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男人鬆開了抓她的手,手指一顆,又一顆的挑開襯衫的紐扣

如果不是因為面前這個女人,他的蘇雲曦就不會無辜的被關進監獄,判了整整六年,在監獄裡浪費她人生最美好的六年!

“罵你?呵!就你這具骯髒的身體,在我之前,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碰過了,現在還在這裡裝什麼純.潔?你把爺爺騙的團團轉,難道你以為你也可以騙的了我?”

陸景年彎下腰,伸出長臂,有力的五指包裹住了女人瘦削的下顎。

蘇牧婉被迫仰頭,擰著眉,目光含了淚,一瞬不瞬的盯著面前的男人。

婚前?

如果不是答應了姐姐,如果不是姐姐對她那樣好,她真想把當年的真相親口告訴他!

讓他知道,她為什麼會婚前!

蘇牧婉咬緊了下唇,恨不得咬出血來才肯罷休。

下一刻,陸景年鬆開了她,手指一顆又一顆的挑開襯衫的紐扣。

“你……你要做什麼!”蘇牧婉驚懼的全身發抖,大腦裡好像猜到了什麼似得。

她想要逃走,緊緊的抱住懷裡的浴巾,才發現在浴缸裡,在他的面前,她根本是逃無可逃!

“做什麼?當然是和我的老婆,一起!”陸景年邪肆的一笑,那笑容落在蘇牧婉的眼底,簡直比惡魔還可怕。

“不……許姨,許姨……來人啊……”蘇牧婉驚恐的朝浴室外面喊著。

然而,浴室外面沒有半點聲響,一片安靜。

“蘇牧婉,你好像忘記了,這裡是陸園,許姨以及其他所有的傭人,都是陸家的傭人,他們都只聽我的命令,而不是聽你這個掛名的陸太太的!”

陸景年將黑色的襯衫脫下,隨意的丟在地上。

蘇牧婉搖了搖頭,認命的閉上眼。

在陸園,所有的一切都是他陸景年的,也包括她——

不是早該習慣了,還反抗什麼呢?

男人赤腳進了浴缸,水面上升,嘩啦啦的從浴缸裡溢了出去。

這一夜,漫長的可怕。

不知道究竟多少次,蘇牧婉累極了,終於沉沉的睡了過去。

陸景年似乎並不滿意她的表現,“蘇牧婉,你欠下的債,必須一一還清!”

然而,蘇牧婉已經昏睡過去,聽不見他的聲音了。

陸景年自以為在這方面,自控力不差,只是他沒有想到,每一回,碰上這個女人,他總是破了戒,甚至一次次的失控。

他想,大概是因為,恨她恨到了極致,才越發想要折磨她吧……

完事以後,男人將她抱出浴缸,上了樓,將她丟在臥室的大床上。

本想立即離開,但目光在觸及到她時,女人適時雙手環在胸前,臉色泛白,眉宇微蹙,蜷縮在一起,打著哆嗦,“冷……我好冷……”

陸景年恨恨的咬了咬牙,走出大門的步子又折了回來,難得有耐心的用毛巾將她身上的水珠擦乾淨,替她掖好被子,才出去了。

……

“別碰我,你走開……”

“姐……不要,我們可以報警的,沒有必要殺死他……”

“姐!不要抓走我姐……”

次日,蘇牧婉從噩夢中驚醒,雙手無意識的在半空中抓著什麼,最後卻是什麼也抓不到——

從窗臺外灑進來的陽光,刺的她眼皮生疼。

她適應了好一會兒,才慢慢的睜開眼。

她動了動身體,忍不住輕輕的嘶了一聲。

渾身疼的如同被大卡車碾壓過似得,又好像是平白和人打了一架,四肢痠痛。

低頭看了一眼,被子下的她,佈滿了痕跡。

腦子裡,關於昨晚的畫面,斷斷續續的拼接起來。

她連忙甩了甩腦袋,想要忘卻。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每次他按照陸爺爺的吩咐回陸園和她同,哪一次不是從精神上和身體上,把她折磨的半死不活。

床畔的另一端,空空如也。

也如同以往的每一次,結束以後,他便毫不留情的離開,沒有安慰,沒有夫妻間的蜜語,更像是在例行公事。

洗漱好後,蘇牧婉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往樓下走。

客廳的餐桌上,許姨已經擺了幾樣精緻的早餐。

都是她愛吃的——三明治、火腿腸、荷包蛋以及牛奶。

“少奶奶,你醒了,快來吃早飯吧……”

