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底武漢網際網路融資難:一再錯失獨角獸,本土VC能否走出陰影

起底武漢互聯網融資難:一再錯失獨角獸,本土VC能否走出陰影

起底武漢互聯網融資難:一再錯失獨角獸,本土VC能否走出陰影

文丨獵雲網(ilieyun)曉葉

6792字,約需10分鐘以上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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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23日,科技部發布《2017中國獨角獸企業發展報告》,報告指出2017 年中國獨角獸企業共164 家,其中武漢佔據5席,鬥魚、安翰、卷皮網、斑馬快跑及直播優選榜上有名。

2016年武漢的獨角獸企業僅為2家,僅一年時間便新增了3支獨角獸,速度讓人瞠目結舌。這樣的成績使武漢在全國各城市中排名前五,僅次於北上杭深。

目前,武漢互聯網企業已達到2000餘家,融資過億的企業超過30家,摩拜單車、ofo、曠視科技紛紛將“第二總部”落戶光谷,武漢儼然已是新經濟領域的“創業之城”。

在這絢麗的成績單下,獵雲網調查發現本土投資機構甚少介入,在這些企業的種子輪和天使輪中,極少看到本土投資人的身影。武漢的投資機構並不少,大多數集中於中後期投資,這導致早期項目得不到資金支持,只得被迫離開。

一方面本土投資人抱怨找不到好項目,另一方面又不願輕易冒險,新生事物受傳統思維桎梏,快速成長的企業正面臨保守的投資環境,這成為制約武漢創業發展的最大短板。

武漢互聯網創業從2014年爆發,無數創業者湧現,這座“每天不一樣”的城市正在縮短與一線城市的距離,這五年創投環境經歷了怎樣的變化,獵雲網試圖通過一個個案例,還原真實的武漢創投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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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走的潛力股

4月底,簡尋宣佈已完成由遠望資本領投的A輪融資,數千萬元人民幣。CEO何斌告訴獵雲網記者,這是他迄今為止拿錢最爽快的一次,“從開始洽談到打款只花了15天”。

在此之前何斌接觸了二十多個投資人,包括武漢本土的兩家機構,“都有投資意向,一個偏國企決策太慢,另一個挺快,但我們遇見了更快的”。在他看來給錢快能說明很多問題:機構做事的效率、對自己認可的程度,這也決定了雙方在後期是否能順暢的交流。

2015年何斌從華科畢業,留在武漢創業,資金是他面臨的首要問題,融資對於任何一家初創公司來說都很難,在二線城市尤為如此。

“要改變投資人的觀念基本沒戲,只能去尋找那個最合適自己的”何斌說。他總結融資經驗:投資人近期看過類似的項目,有投資意向,雙方就某個細小點有共同的認知,這是對方對你感興趣的前提。但聊得愉不愉快大多時候還是看人,“這次之所以這麼快跟投資人有直接關係,人直爽,沒有一點廢話”。

通常融資之前,他需要做大半年的準備,頻繁出差,有時一個月至少飛3-5次北京。2016年他把公司部分業務搬到了北京,“資源相對集中,以便日後更好的接觸投資”。

事實上從創業之初,何斌就沒有拿過本地投資機構的錢,“不是沒找,大部分人找了一圈都會失望”何斌說。

拿不到本土融資的創業者大有人在,石墨文檔CEO吳冰回憶:“武漢一投資人曾問我,微軟這麼多人做你憑什麼做,他們認為這樣的商業模式不可能成功”。團隊得不到支持,2014年吳冰遠去北京,一路過關斬將,就在前幾日公司宣佈順利完成今日頭條領投的近億元B輪融資。

武漢新晉獨角獸斑馬快跑,也曾遇到過融資尷尬:“湖北的投資機構在路邊數車的數量,以此財務數據來決定公司估值”。

在武漢FA機構工作的吳金龍感慨:“要撮合本土創業者和投資機構太難了,不是融資金額談不攏就是雙方預期不一致,互相看不上眼”。一年時間仍沒有成功的案例。

目前吳金龍所在的公司資源更多集中於北上廣,業務基本靠對外輸出,但受地域限制,這使他的工作增加了不少的難度,“有時創業者在武漢只能通過電話或視頻會議遠程溝通,效果往往打了折扣”。

