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瞎了眼,竟然愛上你,毀我白家數百人性命,我好悔!」

地牢,白若蘭被獄卒粗暴按倒在地,小順子面無表情的站在門口宣旨:“皇上口諭,白若蘭欺君罔上,不守婦道,處以極刑,撥皮抽筋 即刻執行!”

“皇上!皇上我冤枉!”白若蘭抬起頭,滿眼都是驚恐之色。

“冤枉?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在喊冤,不覺得晚了嗎?”一個聲音在地牢門口響起,蘇琬兒在貼身宮女攙扶下從小順子身後轉出來。

“是你!你怎麼來了?”

“我來看你如何被撥皮抽筋啊?”蘇琬兒看著白若蘭冷笑,“白若蘭啊白若蘭你說你當初要是肯痛快一點,一根白綾或者一杯酒就可以解脫了,現在撥皮抽筋,嘖嘖嘖,那是要痛死人的呀!”

“你這個毒婦,你對皇上說了什麼?”

“我瞎了眼,竟然愛上你,毀我白家數百人性命,我好悔!”

“我沒有對皇上說什麼呀?都是你自己做錯了事情,你看你,偷人就偷人,幹什麼還要懷孕?還生下孽種,你讓皇上顏面何存?”

“我沒有!這一切都是你栽贓陷害我的是不是?”

“你也不算笨嘛?”蘇琬兒陰冷冷的一笑,“白若蘭,其實你活著也沒有什麼意思,白家滿門都已經身死,你活著也是受煎熬,還不如到地下陪伴他們,白家滿門也算是地府團圓了!”

“毒婦!蘇琬兒你這個毒婦,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白若蘭拼著一口氣撲向蘇琬兒,卻被獄卒死死拉住。

蘇琬兒嘴角噙著冷笑,掃了一眼身旁站立的獄卒:“還等什麼?馬上行刑!”

隨著蘇琬兒長袖一揮,幾個如狼似虎的御林軍上前拖著白若蘭將她捆綁在柱子上面。

親眼看著獄卒的刀尖刺進白若蘭的身體,血霧噴散,一室腥味瀰漫,蘇琬兒捂住口鼻只覺噁心不已,轉頭出來牢房嘔吐,身後的牢房傳來白若蘭嘶聲裂肺的慘叫,伴隨著慘叫的是她怨毒的詛咒:“善惡終有報,蘇琬兒,黃泉路上,我等著你!”

慕青辰醒來已經是次日早上,榻前守候的是太監小順子,他睜開眼睛就喚:“王善喜!”

“萬歲,王公公去宣旨還沒有回宮!”

“我瞎了眼,竟然愛上你,毀我白家數百人性命,我好悔!”

“宣旨?宣什麼旨?”

“萬歲昨日昏迷傳下口諭,要將罪婦白若蘭撥皮抽筋,王公公去了牢裡傳萬歲口諭。”小順子低著頭回稟。

“什麼?你說什麼?”慕青辰一下子坐起來,“他去了幾個時辰了?”

“昨日晚上丑時去的!”

慕青辰臉色慘白,“快!來人,起駕天牢!”

慕青辰趕到天牢是半個時辰以後,陰暗發黴的味道瀰漫在過道里,伴隨著黴味是濃重的血腥味道,他步履踉蹌臉上都是驚恐之色。

不顧天子威儀,慕青辰甩開隨從小跑前行,血腥味越來越重,轉過一間間囚室,到後來入眼是一片血色。

那血鮮紅入眼,刺得人眼睛生疼,彷彿還冒著熱氣,偏偏四周寂靜得緊,只有他和隨從的腳步聲。

慕青辰心一沉,瞬間感覺雙腳像是千斤重,再也挪不動步履,只是扶著牆壁大口大口的喘氣。

“我瞎了眼,竟然愛上你,毀我白家數百人性命,我好悔!”