許姨熱絡的朝蘇牧婉打招呼,臉上夾雜著的愧疚昭然若揭,昨晚她聽見少奶奶在浴室喊她——

只是少爺吩咐了,沒有他的命令,誰也不能進浴室,她不敢不聽從。

蘇牧婉理解許姨的難處,朝她點了點頭。

下樓時,還在隱隱作疼,她只能手撐在扶梯上,艱難的往下挪。

也不知道那個男人哪裡來的那麼多精神——

她已經記不得,昨晚到底反反覆覆的經歷了多少次的折騰。

在椅子上坐下,蘇牧婉一眼看出許姨站在旁邊,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她抿了一口熱牛奶,徐徐的開口,“許姨,你有什麼事情就直接說吧。”

許姨老臉一紅,眼中露出尷尬的神色,“少奶奶……少爺他……他出門時吩咐,讓您在吃早飯前服下避孕藥——”

縱使已經習慣了,蘇牧婉的心口還是不經意的感到被針一刺。

蘇牧婉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氣,才緩緩的鬆開了手裡的牛奶杯,哽咽道,“把藥拿來吧。”

就算陸景年不給她準備,她也會自覺的吃事後藥的——如同兩年前的那天晚上一樣,她第一次吃了避孕藥。

那兩片白色藥丸的味道,她到現在還記得,苦澀的很。

這個陸太太的位置,是屬於蘇雲曦的,只要她不懷上陸家的孩子,六年後,就可以把這個位置,完璧歸趙。

大抵,陸景年也是這麼想的吧。

明面上,遵從老爺子的意思,每月按時回陸園和她同房,卻在事後,給她服下避孕藥,避免她懷上孩子,和陸家扯上瓜葛。

“少奶奶……”許姨一時眼眶紅了,兩年來,少爺對少奶奶的所作所為,她都看在眼裡,對於蘇牧婉,她很是心疼。

少奶奶這麼好的人,少爺怎麼就會看不上,怎麼就會不動心呢?

“別說了,我都習慣了。”蘇牧婉的嘴角扯出一絲無所謂的笑容,心卻疼的在滴血。

從許姨手裡接過藥丸,蘇牧婉想也沒有想的,和著熱牛奶,慢慢地嚥下那兩顆白色的避孕藥丸。

未完待續......