去年吳金龍成功撮合兩例創業者對接外地融資,總規模接近3億,“可以看出武漢投資規模是有這麼大盤子的”。

在FA看來,武漢的項目牆內開花牆外香,他們經常把項目帶出去,部分投資人開出的第一個條件就是在他們所在的城市落戶,拿到融資就出走的創業者正在逐年增加。

事實上,武漢的創業者也更願意拿外部的投資,在融資上一線城市和二線城市相差懸殊,“在北京稍微好的團隊,都是三五萬起,很少有一兩萬開始的”,何斌說。另一方面,好的投資人給予的不僅僅是錢,更是一種信任背書。

武漢創業紅娘公益服務中心的負責人劉玉做了一項調查,2015年—2017年這三年裡,通過平臺促成的融資項目達148個,僅有13%是由武漢機構參與投資的,北京、上海的VC佔去了半壁江山,其中個人投資佔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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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土的投資機構缺乏冒險精神,年年看年年不投”,這使她格外氣憤。創業紅娘成立最主要的服務便是幫助創業者和投資人牽線搭橋,每月項目上會,她需要邀請至少五家外地投資機構,“如果全是本地機構,創業者不會來,上會就是無效的”劉玉說。

這兩年武漢湧現出許多優秀的創企,但回頭看,從武漢走出去的企業無論是卷皮還是鬥魚,都是在外面拿到的投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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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土明星企業(不完全統計)

本土企業吸引到越來越多外地投資機構關注,卻並沒有帶動本土VC對於初創項目的青睞。

事情上,面對創業者的流失,本土投資機構同樣也很焦慮。

眼下資管新規落地,募資難全面爆發,中小投資機構尤為艱難,“誰都想投好項目,但迫於資金壓力,剩下的錢也不敢輕易投”一投資人稱。

而某國企背景的投資機構負責人則表示,“目前形勢不好,會更謹慎,不太可能轉變投資邏輯和風格”。

本土投資機構缺失、初創企業融資難的窘境在國內二線城市普遍存在,從歷史角度看很重要的原因是本土互聯網創業氛圍尚未形成,企業實力普遍較弱,難以達到VC們的投資門檻。

而武漢的互聯網創業與北京相比,晚了至少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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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到的市場化天使投資