身後的小順子快步趕上來伸手扶住慕青辰,慕青辰一步步緩慢的挪到囚室門口,入目之處只見一個血肉模糊的人被綁在囚室中間,鮮血一滴滴的順著她的身子滴落,兩個行刑的獄卒一個手裡拿著一塊剛剝下來的人皮,另外一個正舉著尖刀去挑那人的手腳筋。

聽到腳步聲獄卒回過頭來,一眼看見慕青辰站在外面,兩人嚇得馬上跪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慕青辰的目光落在那血肉模糊的人身上,頭暈目眩,眼前發黑,若不是小順子扶住他,他已經無法站立。

獄卒匍匐在地,“啟稟萬歲,罪婦白若蘭行刑完畢!這是罪婦身上人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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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寸心著急地說,唯恐被楊戩看到紫衣男子節外生枝。體內潛藏無間黑暗的楊戩讓寸心隱隱有一絲懼怕,並且感覺深不可測,自尊和佔有慾都強到一個極限,若看到她被紫衣男子送回來,回想她要求一個人出去,再聯想之前她對金袍公子花痴,她實在不能不擔心楊戩會拿她那句“踏船尋舟”的玩笑話當真。

對寸心面現焦急有些意外,紫衣男子遲愣一下,恢復平淡道:“好吧!那你自己小心。告辭!”

說完“告辭”,紫衣男子縱身剛要飛離,就被寸心一把拉住,秀臉之上焦切依舊:“哎!恩公且先留步!”

“什麼事”對寸心的表現一頭霧水,紫衣男子看了看被寸心拉住的手臂,沉聲問道。

鬆開紫衣男子的手臂,寸心一臉困窘:“你能不能告訴我,這是第幾重天我要去真……”真字沒吐全又被寸心咽回肚子,改口道:“李天王府,得朝哪個方向走”

愣證地凝視寸心幾秒,紫衣男子忽然輕聲一笑:“呵呵!你都迷路了,還不讓我送你”

“我才不是迷路,是迷失方向,找到方向我就能回去。”寸心底氣不足地尋詞反駁,秀臉因困窘脹紅,不知情者看見,很容易會誤以為她情動血熱。

瞥著寸心脹紅的臉,紫衣男子的眼中飄過一絲溫暖。對面的粉裝少女看起來笨笨的,但卻予人說不出的可愛,讓人忍不住想為她的愚笨操心。

對寸心毫無說服力的駁詞付以啞笑,紫衣男子指著右上方描述道:“朝那個方向飛。李天王府在九層天界,你現在處於八層天西方南。”

“哦!多謝指點!”寸心尷尬地說,有點頭痛下天容易上天難,一層天相隔就是九萬多里,沒想到她稀裡糊塗居然跑出這麼遠。

“你真的可以自己回去嗎”紫衣男子有些不放心地問。

“可以!”寸心十分肯定,隱約感覺紫衣男子對她的關心要多於剛才,女孩敏感的神經不由一動,立刻產生男女共處的不便,連忙衝紫衣男子遞去一個距離的眼神,而後不等紫衣男子離開,便先朝右上方飛去。

儘可能快地飛躍一段,寸心回頭察看,見紫衣男子沒跟來;接著又四下環顧,唯恐楊戩像上次一樣神出鬼沒地出現。等確認紫衣男子和楊戩都不在,寸心方才放平速度,心中浮起一陣感慨。

坦白地說,寸心感覺自己很倒黴,找個地方哭都能遇到危險,可是每次倒黴後面都跟了一件至少在她看來不錯的事。倒大黴換得和楊戩感情的轉折性進展;倒小黴遇到金袍公子和紫衣男子,算是開了閱人的眼界。金袍男子如春風拂柳;紫衣男子如夜空明星;而楊戩則如那最高山峰上插著的一把神劍,光華奪目、靈氣四射,博人仰望,可真的接近,又有一點寒氣逼人。

然而,她卻偏偏喜歡楊戩如神劍一般的風采,可以給她無盡安全和踏實。儘管駕馭不好,這把神劍可能會傷到自己,但她卻從未有過後退之心。愛上楊戩,她不後悔,更不會因別的色彩出現就動搖分毫。

懷著感慨飛馳,寸心忽又發愁,額、手的傷沒完全消失,回去後楊戩問起,她要如何答覆是實話實說,還是隱瞞不提實話實說,楊戩那顆職業病的心,會不會懷疑她藉口單行是去找人私會;隱瞞萬一哪天她又和紫衣男子碰面,楊戩剛好在場,侃談間謊言敗露,豈不更加弄巧成拙

還是半實半虛比較穩妥。寸心思慮一番這麼打算,猛然抬眼看見黑白主題的真君神殿,縱身落下,走進殿內。

長桌前,楊戩正和聽心喝茶說著話。聽心在此令寸心頗感意外,同時也十分高興,故此沒理楊戩,直接跑到聽心身邊坐下招呼道:“聽心姐姐,你怎麼來了”

“我來看看你的傷好些沒有”聽心說這話時很有一種家長的憐愛和不得不操心的無奈。

“早沒事了!”寸心微笑道,察覺聽心臉上的無奈,反射似地想起那****忽略聽心,讓聽心感覺替她不平半天淪為多餘,趕緊挽住聽心的胳膊略帶撒嬌道:“聽心姐姐,還是你關心我!”

