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火車上或者長途車上遇到過哪些刺激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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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說刺激,還不如說尷尬。然而,我的那次經歷,只要你坐過長途車,8成會碰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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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途上坐長途車,是經常會出現的情況,尤其是在西部地區旅行時,長途車更是家常便飯,天天有。而令我我印象最深的,要數2007年到甘南川北旅遊的那次。

先來說說那次計劃的旅行線路,我是從蘭州出發,沿途遊覽臨夏、夏河拉卜楞寺、甘加草原、郎木寺、桑科草原,再進入川北地區,遊覽若爾蓋草原、唐克黃河第一灣、瓦切塔林,途經汶川,最後以成都作為終點。這條從甘南到川北的路線,本來旅途就十分長,加上11年前,當時西部旅遊條件還不先進,尤其是公共交通條件。而時為剛參加工作不久小白領的我,也只能選擇最便宜的公交方式。在這樣的條件下,囧途就開始了……

那是從蘭州往夏河方向行進的一段。這些前往小城的長途車,當年只有破舊的三十多座中巴運營。破路+破車,使得原來只有二百多公里的距離,要6-7小時車程。而這麼個時間內,大多數人都會碰到人有三急的情況。當然,我也不例外……

本來這種事也沒啥特別的,但碰巧那天有點特殊。先來說說車上乘客的構成。也不知是不是早年在西部,女孩都不多出門。當天的車上,有9成是大叔和大伯,車上女乘客算上我就只有3人。另外2位,都是當地大媽。那就是說,當時嬌滴滴的小女子,只有我一個了。

大概在車行3~4小時後,我就有點內急的需要了。忍了半小時,看司機沒有任何停下來歇息的趨勢,我就忍不住了,湊到司機旁問他,什麼時候能有休息點。(在東部,長途客運車大概4小時左右停下來歇一會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啊!)司機滿口不純正普通話,溝通了半天,讓坐在中間往前的所有大叔都知道我的需求後,他才弄明白我的意思。他告訴我,最近有點特殊,修路(大概是修路,他的話我是隻能明白50%)改道,大概十幾公里後才有休息點。

好吧,十幾公里,那很快就能到了,回座位等等……

半小時後,十幾公里還沒走完,我再去問司機。回答是,很快了,還有幾公里……

幾公里,的確很快,再回座位等等……

然後,又半個小時過去了,那幾公里還沒走完。如此往復,從我有尿意到終於停車休息,已經過去1.5小時。到達歇息點的時候,我也實在激動得(其實是憋出來的)渾身發抖了。好不容易衝到公路邊(其實像條鄉道)的小屋,在那邊大叔的指點下,往大概是女廁的方向拐了進去。

到了裡面,我傻眼了!好不風光啊,完全沒門、沒遮擋,完全可以一邊如廁,一邊監視路人的動靜了。當時女廁所裡沒其他人,我還懷疑是不是搞錯地方了。後來,車上那2位大媽也進來了,並且安之若泰地小解起來……好吧,我也只能欣然接受。

在西部旅遊,其實從前也試過大巴在中間,男左女右地解決。但是這種情況一般都自己帶個傘作為遮擋,像這次這麼囧,還之前還真沒遇到過。只是我實在無法再忍受下去了,唯有被迫接受。而那次也給後來的旅程留下了“心理恐懼”,路上不敢喝水,寧願渴也必須忍著,因為實在害怕再碰上之前的囧況了。

雖然10多年前的公路條件不如理想,路上也有這樣的囧況,但是說句題外話,這一路的風光真是美啊,讓人終身難忘。

其實女生出門長途旅遊,確實要比男生遇到更多的麻煩;因為是女生,特有的、在長途車上的囧況也實在可以寫成書了。另外比較“刺激”的一次,是從昆明往大理的火車上,半夜爬起來、摸黑去洗手間洗牛仔褲,想想也是一頭汗。


