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後也抑鬱症?這怎麼可能?像她那樣的女人,怎麼會得這種病?

傅薄笙把電腦帶到了醫院,幾乎所有的工作都在病房裡完成。

聽著何以晴平穩的呼吸聲,他突然覺得有些懷念。

有多久沒有這樣平和的和何以晴在一起了?

傅薄笙都有些不記得了。

從小就認識何以晴了,十三歲以後何以晴就像個小尾巴似的跟在他的身後了。不管他喜歡什麼,何以晴都和他一起參與,他一直覺得何以晴是個最好最好的哥們。

二十歲那年他和何以晴還有幾個大學同學一起春遊,他不慎掉落山崖,因為失血過多而意識模糊。

他隱隱約約記得有個女孩揹著他一步步的往外走,那瘦小的背影讓他多了生的希望和感動。

傅薄笙一直以為那個人是何以晴,可是當他醒來的時候,在他身邊照顧他的人卻是葉子佩。

他看到了葉子佩身上的傷痕累累,醫生說那是為了揹他摔倒摔得。那一刻,他對這個叫葉子佩的女孩子有了一絲感激,而那個一直跟在他身後的小尾巴何以晴卻失蹤了好久好久。

後來葉子佩說她喜歡他,傅薄笙就半推半就的答應做她的男朋友了。雖然葉子佩不能給他心動的感覺,但是那救命之恩總是提醒著他應該用一輩子的時間對葉子佩好。

可是他沒想到的是,在葉子佩過二十一歲生日的時候,他讓何以晴陪著葉子佩去買生日禮物,卻讓葉子佩發生了那樣的事情。

何以晴是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哥們啊!就算是當初墜崖的時候他怨恨過她沒有去救她,可是依然對她信任有加,為什麼她要對葉子佩做出那樣的事情呢?

本來就欠著葉子佩的救命之恩,如今他最信任的哥們,最喜歡的女人卻害了葉子佩,他怎麼可能原諒她?

可是現在看到何以晴躺在床上了無生機,傅薄笙的心開始鈍痛起來,那種疼痛並不激烈,卻好像遞進一般,一圈一圈的擴散著,重疊著,然後擴散到四肢百骸,震撼著他的神經,他的感官,漸漸地到達心底,慢慢的蔓延開來。

傅薄笙突然有些明白。

這麼多年自己最喜歡的女人應該就是何以晴了。

因為太親密了,反而看不清心裡真正的感覺。後來又因為葉子佩的事情,讓他無法面對何以晴的感情,直到現在看到何以晴隨時隨地要死去的樣子時,他才驚覺,他的生活裡不能沒有了何以晴的存在。

產後也抑鬱症?這怎麼可能?像她那樣的女人,怎麼會得這種病?

傅薄笙一把握住了何以晴的肩膀,顫抖著聲音說:“何以晴,你不能睡你知不知道?你欠我的還沒還清呢,你給我起來!起來啊!”

可是何以晴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對他說什麼了。

傅薄笙的心疼的窒息,疼的難受。

葉子佩站在門外看到傅薄笙這個樣子的時候,眼底劃過一絲嫉妒和不甘。

這些年,傅薄笙雖然對她好,但是對她的好和對何以晴的好是不一樣的。

傅薄笙對她的好,是那種疏離的,刻意的,而對何以晴卻是那樣的自在,那樣的毫不避諱。

沒有人知道她多麼的嫉妒何以晴,即便她是傅薄笙的女朋友,可是隻要何以晴一有事兒,一個電話就能把傅薄笙從自己身邊叫走。

她設計了那場強暴的事件,終於讓傅薄笙對她有了愧疚,對何以晴產生了怨恨和憤怒,但是她卻怎麼也想不到傅薄笙會娶了何以晴。

即便是何家老爺子的強逼,她也不能容忍本來應該屬於她的傅太太的位子給了何以晴。

如今她好不容易讓他們之間的關係越來越惡劣了,眼看著他們就要離婚了,可是何以晴怎麼可以在這個時候自殺?

產後也抑鬱症?

這怎麼可能?

像何以晴那樣的女人,怎麼會得這種病?

