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辭職的都是一聲不吭的走,整天抱怨辭職的人爲啥只是嘴上說說

為什麼整天說辭職的人一直還在,一言不發的人突然就走了?為什麼整天嚷嚷著要減肥/學習/健身/找對象的人屁都沒幹成,朋友圈沉默如狗的人卻突然減肥成功了/考上研了/練出腹肌了/生二胎了?辭職辭職並不是動動手指按下報告發送就可以,辭去一份工作需要努力、勇氣、耐心以及為改變生活節奏所做的種種準備,不比找一份工作容易太多。當有人對現有生活境況不滿而沒有太多能力去改變時,抱怨就成了最好的發洩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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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達辭職意願」被認作是為「辭職」這一終極目標所做的前期準備,也是最輕鬆、不需要心理成本的事情,也許伴隨著的還有消極怠工和敷衍應付,這很容易讓人產生我已經fxxk了生活的滿足感——「我咋這麼牛逼呢,工作愛幹不幹」。從這一行為中所產生的「道德許可」讓他降低了為這個目標所繼續努力的動力,於是,對於被生活fxxk這件事就變得更能忍受了。反覆抱怨工作、喊著要辭職重複了這一過程,形成了一個永不結束的閉環,他永遠都積累不到足夠高的動機,去努力達成他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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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真正想要用辭職改變生活的人並不會沒事把「不幹了」掛在嘴邊,一是因為心理防禦機制在起作用:萬一跳槽失敗還得在這混豈不是丟人丟大發了?還是偷偷操作讓大夥兒大吃一斤。二是這種行為傳領導耳朵裡有點尷尬,即使不斷了退路以後也難得到重用,同事也不會覺得你很牛逼,只會覺得自己在與傻X共事,要趕緊劃清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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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在書裡看到過一個有趣的實驗,來自普林斯頓大學心理學家貝努瓦·莫林和戴爾·米勒研究:隨機抽取某大學本科生判斷以下命題是否正確:

1.部分女人真的不聰明」

2.部分女人更適合在家裡看孩子,而不是出來工作」。

對待這兩個似乎暗含性別歧視意味的命題,大學生被試們分為了兩派:

a.表達強烈反對的「反歧視者」

b.表達較為中立、包容的態度的「理客中」——他們認為這並不屬於性別歧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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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斷完這些命題後,他們要在一個模擬招聘場景中判斷幾位候選人是否適合某一由男性主導行業的高層職位,這些候選人中有男也有女。你可能會認為剛才命題判斷中的「反歧視者」當然不會歧視符合條件的女性,但情況卻恰恰相反——和「理客中」比起來,態度堅定的「反歧視者」反而更傾向於選擇男性來擔任這個職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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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在之前明確駁斥了性別歧視言論的「反歧視者」們似乎因為作出了符合自己道德評價的行為而感覺良好,因此放鬆了警惕,這讓他們反而更容易作出有歧視色彩的決定。這就是「道德許可效應」,也就是說,當你做了一些自認為是「對的」「正確的」「有利於達成目標的」的事了之後,這種自我成就需要獲得滿足的錯覺會降低你繼續努力的動力,從而做出一些「錯誤的」、「墮落的」、「與目標背道而馳」的事來破壞之前的努力。

所有能被我們「道德化」,也就是可以進行「對」「錯」判斷的事物都會受到道德許可效應的影響。比如在吃了由幾片菜葉子組成的「健康餐」併發朋友圈後,你可能暗呼自己好棒棒然後決定晚餐點漢堡炸雞。製作了一個長達3個月學習計劃後你雄赳赳氣昂昂覺得自己成為學霸已指日可待,週末可以先通宵吃個雞犒勞一下自己。對網絡熱點事件裡的渣男行徑在評論中言辭激昂地批判一番並獲取72個贊後,小明一邊給老婆發短信說自己加班一邊坦然地走進路邊的按摩店做「御龍養生」。這些都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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