你也有這樣的“長途車”碰上“人有三急”的經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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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遊大咖Base


99年我從金華坐火車去深圳打工,中途到鷹潭站還要轉車。那一次,我也是人生第一次坐火車,興奮得很,望著窗外的風景,心裡對廣東的憧憬讓我睡不著覺。

我本是買了張無座的票,只記得那趟車是“上海 ——南昌”的。從金華到鷹潭一路都有空位,於是我幸運地坐著硬座(其實也有皮海綿的),時而打瞌睡,時而看風景;餓了吃點母親特意給我帶上的麻糖;渴了喝著家裡灌來的開水,還算愜意!



可是車子一到鷹潭就要轉車了,我趕緊扛起行李拼了命地往車下擠,來到站臺上跨過中心隔離帶隨著人流就跑起來。我也不知道去深圳的火車到底停在哪裡,反正總有人也是去深圳的,跟著跑就是了。

跑到一列火車跟前,左右顧盼,呀!好長的火車,兩頭都看不到頭。乘務員就站在車廂門下面迎接旅客。我連忙迎上去問,“阿姨,這火車到深圳嗎?”


“眼睛不知道看啊!”

我也不管什麼就要往上擠,結果被乘務員使勁一拉,我往後一倒,一個趔趄滾了下來。

“票拿過來,沒票還要上車?”

我掏了掏口袋,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票不見了。這下可好,沒有車票就不讓上車,這可咋辦啊?就這樣,我翻遍了行李的外口袋都沒有找到票。等到其他有票的乘客都上了車,眼巴巴看著乘務員上車了,就在她即將關門的一剎那,我用挑行李的木棍用力砸向了車門。

我近乎瘋了,不知道哪來的暴力思想,就覺得這趟火車不應該丟下我這個曾經買過票人,我想砸碎整個火車。我怒吼著,“開門!讓我上車……”

那個乘務員不理我,我懷疑她已經走了。於是我又跑到下一個車門口,剛好乘務員要關門,我大喊:“等我……”

那個胖乘務員罵罵咧咧叫我趕緊上車,這時火車的輪子已經開始轉動了。

“等下記得補票啊!”我抱著行李往車廂擠去,完全沒有管她說什麼。可是整列火車真就沒有一個空位,我只有把行李搬到兩節車廂搭界處。想不到這個地方也是人滿為患。


我剛想把行李放在一個空缺處,但是邊上一位彪形大漢對我兩眼一瞪,頓時,我的內心沒了底。打是肯定打不過他的,我只有起身再去尋找下一個空一點的搭界處。

又往前走了兩節車廂,才算看到一處只有一個穿著花格子的三十歲上下的男子,沒想到他看到我就伸手過來接我的行李。可是他那句:“來這裡!”那聲調,那口吻,那語氣,那音階十足的姑娘聲音。可是他的體型、面孔與其的聲音產生了巨大的反差,讓我一時驚呆了。

“阿弟,你去深圳打工?”

我點了點頭。他整了整他的一個包袱,把它鋪平拉我靠著他坐了下去,其實,那種“娘娘腔”我是十分厭惡的。

車外的天色漸暗,乘客吃完飯之後都沉浸在喇叭發出的音樂聲裡。車輪和鐵軌發出忽而沉悶的“咔嚓”聲,我靠在車廂壁上昏昏欲睡。

“查票,請出示一下車票!”


一位男乘務員沿著車廂按從南到北的順序查過來,我的心一下子收縮了一下。哎!真是倒黴的事!把票給弄丟了!可是我又是不願意再重新補票的。一個是捨不得再花錢;二個是我的錢被母親縫在貼肉的襯衫裡面了,外口袋所剩無幾,不夠買一張車票的錢。我下定決心幹耗著。

等到查票的過來,我就裝聾作啞,他用帶白手套的手掂了掂我的下巴,“嘿!車票有沒有買?沒買的話,補票!”

