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五年,丈夫出軌,還帶著小三在她面前上演動作大片,她終於……

他絕不允許她懷別的男人的孩子!她現在是他的妻子是他的女人!

“不要!不要殺死我的孩子!薄錦年,你是傻瓜嗎?我肚子裡的孩子就是你的!”車若雪絕對地大叫。

然而,沒一個人理會她。

她被牢牢綁到手術檯上。

啪!

頭頂的手術燈打開,光芒刺得人頭暈目眩。

溫佳爾從陰影裡走過來,陰森地冷笑:“車若雪,你以為,你逃得了嗎?”

車若雪看著她,雙眸裡都怒紅得似要滴出血來,她不停地梗起頭來掙扎大吼:“是你!一定是你這個毒女人作的假!是你偽造了我的親子鑑定是不是?”

“挺聰明啊,才跟我過了幾招馬上就領會了?”溫佳爾笑得一臉得意,“沒錯,就是我做的,我不僅偽造了假鑑定,那些你和倪華的親密照也是我寄給薄錦年的!”

結婚五年,丈夫出軌,還帶著小三在她面前上演動作大片,她終於……

“今天,我不僅要打掉你肚子裡的孩子,還要你的子宮和你的……命!”

“車若雪,你就老實地死吧,別再活著擾亂倪華的心了,讓他心無掛礙地好好愛我,為了他的幸福,你死也沒什麼可遺憾的,不是嗎?他可是你的恩人呢!”

車若雪噗地對著溫佳爾吐出一口口水:“溫佳爾,你會得到報應的!老天一定會懲罰你!”

啪。

溫佳爾怒極,狠狠打了車若雪一耳光,拿過紙巾把臉上擦乾淨,冷聲:“陳醫生,給這個賤人開始手術!”

“不要!不要殺我的孩子!”

然而,陳醫生被溫佳爾捏著把柄,不可能不聽她的。

很快,車若雪感覺有冰冷的器械進入她的身體。

一番攪動。

頓時,腹部像千把刀在狠絞一般,痛得她淒厲慘叫。

痛。

痛得她幾乎死去。

沒多久,身體裡一股熱流噴出。

她絕望地癱軟在床上,整個人都透著一股死灰般的絕望。

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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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憐的孩子就這樣沒了!

“打掉了?打掉了那就切子宮吧,這次無論如何要摘掉,免得又夜長夢多。”溫佳爾輕描淡寫的聲音。

車若雪整個腦子都似癲狂了。

她更加死命地掙扎。

手上的綁帶竟然被她半天拼死的掙扎終於掙鬆了。

她不顧全身的痛,也不顧下身還在流淌的血。

驀地抓過一旁一把鋒利的手術刀。

便猛地向對面正雙手環胸的溫佳爾凌厲刺去。

車若雪走過的地方,一地的血。

溫佳爾完全始料不及。

等她反應過來想逃。

為時已晚。

那把專割人骨的刀子深深插進了她的肩窩。

“啊——”溫佳爾慘叫聲震得天花板都似在顫抖。

車若雪兩隻眼睛都血紅血紅的。

她像殺紅了眼。

插進去後又拔出來。

而後又狠狠地插去。

溫佳爾抱著受肩的右臂便往旁跑去。

車若雪舉著滿是鮮血的刀緊緊跟去:“溫佳爾,我要你給我孩子償命!”

“陳醫生,你還愣著幹嘛?快抓住她!抓住這個瘋子!抓住她這個殺人兇手!”溫佳爾忍著痛,一邊跑一邊大吼。

陳醫生和手下幾個被嚇懵的護士很快回過神來。

連忙一起向車若雪攔去。

車若雪再次把刀狠插進溫佳爾的胸口。

她這才癲狂地笑了:“我終於給我的孩子報仇了,報仇了……”

陳醫生和好多護士都跑過來,抓她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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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佳爾臉色死白,還咬著牙大吼:“陳醫生,你不想坐牢的話,就馬上摘她的子宮!要她的命!聽到沒有?”

車若雪卻從他們的包圍裡猛地衝出去。

前方便是窗子。

她迅速推開,人就爬了上去。

剛站上去,便看到三樓之下正往醫院外面走去的薄錦年。

……

薄錦年剛才在手術室外面,不知怎麼,心情煩躁不安得很,呼吸也變得不暢。

腦海裡一遍遍迴響的都是她淒厲而絕望的聲音。

“不要!不要殺死我的孩子!薄錦年,你是傻瓜嗎?我肚子裡的孩子就是你的!”

他走到手術室門口,手都放上門把手,停留在上面好一陣,最終還是收了回來。

胸口像壓了塊大石,越發窒息得厲害。

誰知,剛走出醫院大門,便聽到熟悉的女人聲音。

是車若雪。

她幾乎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在大喊:“薄錦年,下輩子,下下輩子,生生世世,我都不要再遇見你——”

她說她永遠都不要再遇見他!

他心裡瞬間又湧起怒意,她已經嫁給他,生是他的人死也只能是他的鬼。

她現在想甩開他去找別的男人?絕無可能!

