricula be 'strictly monitored' to ensure future scientific and religious teaching in Britain is properly respected.


松鼠老孫


在1859年寫出《物種起源》的達爾文,是否在晚年否定了自己賴以成名成家的“生物進化論”,重新回到“有神論”的宗教立場,一直都是一個爭論不休的話題。

以我的閱讀認知而言,這個問題本身並不複雜。之所以渾如深坑,難以理清,最大的原因在於,他的生物進化論不僅只是一個科學理論而已,實際上涉及到了有神論者與無神論者之間的較量,觸及到人類何來何從的核心問題,所以沒法被完全客觀化評判。畢竟,達爾文和他的《物種起源》這本書,以及“生物進化論”這個理論,曾經最堅實地建立了無神論的觀念及其文化作用,不單對於西方,也對全世界的現代文明構建影響既深且巨。

倘若要我這妄人三言兩語給這個問題做個論斷,那我的看法就是:達爾文晚年並不曾否定自己所提出的生物進化論,但是他也確實對這個理論帶來的唯物主義後果,有過深深的疑慮。徹底否定上帝,助長無神論思潮,的確並非他的初衷,也為他所始料不及。


一,達爾文從來都不是無神論者,甚至可說是一名不那麼堅定的宗教徒

達爾文所處的年代,是19世紀的歐洲,那時科學與宗教並不像現在這麼涇渭分明,甚至所有的科學研究都是在神學的指引下被觸發的。科學界充滿了宗教機構、宗教思想、宗教偏見。

達爾文就成長、生活、工作在這樣的社會氛圍中,宗教從未遠離過達爾文的職業生涯,甚至從現有的文獻中可以看出,正是深植於宗教問題中的研究動機與道德意圖,激發著他的思考,推動著他寫下《物種起源》,提出“生物進化論”。

他也生長在一個虔誠的信教家庭。自幼,他就跟隨著母親與姐姐去教堂,在母親去世後,還定期參與教堂的活動;他1820年代進入劍橋大學,學習的是神學,廣泛閱讀神學書籍,“而且我在當時對《聖經》中每一字的絕對和字面意義上真理性沒有一絲懷疑”,他的人生理想和職業規劃,就是成為一名鄉村牧師,他也是帶著這個願望,登上“小獵犬號”,開始自己的旅行和科研的;他的老婆艾瑪,終身都為自己是一名鄉紳科學家的妻子而非一名英國聖公會的牧師的妻子而深感失望;達爾文過世以後,他的那些科學家朋友們,最後為他所找的墓地,也是在修道院。

也就是說,達爾文的身份,不僅只是一名博物學家,同時他也是一名正統的英國國教徒。這種二合一的思想,在當時也是常見的,並沒有必然衝突。唯一需要說明的是,達爾文充滿科學懷疑精神,他對正統基督教教義中啟示、神奇、救贖和永生等方面有所疑慮,但即便是在臨終前,我們在他的書信和自述中都可以看到,他仍然在不斷地在呼告或提及上帝。

可以說,達爾文是宗教徒出身,終其身也都沒有放棄他的基督教信仰。很多他對宗教慮的表達,並不足以成為他“放棄”的證據。


二,《物種起源》及其“生物進化論”,核心宗旨並不在挑戰或否定“有神論”

《物種起源》的發表,以及“生物進化論”的提出,讓達爾文在後世人們的心中一直存在這樣一個形象:他終其一生,都在依靠他的自然選擇學說,與黑暗、無知、傲慢且矇昧的宗教力量和有神論做鬥爭。

這種印象,即便不能說是捕風捉影,至少也是誇大其辭的。這種形象的塑造,主要得力於達爾文的粉絲們,特別是自稱達氏“鬥牛犬”的赫胥黎的大力鼓吹所來,是赫胥黎將任何生物進化論的反對觀點都和宗教批評、有神論扯在一起,導致當時後世有出現一個理解上的偏差:任何反對達爾文理論的人一定是出於宗教的原因反對他。