我悶不吭聲。其實我是想辯解來著,但是,我總覺得我拿不出實證,沒有一點說服力,最後的結局就是既被呵斥又要補票。 乘警來了,要把我帶走。我貼著車廂壁像吸鐵石一般不肯起身,乘警就過來扯我。

“我的票丟了!”說出這幾個字,眼淚已經止不住滾落下來。

“沒有票,補張票吧!這是規矩。”

誰不知道坐車買票天經地義的事,可是我就感覺我不欠國家的,我是正義的,同時我又是軟弱的。

“我給他補票!”


“娘娘腔”掏出一張50元的紙幣交給那個乘務員,乘警這才走開了。票補了,糾紛結束了。我抬頭看了看那位恩人,儘管他的腔調令我犯嘔,可是看在他出手相救的份上,我朝他微笑了一下。

“阿弟,你是浙江過來的吧?”

“嗯,我是浙江的。”

“哦!聽說過,你們那裡應該很美吧!”

“是的,可是我們山區還是很貧窮。”

經過一番交談,我才知道他是江西弋陽的,已經去深圳打工十幾年了。慢慢的,我放下戒心,把他當成了一位剛認識的好友。我把所有好吃的都掏出來給他吃,我感激他。等我去廁所掏出錢後,我打算還他。母親告訴我不能輕易接受別人的饋贈。

當我把車票錢還給他時,他拒絕了。我拗不過他的堅持也就放棄了歸還。 那天夜裡,整節車廂的旅客都沉睡了,我也睡著了。

不知不覺中,我的下身被一隻手無情的蹂躪著,還有他那讓人毛骨悚然地呻吟聲…… 我尖叫一聲,跳了起來,抱著行李就逃跑了。

直到現在我無法去回憶那種場景,我碰上了一位“半雌雄”,我碰上了一位“同性戀”,之所以,我現在一遇上“娘娘腔”之類的人我就十分厭惡,一點好感都沒有。

我總覺得,這些人是不正常的,是讓人憐憫的,我無法幫助他們,我只能遠離他們。


拙燕銜泥


講講我去印度第一次坐長途火車的經歷吧!

因為那是我到達印度境內的第一個夜晚,需要坐一整夜的火車去往北印聖城瓦拉納西,沒錯,去過印度的朋友應該知道,那個聖城就是一個糞便滿地、汙水橫流的極其髒亂差的地方。

然而沒有印度旅行經驗的我,忘了提前買票,臨時趕到火車站時已經買不到有位置的票了,只買到一種寫著RAC的沒有位置號碼的票,跟中國火車上的站票類似,但又不完全是,這個後面再跟大傢俱體解釋。剛到火車站廣場我就差點崩潰,到處都是混亂、嘈雜、或躺或坐的人,臭氣熏天,後來我上了火車就更是被嚇到,床鋪密密麻麻地塞滿了每一個空間,昏暗中每一個印度人都顯得面目猙獰,有一瞬間感覺自己像是上了一趟恐怖列車。

因為我的票沒有座位號,我只能求助乘警,乘警幫我安排了跟另一個印度人共享一張床鋪,原來RAC的意思是你沒有固定座位,但是可以根據實際情況跟其他人共享座位,算是比中國的火車站票稍微好那麼一點。

當我跟另一個印度哥們侷促地擠在一張狹窄的床鋪上,心想著,今晚甭指望閉眼了,就這樣撐到瓦拉納西算了。結果,過了一會,火車開動,乘警突然走過來,用警棍拼命地敲我的床沿,示意我下來。

我以為自己犯了什麼錯,膽戰心驚地下了床,乘警讓我拿好行李跟他走,我一頭霧水,一邊跟著他走一邊仔細回想我到底犯了什麼錯,可是完全想不出來。

接著,乘警帶我進了一間帶有空調的高級隔間,裡面的床鋪更寬大,而且乾淨整潔多了,相當於我們中國的火車軟臥。

原來,乘警發現空調床鋪正好有空位,特地免費給我升了艙。

我剛剛才到印度,居然就享受了一把外國人的“特權”。

如果當時看著我被乘警帶走的那些拼座或者無座的印度人要知道我是這麼個結果,他們應該也會感到忿忿不平吧?

