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37度,卻足以溫暖我的全世界

她37度,却足以温暖我的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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撰文/張曉雨 律師

無論一年一次,還是一年幾次,每年與父母相聚的日子算起來都屈指可數。隨著自己年齡的不斷升級,想家和想念父母再也沒有辦法分開,想家的成份就變成了想念父母。

隨著自己的年齡日益變大,越來越害怕父母的變老,因為那種老即意味著長久分離的逼近。有時,我感覺遠行的兒女其實就是父母的討債鬼,隨著父母的漸漸蒼老,陪伴父母太少這種負罪感也日益加重。

回家的路,高鐵顯得太慢,飛機也不夠速度。每次聽說孩子回家,我媽都會象迎接新年那樣打掃房子,準備好吃的東西,往往會因此把自己累病。與父母短短的幾天團聚也經歷情感的預熱、升溫、高溫,以及別離之苦。對此我感覺既幸福甜蜜又五味雜陳。

今年的中伏節氣炎熱異常,然而,北方的夏夜涼風颯颯,滿天繁星。四十以後,每次回到故鄉,再無心看風景。有的只是與父母坐著聊著,說著最家常的話,吃著最家常的飯,感受最家常的在一起。

她37度,却足以温暖我的全世界

雖然筆者是一位律師,處理麻煩事就是工作,但是我媽還是擔憂我的每次出差,每次辦案,每次風吹草動,她替女兒360度擔心。天底下也許只有媽媽不會把女兒看成女漢子,她體貼入微,總是想替女兒擋住風雨。擔心律師是一個收入無保障的職業,她會偷偷往我包裡塞些錢,她是你給家裡添置物品會真不開心的人,她是這個世界上你活得好唯一不會妒忌你的女人,也是這個世界上真心不嫌棄你吃得多的人,也是最不願意你減肥的人。

我媽是一個很細膩敏感的人,她性格柔和又傳統,她雖然是標準的北方人,但是卻沒有東北人的風風火火,她一貫保持優雅,她站在一群熱鬧的北方女人中間,會亭亭玉立般地靜美。她很難肆意地表露自己,她總是小心翼翼,雖然並不算飽讀詩書,但是知書達禮的樣子是她給人的印象。

報喜不報病,即使生病之中接到我的電話也強裝精神百倍,從不讓我擔心。她總是自責,找自己身上的不好與不足,這是因著信仰的關係,也因著她是自我苛責的人,對於這樣的媽就更讓人心疼。

年值古稀的媽媽,她卻完全沒有老嫗的模樣,有時還有那麼一點兒少女感。她整潔得很,不允許自己潦草地出現在別人面前,不穿皺皺巴巴的衣褲,也不會散著頭髮,時時保持著一絲不苟。小時候,我內心深處總是怪我媽活得太拘謹,活得太謹慎,對公婆忍氣吞聲,對丈夫謹小慎微,總之,她萬事求好,總是希望得到稱讚,即使這些廉價的稱讚不是出於別人的真心。

天下的子女有幾人讀懂了媽媽,曾經我認為我媽是一個個性不強的人,她不做任何鋒利的決定,她不表達自己的意願,是全家活得最不盡興的那個人。當我自己年至不惑,終於讀懂了我媽半生忍耐的價值,一位兼顧每一位家人感受的女主人該是多麼辛苦,一個家庭能有多少大是大非?她有的只是寬容和承受,有的只是節檢和維繫,有的是愛與周全……

年值古稀的我媽,會有意無意地滲透給我一些百年之後的安排,比如:不創傷搶救、不過度治療、不要墓地等等,每當聽到這些我還是很難聽下去,雖然我們彼心知肚明這些我們早晚無法迴避。

愛與陪伴不能等待,一生中遇到友情和愛情當然珍貴,但是親情是與生俱來血肉相連的,在父母的大恩大義裡,子女何談回報,即使回報又有幾何?

返京的路上,我總是斷斷續續地哭上一段,正常一段。每次離家走一回傷一次,有時就像小死了一回。很多年前離開家,多年以後,異鄉的我們也許還是白丁一枚,或許得到了鮮衣怒馬,可是回首才發現故鄉成為了異鄉。舊事恍如隔日,但是父母卻真的老了,種種愁緒好像也都變了味兒。

媽在,家就在。無論風景如何,有父母的地方就是家,有父母的地方就是一個值得回去的地方。

天下的媽都是普通的37度女人,但是彷彿溫暖了每一個子女的全世界,曾經如此,未來仍會是這樣。我甚至認為,父母就是我們的全部鄉愁,也是最有溫度和味道的鄉愁。

我以上的全部文字權當是一封檢討書,檢討自己對父母的忽略和照顧不同,檢討對於時間的錯失和無力把控,檢討所有應該的檢討。

她37度,却足以温暖我的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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