產後也抑鬱症?這怎麼可能?像她那樣的女人,怎麼會得這種病?

而傅薄笙現在整天呆在何以晴的病房裡,連工作都在病房裡處理,他已經十幾天沒有和自己聯繫了,更沒有一個電話詢問自己怎麼樣了。

葉子佩覺得再這樣下去,傅薄笙遲早會忘了自己的。

她迫不及待的趕來,看到的卻是傅薄笙深情的看著何以晴的樣子。

何以晴一定是裝的!

她這個女人就是為了讓傅薄笙愧疚,所以才裝作昏迷不醒的!

葉子佩的眸子劃過一絲陰狠,卻快速的離開了。

傅薄笙處理完今天的公事之後,傅老爺子身體不太好,他看了看何以晴沉睡的樣子,低聲說:“我回去看看爺爺,一會就回來,我會讓特護照顧你的。”

何以晴還是沉睡著。

傅薄笙覺得心底無比的失落。

他嘆息了一聲離開了病房。

葉子佩在傅薄笙離開之後來到了病房裡,看著病床上昏迷不醒的何以晴,突然猙獰的掐住了她的脖子,惡狠狠地說:“你既然想要自殺,為什麼不死的乾脆一點?現在還站著傅太太的位子,霸佔著傅薄笙所有的時間和關注力,你就是故意的對不對?何以晴,原來你也是一個可以用計謀算計人的女人!”

她的手勁兒很大,掐的何以晴的脖子都有了青紫,呼吸機也快速的有了變化,何以晴的眸子有些微動,眼看著就要醒來了,葉子佩卻突然鬆開了手。

產後也抑鬱症?這怎麼可能?像她那樣的女人,怎麼會得這種病?

她看著何以晴,陰冷的笑著說:“何以晴,我不會讓你再勾住薄笙的。我要讓你死,還要死的灰飛煙滅,連個屍體都找不到。我就不信傅薄笙還能記著你!”

說完,葉子佩從隨手的書包裡拿出了幾瓶汽油倒在了病床上,還有周圍的地上。

她看著何以晴,冷笑著說:“去死吧,何以晴!傅薄笙是我的!傅太太的位子也是我的!從此以後,再也沒有人和我搶了!”

葉子佩快速的跑了出去,她隨手將打火機扔到了房間裡。

蹭的一下,火苗一下竄了起來,快速的將整個病床給籠罩住了。

何以晴被大火燒的猛然醒了過來,還沒搞清楚是怎麼回事,火苗已經竄到了她的病號服上,灼燒著她的肌膚。

“啊!”

何以晴滾到了地上,尖叫著,掙扎著,火勢卻越來越猛,直接將她給吞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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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

“那還真是很合適。”周茂林點點頭。

就在老道準備告辭離開的時候,周茂林說道:“道長,本來不想再麻煩你。但是這事只有你才能夠解決得了。”

老道皺了皺眉頭,但也沒辦法,剛剛還得了別人的好處,只能硬著頭皮問道:“合元的崽本來一直放在桂蓮孃家。這一陣不是搞雙搶麼?桂蓮孃家人也要掙工分,就把合元崽給送回來了。這細伢子一移巢,就不對勁了。本來在外家蹦蹦跳跳、有說有笑的,一回來,就不聲不響了。煩勞道長你幫忙看下,這細伢子是不是受了驚?”

“怎麼又是合元家的事啊?”老道皺了皺眉頭。這事自然不可能是偶然,而且又是周合元家的事情,讓老道有些發愁。如果周合元的死、肖桂蓮的瘋、再加上週合元崽出事,所有事情聯繫起來,這件事情就不那麼簡單。

“是啊。合元家真是造孽,事情一件接著一件。”周茂林感嘆道。

“我現在什麼準備都沒有,他家的事情太玄乎,我要去也要好好準備一下。貿然過去,萬一有什麼事情,把我這條老命都搭進去,都還不夠。”老道沒有答應。

“道長,那你能不能先去看一下,到時候你也好準備啊。”周茂林說道。

“他家我不去,要不你們把孩子抱到這裡來,我看一眼。”老道可不敢貿然往周合元家跑。那家事情接二連三,肯定有古怪,說不定一跑過去,就徹底纏上了。

見老道態度堅決,周茂林只好答應了下來:“那道長你稍等一會。我去把那細伢子抱過來。”

過了沒多久,肖桂蓮就抱著她兒子過來了。這細伢子不到兩歲,在肖桂蓮懷裡,不聲不響,目光有些呆滯。

肖桂蓮一見到老道就抱著孩子跪到了地上:“道長救命啊!道長救救我崽啊!”

