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看到是滿綠的賭石,切開後竟變成「黑磚頭」

明明看到是滿綠的賭石,切開後竟變成“黑磚頭”

我端詳著手中的這塊石頭,還顯得一副沾沾自喜的模樣。

絲毫沒有注意到,一個人影正衝著我跑了過來。一個沒留神,我便和那個人影撞了一個滿懷。

腳步趔趄了幾下才站穩,而手中的那塊幾乎花光了我身上所有資本的石頭,差一點就掉在地上。

這要是給摔出什麼問題來,那可就蛋疼了。

在這個時候將身體站穩的我,立刻是看都沒看,衝著我前面吼了一句:“走路能不能長點眼睛!”

這個時候我的注意力依舊是在石頭上,並沒有看著和我撞在一起的人。

而我的話音剛落,我卻聽見了怪異的笑容從我的面前傳了過來:“嘿嘿,嘿嘿!”

這種笑容,聽著著實是讓人不舒服。

此刻我將目光一抬,這才發現我剛剛和我撞在一起的是一個瘋子。

頭髮花白散亂,看起來是有一點年紀了。整個人的動作幅度,顯得是極為誇張。眼神閃爍,一副神經兮兮的模樣看著著實讓人不舒服。

而這瘋老頭,時不時的將眼神往我手上的那塊石頭上面看,似乎很有興趣一般。

看著瘋老頭這般,我連忙是將石頭給收了起來。生怕是這老頭又發起瘋來,把我石頭給搶了。

你說這麼年紀大的一個老頭,我也不能對他動手怎麼著。

收起石頭的我,在這個時候立刻是拍了拍身體,就向前走去打算離開。

而當我和老頭擦肩而過的瞬間,瘋老頭那瘋裡瘋起的話語卻是再一次傳來:“磚頭,嘿嘿,好大一塊黑磚頭!”

瘋老頭的話,瞬間是讓我眉頭一皺。

開石頭之前竟然聽到這種話,心中想著真他媽是晦氣。

不過對於一個瘋老頭,我很顯然也不能做什麼。只有是加快了腳步,向著前面走了過去。

再又拐了一個彎之後,一個切石店在此刻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切石店內,幾臺油切機都要運轉著。鋸片和石頭在一起,發出刺耳的轟鳴聲。

而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大叔,正蹲坐在門口。懷中抱著一杆粗大的水煙杆,正在不斷的吞雲吐霧。

店門口的一臺水切機,在這個時候是空著的。

看到這個情況,我立刻是走了上去,開口道:“師傅,切石頭不!”

而中年大叔又是眯著眼睛,抽了幾口水煙,噴出一口白霧之後頭都沒有看我,開口問道:“什麼料子,普通料子十塊錢一刀,大料子一百!”

聽到中年大叔這樣問道,這個時候的我立刻是將那塊格應角拿了出來,遞到了中年大叔的手裡。

將石頭拿到手中的中年大叔,又噴了一口水煙之後,這才將注意力放在我給他的石頭上。

上下打量了一圈,大叔眯著眼睛開口問道:“小夥子,這塊黑貨什麼價格買到的?”

聽著這名大叔這樣問道,此刻的我還是一副得意洋洋的神情,蠻不在乎的開口道:“不貴,也才四千五而已!”

明明看到是滿綠的賭石,切開後竟變成“黑磚頭”

說完,我的目光還注視著大叔,想要看看大叔是個什麼反應。

畢竟松花蟒帶可都有,這價格來看這絕對屬於一個大漏的料子。

而大叔的反應,則是讓我感覺很奇怪。很平常的“哦”了一聲之後,一副很淡然語氣開口道:“那還好!”

大叔的這句話一出來,讓那個時候的我開始感覺到似乎有什麼不對的地方,說的話似乎太奇怪了。

想到了這裡,此刻的我連忙是開口問道:“大叔,這料子有什麼問題嗎?”

我焦急的語氣,終於是讓大叔瞥了我一眼,這才慢慢的開口道:“這料子被人動過,沒開的價值了!”

