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姥姥、姥爺和姨舅的喜愛,常被催促的爸爸媽媽就把我從長春南送到長春北,大致行程二百多公里。
承蒙這些姨舅的喜歡勝過她們自己的孩子,就這樣的常此以往在姥姥家的日子特別多。
依稀記得自己搞怪的一些行為。一個人鑽進柴草垛裡不回屋子睡覺看許久的滿天繁星,那時候的星星真的會眨眼,她們從身邊走過使勁地喊我也不吭聲。。
在菜園子井邊的大鐵盆裡泡澡吃杏,吃香瓜,有人過來定會被潑滿臉的洗澡水,還有尿。
也有屎。消化不良壞肚子了,一個屁出來捎帶些許零碎,笑嘻嘻地坐在姨的腿上擦蹭兩下,然後找下一個目標。等她們發現找上來,我就拉大開襠褲露大一點屁股給她們看:不是我乾的,你看我屁股是乾淨的。
一聽見火車低沉地轟隆隆聲音由遠及近,多大個事都得告停,撒腿就跑向馬路邊,拉長耳朵像只驢似的聽那即將到來的鳴笛聲。
每天火車過三次,這種聲音的吸引使自己膽子越來越大,動不動就自己走遠。聽那火車拉著長笛長鳴的時候,心沸騰如荒原奔跑的野狼一般。
不久,親人就知道了這個無法掩飾的行為。到現在,前半生最愛的東西依然是火車,老式蒸汽火車。
對它有著無法解開的情結,一幕幕的逝去景象總能讓我把它變得飽滿,豐盈後在腦海中盡情地享受,久久不能了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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