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祖達摩一葦渡江說了什麼偈語在六祖身上應驗了


初祖達摩一葦渡江說了什麼偈語在六祖身上應驗了​禪宗初祖菩提達摩,一葦渡江來到中國,在熊耳山面壁九年,終於等到了斷臂立雪的神光,將衣缽傳給他並惠賜法名慧可,是為禪宗二祖,並有傳法表信偈曰:吾本來茲土,傳法救迷情。一花開五葉,結果自然成。 慧可、僧璨、道信,五傳而至弘忍,是為五祖。五祖門下分“北宗”神秀與“南宗”慧能二派。


北宗以神秀為代表,神秀本是五祖座下的教授師,弟子眾多,本來以為六祖衣缽會付囑於他,卻不料五祖看了神秀的那首偈語,只是淡淡地說了聲“亦未見性”。卻道神秀的偈語是什麼?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臺。時時勤拂拭,勿使惹塵埃。神秀的北宗主“漸悟”,行於北地,並無分派;


初祖達摩一葦渡江說了什麼偈語在六祖身上應驗了​南宗則以六祖惠能為代表,惠能本是砍柴樵夫,因在客店聞人誦讀《金剛經》,聽到“應無所住,而生其心”時,有所感悟,遂到東山拜求五祖,直言“我來做佛”。五祖令其舂米八個月,惠能負石於腰,五祖讚譽“為法忘軀,以致於此”後惠能有偈語: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五祖遂傳衣缽,是為六祖。 六祖惠能的南宗主張“頓悟”,行於南方,盛於中唐以後。慧能門下又有南嶽懷讓、青原行思二支,為唐末以降,禪宗的主流。兩者湖南江西的弟子經常來往切磋,因此“走江湖”實來源於此。 南嶽懷讓門下出“溈仰宗”“臨濟宗”;青原行思門下分“曹洞宗”“雲門宗”“法眼宗”,是為五家。以後的禪學發展,大抵是不出這五家的範圍。臨濟門下又分“黃龍派”“楊岐派”,合稱七宗。於是,“五家七宗”各立門戶,各有家風。宋朝以後,唯“臨濟”“曹洞”盛行於世。六祖惠能大鑒禪師“溈仰宗”乃溈山靈佑禪師及其弟子仰山慧寂開創。“溈仰宗”有九十六圓相,家風較為溫和,不若“臨濟宗”的猛烈。《人天眼目》中雲:“溈仰宗者,父慈子孝,上令下從。爾欲捧飯,我便與羹;爾欲渡江,我便撐船;隔山見煙,便知是火;隔牆見角,便知是牛。”又法眼禪師《十規論》說:“溈仰則方圓默契,如谷應韻,似關合符。”可見其家風之溫和。“臨濟宗”乃黃檗希運禪師及其弟子臨濟義玄所創。臨濟應機多用喝,蓋二喝之中,俱三玄三要的賓主作用:“有時一喝如金剛王寶劍,有時一喝如踞地金毛獅子,有時一喝如探竿影草,有時一喝不作一喝用。”五祖法眼禪師謂臨濟禪風為“五逆聞雷”之喝。是指一喝之下,似頭腦破裂,如五逆罪人為雷所裂。所以臨濟禪風如鐵槌擊石,火光閃閃;若五雷相鳴,震碎心肝,是以有“臨濟將軍,曹洞士民”的美稱。“雲門宗”的開祖文偃禪師,其禪風即所謂“函蓋截流”,是取“截斷眾流”“師徒函蓋”之意。故云門禪風有如奔流突止的氣概。《人天眼目》卷二雲:“雲門宗旨,截斷眾流,不容擬議,凡聖無路,情解不通。”這就是雲門的宗風。“法眼宗”創始者清涼文益禪師,其禪風以“六相”及“四料簡”接引後學。“四料簡”即:聞聞(放)、聞不聞(收)、不聞聞(明)、不聞不聞(暗)。《人天眼目》卷四雲“法眼宗者,箭鋒相拄,句意合機。始則行行如也,終則激發,漸服人心,削除情解,調機順物,斥滯磨昏。種種機緣,不盡詳舉,觀其大概,法眼家風:對病施藥,相身裁縫;隨其器量,掃除情解。”這就是法眼的家風。“曹洞宗”乃洞山良价禪師暨其弟子曹山本寂禪師所創。法眼禪師《十規論》稱“曹洞則敲唱為用”,知其家風一敲一唱,回互綿密,較之峻急之機,頗異其趣。《人天眼目》卷三雲:“曹洞宗者,家風細密,言行相應,隨機應物,就語接人。”所以“臨濟將軍,曹洞士民”之語,意指臨濟家風有如指揮百萬師旅的將軍,曹洞家風則如經營細碎田地的農夫。古人評論五家家風之說為:“曹洞叮嚀,臨濟勢勝,雲門突急,法眼巧便,溈仰回互。”故知所謂“家風”者,即指祖師接引後學的權宜方便之法也。由以上陳述可知,禪宗的“宗派”形成,直到慧能大師才大放異彩,而後開演為五家七宗。其後發展,更是取代大乘各宗的地位而獨步當代。


太虛大師曾說:“所謂宗門,實到慧能南宗始巍然卓立,六祖南宗下始波瀾壯闊”。正應驗了“一花開五葉,結果自然成”的預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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