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戾老公,用拳頭擊垮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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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前對丈夫李輝瞭解不多,婚後才發現他偏執變態的人格。韋萍是位悲哀的全職太太,缺乏經濟獨立的精神,伸手找老公要錢,被老公的氣勢凌辱,被拳打腳踢成了家常便飯。她想擺脫這種生活,卻牽掛孩子,無法抉擇;她對自己未來的生活沒信心,不知道獨立生活的滋味是更苦還是會甜……

捱打,從坐月子開始

每逢陰雨天,我的腰就會痛,膝關節也很不舒服。每次,讓我流淚的不是這些疼痛,而是疼痛背後的委屈。身上那些傷已經淡得看不見了,但內傷還在,不小心按到某些部位還很難受。這些傷不是來自別人,而是我的丈夫李輝。

15年前,我們相識,我被他英俊瀟灑的外表迷惑,加上他侃侃而談的好口才,所以才答應與他開始辛苦的異地戀。

那時,李輝在深圳工作,每個月有三分之二的時間都待在深圳。那時,對深圳回來的人,我都覺得很了不起,敢闖敢拼。從工作業務上來講,李輝確實表現得不錯,這大多都得益於他的好口才,只可惜這口才最後也用在了對付老婆身上。

聚少離多的戀愛,讓我們實際上並沒有真正透徹地瞭解對方。他偶爾也會和我吵架,我吵不贏他,也就忍了,1998年我們結婚後,我以為日子會越過越好,但事與願違。

很快,我們有了女兒,他又長期不在家,公婆年紀大了,都在鄉下,根本幫不上忙。我要照顧女兒,又要工作,實在顧不上,李輝說,你能賺幾個錢?在家專心帶孩子算了。

就這樣,我成了全職太太。

坐月子的時候,他從“百忙”中抽空回來陪我。所謂的陪,只是在家看電視喝茶而已,家務,他是從來不做的。我不記得是為什麼小事,我嚼了他兩句,他就不耐煩地對我說:你去死!

我當時本來心情就不好,我說,好,去就去,直接奔到了窗戶。其實,我只不過是說氣話,做假動作,但沒想到李輝一個箭步衝過來,把我按到地上就左一巴掌右一巴掌地扇起來,邊扇還邊罵:我叫你去死!

那時候,我媽媽還在衛生間幫我洗衣服,她跑出來,驚呆了。

被他巴掌扇得鼻血直流的我,也傻掉了。那是我第一次挨他的打,我想,這日子過不下去了。

有人跟我說,第一次他打你,就不愁有第二次。我當時鐵了心,要離婚,可是他全家人都跑過來勸我,說他工作壓力大,逼著他認錯。他在我父母面前發誓說再也不會了。

望著襁褓裡的女兒,我流著淚,忍了。

“暴戾老公,用拳頭擊垮婚姻”

要錢,似奴婢對主人

自從那次捱打之後,我對李輝就從心底萌生出一種怕。他發怒起來沒有徵兆,像發瘋的野獸一樣,想想我都會發抖。但作為一名母親,為了女兒,我又必須堅強。

李輝在深圳的收入還是不錯的,那時候,他每個月給我2500元,算是勉強夠用。但隨著女兒漸漸長大,需要用錢的地方越來越多了,我有些吃不消,找他要錢,他瞪著眼睛說:我沒錢,我自己的工資都被老闆拖欠,我找誰要去?

每次,他從深圳回來,就好像是皇帝的派頭,在家裡檢查衛生,對飯菜挑三揀四,一點不滿意的地方就會引起他的勃然大怒。由於要找他要錢,所以我也變得低三下四起來,努力去迎合他,但總是不能達到他滿意的程度。

實在入不敷出的時候,我就只能找孃家貼,買個微波爐,或者添置點傢俱,李輝說,這些都是我和女兒在用,他在深圳並沒有"享受到",所以我出錢也是應該的。他的歪理還有很多,比如,老闆給他發薪水,他就要看老闆臉色做事;他給我和女兒發錢,所以我們就要看他的臉色做事。

對於這些謬論,我無力反駁。我曾試著跟他溝通,可他卻說著說著就火冒三丈,動起手來。

後來,李輝從深圳回到了武漢工作,這一點我還是很高興的。我想,他終於有更多時間顧家了。可是,他卻主動跟單位申請,做那種出差頻繁的開拓市場工作。一個月裡,他有一半的時間都在外地,沉重的家庭負擔還是落在我這裡。

這份工作給他的薪酬應該不錯,我知道,他是個很看重錢的人,如果工資不高,他不會留下來。但他跟我說,月薪就五千,他給了我四千,只剩下一千自己用,緊緊巴巴。

我始終不相信他的話,他叫囂著說:你去問我們老闆!