武漢的風投機構70%是由政府主導的國有投資集團,他們往往帶有高校背景或是科技園型,僅有少部分為中小型風險投資機構和關聯業務型投資機構。

長期以來,政府充當天使投資人,成立引導基金或企業孵化基金,對早期企業進行直接投資,這類基金大多都有幫扶的意味。

國有型的投資機構主要投資集中在大中型企業,他們大多偏愛傳統產業,如激光、電子,很大程度上城市的基因決定了武漢的產業版圖。

在這裡,汽車、電子信息、裝備製造、食品菸草、能源及環保,組成了本土過千億的支柱產業;另一端則是以信息技術、生物醫藥、智能製造所形成的戰略新興產業。

長期以來TMT產業被排擠於主流之外,埋沒於泥沙之下。

2010年,從微軟歸來的楊永智在光谷創業街一家民居里倒騰海豚瀏覽器時,他還不知道如何跟朋友說清楚,這是一款什麼產品以及它到底有什麼用。他被周邊人看作是“另類”。

但僅過了一年,這樣的另類越來越多,他們從各個角落冒出來,聚集在一個叫做Demo咖啡的地方,後來這裡被譽為武漢互聯網人的“精神聖地”。

它的“掌門人”詹凱,是最早一批互聯網創業者,一定程度上他也見證了武漢互聯網創業者早期的草蜢生態。

2011年,北京中關村創業大街上,一家叫3W咖啡剛剛開業,因新穎的形式以及連接互聯網人,為其提供交流空間,迅速走紅成為創投界的明星。這股風也刮向了武漢。

Demo咖啡模仿3W咖啡的運營模式,由35個股東組成,詹凱是最大的股東。運營咖啡館並非他本願,但解決了當下他最大的痛點——一個社交人脈的場地。

2008年詹凱從華為系出來,創立了一個PC版的社交門戶網站,但項目最終失敗。

事後他總結,自己從通訊行業出來做互聯網走了不少彎路,“在武漢完全不知道去哪裡和誰交流”,他太渴望有一個交流的場所。

憑藉自帶的IT屬性,慕名來此喝一杯咖啡的人越來越多,當然他們目的不僅僅是喝咖啡,人們在這裡侃侃而談,聊理想,聊未成型的商業計劃,聊正在處於變革的這個時代。

蹭資源,也成為每個來咖啡館的人最直接的目的,他們同詹凱一樣渴望尋找到有著相同想法的人,把在咖啡館的時間,換成一口袋的名片。

接觸的人多了,詹凱發現來此的人水平千差萬別,“那會武漢牛逼的人都不在互聯網圈,他們工作在政府、國企或大型的IT公司”,聚集在咖啡館裡的人極為草根,詹凱將他們定義為“撈偏門”的,極少人懂金融是怎麼一回事。

在他們當中,詹凱算得上是精英,在大公司上過班,創過業,懂技術也懂互聯網,社交能力極強,說話直接,為人豪爽。

自Demo咖啡誕生起,也使得一線城市的創業者或投資人路過武漢時,來此一遊,詹凱往往最先接收到前沿信息。他並不避諱將這些無償分享給付出實踐行動的年輕人,如果誰有個商業點子,也會樂於和他探討。

2012—2013年,詹凱明顯感覺到身邊創業的人越來越多,且不少人開始涉足互聯網領域,起初是兼職,後來乾脆放棄本職工作,兩三個人就能拉夥創業。

看得項目多了,詹凱也會掏錢參一股,按照他的說法是:“偶爾心血來潮,正好有點小錢,湊個份子”。

當時整個投資圈都是個小市場,資本集中在北京、上海,武漢創業者對風投沒有意識,要找投資首先會想到貸款、政府基金。

另一邊,湖北的民間資本不但不發達,還相對保守,“這個階段沒有民營企業成功上市的公司,沒有人在資本市場佔過便宜,風險大,他自然不會覺得這是一筆好生意”詹凱分析。

沒有市場化的天使投資機構,創業者找錢可謂難上加難。

某種程度上,詹凱充當了早期天使投資人的角色,幫助創業者找資源、找團隊、探討商業模式,在後期他頻繁將個人資金投入到各個項目中,其中包括明星項目“車來了”。

“那會看項目投資全憑心情,跟創始人聊得high不high,雙方是否看對眼”,他的直覺是互聯網創業存在大量的機會,是什麼機會並不十分清楚。

直到2014年,武漢互聯網創業才迎來了它真正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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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制內的矛盾

2014年,國家發出“大眾創業、萬眾創新”的號召,武漢啟動了針對大學生創業的青銅計劃,重點扶持大學生創業,全民創業的熱情被點燃,這一年武漢的風投項目達71個,是上年的近4倍。

昨天創業還只是一些不安份者的小眾行為,從醞釀到爆發,彷彿只在一夕之間。越來越多的熱血青年拿著BP,一輪輪路演,見投資人,在此之前他們找錢無門,而現在他們撞上了風口。

然而多數創業者跑了一圈下來,大多鎩羽而歸,能拿到融資的少之又少,90%的項目都止步於投資意向。

一方面,創業者能力千差萬別,大多偏草根,他們普遍缺乏跨界思維能力,格局尚小,與一線城市的創業者存在很大的距離。

另一方面,當這波浪潮來臨時,本土的投資機構並沒有做好足夠的準備。

“對於看不見摸不著的‘互聯網’本土投資人的確存在準備不足的問題,人們大多習慣按自己已驗證的投資邏輯來投資,一時間大家都想玩但卻不知道該怎麼玩”總體現出又愛又怕的狀態”。華工創投的投資人車能如此表示。