書名《石兒微之年一夢》

下一刻,男人鬆開了抓她的手,手指一顆,又一顆的挑開襯衫的紐扣


隨便看看

這其實也是他們想表現一下自己的實力,讓楚寒和北天昭看看,不止是他們實力強悍,自己也不是好惹的。

也讓周赤炎等人看看,厲害的可不止楚寒和北天昭。更讓上國的修士看看,為自己以後進入上國的宗門鋪路。若能被看中,也說不定可以被提前選中,進入上國。

各個宗門的元靈境修士,都笑眯眯的看著自家的驕子,對於他們的表現很是滿意。

周赤炎等人看著其他幾宗的驕子,面色都是微微一變。

好資質的苗子不好找,找到了之後在排名戰之前培養起來也困難,所以,這六十年間,他們並非不想多培養幾個,可惜也只找到了付弈星和趙一純這兩個。

沒想到,萬修宗居然有四個,而玄元門也有三個,衍月宗倒是和他們一樣,只有兩個。

只在這驕子的數量上,他們就弱與萬修宗和玄元宗。若是沒有得到楚寒和北天昭,說不定,非但不能得到第一,連第二位都保不住。

他們心中慶幸不已。而萬修宗和玄元門,則是鬱悶不已,本來在驕子數量上勝了藥靈宗一籌,誰想他們居然那麼好運的半路得到了一個楚寒和北天昭。

不過……兩宗的元靈境都分別看了看自己宗門弟子之中的某個人,心道有他在,也絕不會輸。

眾人的目光看著天上,由於之前得到消息,說楚寒和北天昭的實力強悍,所以各家都有針對兩人的方法。

此刻三宗分別出了一名驕子,正聯合起來圍攻楚寒和北天昭。

而楚寒兩人目前的表現平平,只是被動防守,並未顯露出其強悍的實力。

這一幕,看的一眾原丹境修士心中都有些不屑,心中都開始有些看輕兩人。還有些修士認為宗門如此看重這兩人,還刻意針對兩人佈置出了對戰之法,是有些大題小做了。

這兩人,再厲害,也不過是兩個原丹境中期而已,自己等人可是原丹境大圓滿,境界差距擺著呢。

尤其是那些驕子們,自己原本就是資質絕佳,又被刻意培養,實力遠超同階。各個心高氣傲,原本就對宗門如此看重兩個原丹境中期,心中有些不太服氣,這下就更對兩人不屑了。

因為兩人的表現平平,使得眾人心中都起了不屑與輕視之心,下意識的忘記了,楚寒和北天昭,可是聯手戰勝過元靈境修士。

就連藥靈宗的眾人,都越發的不屑起來,認為是長老等人看錯了楚寒和北天昭。

付弈星和趙一純心中倒是頗為的興奮。這樣一來,宗門要勝利,還得靠自己兩人,正好表現一番,給長老們看看。

所謂當局者迷,大概就是這樣的。原丹境修士心中不屑,但幾個宗門之中,觀戰的元靈境修士,卻並未對兩人產生小覷。

因為,這兩人,此刻可是在被其餘三宗著重培養出來的驕子圍攻。

三人圍攻兩人,而且這三人的戰力又比別的原丹境修士的戰力強悍太多。楚寒兩人,看似表現平平,只能被動防守。

但仔細看來,他們的防守,卻是遊刃有餘。三個驕子的圍攻,根本就沒有對他們產生絲毫的威脅。

這本身就是實力的表現。若是換了兩個普通的原丹境中期,哪怕是原丹境大圓滿,被三個驕子如此圍攻,恐怕也早已敗北隕落了。

藥靈宗的三位元靈脩士越發的自信起來,而其餘三宗,卻面色微微有些沉重。

尤其是看到自家的那些弟子們,各個心高氣傲之下,居然漸漸對兩人存在了輕視之心,又都暗暗焦急起來。

不過一旦開始,連傳音提醒都不許,一切都要看自己宗門的原丹境修士自己的選擇和判斷,因此他們也毫無辦法。

“咦,有意思。萬修宗等三個宗門的那幾名大圓滿,居然圍攻藥靈宗的兩名原丹境中期?這兩個中期,難道有什麼特殊之處,所以讓他們如此忌憚嗎?”

第一層的一幕,自然也引起了觀戰的四品國一些修士的注意。在他們心中,就算三宗聯合起來對付藥靈宗,針對的,也應該是同樣大圓滿的付弈星和趙一純才對。

“是有些不太平凡,面對圍攻倒是遊刃有餘,顯然沒有發揮出真正的實力。”

“再不平凡,也還是普通了些,比起我們宗門的一些驕子,可是差的遠了。”

“說的也是,這些年,這萬修國的宗門,輸送的驕子,真是一次不如一次了。”

“聊勝於無吧。”