而實際上,這並非達爾文的初衷。達爾文的理論本身,主要想證明的,是人類的本能與動物的本能之間,其區別只是程度的不同,而不是種類的不同,而從提出了對自然秩序新的科學認知。也就說,他所面對的問題,只是”物種”如何被創造,而不是“生命”的創造或“物理宇宙”的創造問題,並不曾直接挑戰所謂“上帝”存在問題,甚至直到晚年,在他的自傳與書信中,他都承認相信有所謂神在自然秩序中以一種奇妙的、直接的、有創造性的模式對世界作出干預。

即便在他那些有關進化論的主要著作中,他對於自然和自然律的描述都和神學家非常相似。在《物種起源》的第四章,他所謂的“自然選擇”是擬人化的,完全可稱是“上帝”的代名詞;在該書的第2版結尾,達爾文甚至將“造物主”稱為生命與力能的來源;在有關《物種起源》寫作目的中,他更是明確宣稱,“我不認為本書的觀點會動搖任何人的宗教情感,依鄙人之見,這些理論更加符合我們所知道的造物主在物質上留下印記的一些法則......."。

可以說,達爾文本身就是一個非教條化的宗教徒,一個猶豫不決的有神論者,他的思想比我們所知的簡單逐便的標籤豐富的多,也複雜的多。


三,在生物進化論成為無神論的武器時,達爾文確實有過疑慮,但也絕非放棄

達爾文在有生之年,聲望漸隆,尤其在英國與美國,他的生物進化論漸成為當時反宗教、反有神論的武器,他已然成為唯物主義的精神領袖。他對這些不虞之譽,有著不安的心情。

一方面,晚年的達爾文正如上面所述,一以貫之,從來未曾真正否定“上帝”的存在,但也不曾證實他的“實體”,他的觀點只是有神論與無神論之間的一個調和,所謂放棄“生物進化論”的說話是經不起推敲的。

但他確實對自己的理論被奉為無神論的圭臬感到不安。最有名的例證,是他1860年5月寫給阿薩.格雷的那封信裡所表白的,“至於這個問題的神學觀,這對我來說非常痛苦。我非常困惑。我並非有意進行無神論的寫作。但是我承認,我不能像其他人那樣在方方面面都能清楚地看到上帝設計的痕跡與仁慈.....”。

1879 年達爾文寫給福爾代斯的信中,他更加明確地申明自己並非無神論者。他說,“我的宗教觀是什麼,對於別人來說,也許是無關緊要的事,只有我自己在意罷了.........。如果說無神論就是否認上帝存在的話,那麼即使在我搖擺到極點的時候,我也從來不是一個無神論者。我想——而且隨著我年齡的增長,就越發如此”。

據一些傳記資料,達爾文生命中的最後幾個月,身體異常虛弱,導致無法下床。及至秋天,他的鄰居霍普夫人往視之,見達爾文坐在床上,手持翻開的《聖經》,閱讀《新約·希伯來書》。交談中,達爾文愁容滿面,說,自己當初年少無知,未經證實便發表自己的想法和推論,不曾想到星火燎原;提出的理論本就是假說,結果被別有用心的人變成了一種宗教。這幾乎就是他自己的“晚年定論”。

但另一方面,他的晚年,對宗教又抱有強烈的敵意,根本無法說他就是一名有神論者,更無法推論他放棄了自己的“生物進化學說”。

1848年11月13日,他的父親去世;尤其是1851年4月23日,他最心愛的女兒安妮(Annie Darwin)久病不愈,不幸夭折,年僅十歲。據此,很多研究者認為,這些接連的打擊徹底粉碎了達爾文對基督教的信仰,因為他給一些朋友的書信中,有很嚴重的指控,比如認為在這個宇宙之中看不見道德與公義;上帝冷酷而殘忍使人反感,他既然自稱充滿憐憫和慈愛,如果他存在,為什麼無法挽救純潔無辜的小女孩?此後,他的身影就從未在教堂出現過。