很長一段時間,武漢本土投資機構普遍的投資策略是,瞄準能夠上市的中小板和創業版優質企業,這類公司都經營了5—10年以上,有固定資產,模式且相對成熟,退出風險可控。“2012年IPO暫停以前大家更習慣做這類型的Pre-IPO案子”,車能說。

2005年—2008年創業板開砸,這波上市潮成就了一大波投資機構。

“只要達到IPO標準的標的,大家都會去看,每個人都帶著割韭菜的心態,希望在最後一輪成功上車,抬高價搶的事時常發生”車能稱,政策帶來的紅利使投資機構形成了一種特定的商業模式。

以華工創投為例,那時所投資的創業板公司就包括:華中數控、天喻信息等。

2011年,車能加入華工創投時,已是Pre-IPO投資時代的尾聲,此後IPO全面暫停,沒有退出路徑,投資策略再度轉向中早期。

國有背景的華工創投,其投資路徑幾乎是武漢本土創投機構的一個縮影,而在此環境下的投資人往往更為保守。

2014、2015年,路演一場接著一場,但真正投互聯網領域的本土機構,少之又少。

“我們投項目要說服機構的決策人,這意味著整個決策體系要經歷非常大的轉型,這個過程相當艱難”,本土投資人楊蓬稱,“就像有些人問我怎樣控制風險,這個問題是不對的,怕得不是本金虧損,而是我的錢沒有投到最好的項目中去,這才是問題的核心”。

早年就關注互聯網領域的楊蓬,一直活躍於各種比賽和項目評審的現場,在他看來投資機構轉型需要經歷漫長的過程。

2014年的夏天,車能帶著卷皮網的夏裡峰和黃承松來到公司一樓的會議室,此時卷皮網正處在A輪融資的關鍵節點,估值兩億。在此之前兩位創始人已走訪了本土大部分投資機構,卻頻頻受挫。

車能十分看好卷皮網的商業模式,他迫切將項目遞到投委會,遺憾的是項目仍未通過,“他們認為項目缺乏技術含量,已經有淘寶了為什麼還要卷皮,儘管當時卷皮網一個月已經可做到幾百萬規模,他們幾乎都無視他的數據增長”。

身在體制內,投資人無不經歷這樣的困境:優質的項目,難以推進。

“湖北的LP也不成熟,他們往往對投資人有各種各樣的要求,導致機構想做一些事情卻做不了”,某投資人透露。

事情上,投資圈層化也越來越明顯,“不在互聯網的圈子很多無法判斷,砸錢進去輸了怎麼辦,我憑什麼去冒險,在自己熟悉的領域也一樣過得很好”一投資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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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業需要天使

本土投資以回報為導向而不是基於企業成長進行付出,找不到價值感的優質人才,都流去了北上廣。 “武漢的創業者往往前期很困難,他能走出來靠得是成績說話”詹凱稱。

2015年詹凱關閉DEMO咖啡,加入東湖天使基金,正式成為一名專業的投資人。在他看來初創團隊更需要天使的支持。

作為政府背景下的東湖天使基金,正試圖探索一條市場化的投資道路,“尊重團隊的管理意見,以投出好項目為主旨”,在流程設計上也更符合早期投資的要求,快的話從洽談到打款只需要一個月。

兩年時間東湖天使基金共投了治趣、鈴空遊戲、廣場舞、聯眾醫藥、雷雲科技等一批互聯網企業。

“早期項目需要投資人付出更多的努力,需要跟團隊建立起感情紐帶,幫助他們尋找人才、對接業務、做出專業決斷”,詹凱認為投資只是第一步,給創業者“賦能”才是幫助企業成長的關鍵。

