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Siri究竟都會說些什麼?來看看爲Siri設計的台詞

你的Siri究竟都會說些什麼?來看看為Siri設計的臺詞

很多人都聽過 Siri 的回覆“對不起,我不太明白”,也有很多人記錄下它的 beatbox 和詩歌朗誦,或者它如何毫不客氣但極度圓滑地回應你的表白。有一個對話也很有名:如果你問它,“生命的意義是什麼?”它則會援引道格拉斯·亞當斯在《銀河系漫遊指南》中的梗:“42。”

在Google 上,關於Siri 性格的形容詞大多是 sassy 和 snarky。毫無疑問,除了溫和友好以外,Siri 有了區別於其他語音助手的“特質”,進一步說,即是它的“性格”。和人類的性格不同,它的性格仍然是被編程的。需要說明的是,儘管 AI 助手的妙言妙語是通過程序寫好的,但程序的另一端是冥思苦想的創意人員,他們像掌控著人物的小說家,雕琢著與未知人類可能發生的對話——以及發生的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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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 的性格塑造和小說人物或真實人類擁有的人格都不太一樣,它是一個新的範式。比如對於小說中的人物,道德上我們會更加寬容;對 AI 則不是,人們不會創造出道德敗壞的 AI;真實的人類有觸覺和感受,會有生老病死,而 AI 又不會。至於相似之處,AI 性格和真實的人格就有很多相似了,我們可以想想看,平時我們願意和哪種人打交道?現實生活中哪種人格比較討喜?在 AI 中也會是一樣的。具體的品質可能有:聰明、忠誠、幽默感、同理心等等。

虛構人物能夠使我們愉悅、讓我們產生代入感,但不總是會引領、激勵我們——這並不是他們的任務。但 AI 不同,它們是有可能通過示範性行為來引領人類的,比方說通過它們與我們交流、發生聯結的方式。

如果要形成性格,需要一個背景故事(backstory)和一套信仰體系(belief system)。它需要一個原始的故事——它從哪裡來,為什麼創造了它,它的發展狀況和個人歷史(即使是很簡略的歷史),然後還要有一套信仰體系。這樣的信仰體系可能是它從它的創造者處繼承來的,或者根據它自己的經歷漸漸形成的。從這些信念中你會把握到它的性格特點和一些個人觀點,然後你再為它加入一些好玩的東西,例如它的怪癖和奇想。

AI 背後的創意工作者都應該明白,自己面對的是一群非常多元化的用戶。 拿 AI 對情緒的反應舉個例子好了。美國人通常不太喜歡負面情緒。而在一些其他的文化裡,有長時間的正式的儀式來抒發悲傷或是哀悼的情緒,例如災難以後的悼念儀式、逝者的葬禮等等,這些(負面情緒)是可以的。但在美國,在處理這些消極的情感時會有巨大的不適,人們會本能地去“療愈(fix)”這些情緒,或者幫助某人從消極狀態中走出來。所以如果一個人對 AI 說“我很生氣”或者“我很傷心”,我們應該有一些安慰的、支持性的回應,而不是馬上說“我怎麼才能夠治癒你,幫你從負面情緒中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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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人們首先接觸到 AI 的時候,他們有很多有趣的想法,比如“喔!我們應該創造一個像 T 先生(Mr.T,著名美國演員,以他獨有的髮型、金項鍊和硬漢形象而著稱)那樣的 AI!”或者“我們應該造一個不停抖機靈的 AI!”但問題在於,創造一個電視上那種把你逗笑的聲音,和創造一個你能夠與之共同生活、朝夕相處的聲音是不一樣的。搞笑的聲音很快就會惹人生氣。同時,一個無聊且無害的 AI 也並不討人喜歡,你會覺得它根本沒有個性嘛。如果沒有任何情感依附,人們很快就會感到無聊,會毫不猶豫地拋下它去尋找下一個新鮮玩意了。所以這兩種有點像短期戀愛和長期婚姻的區別。正如我們所知的……婚姻總是很難維繫!我現在能夠創造出 10 種有趣、搞笑的聲音,人們聽到會很愉悅。但真正的考驗是,一天天過去人們是否還會喜歡這個聲音,3 年後呢?一味將機器擬人化並不能成就理想的人機關係,人機關係還是需求導向的。

AI 還不能自然地理解人類語言。這是很困難的,比我們想得困難得多。在我們的停頓、遲疑、一連串不停歇的語句,還有各種亂七八糟的語法、口音和交談時的背景音干擾下,我們人類還是能夠很好地理解對方的意思!這真的非常神奇。但機器就不能。所以這個問題很重要,我們需要提高 AI 的理解能力。理解只是這場戰役的開始,沒有理解力,其他一切都跟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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