他在生命中的最後時間,還寫了封信給地質學家丹尼爾·麥金託什,表述了自己對上帝是否存在的不可知論立場:“即使人們發現,生命可以在這世界上生髮出來,這一生命現象也必然遵循普遍的自然律。所謂的自然律——也就是事件相繼發生的固定順序——

是否可以證明存在著一個有意識的上帝,這是個令人困惑的問題。我經常思考這個問題,但沒有辦法理清思緒”。在晚年,他只承認自己是“一個不可知論者”,對當時的自然選擇學說論爭,依然給予力所能及的支持,這些至今可在他的書信中找到根據。

也就是說,坊間流傳的“達爾文臨終歸主”的傳說是查無實據的,而有關他晚年放棄生物進化理論的傳聞也可說是一個謠言,都無法證實。可以說,他這個人,因為進化論問題,在一些人眼裡是天使,而在另一些人看來就是魔鬼,可他究竟是信仰還是否定上帝,他一生都在動搖中,可能連他自己也無法說清楚吧。

2018,8,1, 午間閒敲

感謝大佬們閱讀。會勉力每天都寫三兩篇隨感。歡迎關注、點贊、留言批評——雖然我是不會改的

劉愚愚


謠言說:達爾文晚年信教,連達爾文在晚年都後悔創建進化論,懺悔信了基督教!我搜索了關鍵詞,發現很多公眾號還在傳播這個謠言。但是,謠言就是謠言,枉顧事實即使可以迷惑很多人,終有被揭穿的一天。而達爾文晚年否定了進化論的謠言,已經被揭穿了上百年。科學是以事實為依據,核心是證據,而不是權威的話。即使達爾文真的在晚年否定了自己提出的進化論,也絲毫不會影響進化論作為一個被確認無疑的科學理論的正確性。只有宗教喜歡用名人的話為自己裝扮,而科學從來不以名人的話為聖旨和證據。你們見過科學論文中引進名人的話嗎?沒有。此外,現代進化論早就不是達爾文時代粗糙的進化論了,已經建立在很多科學學科之上,即使達爾文在對進化論的理解上有所偏差,也絲毫不能動搖進化論的正確。還有一些類似的謠言,說什麼美國已經不教進化論了,說越來越多科學家已經質疑進化論了。這些都是幼稚園級別的謠言。我詢問了很多在美國的朋友,美國的學校必須教授進化論,否則就是違法。而說“越來越多科學家已經質疑進化論”的人,不過就是在某些傳教的公眾號上覆制黏貼來的,你問他見過多少科學家,認識多少科學家,有沒有去調查他們的信仰,結果一個都沒有。我倒是認識很少生物學家,沒有一個生物學家質疑進化論的,可以說,他們百分之百的支持和贊同進化論,最多就是在做一些局部的修正。還有人反對我的話,說某某《世界未解之謎》上說的,西方某某大學什麼教授誰誰誰,他們就質疑了進化論了。我直接向那些大學瞭解,發現要麼根本就是查無此人,要麼就是文科專業的,比如,其中有文學藝術專業的,都不是真正的生物學專業的科學家。

通過調查,我們可以知道真相,它是:這是一個早已被揭穿,但基督徒至今仍然津津樂道的謠言。

這個謠言的始作俑者是一位美國修女,叫赫普。達爾文死後不久,她在馬薩 諸塞州的一次佈道中聲稱,在達爾文臨終前,她訪問了他,達爾文向她做了懺悔, 後悔自己創建了進化論。教會組織對赫普的謠言如獲至寶,迅速傳播開來。在一 九二二年,達爾文的女兒亨裡雅塔為此發表了聲明:

  “在我的父親臨終前,我守在他的身旁。在他重病不治時,或在他得其他病 時,赫普修女都不在。我相信我的父親從未見過她,她對我的父親的思想、信仰 沒有任何的影響。他對他的任何科學觀點,不論是當時的還是早些時候的,從未 反悔過。我們認為有關他懺悔的故事是在美國編造出來的。整個故事純屬無稽之 談。”(Ronald W. Clark, The Survival of Charles Darwin: a Biography of a Man and an Idea, published by Weidenfeld & Nicholson, 1985, pp 199)

在 1887 年 2 月 8 日,達爾文的兒子弗蘭西斯在給托馬斯·赫胥黎的信中就指出,所謂達爾文臨終時放棄進化論的說法是“假的,沒有任何根據。”在霍浦夫人的文章發表後,弗蘭西斯在 1918 年 5 月 28 日的信中進一步指出:“霍浦夫人對我父親的宗教觀的說法是非常不真實的。我已經公開指責她捏造事實,但沒有看到任何答覆。”在 1922 年,達爾文的女兒亨裡雅塔為此給倫敦一份基督教週刊去信聲明:

  “他對他的任何科學觀點,不論是當時的還是早些時候的,從未反悔過。我們認為有關他懺悔的故事是在美國編造出來的。整個故事純屬無稽之談。”

  達爾文的子女都否認霍浦夫人見過達爾文。在所有有關達爾文的史料中,都沒有達爾文見過或認識霍浦夫人的紀錄。

  達爾文臨終前只有夫人愛瑪和子女在場,他的臨終遺言是對愛瑪說:“告訴我所有的孩子們記住他們對我總是那麼的好。”“我一點也不怕死。”他對進化論和不信神的立場,是一生一世都沒有改變過的。

提問者說“進化論在世界範圍而言都只是人類起源的假說之一,而到中國就成了唯一的解釋了。”這個就是無知了。進化論早就不是假說了,可以說,很多年之前就成為了科學理論。不僅不是在中國成為科學上“唯一的解釋”,即使在世界上絕大多數國家也是“唯一的解釋”。少數中東國家的保守勢力盡管不願意教授進化論,但依然把進化論列入中學教材。宗教學家和保守勢力不承認進化論,但是科學家承認進化論。進化論是科學的問題,對待科學的問題,只有科學家和科研機構有權利解釋,任何宗教學家和保守勢力沒有權利指手畫腳,進化論不會因為他們的不承認就變為假說了,而是隻要有科學家和科研機構的支持,有大量的科學證據的支持,就永遠是科學理論。


懷疑探索者


我覺得有一個說法沒錯,當年清末那群人學藝不精,翻譯有誤,當年所謂民國的那些大師其實並沒有多麼厲害,不過搶佔了一個先機,在東西方文化教會之際第一個選擇領悟研究,後來的人只能在他們的基礎上繼續深入。嚴復翻譯的天演論所代表的生物進化論我也認為是翻譯有誤的。

生物進化論裡面物競天擇、適者生存代表的所謂從林法則,只有最強的生物才能生存,比如獅子老虎鯊魚等頂級掠食者,而人類卻不是這類生物的代表,人類並沒有絕對的統治級武力,大多數人都無法抵抗大自然中的頂級掠食者,人類是以智慧發展的生物,但是…人類卻又不是智慧類生物到極致失去了武力的那樣,按照生物進化論顯然是不對的

例如,獅子有絕對力量,智慧卻沒有與之相等,人類擁有地球最高的智慧沒有最高的力量卻統治了地球,這顯然不是生物進化論所能說明,從林法則的極致進化。

我生物演化論可以論述這些問題,生物並不是極致進化像老虎擁有絕對的陸地力量而沒有了智慧,或像大象的巨大身軀,而是像人類為代表均衡類演化發展,老虎也有相當於人類四至八歲的智商。