很顯然,這些四品國的修士,面對三品國這些刻意培養的驕子們,心中是有些看不上的。

楚寒抬頭看了看半空中的時間沙漏,此時已經過去了三分之二,時間剛剛好。

他和北天昭對視了一眼,原本平平的表現驟然一變,攻擊突然犀利了起來。

楚寒和北天昭,認識的時間不短了,而且兩人曾經一同經歷過生死廝殺,加之兩人的戰鬥經驗都異常的豐富,因此配合已經相當默契。

基本上對方一個動作,自己就能明白他要做什麼。

楚寒一拍儲物袋,取出一柄飛劍,北天昭立即就將防禦法寶取出,擋下了三人的全部攻擊,替楚寒爭取時機。

而楚寒則趁機直接凝聚了太一劍陣,瞬間歸一,向著一名玄元宗的驕子斬去。

這三人圍攻楚寒兩人已經有段時機,見兩人只會被動防禦,早已不耐和輕視,根本沒想到兩人突然發難。

待到那修士發現楚寒的歸一光劍向著自己斬來的時候,心中頓時大驚。他在光劍上,感受到了極度的威脅。

這修士也不愧是玄元宗培養出來的驕子,臨危不亂,毫不猶豫一拍儲物袋,取出一塊玉符,打向光劍。

那玉符與光劍接觸之後,順勢爆開,化為一根根絲線靈氣,將光劍纏繞了起來。而他自己則猛然暴退開來,躲過了這一次攻擊。

那絲線並未頂住光劍太久,便被光劍一一繃斷,而此時玄元宗的修士早已退開,根本就不會對他造成威脅了。

楚寒並不在意,手中光劍順勢斜刺裡一斬,一個玄元宗的原丹境後期修士,正在與一個藥靈宗的原丹境後期修士對戰。

那玄元宗的驕子一退開,恰好將之暴露開來,楚寒這一光劍順勢斬下,那玄元宗的後期修士根本躲避不及,吭都沒吭一聲,便身隕跌落了下去。

一劍斬殺原丹境中期!所有注意到這一幕的修士都是一呆。那藥靈宗的原丹境中期修士更是有些震驚。

別人不知道,他可知道,剛才死的這個修士,實力與自己相差無幾,甚至還略微勝出一些,想不到楚寒一劍就將之斬殺了。

那豈不是說,楚寒要殺自己,也是易如反掌?想到自己之前還跟著一起嘲諷過楚寒,這修士就忍不住心中直冒寒氣。 “卑鄙無恥,居然偷襲。”那玄元宗的驕子見狀大怒,口中大罵不已,又衝了回來。

“分陣。”楚寒的飛劍,立即組成了太一劍陣,向著三個圍攻自己的驕子籠罩而去。三人大驚,自然不敢真的讓楚寒的劍陣給籠罩,急忙紛紛躲避開來。

一邊退的同時,一邊雙手快速掐訣,準備施展大威力功法來對付這兩人。此時他們已經收起了輕視之心。

但他們反應迅速,退開了劍陣攻擊,周圍的修士可沒有退開。

當即,太一劍陣籠罩了衍月宗的兩名修士,裡面的劍氣順勢爆發,其中一人,當場被無數的劍氣絞殺,其體表的防禦法寶並沒有為他阻擋分毫。

而另外一人,關鍵時刻居然拿出了一個類似瞬移的法寶,這法寶瞬移的距離極短,但卻讓他成功的逃出了太一劍陣的範圍。

此刻他正一臉驚魂的看著楚寒,心驚不已,若非他偶然得到的這件寶貝,肯定也像自己同門那般被劍氣絞殺了。

兩招,斬殺一個,絞殺一個。雖然滅殺的都是原丹境後期,但楚寒也才原丹境中期而已。這一次,所有人都不敢再看輕楚寒了。

一些原丹境後期更是忙不迭的遠離了楚寒,就是大圓滿,看向兩人,都帶著深深的忌憚。 僅從楚寒的這一次出手來看,他的實力,已經堪比這些宗門培養出來的驕子了。

北天昭輕笑了一聲,說道:“我也耍耍。”

他的飛劍,也順勢而起,一眾修士頓時升起一股陰寒到極致的感覺。修士修煉到原丹境,已經寒暑不侵。

但此刻,他們居然有一種寒冷的感覺,而只是感覺到這寒冷氣息,都有些感到僵硬無比,行動都有些遲緩起來,彷彿自己的血液都要被凍住一般。

北天昭選的也同樣是那名玄元宗的驕子,名為劉世元。北天昭這傢伙也是個睚眥必報的性格,可記得剛來這裡的時候,玄元宗的一眾修士,都嘲諷過自己。

劉世元怒哼一聲,對於北天昭選擇了自己非常不滿:難道這兩人都認為自己是軟柿子不成?

下一刻,男人鬆開了抓她的手,手指一顆,又一顆的挑開襯衫的紐扣

隨便看看

眾人見這位青年點名要挑戰水溪寒,而水溪寒看樣子也是應戰了,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盯著水溪寒看。

雪琳拉了拉水溪寒的衣袖,小聲的說道“二師兄,剛剛我看了那人的比賽,而那名玉金殿的弟子看的出來,實力不弱,而且聽說練氣還達到了煉氣化神的境界,結果一刀就被劈死了,我看,你不要和他打了吧”

劉風在一旁無所謂的說道“師姐,你就別擔心了,烈火老,老前輩不是說了嗎,二師兄練體的強度,除了妖修之外,沒人是他的對手,剛剛那一臉囂張的小子,肯定不是二師兄的對手”

烈火老頭一口酒噴出老遠,連忙說道“那啥,我剛剛的評估的確是對的,但是我沒想到霸王的後世傳人會出現啊,這是個意外”

