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未來的婆婆給算計,未婚夫:「你真讓我噁心」!

這是一場噩夢,她疼到了極致,卻無力反抗……

粉白的臉頰上無聲地滑落下兩行冰涼的液體,顧依晨渾身都在痛,每一根神經都在痛苦地叫囂!

可是,心底卻有一道更尖銳的疼痛重重地劃過:是她嗎?為了吞併她們家的顧氏,也為了將她趕離開牧哥哥的身邊,所以就對她下了這樣的黑手嗎?

兩天前,顧依晨還在紐約的工程學院無憂無慮地過著她快樂的留學生涯。

突然就接到了父親的秘書林宗南打來的電話,說是父親突然病危住院,請她儘快回國!

她頓時嚇得六神無主。在好閨蜜葉安然的安撫和幫忙下,她才得以順利地登上了最快飛抵C市的班機。

一出了機場,她便直奔未婚夫蕭牧的蕭氏公司而去……

在飛機上,她已經大致地瀏覽了一下網上關於父親的報導,隱約猜測到父親是因為公司面臨破產、即將被收購而一時氣急攻心,這才一下子倒下去的。

而現在,唯一有能幫到顧氏、也會施以援手的人,就只有她的未婚夫蕭牧了。蕭氏和顧氏是世交,很早之前,兩家便給顧依晨和蕭牧訂下了這門親事。

這幾年,蕭氏越做越大,顧氏也是穩步發展,蕭氏更是巴望著結上顧家這門婚事,以便強強連手,傲立商界。所以,蕭夫人對待顧依晨總是親熱有加、關愛備至。她相信,只要她開口,蕭氏肯定會願意幫忙的。

顧依晨風塵僕僕地趕至蕭氏,正好在大堂碰見了蕭夫人,可還沒來得及問好,卻接收到對方的一記冷眼,“你來這裡幹什麼?”

顧依晨略顯嬌羞地說是要去找蕭牧,沒想到,蕭夫人卻是鄙夷地冷笑了起來,“你該不會是去求小牧取消收購你們顧氏的計劃吧?”

顧依晨頓覺腦中有一根弦崩然而斷!

耳邊又傳來蕭夫人好心勸說的話語,“依晨,你也不要怪我們翻臉不認人,就算我們不收購顧氏,依顧氏今天的局面,也會有別的公司去收購。何況,我們還看在過去的情面上,出價比市場估算的多了兩個點……”

顧依晨已經氣得渾身發抖,欺人太甚!依她的意思,難不成,她們顧家還得跪恩叩謝蕭氏的收購之舉?

杏眼泣血,她厲言質問,“伯母,你忘了嗎?蕭牧是我的未婚夫——”

蕭夫人雍容華貴的面容上卻是笑顏逐開,

“依晨,小孩子過家家的訂婚不提也罷。你看,我們家小牧每天都這麼忙,也沒時間來陪你,還動不動就喜歡發少爺脾氣,要你將就他,實在是太委屈你了!今天,伯母就做個主,你和小牧的婚事就取消了吧!以免耽誤了依晨你的終生大事,你說是不是?”

話倒是說得體面周到、深明大義,顧依晨卻聽出了蕭家要悔婚的意圖。

一張俏白的小臉更是氣得發白,緊攥著雙拳,尖利的指甲都深深地陷進了肉裡仍感覺不到痛意:人情冷暖,她第一次體會到那種悲憤的哀痛,刺得鮮血淋漓。

她聽見,自己用艱澀的聲音問道,“這也是蕭牧的意思嗎?”牧哥哥,你所承諾的“永遠愛我”,就只能到這種程度嗎?

蕭夫人意味不明地輕笑一記,隨後就從手上挽著的皮包裡取出一本雜誌,翻開其中的一頁——

彩色的插圖頁面上是一對翩翩起舞的俊男美女,男的,她認識,還很熟悉,正是她深愛的未婚夫——蕭牧,蕭大公子。

女的,她費了點眼力,也認了出來,是C市新上任的程市長的千金程子萱。雜誌上稱,程市長很看重蕭牧,程蕭兩家很有聯姻的希望。

蕭夫人顯然也很樂見其成,顧依晨看見,她盯著程子萱的照片看時,唇角都不自覺地上揚了起來。

她不想說刻薄話,可是,面對這樣子的長輩,她也實在忍無可忍。斂起哀傷,她輕輕地撫著指間冰冷的訂婚鑽戒,昔日情份還在,緣何世事卻已物是人非?