生物進化論並不是絕對的


陌道1


這麼多的發貼和辯論,都是圍繞著人是否進化而有,還是神造而成。說穿了,是有人即不信進化,又不信神造,或即神造,又信進化,左右兩難,在是非之間綰繞著,理不清頭旭。

要說我是不配參與這樣的討論,因為我只有小學文化水憑,和大家比有天壤之別,希望大家見諒。

首先我們來討論一下達爾文的進化論,為了進化論,我翻這初一課本,歷史書中人是經過多次的進化,先從水族進化到兩棲,在麼兩棲進化到爬蟲,再到哺乳,猿猴再進化到人,從低級動物進化到高極動物,請問這樣的進化你們能相信嗎?能相信自己是動物嗎?我不是罵人。這是達爾文的科學理論。

那我們就在來真相,今天全世界有很多種白血球病人,為能治好病,科學家,血液學家,骨髓學家都在找配型,有很多病人到死,都沒找到配型。如果人是猿猴進化來的,為什麼那麼多科學家沒有想到猿猴呢?如果人是猿猴進化來的,全世界那麼多的科學家都應該把猿猴全部給捕捉,養在動物保護區,好提取猿猴骨髓和血液來醫治那些白血病犯者,難道說那些科學家連這樣的道理都不懂嗎?為什麼眼睜睜著那麼多人死呢?可見猿猴進化論是騙人的。

我們再來看到創造人類的證據,創世記第一章說,天地萬物都造齊了,神就說,我們要照著我們的形像造人,神就用地上的塵土造人,又將生氣次再他鼻孔裡,他就成了有靈的活人,名叫亞當。都又使他沉睡,他就睡了,神就從他肋旁取出一根肋骨,造成一個女人,那人給她起名叫夏娃(夏娃希伯來文叫眾生之母)

今天仍有很多人的迷惑,矇在鼓裡,很明顯的一件事,人跟人(女人)才能生兒育女,人跟猿猴能生育嗎?大家都知道是不能的。因為聖經記載,神造萬物,各從其類。

譯自(The shining light)達爾文晚年經常患病,霍浦夫人去看他,見他手拿聖經,滿面憂愁地說,我過去是個思想沒有組織的孩子,想不到我的思想,競然象野火蔓延,得到許多人信仰,我感到驚奇。他歇了一口氣,又談一些關於,神的聖潔。聖經的偉大。又說,在我別墅附近,住著將近三十個人,非常需要你去為他們講解聖經,明天我會聚集家裡的僕人房客鄰居在那兒,他用手指著窗外一座屋子說,你願不願意和他們交談,我問他,談些什麼問題,他說,基督耶穌和他的救贖,這不是最的話題嗎?這時他的臉上充滿光彩。我更不能忘記,他附帶一句話,假如你明天下午舉行的話,我會打開這扇窗子,同時你可以知道,我在和你一同唱讚美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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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爾文:我不是無神論者

◎ 鍾祖康

● 達爾文因進化論成為十九世紀偉大的思想家和無神論的依據,很多人向他請教科學和宗教問題,但他從未否定過神的存在,他感到迷惘和宇宙的不可知 ......

最近與友人暢談宗教,友人說,達爾文(一八○九|一八八二)最後在其《自傳》中為其進化論(其實應譯為“演化論”才對)“誤盡蒼生”懺悔,並稱假如可以,願意收回其學說云云。此論我聞所未聞,但與宗教問題有關的野談甚多,我也姑妄聽之,但事關重大,甚感好奇,隨即找來未經刪節的《達爾文自傳》(The Autobiography of Charles Darwin 1809-1882: with original omissions restored ),另加他生前的大量書信(可網上讀到),小心求證,豈料大有發現,激動人心。證明“誤盡蒼生”的也許不是進化論或其他什麼理論,而是“人云亦云”的處事態度。

“我從來不是無神論者”

達爾文於一八七六年病中執筆寫《自傳》,回顧譭譽交加的一生,目的並非出版,只是留為給子孫和妻子,所以語氣親切可人,字字出自肺腑。然而,他的兒子Francis Darwin一八八七年把這本家傳《自傳》出版了,屬刪節版,直到一九五八年達爾文孫女Nora Barlow才把《自傳》全文出版。當時的科學歷史大師 Loren Eiseley就說:“沒有人可以不讀過《達爾文自傳》而可以假裝瞭解達爾文”。