眾人聞言,這下心裡越發的擔心了,不過水溪寒卻一臉興奮的說道“你們不用擔心的,就算真打不過他,我也不會有事的,我現在也很希望有一個練體很強的傢伙與我一戰啊”

靜悟在一旁說道“現在霸王的後世傳人出現,估計接下來練體這邊的就沒什麼比試了,這樣吧,明天你直接和霸王的傳人比試一場,誰贏了誰就是第一,到時候我會安排人在場邊看著,免得出了什麼事”

烈火老頭搖搖頭說道“放心吧,溪寒兄弟這邊有我看著,不會出事的”

眾人聞言,這才放心的點點頭。

第一天的比試結束了,晚上有不少人都來找水溪寒,特別是靜空,這丫的還叫人扛著一大堆各種各樣的兵器來到了水溪寒的禪房。

水溪寒指著一地的兵器,疑惑的問道“光頭,你這是幹嘛,你不會改行做鐵匠了吧”

靜空擺擺手說道“誰做鐵匠了啊,這不是你明天就要和林月辰比試了嗎,他手裡的可是霸王狂刀,我擔心你吃虧,所以就把我們降龍寺所有金剛護法用的武器都給你拿過來了,你選一件趁手的”

“林月辰”水溪寒疑惑的問道“就是今天白天那個囂張的小子”

靜空點點頭說道“沒錯,就是他,我打聽過了,這小子叫林月辰,應該是屬於散修一列的吧,練氣的水平很低,才培元練氣境界,也就和你師弟無為差不多,但是他練體是真強啊,練氣化神一刀嗝屁,我估計都是他手裡的刀厲害,所以就帶兵器來給你了”

水溪寒擺擺手說道“不用,我自己有兵器”

說完,水溪寒拿出雷王神錘放地上一放,靜空只感覺整個地面都顫抖了一下,然後笑著搖搖頭說道“你看看我,都把這錘子給忘了,連真龍都能被你一錘子砸醒,明天林月辰那小子肯定不是你的對手”

水溪寒擺擺手說道“林月辰,我能感覺出他很強,是我迄今為止見過的練體最強的人,明天一戰啊,肯定會很有意思的,我也很期待啊”

靜空見水溪寒一臉興奮的樣子,搖搖頭說道“算了,你們練體流的情況我不清楚,但是我知道休息不好的話,實力也發揮不正常,我就不打擾你了,早點休息吧,等你們明天比試結束了,我們兄弟幾個在好好的聚聚”

水溪寒笑著點點頭說道“好,明天我的比試結束之後,肯定好好的犒勞你們一下”

靜空聞言,立馬美滋滋的離開了水溪寒的禪房,還順帶又叫人把所有的兵器都給搬了回去。

水溪寒剛剛關上門,聖猿便出現在房間中,一臉沉思著說道“我還以為,我是第一個從海之天涯到這邊的,沒想到還有比我更早來這邊的人啊”

水溪寒笑著說道“說清楚了,你是猴兒,不是人,你剛剛說,比你更早來這邊的人,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聖猿撓了撓耳朵說道“今天那個叫林月辰的小子,我也注意到了,沒想到他修煉的竟然是紫皇決,這可是紫皇的獨門練體法決啊,而且還有一點,他手上的那把刀,根本就是紫月神刀的翻版啊”

水溪寒想了想說道“你說的那個什麼紫皇,就是你們海之天涯的人吧”

聖猿點點頭說道“沒錯,這位紫皇曾經是雲霄殿三位殿主之一,修煉的就是紫皇決,手裡的紫月神刀更加是厲害無比,可惜啊,這位紫皇最終還是逃不過大限來臨啊”

說著,聖猿還一臉惋惜的搖搖頭,可是突然又一愣,一臉驚訝的說道“不對啊,在我的記憶當中,紫皇很少離開雲霄殿的,就算離開了,很快就會回來,根本就沒有到過這邊的啊,但是林月辰修煉的的確是紫皇決,這是怎麼回事”

水溪寒看著聖猿說道“要不,我在出去多給你大廳一些情況,然後你再慢慢的分析,說不定能得出什麼結論”

聖猿連忙點點頭說道“那快去啊,你看我現在憋的多難受啊”