“莫這樣,莫這樣,你起來吧。你這麼鬧騰我怎麼看你崽到底出了麼子事情呢?”老道說道。

聽老道這麼一說,肖桂蓮這才站了起來。

“我崽在我孃家好好的,回來之後,就變成這個樣子了。”肖桂蓮說道。

“你崽帶回來的時候,有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老道問道。

“沒有啊?什麼事都沒發生。”肖桂蓮說道。

“你仔細想一下,沒發生什麼事情,你崽能變成這樣?你仔細說,你崽是哪一天回來的,又是哪一天變得不對勁的。”老道說道。

“我崽是這個越初八回來的。初九好像就變成這樣了。”肖桂蓮說道。

“那初八晚上呢?”老道問道,“初八晚上是不是這個樣子?”

“初八那天是我爺老子過生,我們吃了午飯回來,回到仙基橋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這孩子路上就睡著了,回來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一起來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肖桂蓮說道。

“你們家出了這麼多的事情,哪個還讓你走夜路呢?”老道氣得鬍子都翹了起來。

聽老道這麼一說,肖桂蓮立即慌了:“道長,我崽究竟是怎麼了?”

周茂林對肖桂蓮使了一個眼色,意思讓肖桂蓮先退到一邊,讓他來跟老道談。肖桂蓮卻會錯了意,以為周茂林是讓她多給老道一些報酬:“道長,你一定要救救我崽。我家裡還有很多米,還存了一些撫卹金。這些我都可以給你。我只要我崽好好的。”

“你把錢和糧食都給老道,你準備帶著你崽去找你男人啊?”老道沒好氣地說道。你都這麼說了,我怎麼還好意思開口,我修道之人也是有尊嚴的。

“道長。可是我崽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也活不成了。”肖桂蓮說道。

“你快莫這麼講,好像我是來搶你家錢糧似的。”老道氣嘟嘟地說道。

“桂蓮,你這話是怎麼說的。道長是修仙之人,咱們俗人這點東西,道長怎麼會看得上。不過道長回去也是要敬祖師爺的,待會,你隨意那些敬神的物品就行了。道長宅心仁厚,肯定會救你崽的。”周茂林見事情要遭,連忙出來說好話。

“你說啥都沒用,我今天出來,什麼東西都沒帶,就算我想救你崽,也請不來祖師。你崽就是受了驚,沒什麼大礙。我回去那了物什,就過來給你崽收個驚,你回去準備一隻紅公雞,再準備一塊豬肉,還有錢紙蠟燭香之類的。我回祖師廟一趟,便過來給你崽收驚。”老道說道。

“道長,要不這樣。我這就安排幾個人給你把秧苗送上山。我們大隊有幾丘新田放不到水,多了幾畝秧苗。我讓方清他們這就去扯秧苗,待會跟你一起上山。”周茂林說道。

聽周茂林這麼一說,老道舒服了不少。那一塊田是兩師徒辛辛苦苦一起開墾出來的,眼看著這一塊稻田就能夠種上水稻,老道心裡還是很高興的。待會興兒若是知道這麼快就能夠種上稻子,肯定會很高興。