為了給互聯網企業創造更加便捷的投資環境,武漢政府也在做出改變,2016年3月,湖北省政府出臺了《關於加快股權投資基金業發展的意見》,對新落戶的股權投資企業進行辦公用房補助、落戶獎勵,其中落戶獎勵最高可達2000萬元。

2015年以前武漢創業項目普遍韌性不足,“有外地的投資人跟我說凡是武漢的商業模式一律不看,沒有格局”,創業紅娘劉玉稱武漢的創業者都是“貼地飛行”,“ 所有的商業模式都是要拼爹的,拼資源,在武漢怎麼能實現呢”。

“一定要走出去”劉玉說,這幾年她把創業相親會帶到全國,讓本土創業者更多的接觸外地投資,北京、上海、深圳、杭州……幾乎每個月都會舉辦一場新活動。“武漢沒有好項目麼,只是還沒有人發現”。

經過兩年的蟄伏,2016年武漢創業者也迎來了變革的機會,美麗修行、慢客旅行、拿趣、愛途邦、Morningo、布林機、叫師、考拉E站養車、云云居、滋農春天等一大批優秀企業相繼獲得天使投資。

創業者表現亮眼,許多知名投資機構,包括真格、梅花天使、順為資本、晨興資本、創新工場、紅杉資本、知卓資本等紛紛來武漢投資,他們成為本土投資等強勁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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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地機構在武漢投資(不完全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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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土風投能否彎道超車?

過去五年間,參與投資的本地投資機構有27家,東湖天使基金、武漢科創天使、華工創投、光谷生物人才創投等機構成為領軍者。但與此形成對比的是,同時期在武漢投資的外地投資機構則多達45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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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漢本土投資機構參與的種子輪/天使輪投資 (不完全統計)

“當浪潮來臨時,大家做的功課不夠,錯失了最好的一段”車能說。本地的優質項目,儘管有本土風投關注,但在最後融資關頭,往往被北上廣深的一線風投“截了和”。

2018年線上互聯網流量紅利逐漸消失,最大的移動互聯網創業窗口正在關閉,創業環境變得異常殘酷。

分析武漢本土的基因,就會發現武漢互聯網不適合追風口,沒有資本加持只會被熱錢快速佔領、擠掉。

在投資人楊蓬看來,武漢有屬於自身的產業風口,那便是技術類創新和消費升級。

“過去五年是用互聯網改變傳統行業,現在是用技術改變世界”,而武漢作為我國科技企業孵化器的發源地,技術一直走在全國前列。

在消費零售領域,武漢更是有周黑鴨、良品鋪子、仟吉西餅等連鎖型企業,他們是細分領域的佼佼者。

內部條件優越,外部環境也正在形成。

武漢是全國高校最多的城市,坐擁7所“211”和“985”在內的89所高校,106萬在校大學生,但留不住人,一直是武漢的一塊心病。

自2017年武漢提出了“五年內留住百萬大學生”計劃,爭奪人才等戰爭就已經打響,2018年截至一季度,大學畢業生留漢創業就業已近10萬人,並針對大學生落戶、安居、就業、創業等方面推出多項新政。

光谷地區高新技術企業達1000餘家,軟件和互聯網企業2000多家,加上摩拜單車、ofo、慕聲科技、跟誰學、江民科技、尚德機構、猿輔導、東方夢幻等8家炙手可熱的互聯網企業在此設立“第二總部”,這些企業對人才和技術需求很大。

4月9日,武漢市政府公佈《武漢市5G基站規劃建設實施方案》, 2018年底將全面開展5G網絡實質性試點工作,預計到2020年建成覆蓋全市的5G網絡並全面商用。

5G網絡一旦應用,意味著車聯網、物聯網、智慧城市等概念將變為現實。“5G是萬物互連的時代,早幾年很多企業都在佈局物聯網,武漢率先實施建設,有望在新一輪信息化發展浪潮中搶佔先機”楊蓬稱。

真正屬於武漢的互聯網浪潮正在到來,這也意味著本土投資機構或許有彎道超車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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