儘管無數人以進化論作為無神論的首要依據,也有無數人想聽取達爾文對宗教的意見,但正如他兒子說,達爾文的作品中從沒有議論過宗教的,只會在私人信件及其《自傳》中論及,他推想原因是父親認為宗教是很私人的事情。一八七九年,無神論者 John Fordyce 去信問達爾文有神論與進化論可否並存,達爾文回答說,“若有人懷疑一個人不可以既是虔誠的有神論者,也是進化論者,我覺得似是荒謬的......我的看法,除了對我自己之外,對任何人都是無關重要的。但既然你問我,我會說我的看法是反覆多變......但無論何時,我從來不是個無神論者,不會否定神的存在。我想,說我是個不可知論者(agnostic)會較為恰當。”

達爾文不公開討論宗教問題,也是因為他自己也感到相當迷惘,他一再申明,宗教不是人類的智力所能解決的。他於一八六○年在寫信給其友人也是哈佛大學植物學教授的Asa Gray說:“至於這個問題〔人類起源〕的神學觀點,總是令我感到痛苦,也感到迷惘。我決無意寫文章宣揚無神論。但我承認,在我們周圍看到造物設計(design)和上天慈悲的證據後,這個世界看來還有太多苦難......但另一方面,若要我把這個奇妙的宇宙,特別是人的本性,都看作是蠻力brute force)的結果,我又無論如何心有不甘。我是較相信萬物是按設計好的法則而行,只是細節......聽諸所謂機遇(chance)。但我感到整個問題太高深莫測了,不是人類智力可以解決的......”

一八七三年達爾文寫信回答一個荷蘭學生的宗教問題時,再次表示:“很難簡單回答你的問題......這樣雄偉奇妙的宇宙不可能是偶然造成的,這就是我認為有神的首要論據,但這論據是否真有價值,我來無法斷定......我也不能無視全世界還有無數苦難的事實。雖然有時我也會想到那麼多有能之士都完全信神,不會都看錯吧,卻又再看到這是多麼不濟的論據。似乎最穩當的結論還是,整個問題不是人的智力所能解決的,但人可以儘自己的責任。”

宗教“不是人的智力所能解決”

毫無疑問,要是達爾文只有科學家的天才,而沒有悲天憫人的情懷,和自由派知識份子的典型批判精神,在宗教問題上就不會如此困擾。他在《自傳》中毫不隱瞞對基督教的質疑,他說,“我難以明白,為什麼有人會希望基督信仰是真的,因為,其經文已經說得明明白白:那些不信的人|當中包括我的父親、兄弟和幾乎我所有最要好的朋友,都將要永世受罰。這真是可堪詛咒的的教義。”

“當今之世,人們最常用來說明有一智慧之神的理據是大多數人所具有的深刻內在信念和感受,但印度教和回教無疑也可用同樣的態度、一樣的說服力,稱只有一神,或多神,或佛教的無神。”所以他接著說,“另一個訴諸理性而不是情感,有力得多的有神論理據是,這樣一個雄偉奇妙宇宙之誕生,是極難,或者更確切地說,是沒有可能是盲打誤撞或出於需要而成的......每當我這樣想的時候,我就無法不追尋一個智慧過人的第一因,則有神論者的稱號,我是當之無愧的。這個結論,依我記憶,在我寫《物種起源》時是深信不疑的,但此後漸見動搖。但我隨之又有疑惑,要是人類的腦袋如我所相信的那樣乃由最低等的動物那裡演化過來,那麼,他們所作這些堂皇之論靠得住麼?......面對這樣玄奧不已的問題,我不能假裝我有半點一得之見。萬物最初從何而來,這個奧秘不是我們所能解開;我必要繼續安於我這個不可知論者的身份。”