“你們還在搞雙搶,耽誤了你們的事情可不好。”老道雖然想盡快將稻秧插上,但是總還是要說一些推脫的話,心裡卻是在說,快點呀,快點呀,別囉嗦了。

“沒事。村裡勞動力多,去幾個也不礙事。”周茂林說道。

周茂林很快喊了十幾個人,飛快地從大隊的秧田裡拔了一壟長勢最好的秧苗,然後讓張方清等人挑著上山。

“你們幾個別急著回來,給道長把田插好。”周茂林囑咐道。

小道長醒過來的時候,也不曉得是早上,還是什麼時候,睡覺前的事情似乎有些短片,忘記自己是怎麼睡到床上的了。小孩子睡一覺之後,總是會犯迷糊。

“師父。”小道長喊了一聲。

發現祖師廟裡靜悄悄的。打著赤腳下了床,走到祖師廟外,發現太陽已經靠西山,這是已經到了下午了。小道長心想,我怎麼一覺睡這麼久,師父也真是的,也不曉得喊我起來吃午飯。小道長摸了一下肚子,心想,早飯怕也沒有呷。師父太不像話了,竟然一個人偷偷吃早飯、午飯。

越是覺得自己沒呷早飯、午飯,肚子裡越是覺得餓,跑到灶坑旁掀開鍋蓋,發現裡面只剩下一塊冷冷的鍋巴,用鐵飯鏟將鍋巴剷下來,用手抓著就往口裡塞,鍋巴已經變軟,不是很脆。但是在小道長唾液中澱粉酶的消化下,那米飯中澱粉分解出來的葡萄糖讓小道長感覺到一點點甜味。

一手拿著鍋巴,一邊踩著被太陽炙烤了一整天的地面,小道長腳心都不敢沾地,只能往路邊的草皮上踩。小道長直接走到了田邊,發現田裡已經變成了水汪汪的,眼睛瞪得圓圓的。記憶好像一下子湧上出來。小道長這才記起,原來早飯吃過了,師父挖好田後,自己用水靈氣引來了水,然後就被師父抱回了祖師廟。

“師父跑哪裡去了,午飯也不曉得回來做。莫不是把我一個人丟在山上,他又跑到山下吃好酒好菜去了。”小道長腦海裡立即出現了一個畫面,畫面裡,師父正在跟好酒喝著,大魚大肉吃著,最讓他生氣的是,師父手裡竟然抓住一隻黃腿把子。

“哼!”小道長氣哼哼地蹲在歪脖子馬尾松樹下生氣悶氣來。

老貓正偷偷地躲在灌木叢裡觀察小屁孩。小屁孩身上充滿危險元素。但是他手上總是抓住吃的東西。早上吃的半碗油湯拌飯現在已經消化得差不多了,老貓指望著小屁孩一生氣,拿手中的鍋巴人往它頭上扔過去。

小道長身邊堆滿了從田裡挖出來的黃土,黃土還散發出清香的泥土芬芳。有意思的是,小道長一生氣,竟然進入了入定狀態,立即感覺到周圍的空間之中,平時很少見的土靈氣似乎多了許多。小道長很快忘記了被師父丟下的煩惱,連忙用線線將一個個土靈氣束縛住拉入道竅之中,彙集成一團。土靈氣越聚越多,掙脫的力量就越來越大。到最後小道長終於對他積聚到一起的土靈氣控制不住。一團好不容易才積聚成一顆米粒大小的土靈氣光團,一下子從道竅中掙脫跑了出去。

轟!

土靈氣猛然在天空中綻開。天空之中的塵埃竟然快速被土靈氣吸附到一起。然後越聚越大,最後竟然變成一顆顆乒乓球大小的土珠,嗖嗖嗖地從天上掉落下來。

老貓猛然嗅覺到了危險,連忙將腦袋一縮,一顆土珠正好落在它的腦袋剛才的位置。

砰!

土珠在巨大的慣性作用下,竟然直接砸進了土地,只露出一半。老貓嚇得瞪圓了貓眼。喵嗚!嚇死貓了!

老貓毫不猶豫地轉身衝進了茂密的灌木之中,以後我要是再靠近這個小屁孩,我就不是貓!

小道長身邊也落下了不少土珠子,但是沒有一顆落在他靠近他三尺以內的地方。

小道長白費力氣,沒能夠將土靈氣留住。那些線線也控制不住了,直接從入定狀態退了出來。

小道長打了一個哈欠,綿綿睡意又湧了上來。直接兩手一抱,做成枕頭擱在一塊青石上,雙膝跪在地上,撅著屁股,直接在歪脖子樅樹下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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