會不會像我們遇到類似的情況一樣暗地裡罵那個乘警“崇洋媚外”呢?

用有趣的角度看世界,做最有態度的旅行家。


劉小順


一九八四年,我所在的部隊接到參戰命令,部隊就轉入了臨戰訓練狀態。年底全營拉練時,我們排的二輛車進入了黃河岸邊一個十分偏闢的小山村,也就晚上八、九點的樣子,天氣陰沉,不見一絲光亮,村子也是黑壓壓的看不清輪廓,排長命令在村中宿營,先期到達的人員己經同村支書為我們安排好住宿的地方,我們班七個人和排長被村支書領著進了一處院子,用手電四下一照,是個四合院,北屋一排大瓦房看著很新,我們八個人被安排進了中間的房子,房子很大,空蕩漾的,還有一股燒紙的氣味,天已經初冬,不知怎麼感覺屋裡比外邊還透著寒氣。地上已經鋪好了幾層草墊子,我們把揹包解下來坐在草甸上休息,我給同行的戰士小馬說:”這屋裡怎麼感覺比外邊還冷啊,而且還有一股怪味”。小馬說:”是呀,怎麼象一股燒紙的氣味呀”。“我們到車上睡吧?”我說道。“老劉一個人看車,正好你們兩個過去陪他”,排長說。我提起揹包和小馬打著手電,快步走到村子中心廣場的車上。老劉見了我們很高興,擠在一起,一會兒就沉沉的睡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忽然聽到車外亂糟糟的聲音,排長在車外喊:“快把帳篷打開,快把帳篷打開”。打開帳篷,排長帶著他們五個人先後上了車。“怎麼了排長?”我們問。排長說:別提了,你們走後他們幾個戰士就睡覺了,我趕著寫明天的訓練計劃,可是到了晚上12點以後,我聽見他們幾個躺在那裡,咕咕的亂叫,我還以為是白天累了,拍了拍他們也沒在意。可是過了一會兒,他們又在咕咕的叫。幹是叫醒了副班長老孔,問他怎麼回事?他迷迷糊糊的說,怎麼覺得憋得慌,脖子好像被什麼勒著。我就趕快叫醒了他們幾個,他們幾個也都說覺得憋得慌,喘不上氣來。這時,排長聽見外面有動靜。開門看到房東大叔正出來解手。排長叫住房東大叔,問:“這間屋子是怎麼回事啊?我們這些戰士在這裡睡覺,怎麼都覺得憋得慌”。房東大叔一聽,顯得很慌張,趕緊說:你們今晚還是不要在這睡了,到別處睡吧。排長問:到底怎麼回事?房東大叔說:三天前,她的新婚的兒媳婦,在這間屋裡上吊自殺了,今天剛剛發完喪……


車臣81442023



81年暑期,我和新婚妻子從家鄉小站乘火車去北京遊玩。

朋友說認識這趟列車的司機,他把我送到火車站,沒買票,告訴我徑直上車坐最後兩個座號,每節車廂這兩個號都沒賣出去,是機動的。

那時都是燒煤的綠皮火車,拖著長長的黑煙轟隆轟隆地咆哮而來,尖銳的汽笛聲過後,迎來緩緩停下的列車。

司機瀟灑地從龐大的車頭上跳下,把我們領到座位,找來乘務員指著我們說:“這是我的弟妹,去襄樊轉車的,幫我把他們照顧一下。”乘務員欣然同意,望著司機匆忙離去的背影,我心中敬佩之意油然而生。

有乘務員的庇護,我也就心安理得地乘坐免費列車。誰知,走到了半路,來了一大幫人開始查票。

我的媽,在人群中尋尋覓覓,怎麼也找不到乘務員那熟悉的面孔了。我傻了眼,心裡一緊,該怎麼辦呢?長了這麼大,我還沒幹過丟人現眼的事,難道今天還成了逃票嫌疑人?