一八七九年, 達爾文已儼然是全世界的首席思想家,更多人來信問學。一個德國學生來信問宗教問題,達爾文回信說:“進化論與信仰神是頗能並行不悖的。”“我已年老體弱,固然沒有時間圓滿回答你的問題,而且你的問題也根本是沒有答案的。科學與基督是毫不相干的......至於來生的問題,每個人都要在彼此衝突而又含含糊糊之間自行判斷。”

“我的觀點常被嚴重歪曲”

達爾文在去世前一年身體已虛弱不堪,仍然繼續在書信中不斷與人切磋宗教問題。

一八八一年七月,即達爾文去世前的九個月,他去函問愛爾蘭哲學家:“你在書中的某些論點我消化不了。特別是你說那些所謂自然法則本身有其意志(purpose)......要是月球只有些最低級、毫無意識的有機體,你會認為這有什麼意志麼?既然人類的腦袋從低等動物演化而來,這腦袋的的種種信念可有任何價值?或可予任何交託麼?我可以向你展示,人類反抗物競天擇(natural selection)的過程中為文明帶來的建樹,是大得非你可能會同意的。”

一八七八年,英國神學家Edward Pusey博士從神學觀點批評達爾文的著作《物種起源》,達爾文在一封信裡說,“Pusey博士想像我寫《物種起源》時是針對神學,是錯誤的。我以為,任何人只要費神讀一下這書,特別是導言的頭幾行,都會很清楚這點......我對所謂人格神(personal God)的信仰,就跟Pusey博士所信仰的一樣堅定。”在《物種起源》中,達爾文用造物主(Creator)一詞起碼五次之多。

達爾文在《自傳》裡說,“我的觀點常被嚴重歪曲,被窮追猛打,被無情譏諷,但我相信他們這樣做都是本自真誠。總的來說,我相信大家對我的作品是一次又一次的過譽了。”

從達爾文對人類苦難的關懷,面對大自然奧秘的好奇、謙卑與坦誠,以至對誤解和唾罵譏諷所表現的風度,在在說明這確是個偉大的心靈。討厭他的人,說他死前為其進化論“懺悔”,但我在其《自傳》或信件或任何其他地方俱遍尋不獲;擁護他的人就更可惡,把他與無神論畫上等號,在中國情況尤甚,,為無神論的護符,相反,進化論的原產地英國卻依然泰然自若,甚至不去其國教!


哦啦啦吖


我們現在熟知的進化論,其實不算達爾文自己的思想。在達爾文的理論剛進入大眾視野時,爭論就已經開始。從利己主義立場來闡釋進化論的,就是被稱為「達爾文的鬥犬」的托馬斯·赫胥黎。

赫胥黎認為,「在內心深處,我們並沒有真正的道德。道德只是一層薄薄的裝飾面板,掩蓋了我們自私、野蠻的本性。」

▍托馬斯·赫胥黎

不過,在這個問題上站到赫胥黎對面的,恰恰就是他一生維護的達爾文。

在《人類的由來及性選擇》一書中,達爾文就明確提出了「道德起源於人類本性」的觀點:「任何被賦予了明顯社會本能的動物,只要其智力正常發育,那麼就必然具有一種道德感或者道德意識。」

然而,儘管達爾文可能並不同意赫胥黎對自己理論的理解,最終在整個西方流行開來的,仍然是赫胥黎版本的進化論。

這種理論變相承認了人的本性骯髒,對於迫切想要放下內心道德負擔的殖民者而言,這副在人性問題上「直言不諱」的面孔正合胃口。

經由赫胥黎改造的進化論,連同霍布斯的契約論和馬爾薩斯的人口理論一道,構成了十八至十九世紀歐美社會主流價值觀的底色。

到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後,雖然進化論最極端的變種「社會達爾文主義」已經在文明世界的公開場合裡銷聲匿跡,但赫胥黎的觀點依然在科學界有著巨大的影響。