體內僅存的一點驕傲,讓她生硬地抬起頭來,揚起手中的鑽戒,冷笑出聲,“看起來,伯母很不喜歡我這個未來的兒媳婦呢!可是,怎麼辦呢?蕭牧他喜歡我,我也喜歡他,這蕭太太的名分,我是絕不會拱手相讓的。”

顧依晨高傲地說完,便毅然轉身離開了蕭氏……

卻沒有想到,自己就此落入別人的圈套中!她甚至連說不的機會都沒有!

我被未來的婆婆給算計,未婚夫:“你真讓我噁心”!

昏暗的房間裡,有潸然落下的眼淚順著臉頰肆意地散開來

她還僅僅只有19歲,多麼美好的青春年華,竟然就這樣狗血地被一個陌生的男人全盤改寫了!

這一晚,這無邊的夜色,這陌生的男人,都是這樣的漫長而可怕。

這個噩夢,卻似乎永遠也沒有結束的時候?

……

淚水,永遠也無法訴說她心中的疼痛,腦海裡混亂地交織著蕭牧與牧夫人的臉孔,她有多害怕,有多恨!

可是,不管她怎麼反抗,對於男人來說,都是徒勞的。

他已經失去了理智,腥紅的血眸里根本看不見她的痛苦。

漫長而可怕的一ye終於結束……

晨曦的曙光中,顧依晨勉強睜開眼,卻撞上了一雙深邃如墨的瞳眸!

她的身旁枕了一張俊美如儔的臉龐,面如皓月、眉眼星沉、鼻若懸膽,著實是個難得一見的美男子。

只是,那嚴謹的神色和緊抿的薄唇,卻將這張俊臉勾勒得冷峻而堅毅,如刀削般完美卻有稜有角的深刻線條,更是無聲地表露出男人的冷酷無情。

怪異的是,為什麼她竟然會覺得,這個男人有一點眼熟?

鈴聲是從男子的手機裡發出來的,就在顧依晨打量他的時候,他已經拿起了手機,“喂——”

嗓音低沉渾厚,散發著成熟男人的韻味。

電話似乎是男子的秘書打來的,她聽見,電話裡的女人稱呼他為“霍總”。

男子簡單地交待了幾句之後,便起身穿衣,隨即又似想起什麼,抬頭,蹙眉看向她——

這一眼,卻叫霍天遠愕然地怔在當場,正在撥弄袖釦的動作也頓住了,“……”

沉默持續了有好幾秒,男子不怒自威的氣息,莫名地令顧依晨有幾分心悸,她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自己莫名其妙地出現在這裡的原因,也不知道在自己如此狼狽的情形下,該怎麼面對一個陌生卻c暴地奪走自己第一次的男子?

她悄悄地攥緊了雙手,連尖利的指甲嵌進了肉裡面,也恍然未覺疼痛的滋味……

打破一室沉寂的,是男子突然的一聲低沉冷笑,“怎麼,顧氏已經落魄到這種地步了嗎,需要勞煩顧大小姐費盡心機爬上我的c?”

霍天遠眯起一雙狹長而深邃的鳳眸,冷冷地盯著那張蒼白的素顏,自緊抿的薄唇裡恣意地吐出輕蔑的話語。

這個女人,他認識。

顧依晨,正是目前瀕臨破產的顧氏大小姐,也是打著世交名義強勢收購顧氏的蕭氏總裁蕭牧的未婚妻。

顧依晨訝異地抬起頭來,卻對上了一張滿是嘲諷的臉孔!

“我……”她訥訥地開口,昨晚過度的勞累卻讓她的聲音聽起來破碎而嘶啞。

男子卻似乎並沒有耐心來與她糾纏,優雅地扣上袖口的紐扣,便從錢夾裡取出一張粉紅的支票,“唰唰唰”地填上一堆數字,扔到雪白的被褥上,語氣鄙薄,

“不管顧大小姐的意圖是什麼,我只能出這個價。抱歉!”

顧依晨再一次目瞪口呆,不是為支票上的十萬鉅款,而是男子袖口處那一個全城獨一無二的、銀白質底上一個金光熠熠的“霍”字,以及他招牌性的凜冽眼神,讓顧依晨驚恐地意識到,

昨晚,和她共渡一宿的,竟然是本市最備受注目、最如日中天的霍氏企業接~班人、近幾年來在眾多名媛淑女之中混得最風生水起的紈絝富家大少——霍天遠!

還不等顧依晨回過神來,自視甚高的霍天遠,又用眼神毫不留情地將她鄙夷了一番,這才彎腰,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西服,邁開矯健的步伐大步踱至門邊,

“顧小姐,希望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後會無期!”