思索中,被人輕輕推了一下,問道:“票!”

我說:“是司機領我們上車的,跟乘務員打了招呼。”

“哪個乘務員?”

“就這車廂的乘務員,這時沒看到她。不信?你去問司機吧!”我也底氣十足地這麼牛了一回。

他看我說話很有底氣,就放棄了查我票,說了句“哦,乘務員換班了,沒事。”就去查別人了。他放了我一馬,我虛驚了一場。

車停在了一個縣級中等站,穿著鐵路制服的司機在忙著擦拭大大的車頭驅動輪和連桿,那時的火車司機派頭十足,令人羨慕。

那個年代,在火車上吃飯、買香菸、購食物比任何地方都便宜一些。於是,我買了5包香菸去慰勞車頭做清潔的司機,順便把車上查票的事說了,司機說車到襄樊後送我出站。然後買票中轉北上。



坐了一天的慢車,晚上可到襄樊,轉車後可乘直快列車一路北上,經河南到鄭州後還要轉一趟車,總共算來,需要40個小時吧。

車到襄樊站,夜幕下的站臺上熙熙攘攘,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我和妻子在站臺上等待司機送我們出站。突然,我看到車頭和列車分離,車頭緩慢地向前開走。

心想,這下完了,誰送我們走出車站呢?莫不是司機忘了這事。

想著,想著,我奮不顧身地向車頭奔跑。

跑著,跑著,我回頭一望,嚇了一身冷汗。身後有一個人在黑暗中跟著我的路徑,緊追不放,嘴裡還喊著什麼,環境太嘈雜,我聽不清。

我以為是車站工作人員抓逃票的,我越跑越快,他越追越緊。我聽不清他喊的什麼,但我看見他在向我招手。我追的火車頭漸行漸遠,我被追的人漸行漸近。

又是一場虛驚,原來追我的人正是司機。火車到大站後要加水添煤,司機沒有時間送我走出車站,他臨時改變主意,要用火車頭把我拉到站外,在沒有圍牆的地方下車,再從外面繞到售票廳購買中轉車票。

於是,列車到站後,司機立馬到站臺上找我,副司機把火車頭開到前面岔道,再倒回到相鄰軌道來接我們上火車頭。

火車頭駕駛室裡,正副司機、司爐工和我們一共5個人顯得有些擁擠,但我心裡是愉快的。

幾分鐘後,這黑不溜秋的龐然大物穩穩地停在了站外,我們從高高的駕駛室順著扶梯急忙下車,司機幫我拎下行李。

一個揮手,一聲再見,幾十年也沒有再見到英俊的他們。


明珠清揚


9年前,從烏魯木齊坐長途汽車去新疆伊犁州尼勒克縣參加同學的婚禮,汽車是上下鋪,可以躺著睡覺,我後面是一個男的,腳就放在我腦袋位置,他的腳,是真的臭,而且,夜間打呼嚕特別厲害,整個車上地動山搖,一車人,一晚上沒睡好,甚至還有女的在說,誰的腳那麼臭啊?可以想象,把他的腳放到我腦袋跟前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了。

另外,也是差不多情況,去年報團去伊犁旅遊,坐在後面的是兩個東北男的,8月份,天氣熱,兩個男的,一上車就把鞋子、襪子脫了,那個臭氣熏天啊,滿車都是那種腳臭,我們家孩子受不了,就不斷喊:“誰的腳那麼臭啊”,但人家沒當一回事,假裝沒聽到,最後無奈,在服務區停車期間,我只好悄悄跟導遊說,讓提醒下,導遊最後雖然也提醒了,好了一陣,過一會,人家繼續脫鞋子、襪子,一路上,被燻了四天,吃飯都沒胃口。


