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局、墜海,一年後,他:「孩子我找到了,老婆,你跟我回家!」

騙局、墜海,一年後,他:“孩子我找到了,老婆,你跟我回家!”

“其實有件事要你幫忙,一年前,輕語出車禍,腰有損傷,裡面器官也查出病變,當時就說過讓你配型,但是最後查出來,還沒有病變。”

“對,”慕暖回憶起來,笑出眼淚,“那時候如果不是梵輕語身體有問題,說可能無法孕育,不能生育,你們葉家不會讓你娶我。說起來我得感謝梵輕語。”

“你不要再狡辯,輕語說車禍是你安排,你那點心思誰都懂,別再嫁禍給別人了!!”葉劭琛火冒三丈地說道。

慕暖瞠目,凝視著他堅信不疑的眼神,除了苦笑,就只剩苦笑。

葉劭琛緩下聲音,說:“現在也算是你償還你的過失,輕語的雙腎都有問題,堅持不了多久,你換給她一個,也算是你還顧惜你們姐妹之間的情分了。”

換腎?一年前是查出她的腎跟梵輕語的配型成功。一年沒出么蛾子,梵輕語在這兒等著她呢?

慕暖紅了眼,渾身顫抖起來,道:“換給她可以,你去讓梵榮坤改遺囑,我要我母親和我都出現在遺囑上面。”

葉劭琛惱怒:“你總提這種過分的要求,我不說會補償你嗎?為什麼逼輕語?”

“我原本是想用別的條件的,但是,我今天來了就知道了,梵輕語恨我入骨,”慕暖流下眼淚來,說話的聲音第一次有了哭腔,卻還在強忍,“邵琛,我明白了她是不會告訴我孩子下落的,所以我決定自己去找了,再不指望她。我媽和我的孩子,我總要對得起一個,所以,我求你請個好醫生,留下我的命,讓我還可以去找我的孩子。”

葉劭琛冷笑:“又是孩子,你只記掛你的孩子。”

“我記掛別的已經沒用了。”

“慕暖,我想你還是天真了。”

葉劭琛眸中有失望略過,冷酷站在那裡,低啞道:“你以為我非得答應你的條件才能讓你上手術檯嗎?你忘了你的人都捏在我手裡?我來跟你商量,本身就已經夠尊重你了。”

慕暖猛地反應過來了。葉劭琛到底要做什麼。

她一開始震驚,然後瘋狂地笑了起來。

騙局、墜海,一年後,他:“孩子我找到了,老婆,你跟我回家!”

笑夠了的慕暖起了身,掛著淚,看著他說:“謝謝你啊,還會尊重我。”

葉劭琛不忍心再看她這幅樣子。

他捏了捏眉心,轉身,說:“準備上手術檯給輕語換腎,慕暖,你有什麼委屈等你下了手術檯再告訴我,不過也要看我想不想聽,你如果下次還是這個瘋瘋癲癲的樣子,就別來跟我說話。還有,孩子已經死了,你就算找到天涯海角,也是沒有,我勸你死心!!”

慕暖愣愣盯著一個地方,手腳已經全然冰涼,半晌低啞道:“我慕暖到今天……才終於對你,死心了。”

愛你那麼久。

才終於覺得不值得。

葉劭琛,再見。

葉劭琛隱約覺得不太對勁,但還是招了招手,讓醫生進來給她檢查,在檢查出她身體完全可以的時候,讓她躺下,幾個人緊緊守著她不讓她跑掉,很快就要準備緊急手術了。

……

做完手術出來的時候,劇痛,席捲了全身。

慕暖這輩子除了闌尾炎以外沒再做過別的手術,那種疼痛的程度,跟現在完全不能比。

但就是一個小小的闌尾炎,那個時候因為母親沒錢,上手術檯之前慕暖都一直沒選擇麻醉。因為麻醉太貴了,慕暖一邊跟母親說她忍得了,一邊痛得渾身冷汗都冒出來。

這一次,葉劭琛對她還算是好。

就是。

她一個腎沒了。

慕暖慢慢回過知覺來,然後,捂著臉一個人哭了很久很久,越哭越痛,越痛卻越是停不下來。

突然,她桌上的手機響了。

上面顯示著一條短信。

也是剛剛醒來的梵輕語給她發的信息——

“謝謝你的腎啊,姐姐,我真是無以為報。只是希望這個腎好用吧,不然不好用的話,就只好挖你另外一個了,你猜邵琛哥會不會為了我這麼做?我猜會,你說呢?”