我真的去了,老闆知道我的疑慮,笑了,他說,所有的收入加起來,李輝至少年薪二十萬以上吧。

我回來,把這一切原原本本都告訴他,他怒氣衝衝地說:你真的去找我老闆?我有錢又怎麼樣?給你你也不會用,你只會亂花,我的錢我自己用來理財了,你就應該節約用錢。一個好女人應該懂得怎麼省錢持家!

他已經惱羞成怒了,明目張膽地告訴我,他有錢也不給我,讓我看著辦。

“暴戾老公,用拳頭擊垮婚姻”

離婚,不能言說的痛

不止一次,我想離婚,這日子過得太苦了。但每次真正要離婚時,女兒就生病,住院,我忙前忙後地照顧。看著女兒在醫院裡不小的開銷,我覺得很無助。憑我的文憑和能力,在武漢根本找不到一份可以養活她,並且養好她的工作,即使我工作了,也可能剛剛夠我自己生活,怎麼能帶著女兒每週去培優、學習音樂呢?

我想把李輝的種種惡劣行為告上法庭,希望法院能判他多給我點生活費。

那是五年前的事了,我鼓起勇氣第一次起訴他,我準備了滿滿的材料去控訴他,而他卻帶著輕蔑的眼神請來了律師,四兩撥千斤就讓法院當場休庭了。我還準備念自己的材料,卻被告知,我的時間已經到了,就這樣結束了。

回家後,李輝嘲笑我:即使你去請了律師,你也說不過我,你請十個律師看看?

他彷彿已經看穿了我:領導也找過了,到法院也告過了,你還能怎麼樣?還不是給我乖乖的。

我在忍辱負重中繼續過這無味的日子,也漸漸發現李輝性格扭曲和變態越來越嚴重了。他好像對什麼事都看不慣,都不滿,無論是工作還是生活。電視裡播的新聞,會引得他破口大罵,說這些都是垃圾;他不允許我看報紙上的情感報道,說那些都是瞎扯,全給我扔了;他在家裡大說特說領導和同事的壞話,總覺得有人要害他。

我覺得,以他的收入和工作,在這個城市已經很不錯,不需要那麼苛刻對自己。他橫我一眼,說,沒錯,我的每一分錢都是自己辛苦賺來的,你休想得到。

什麼東西都可以被他以金錢來衡量,無時無刻的侮辱讓我常常會有崩潰的感覺。我一頂撞,換來的就是拳打腳踢,女兒在旁邊嚇得哇哇大哭,我痛得睜不開眼睛,只覺得天旋地轉。

絕望,全世界都幫他

我的鼻子還在流血,脖子上有淤青,那是被他掐的。胳膊上和腿上都是青紫的,眼睛和鼻樑腫了,感覺視力很模糊。我去醫院拍了片子,帶著這些片子,我又去了婦聯。婦聯的人對我說,你這些沒用,你得去法醫那邊開具證明。比如,肋骨斷了,比如,有生命威脅?

我心灰意冷地離開婦聯了,為什麼非要等到有生命威脅,我才能保護自己?那還來得及嗎?

“暴戾老公,用拳頭擊垮婚姻”

我還打過110,兩次,可仍解決不了我的家務事。

我還找過他的家人和上司。李輝的母親中風,連話都說不清,他爸爸是個悶頭不做聲的農村老人,七八十歲了,沒辦法溝通;他的哥哥也不愛搭理這些家務事,倒是他姐姐常勸我:算啦,哪個男人不打女人啊?誰叫你不聽話呢?你理解他一下,他工作壓力很大的。你現在離婚了,還賺不到一個月四千的工資呢。

李輝的上司也是這麼說,男人在外受累,回家發洩一下,理解一下嘛!

全世界都在幫他嗎!難道都是我的問題?我有些想不通,日子過得沒意思。我躺在李輝身邊說,我不想活了。他邊看電視邊哼哼著說,我看看你能怎麼死。

我開了很多安眠藥,拿了他常喝的藥酒,一口酒一口藥地吞了下去,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昏厥之前,我還聽見李輝說:我才不信你真的去死。

我還是被他送到了醫院,經過痛苦的洗胃過程,搶救過來了。媽媽心疼我,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他對我媽說:我沒讓她死,她自己要死的啊。他說這句話的表情和語氣,就好像說,外面下雨了,我忘記收衣服一樣。

我是被救活了,但日子過得還有什麼意思呢?我想離婚,李輝說,可以,讓我淨身出戶,他會想盡一切辦法保護自己的財產。我相信他有辦法,我放心不下女兒,我給不了她好的生活和學習環境,可若讓她跟著李輝,估計女兒也沒好日子過。

我感覺自己要得抑鬱症了,再熬下去就會精神分裂。每天,我都在強撐著最後一點精神過下去,舉步維艱。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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