烏魯木齊那些事兒


說說我遇到過的驚心的事,

那是十年前,我在深圳工作,過年回家,沒買到火車票,只好乘長途班車,可又沒乘上臥輔車,是一輛硬座,沒辦法,能回家就行,幸苦就幸苦點吧。

話說我這車上有二十多人,終點是南昌,有約一半人是中途下車,車上有四五個南昌人,貌似是一夥的,一路高談闊論,吵鬧不休,讓人不勝其煩!到了萬年這個地方時,有一人要下車,但駕駛員沒停,過了大約一里路才停下,這個年青人心懷不滿下車後撿起路邊石頭,連續打壞班車兩塊玻璃,撒腿就跑,司機及車上人追下去,一路追了有二百多米將人抓住,就那幾個南昌人,押著這人,一個個擼胳膊,挽袖子對這青年拳打腳踢,押上了車,一路開往南昌,經過一小村,青年扒車窗朝外大喊了幾聲,有人朝車跑過來,有人大聲喊叫,司機及幾個南昌人覺得不妙,於是加大油門狂彯,跑出幾里路,路邊有一派出所,司機將車開了進去,而後面以有人乘車追來,兩輛小貨車,上載十幾名手持棍棒的人。

幸好有派出所,警察截留了追趕的人,我們全車人深感慶幸!事情還沒完,車離開派出所後過萬年不遠,路邊有人攔車,上來5個青壯年男人,每個人或者手搭一件衣服,或者拿一把雨傘,車上人大慨都感到了異常,頓時鴉雀無聲,五人上車後分散與各處,其中一大個子坐到了我鄰座,我是靠窗,不一會,此人將手搭到了我肩上,我心想,此人好無理,想欠身擺脫,猛然感到肩膀刺痛,原來他衣服下握著一把尖刀,我頓時熱血上湧,抬頭看時,見其它幾人都在翻乘客的包,立時明白了,這是明偷暗搶啊!如果聲張,就會變成公開的搶劫,其它人都沒敢哎聲,幾個南昌人也慫了,沒了之前的兇狠,我旁邊這傢伙左手壓著我,右手開始摸我口袋,我左邊內衣口袋有五六千元錢,包裡還有,為避免更大損失,我主動從兩褲子口袋摸出一把零散鈔票遞給他,約有二百元,他衝我笑笑,沒再搜我,然後吹了一聲口哨,幾人要求下車,下車走後,車上恢復了平靜,各人開始檢查有無損失,受到損失的只嘆倒楣也說是破財免災,末受到損失的直呼老天保佑,真是幸運。

真要搞大了,車上雖有二十來個男女老少,也不會是5個持兇器打劫者的對手,回家過年,求個平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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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這些年乘過的火車,要說記憶最深或最刺激神經的是遭遇火車上的重大交通事故,看到了寒風中躺倒了很多的遇難者,是我記憶中最恐怖的一幕。

(網上圖片,與此車禍無關)

那是1993年1月31日,那是個星期天,我一大早從家裡出來,天是黑的,大約才4點不到,然後走了一公里去乘公共汽車,再去火車站,想坐由赤峰開往大連的77次特快旅客列車去瀋陽。

這時剛剛過了春節,車站上很多返程的人擁擠一團,仗著自己年輕硬是擠上了火車,而在阜新車站那天還有很多人沒有擠上來,我雖然擠上了火車,但別說座位,就是站著都不能轉身,如果兩腳不著地完全可以懸空,這是我坐的最擁擠的一次火車。

很快我就覺得自己有點暈暈乎乎,不是很舒服,似暈車又似恍惚,從來沒有過這種情況,內心暗暗叫不好,後悔自己這個時候去瀋陽了。其實我是同一個賣俄羅斯相機的小販約好,去買鏡頭的,那時瀋陽五愛市場有一角買俄羅斯商品,星期日還能遇到俄羅斯人直接交易。