“這次為了獎勵你,告訴你那個秘密吧,你失去邵琛哥,又失去梵家的財產,實在太慘了,我過意不去。你的孩子在海邊的塔臺裡面,被我的人看管著,就快要死了,想去救他你就去吧,但如果你帶別人來,他就別想活了喲。”

往下再翻,信息沒了。

騙局、墜海,一年後,他:“孩子我找到了,老婆,你跟我回家!”

海邊。

塔臺。

她的孩子就在塔臺裡面。

慕暖驚喜得笑了一下,然後轉瞬痛得滿身冷汗,她此刻被人挖出來的好像並不是腎,而是心臟,因為她發現根本連同都不會痛了,她握著手機,哭哭笑笑的,打算等到自己好起來,第一時間就去找孩子。

葉劭琛嘛……她不要了,因為她發現,她已經要不起了。

葉劭琛後來來看過她一次,那一次,慕暖裝作沉沉地睡著,睡著了,她就不用再面對這個將自己傷害得一塊好皮都不剩,自己卻還是終將失去的男人了。

葉劭琛的手,很溫柔地劃過她的臉,他眉心緊蹙,打算等她醒了以後傾盡所有去對她好,她可以不必再盯著梵家的財產,不必盯著別的名聲,他會給她一切的,然後一輩子好好對她。

慕暖此刻,心裡卻在對他永別。

寶寶,你也跟爸爸永別吧。

……

幾天後慕暖好了一些了,她等到自己一能下床走路就要出院。

這個時候葉劭琛的人已經看她不怎麼緊了,因為手術已經做完,在他們看來葉先生已經把她利用完了。

慕暖病號服外裹了一件衣服就出了醫院,攔了車,往海邊去。

司機從後視鏡裡看了說:“小姐,你臉色不太好,我送你去醫院吧?”

慕暖睜開眼睛,疲憊道:“開你的車。我有急事。”

到了海邊,慕暖很艱難地下了車,裹緊衣服往塔臺那邊走去,那是個廢棄的信號塔,很高很高,她看了一眼自己還沒癒合的傷口,根本沒可能爬的上去,可是,孩子卻在上面。

慕暖繞著信號塔轉了幾圈,都毫無頭緒,海風將她頭髮吹得飛亂。

突然一輛車停了下來,接著下來一個輪椅,臉色尚好的梵輕語坐在輪椅上,被人推拉過來。

想必她是來還給自己孩子的。

慕暖趕緊迎了上去。

“梵……”

慕暖叫出了一個字,卻不想再叫這個令人噁心的名字,只問:“我的孩子呢。”

梵輕語輕笑,抬抬下巴,說:“那裡啊。”

那裡?

梵輕語指著的不是塔臺的方向,而是相反的,慕暖看過去,那個方向一片汪洋大海。

慕暖沒反應來:“不是塔臺嗎?我怎麼上去?你找人把他抱下來給我。”

梵輕語一臉的抱歉,說道:“抱下來……是不可能了,撈上來我也做不到,因為你看海浪這麼急,這可是整個海城最湍急的一處海灣,誰知道他此刻被衝到了哪裡去?你說呢?”

慕暖愣在了那裡。

騙局、墜海,一年後,他:“孩子我找到了,老婆,你跟我回家!”

她看向了海面,低啞道:“你跟我說孩子還活著……關起來被你折磨,你都是騙我?”

孩子……死了?還是真活著?梵輕語還在說謊嗎?

梵輕語大笑起來,笑得好不得意:“我是騙你還是說真話,你下去問問他啊!!”

說完,梵輕語收住了笑,也徹底玩夠了,今天就結束吧,她勾勾手,“來人。”

幾個壯型大漢朝慕暖走了過來。

慕暖愣怔著,警惕看著那幾個人。

圖文來自互聯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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