慈愛中帶著一點責怪地看著撒嬌的寸心,聽心忽然注意到寸心額頭上的青腫,不由眸光一顫,微微緊張地對寸心發問:“寸心,你頭上的傷是怎麼弄的”

聞聽心一問,楊戩也發現寸心頭上的傷,在那青紫處還泛著血痕,令他心頭一揪,急忙站起來到寸心身邊,按住寸心的手,沒等關問,就見寸心眉頭一皺,“哎呀”一聲。

明顯感覺寸心“哎呀”的同時,手顫抖一下,楊戩立刻拉過寸心的手察看,結果發現那雙纖纖玉手上滿是劃傷和瘀痕,目光當時就冷下來,順直覺直接對寸心猜疑:“怎麼回事誰把你傷成這樣”

“不是誰傷的!”寸心見楊戩語含尋仇氣趕緊糾正,帶著一絲尷尬吞吐道:“是……我想找個地方游泳來的,哪知找到的水塘太淺,一頭扎進去,直接觸了底,頭撞在水下的石頭上,手也被水中鋒利的草葉刮破了,暈沉之際又遇上大鱷魚,差點被吃了,幸好有人救了我,才得已狼狽而歸。”

說實話,想象寸心一頭扎進水裡腦袋撞個大包,楊戩和聽心都感覺很滑稽。但寸心差點被鱷魚吃掉是件驚險的事,令楊戩和聽心想笑又因心有餘悸笑不出來。楊戩尤其為寸心鱷口餘生後怕,劍眉微蹙,對寸心埋怨道:“你要游泳,天河不是比水塘好得多弱水救過你,你上天這麼多次也沒去看過人家,實在有失禮數!而且你連水有多深都沒弄清,就頭朝下往裡扎,萬一撞個腦漿崩裂,死得多冤!你說你都一千多歲了,辦事為何總是毛毛草草你什麼時候能穩重一些,像四公主一樣行事分寸”

詫異地看著滿嘴教訓氣的楊戩,寸心不禁柳眉立起,語氣十分不滿:“你這是在責怪我嗎我差點撞昏厥,被鱷魚吃了,弄得滿身傷痕,你連句關心的話都沒有,還訓斥我”

被寸心一問意識到自己的態度有些急躁,楊戩趕緊暖下臉:“對不起!我是太緊張你,語氣才有點急。你去哪個水塘游泳是誰救了你”

能夠理解楊戩對自己憂過成怨,寸心見楊戩轉移話題,挑起的眉梢也悄悄平復,面帶回憶答覆楊戩:“恩公說那水塘叫……淺水塘。”

“淺水塘”楊戩聞聽立刻驚疑,“你是說八重天枯木峰的淺水塘”

“好像是。恩公是說那山叫枯木峰,位於八層天界。”寸心沉思相點點頭。

“你散個步跑那麼遠幹什麼十八層天你都逛遍了嗎,非得往下層天跑你知不知道枯木峰有多危險我告訴過你,天界也不是處處安全,你怎麼還到處亂跑呢”楊戩聽罷寸心這番答話,語中又生怨氣。

“我就是隨便走走而已,怎麼能叫亂跑誰又知道會遇上危險是你說過天界怎麼也比凡間安全,勸我留下,以免被你得罪那些妖孽襲擊。現在看來,天界還沒凡間安全呢!我決定和聽心姐姐去東海!”見楊戩又現怒色,寸心也氣衝地反駁,而後拽著聽心就要走,結果被楊戩死死按住。

頂著寸心的掙扎將她按住,楊戩心中自恨情緒失控,連忙柔下語氣對寸心哄勸:“對不起寸心!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我是餘驚未散才有些急躁。我們不說這個了,說說誰救了你,我好抽空去謝謝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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