水溪寒一臉無語的看了聖猿一眼,然後轉身走出了房間,一路向著烈火下榻的禪房走去,現在知道最多的人,只有去找烈火了。

不一會,水溪寒又拿著一副畫軸回到了房間裡,然後打開畫軸對著聖猿說道“你看看這個傢伙是不是你說的紫皇”

畫軸上畫的是一名青年男子,紫色的長衫,紫色的頭髮,手裡還拿著一把紫色的長刀,一臉的霸氣。

聖猿點點頭說道“沒錯,這就是紫皇,不過這紫皇比我見過的紫皇要年青的多啊,這是怎麼回事”

水溪寒笑著說道“那就對了,紫皇根本就不是你們海之天涯的人,而是我們這邊的人,只是後來去了你們海之天涯而已”

“什麼”聖猿頓時一臉驚訝的看著水溪寒說道“紫皇是你們這邊的人,我的天呀,當年雲霄殿霸氣無邊的紫皇殿主,竟然不是我們海之天涯的人,這說出去誰信啊”

水溪寒看了看手中的畫軸,又看了看一臉鬱悶的聖猿,笑著說道“你相信了就行了,對了,你們是專業的,那你給我說說,我和林月辰之間,誰更厲害一些啊”

聖猿看了水溪寒一眼,疑惑的問道“對了,我一直都想問你一個問題,明明你們這邊都沒有練體的法決,為什麼你的身體竟然能如此強悍,林月辰修煉的紫皇決,竟然都只和你在伯仲之間”

水溪寒撓撓頭說道“我也沒修煉法決啊,就是在金竹峰砍了十年的竹子而已”

聖猿搖搖頭說道“你們這邊稀奇古怪的玩意兒太多了,不過你真和林月辰打起來,吃虧的還是你啊,他手上的那把刀不簡單,你就虧在了這兵器上面”

水溪寒無所謂的聳聳肩說道“管他呢,吃虧就吃虧吧,到時候再說了,大不了就是輸了唄,難道他還真想一刀把我劈死啊,那也太看扁我了吧”

聖猿想了想說道“小子,那個,你們比試完了之後,能不能讓我見見那小子,我想給他說幾句話,我想他那裡的紫皇決應該是殘篇,我想以後讓他跟我去海之天涯,到時候我也算多一個幫手了”

水溪寒疑惑的問道“對了,你們雲霄殿到底怎麼了,現在聽你這麼說,我感覺好像是要殺回去的樣子啊,到時候我跟你過去了,不會有什麼危險吧”

聖猿搖搖頭說道“哪裡有什麼危險啊,你就放心吧,這時間也不早了,我看你就先休息吧,明天對上林月辰,不小心一點,你可要吃大虧”

說完,聖猿便回到了水溪寒的長蕭之中,水溪寒也只好躺在床上睡覺了。

第二天一大早,靜空就端著一碗粥和幾個饅頭跑到了水溪寒的房間裡,直接將水溪寒從床上揪了起來,然後笑著說道“兄弟,你看看我今天特意給你做了早飯給你送過來,你趁熱吃”

水溪寒揉了揉睡眼朦朧的雙眼,然後看了一眼靜空托盤裡端的一碗黑乎乎的東西,頓時睡意全無,一臉驚恐的問道“兄弟,你,你這碗裡裝的是啥啊”

靜空笑著說道“我這是一大早上起來給你熬得粥啊,來來來,趁熱喝了,然後去吧林月辰給我打趴下咯”

“等會!”水溪寒連忙將靜空遞過來的碗又推了回去,一臉糾結的問道“兄弟,請問一下,你是又怎樣的天賦,才能把一碗白花花的大米粥給熬成了漆黑如墨的請賜教”

靜空撓撓頭說道“這個,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揭開鍋蓋就是這樣的了,應該沒毒的,你快喝了吧,不然就辜負我一片好心了”

水溪寒拿著勺子攪和了一下,指著一粒粒小豆子說道“這是綠豆,不錯,這是紅豆,也挺好的,可是我就納悶了,這巴豆是從哪裡來的,你是怕我今天我林月辰交手太佔優勢了吧拿巴豆來害我”

靜空一臉尷尬的說道“兄弟,我,我這真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這是巴豆啊,也沒人告訴我一聲,你看我這,要不你啃幾個饅頭吧,這是我從廚房裡拿的,肯定沒問題”

下一刻,男人鬆開了抓她的手,手指一顆,又一顆的挑開襯衫的紐扣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