他憤怒地尋找聲音的來源,發現是從頭頂傳來,他猛地轉身抬頭。

只見高高的三樓窗臺上,車若雪一身染血的白衣,嘴角噙著涼薄淒冷的笑,毅然張開雙臂,騰空一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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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救我之人的名姓,問了人家也不說!”寸心虎著臉悶悶道。

“那對方長什麼樣子”楊戩溫和地問,毫不介意寸心吐語愣衝。

眼珠轉了轉,寸心面帶思索,一副邊回憶邊形容的樣子:“一身紫衣,帝王之氣,英俊非凡,舉止內斂。”

耳聽寸心順口溜似地形容,楊戩的臉再度冷下,心底泛起一絲酸味,某根神經莫名緊張,幾乎是本能地小聲怨言:“這哪像恩公啊!”

很小聲的怨言竟被寸心聽到,頓時忍無可忍地對楊戩橫眉立目:“你說這是什麼話不像恩公,難道還像相公你今天吃炸藥啦還是我做錯什麼得罪你了我遭遇意外險些喪命,你不安慰我就算了,還句句教訓我對朋友也沒這樣的吧你拿我當什麼”

當然是妻子,楊戩心裡回答。正因為拿寸心當妻子,見寸心狼狽而回,他才會憂極成怨。可是看寸心的憤怒,只怕很難理解他對妻子的特殊心態。楊戩看了看一言不發、略帶難澀看他們爭吵的聽心,臉上浮起一縷尷尬,連忙又一次調整表情,扶住寸心認真道歉:“對不起,寸心!是我擇言不當。你的傷還疼不疼我幫你上些金瘡藥吧!”說罷也不管寸心願不願意,便叫梅山老六取來治外傷的瓶瓶罐罐,拉過寸心的手,取過一團白棉,蘸著藥水,小心地點搌寸心手上的血痕。

餘怒未消促使寸心本能想掙扎,可看著楊戩滿臉小心翼翼的模樣,寸心又沒了力氣。楊戩的溫柔讓她無法拒絕,於是拉長著臉。默默任楊戩上藥,偶爾揭起疼痛,見楊戩因她咬牙咧嘴的疼痛反應呼吸一滯,心中頓時蕩過無限甜蜜和滿足,被楊戩責怪的怨氣也因這股甜蜜、滿足淡薄許多。

小心翼翼地為寸心的傷痕塗完藥,楊戩察顏觀色,見寸心臉上的怒火消減許多,便悄然將話題轉移,告訴寸心,他已將詩琴交流會的事說予聽心,聽心對這個詩琴交流會也非常有興趣,願意赴會開開眼界;然後,楊戩又邀請聽心留住真君神殿,一來陪陪寸心、與楊嬋友聚,二來一同起程時也省去再從東海趕赴天界的麻煩。

恰逢東海水軍事務近來不算多,聽心微微猶豫一下便答應楊戩的提議。

成功把聽心留在真君神殿,楊戩唯恐寸心餘怒未消、沒準某刻脾氣上來又要離開真君神殿的心算是徹底放下。他很清楚寸心寧願流浪在外也不願回西海的心理,而不回西海,寸心最能投奔的,除了他這裡就只有聽心。如今聽心都留在真君神殿,寸心沒了投奔目標,再怎麼耍性子也不會走人。況且有聽心在,寸心總會收斂一點。

沒人知道楊戩的鬼心眼,居然連留聽心住下都別有目的,寸心撅嘴稱她渾身溼透又滿附泥汙,要進去梳洗,讓聽心隨她同去幫忙,而後白了楊戩一眼,拽起聽心進入內宅,將楊戩一人涼在這。

接收到寸心的白眼,楊戩不禁苦笑。遙想當年,他和寸心在海邊敲定終身,那時的他對寸心半冷不熱,寸心卻依舊為他還債式的定情承諾興奮到忘乎所有;對寸心熱情的擁抱,他完全是逆來順受的態度,臉上沒有一點溫香環傍的快樂,寸心卻依舊自顧自地為他願意迎娶意醉神迷。可是現在,他對寸心都追求到軟硬兼的地步,好話說了三千六,甜言蜜語和信誓旦旦連他自己回想起來都感覺臉紅,把無間道的功夫都用上,寸心卻依舊不願與他訂婚。這使他深感聰穎的女孩不好收服。早知寸心離開他後會變得這麼聰穎靈秀,令他鐘意至極,他當初就不與寸心和離,只與寸心人分兩地,當作給天廷點面子。反正他上不上天當官,他和寸心這對夫妻在當時的天條衡量也是不合法的;而玉帝能懼於他的神威,讓他和寸心成為三界第一對合法夫妻,就應該能允許他上天當官但與寸心仍保持夫妻名分。

棋錯一步,才得今日情路辛苦。楊戩輕嘆,晃著杯中淡淡的綠茶,俊臉蕩過片片失落。

逆天鷹隨李嘯吟走了四天,回來後向楊戩彙報,憑他的速度,從這裡飛到南方精神世界,也要馬不停蹄地花上整整一天半;天香谷大到如同一個小世界,裡面地形錯綜複雜,即使李嘯吟去過一次也不是很熟,所以建議大家進去後別亂跑,一旦迷路,恐要麻煩;詩琴交流會的舉辦地點在天香谷北部,此刻已有不少人先到場;往來路線他已熟記,只待月末一天起程,抵達時剛好初一會啟。