大叔的這一席話,終於是讓當時的我在瞬間沒有沉住氣。

語氣也在瞬間變了,驚愕道:“怎麼可能,上面的泥都沒洗呢,這麼完整的皮殼,剛從那邊背過來開包的料子,怎麼可能被人動過!”

而大叔的語氣,則似乎依舊很淡定,沒有什麼變化,道:“黑仔帶你去看的貨,說是開包料,對吧!”

大叔的話讓我愣神,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而大叔則是目光一瞥,落在了店內的一旁,淡淡的開口道:“是旁邊的那個傢伙吧!”

此刻的我,趕忙循著大叔的眼光看了過去。

那是一張髮捲的照片。

我走了過去,看著照片上的那幾個人,我可都不認識。正當當時的我略顯疑惑的時候,突然間照片邊緣處的一個人,引起了我的注意力。

看了這個傢伙一眼,此刻的我立刻大喊了起來:“沒錯,就是這個傢伙!”

這個傢伙,就是之前帶我去哪騰龍賓館的老緬。

聽見我的驚呼,大叔又是抽了兩口水煙,似乎習以為常一般,將煙霧噴出之後,很淡定的開口道:“那就沒錯了!”

而我則在這個時候,則是完全的淡定不了。立刻又轉身走了回來,走到了大叔的面前,道:“老闆,這塊石頭究竟是有什麼問題,為什麼這個傢伙就對了!”

此刻的我,內心可以說是急躁的很。

畢竟,這可是我幾乎全部家當買下來的石頭。要是有什麼問題的話,那我可就真的算是身無分文了。

看著我一副急切的模樣,大叔“唉”的一聲輕聲嘆了一口氣。

將手中的水煙杆放在了一旁,從蹲坐的小馬紮上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也沒有說什麼,直接是走到了店子裡面。

我在這個時候,也是趕忙的跟了上去,內心在此刻顯得是極為焦灼。

大叔走到了一個水桶旁邊,水桶裡面是一桶清水。

將石頭放進了水桶裡面之後,大叔隨手拿起了一旁的一團鋼絲球,在石頭上面來回擦洗起來。不一會兒的功夫,一桶清水就變得混濁起來。

而在等大叔將石頭拿起來的時候,此刻的石頭上那一層泥已然是被清洗掉了。

原本還是蟒帶的地方,出現了一道很整齊的條痕。而這一道條痕,完全是將整個石頭都給貫穿了。

明明看到是滿綠的賭石,切開後竟變成“黑磚頭”

大叔則是將料子放回到了我的手上,又回到了馬紮上蹲坐著,道:“料子是被切過,再被粘上的,沒有什麼賭的必要了。”

看著這塊石頭,此刻的我完全不亞於被人用一塊板磚直接拍在腦袋上一樣。腦海當中,可以說是一片空白。

不過此刻的我,依舊是不肯相信,這料子被人動過這一說法。

畢竟要是真的這樣,我全部的身價都要打水漂了。我的話語在此刻略顯喃喃,道:“會不會,這只是一條大裂罷了!”

看我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大叔直接是走了過來,再一次的將我的石頭拿在了手中。隨後走到水切機的面前,將水切機開啟動,隨後道:“小夥子,料子到底有沒有問題,切開就知道了!”

我木訥的點了點頭,“嗯”了一聲,神情略顯呆滯的看著大叔。

隨著大叔慢慢的將石頭推向滾動的砂輪,一聲刺耳的切割聲音,在我的耳畔傳了過來。

水管上的水滴滴在石頭上,水切機上的鋸片在運轉的過程當中,不斷的是有火花賤出。

看著濺出的火花,此刻的我內心又提起來了一絲希望。

畢竟,這就意味著,石頭應該是種夠的。或許,那真的就是一道裂。

持續的時間並不長,石頭看起來很輕鬆的從中間直接被切成了兩半。

而大叔所表現出來的神色,讓此刻我的原本看到希望的心情,在一瞬間已然是沉入了谷底之中。

拿著被切成兩半的時候,大叔走到了我的面前,道:“這就是料子,你自己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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