渾渾噩噩過了一個多小時,發現外面的天漸漸的亮了,自己算一下距離,應該走了一多半,再有一個小時就該到了。就在這時猛地車身震動,“砰”的一下子,好像撞到了什麼,我以為撞了大石頭,但火車吱吱叫著開始剎車,滑行一段距離後慢慢的停了下來。

車上的人不知道怎麼了?擁擠著滿是疑惑的互相詢問,但不知道怎麼回事,火車上的廣播也沒有說明,就這樣猜疑著等待,天漸漸的亮了。

大約過了四五十分鐘,突然外面圍上來大批的警察和武警,警車還有救護車,這才知道是火車撞了大客車,肯定是傷亡的。

我坐的是第一節車廂,已經距離肇事地點很遠了,看不到什麼,逐漸有消息傳來,死了很多人......

又過了很久,火車開始往後行駛,非常的緩慢,原來是火車頭已經脫軌了。這時才覺得非常後怕,如果火車顛覆,這段鐵路路基很高,有差不多一房高,掉下去會怎麼樣?我可是在第一節車廂啊,風險太大了。(網上圖片,與此車禍無關)

很快退回到肇事的附近,現場非常凌亂,行李、衣物,還有遇難者的屍體,兩側都是,散落在大約百米長的範圍內,雖然是寒冬,但很多人的衣服都被扯掉了,甚至是四肢不全了。

火車上的人一片寂靜,全部都睜大眼睛望著窗外,沒有人說話,但不時發出“啊......啊......"近乎心驚膽戰的驚呼,現場太殘忍,一個接一個,幾十人啊,25年後回想起來依然歷歷在目,慘不忍睹。

一些公安人員正在給遇難者拍照登記,寫紙卡然後壓在身體上,由於是冬季這裡的風沙大,很多塵土將遇難者身上身下的血水蓋住了,但白色的肉體四處散落著,衣服沒有了。還有一些孩子的書包與作業本,風中吹動著。

火車的車廂被慢慢的牽引到了下一站等候,這一段鐵軌要全部拔掉換成新的,結果一等就是七八個小時,這期間火車上不僅沒有任何的食品和水供應,隨車小販甚至開始漲價賣東西,這就別說了,車裡的人沒有情緒,沒人計較,都默默回味剛才的悲慘一幕,這時才體會生命的脆弱,活著真好。

(網上圖片,與此車禍無關)

等鐵軌重新鋪好,換了車頭再開往瀋陽,在前面的高臺山車站看到了原來的車頭,前臉已經憋了,而撞上的大客車基本碎了,是在一處無人看守的道口,火車正面撞上要過道口的大客車側面(時速95公里),結果將大客車整體撞碎了,火車頭幾乎是騎著大客車的底盤推行了500米才停住,所以鐵軌全部不能再用了。

這是我寫此稿時找到的一些官方資料:1993年1月31日7時30分,由赤峰開往大連的77次特快旅客列車,運行到高新線羅家站至高臺山站間2千米26米無人看守道口處,與遼寧省新民縣新民鎮個體大客車相撞,造成65人死亡,4人重傷,5人輕傷的特大路外傷亡事故。

(網上圖片,與此車禍無關)

下午三點到瀋陽,下車找一個小飯店,想吃點東西,還要了一瓶啤酒,但怎麼也吃不下,雖然很餓,而就是無法擺脫現場的恐怖,一次看到這麼些缺胳膊少腿的遇難者屍體,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啊。手抖、牙也抖,眼前都是看到的慘狀,還是恐懼。