我被未來的婆婆給算計,未婚夫:“你真讓我噁心”!

霍天遠一離開~房間,就取出手機撥打了連彥東的電話——

昨晚是他的生日,他明明是在酒吧裡跟連彥東、喬崢巖等一幫發小一起喝酒的,怎麼醒來卻在酒店了?

而且,跟他睡了一晚的女人,竟然是他們都認識的顧氏大小姐,顧依晨!

顧氏現在正在生死關頭,萬一她拿這件事作文章……

霍天遠略嫌煩躁地扯了一記領口,電話已經通了,傳來的卻是連彥東滿帶促詰的聲音,“怎麼,霍少一大早就要來跟我炫耀,你昨晚渡過了一個多麼美好的夜晚嗎?”

看樣子,連彥東早已洞析一切!

想起在酒吧裡和連彥東喝的那杯酒,霍天遠頓時恍然大悟:什麼珍藏了十年的頂級XO,分明就是一杯加了重料的紅酒而已!

他懊惱地咒罵了一聲,“你個混蛋!顧依晨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

連彥東不明所以地反問了一句,“什麼顧依晨?”

瞬即卻似想起什麼,驚訝地追問,“昨晚在你房裡的女人是她?”

霍天遠嘴角抽了抽,“你乾的好事!”

沒想到連彥東竟連連喊冤,“怎麼是我?都怪喬崢巖!要不是他報錯了房號,昨晚在你房間裡的,應該是個金髮碧眼的絕S~尤~物,白白浪費了……”

“連彥東!”霍天遠低吼了一聲,都什麼時候了,還惦記著那些不著邊際的風花雪月!

連彥東自覺理虧,唸叨了一句,“對了,瀟瀟讓你帶她的小狗去一下醫院,好像生病了!”便匆匆掛斷了。

霍天遠收起手機,想到去醫院才記起,剛才,他把錢包落在顧依晨的房間裡了!

修長有力的兩腿隨即掉轉方向,大步折回1618房——

我被未來的婆婆給算計,未婚夫:“你真讓我噁心”!

房門再一次被打開的時候,顧依晨愕然地看著門外一臉青霾的蕭牧,以及陰沉詭笑的蕭夫人,“小牧,這下你總該相信媽媽了吧?依晨,再也不是我們以前認識的那個單純的孩子了……”

蕭牧只目光如炬地盯著被子下的女人,眸光中閃爍著憤怒的火焰,受傷的嘶吼,“顧依晨,你為什麼要這樣做?為什麼?!”

顧依晨揪住身上的薄被,緊緊地裹著自己的身體,屈辱地咬著下唇,“出去!我不想看到你,出去!出去!”她已經如此狼狽了,為什麼還不能留給她一點尊嚴?

她失控的尖叫卻換來一聲冷笑,“是不想看到我們,還是不想我們看到你做的醃髒醜事?”

蕭夫人突然上前一把抽掉了她身上的被子!只見纖長的雪白s體之下,她的兩腿間分明涎開了一朵暗紅而刺眼的血色之花!

蕭牧修長的身軀陡地僵滯在當場,腥紅的雙眸幾乎要泣血,狠狠地轉身,咬碎了牙根,“顧依晨,你真讓我噁心!”

顧依晨已經完全呆掉了,難堪、羞辱、悲憤……種種感覺交雜在心中,讓她緊緊地握住了雙拳,渾身劇烈地顫抖起來——

蕭夫人滿是算計得逞的得意笑臉湊到她眼前,重新將被子蓋到她身上,“你聽見了嗎?小牧說,你真讓他噁心!真遺憾啊,你做不成我們蕭家的兒媳婦了……”

顧依晨緩緩地抬起頭來,滿臉的淚水,鳳眸通紅,“伯母,昨天把我迷暈又送到這裡的人是你,對不對?”

蕭夫人心中一窒,乾笑兩聲,“依晨,我知道美夢破碎的滋味不好受,可是,沒有證據的話,就請你不要隨便詆譭我,否則我有權告你誹謗的,知道嗎?”

輕蔑地拍了拍她蒼白的小臉,蕭夫人踩著高跟鞋高傲地離去時,臉上隱隱地浮起一記猙獰的笑意:顧依晨,你還有什麼資格跟我鬥?

沒有留意到,門外的角落裡,暗淡的橘色廊燈下,投射下一道修長挺拔的身影。更不知道,那人將裡面的對話一字不落地聽了去……

此文來自網絡,圖片來自互聯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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