HR講堂


達爾文是否肯定或否定自己曾經以為是的生物進化結論,其實都已不重要了!畢竟他也早已逝如煙塵!至於為什麼在人類的教科書裡,在所謂的學者理論裡,依然以達爾文的理論為憑據而演義?那是因為迄今為止,沒有一個或一群的所謂科學家,能在今天的高科學手段,更豐富的考古資料的優厚條件幫助下,整理出能自圓其說的全新理論。反觀當初極原始落後條件的達爾文,卻能能一己之力、一人之思,寫出自圓其說的理論並流傳至今。既便今天的人,對達爾文的進化論已疑惑多多,不再相信。但卻不妨礙其理論的存在與被世人恍如就是那麼回事的引用。我曾與古生物本科專業的地質專業的老師說過,時至今日,人類儘管有了更多更豐富的考古資料,但人類從來就沒有真正找到,任何可資人類確認確定的生物生命演變的銜接證據。人類所有的所謂考究證據,全是支離破碎的碎片化的資料。僅憑這些

碎片化的資料,既便有再豐富的聯想能力,也無法整理出貫穿整個生物進化演變過程的演義理論。所以,既便達爾文的生物進化論不再成為被認可的真理——其實連相對真理都不是!人類社會也只能無奈的使之繼續成為能製造科學迷信的絕好教材。反正,今天的人,不是非絕對真理的宗教迷信崇拜者,就是與真理幾乎風馬牛不相及的碎片化科學的迷信崇拜者。人類只要有貌似那麼回事的自圓其說理論,無所謂是否究竟真實,就能讓人類心安理得的陶醉其中,自得其樂的沉迷遊戲一生了!人生只需要能產生引導、規約意義的遊戲規則與遊戲方式。因此也就有了如今世界上的一切神話、宗教、哲學、科學的,種種不知究竟真實、不得究竟真實的所謂理論。冥冥中創造了人類與萬物的主宰——宇宙靈魂,以自體的生命融入所創造的所有生命,一起玩著一切遊戲。引導著人類以各種各樣的遊戲方式,走近那個絕對真實的真理。始終沒有讓人類完全窺見真理實相,為的是,在最後的時刻到來時,讓人類直視真理的實相!屆時,人類就會恍然大悟,放下一切曾經以為是的執著。再無分別成見、再無愚痴掛礙、再無好奇探究,徹底的融入天地間唯一的真理之中了!再之後,人類就會以全新的面貌、全新的生命狀態,生活在一個全新意義的時代裡,開始體驗一個傳說了三千年的,無衰老疾病、無生死交替、壽達萬年、快樂無比、神奇無限的神話時代!


我乃天空


假的。看了你的描述,基本也是被傳教的蒙了。

如果讀一下物種起源,你就會明白,達爾文只是把物種變異給總結出來,又靠自己旅行的發現給變異找了很多事例,他一直描述的是客觀事實,怎麼可能否了自己。

其他的回答說的很清楚,這裡我再抨擊一下無良傳教士。自古宗教就是用來控制弱者思維的工具,強者沒有信教的,最多是利用宗教。

很多科研人員(偉大的科學家一個信教的都沒有,牛頓等老科學家也只是受時代侷限,他們一點都不算虔誠的教徒)都飽受宗教的惡意道德綁架,弱勢的不敢說自己無神論,部分強勢的也要靠信教混經費,因為統治者們很怕危及自己的通知,所以這個宗教和神的騙局就這麼一直維持著,直到傳教者開始使用傳銷技巧,很多傻瓜跟瘋了一樣用各種手段忽悠別人信教,因為他們相信那樣就可以得到獎勵(地位提升、換取所謂神的祝福等等)。

總之現在基礎教育已經很發達了,還去迷信的不是腦力不夠就是沒安好心。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坦然反對,根據頭條的問答、評論等數據來看(我觀察很久了),3/4以上還是不相信的,約1/3堅定不信。

現實中傳教不好意思戳穿,上網來傳教的確實夠無腦,沒了現實場面的尷尬,傳教在網上的遭遇只會更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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