馬上買返程車票回家,到家裡才知道剛剛電視裡播放了車禍的新聞,家裡人知道我在這這輛車上,正在擔心的中,我敲門了,最驚喜的是她們。


書影


三年前坐了從滿洲里到莫斯科那趟中歐班列,七天的路程整個車廂只有我一箇中國人,其餘都是威武雄壯的俄羅斯大兄弟和大妹子。因為在火車上,這一趟旅程上面大家活動範圍很小,基本上就侷限在車廂裡面,偶爾到站的時候,可以下車活動一下,時間也是非常短暫,而我們熱愛運動的俄羅斯友人,時不時就需要做一些小活動,放鬆精神,舒展身心,於是在那個夜晚,起床上廁所的我,一不小心,在裡面撞見了隔壁車廂的一對情侶愛的鼓掌,掌聲嘹亮。



拉開門的一瞬間,本來車上燥熱的空氣一下子陷入寂靜,血液循環的通道被打開,各種各樣優雅的解圍方式我全都沒想到,最後只是duang的一下把門關上,然後回到自己的鋪位,不知道心情應該是用竊喜還是驚喜,總之坐在那自己傻笑了半天,等他們出來又去上了廁所,感覺也是非常的special.



因為語言不通,車上的交流其實很少,俄羅斯人的英語普及率是真的很低。最後這兩個小情侶臨下車之前,特地來找到我給了我好多面包和並不能分清種類的火腿,可能是作為我之前給他們牛奶的交換,也或許是作為奇妙場景的一種紀念吧哈哈哈

果然戰鬥民族的思路很是清奇。


冰沁於心


十幾年前自己一個人出去旅行,因為年紀太小,平時很少獨自出門所以嘗試有些缺乏。

由於沒趕上時間,只能買火車站票了,就這樣,我的人生第一次火車之旅便開始了。臨走前,我媽媽囑咐我“站票沒事,你看見有空座坐上去就行”,然而就是這句話,開啟了我的一次尷尬之旅!

上了火車之後,人比較多,我拖著厚重的行李箱挪動著腳步,很奇怪的是,我發現整個車廂就我一個人站在那裡,“難道只有我一個人買了站票?不可能啊!”當時心裡感到非常奇怪,“一定是買站票的人看到空位都坐了下去了”。想到這裡,我迅速找到一個空座位,徑直坐了下去,就這樣,我坐著過了幾站,當時心裡還是非常奇怪,為什麼有座位還只能買站票呢?心中默默地把火車售票處罵了一遍,同時心裡也在暗暗竊喜,好歹沒有站著,哈哈哈。

過了幾站之後,上來了一個老大爺,當時他走到我這裡,推了一下我的肩膀,當時我並未在意,以為他是無意而為之。沒想到,他居然直接對我說:“讓一下,這是我的座位。”語氣中還有一些不耐煩,當時我心裡就有點不舒服了,“明明是我先佔的座位,憑什麼要給你?”這個老大爺瞬間提高了音量:“這是我的座位!”

當時車廂人們的視線瞬間被吸引了過來,弄得我也非常尷尬,老大爺繼續說:“你把你的車票拿出來,我看看!”然後我便把車票給他看了,“你這個是站票!”老大爺說。當時我還是沒有搞懂,不過看他那麼強勢的樣子,也那麼大的年紀了,便也沒再說什麼,便把座位讓給他了。

後來我一個人站在車廂裡,一直在想剛剛發生的事情,“媽媽不是跟我說只要有空座就可以坐的嗎?難道她騙我?”想到這裡,我就非常奇怪,然而一瞬間我似乎明白了,“是不是當買坐票的人還沒有上車的時候,那個空座便可以隨便坐,而當人家上車的時候,便需要將座位還給人家?”

瞬間覺得自己好尷尬,一車的人剛剛都在看著我,他們甚至有可能以為我是故意佔座的呢,越想越尷尬,也不敢面對眾人,只能戴著耳機默默地看著手機,實際上心裡已經翻江倒海了。後來上網一查,果然是向我所想的那樣,真的是尷尬的不能再尷尬了!絕對親身經歷,人生第一次坐火車,就給我來了這麼一出,可謂是終身銘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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