對逆天鷹的彙報付以滿意的笑容,楊戩和顏讓逆天鷹下去休息。

在逆天鷹閃入內宅後,哮天犬從門外走進,獻媚中帶著一絲可憐氣,靠到楊戩身旁,央求楊戩放他兩假,帶他一起去天香谷。

群龍吸珠,現場難保平靜。楊戩認為一旦出現混亂,導致人員走失,有哮天犬的無極追蹤術就能可快速將人找回,帶哮天犬去形同多了一道保險,便沒做太多遲疑地對哮天犬點頭。

欣喜楊戩痛快應成,哮天犬感動得流出眼淚。楊戩見狀,隱隱反思自己對哮天犬或許有些苛刻過頭,臉上不由浮出一絲歉疚,悄然卸下近兩個月來對哮天犬的冷肅。

瞥見楊戩對自己恢復以往的和善,哮天犬趕緊乘勝追擊,殷切地要求幫楊戩揉肩捶背,得到楊戩允許後像小孩討好父母一樣,一邊為楊戩揉著肩,一邊用閒話家常的語氣跟楊戩講述今日在天刑部當差的所見所聞。一主一僕聊天的畫面令楊戩和哮天犬都頗感久為的溫馨。

此時距下月初一還有不到十天時間,無論對公務繁忙還是逍遙自在的人來說,都眨即至。

月末最後一天的清晨,晴空萬里。真君神殿外的廣場上,逆天鷹化作鷹形,將身軀變作如房子一般大小。

大殿內,李嘯吟和哪吒早早便到來;楊戩、楊嬋、寸心、聽心、玉鼎真人、梅山兄弟和哮天犬也已整裝待發。一行十二人會集一處來到殿外,身形一縱,便紛紛落在逆天鷹背上。

光滑巨大的羽毛令功底不扎者落下後忍不住腳下打滑,玉鼎真人率先站立不穩,身形一栽,龜伏式趴倒在逆天鷹背上;楊嬋和聽心腳步錯了幾下,相互依扶倖免跌倒;哮天犬和寸心同時朝兩個方向傾身。哮天犬實實摔倒,寸心卻剛一傾身就被楊戩探臂攬住。

雖說逆天鷹的脊背鋪滿鴻羽,摔在上面沒什麼大痛,但玉鼎真人和哮天犬見楊戩只護寸心一個人,皆面現不平。玉鼎真人半玩半嗔地責楊戩重妻輕師,害楊戩俊臉宭然,解釋玉鼎真人起跳早他一步,才導致他沒來得及拉扶;而對於哮天犬裝可憐地報怨楊戩只扶寸心不扶他,楊戩則毫不客氣地抵駁哮天犬,又沒摔怎樣,廢什麼話。

遭到楊戩訓斥性的抵駁,哮天犬悻悻地趴在鷹背上索性不起來,心裡再一次忌妒寸心奪走楊戩的關愛;玉鼎真人見哮天犬沒起來,摸了摸光滑泛溫的羽毛地面,也就勢側臥,享受逆天鷹脊背上天然的羽絨床。

餘光察看眾人沒有被遺忘的,逆天鷹身體一躬,旋即抬頭一躍,巨大的身軀立刻躥到半空,金翅展開,輕抖間便使整個身形化作一道流光,直奔南方掠去。

懸浮的山水及雲霧以看不清的速度被甩在身後,眾人卻驚奇地發現,身在逆天鷹背上竟感受不到一點疾馳掀起的風。懷著疑惑察看,片刻之後,眾人先後瞭然。原來逆天鷹飛行時,整個身體都包裹在一個金白的氣團裡。金白氣團若有若無,使處在裡面的人能清楚地看到外面的事物。

西方金翅大鵬和銀眼神梟的後代果然非同凡響,有這層類似結界的氣團防護,遭遇突襲也能抵擋一下。眾人無不羨慕楊戩真是幸運,竟能在無意間揀到這般珍貴的神獸。

別人只是心中羨豔楊戩,嘴上並沒說出;寸心羨幕楊戩幸運之餘,忍不住和楊戩商量,以後能不能讓逆天鷹載著她去遊玩。乘著逆天鷹飛行讓她感覺比自己飛好太多,她很期待能乘著逆天鷹遨遊天地,走遍三界名山大川。

超出寸心想象的是,楊戩居然沒像她預料那樣痛快答應,而是面現猶豫,告訴寸心,讓他考慮一下。

這點事也要考慮寸心當時挑理,離開楊戩走到一邊一副生悶氣的樣子,一眼看去,像極了千年前那個因為楊戩和嫦娥共畫一張治水圖而對楊戩冷臉的刁蠻公主,令除李嘯吟外的所有人,包括楊戩看在眼裡,皆有些恍惚。一千多年,對凡人來說是何等漫長,可對神仙來說,卻只是一眨眼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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