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他剛死,睜眼卻到了個比死亡還令人絕望的地方,難道要再死一次嗎

故事:他剛死,睜眼卻到了個比死亡還令人絕望的地方,難道要再死一次嗎

回顧完自己短暫的一生,我想,是時候該魂歸黃泉了。彷彿為了呼應我的想法一般,從腳下傳來一股偌大的吸力。

只感覺到天旋地轉,隨後全身都傳來刺骨的涼意,一種不切實際的感覺傳來。

這是生的感覺,因為我感受到了自己的心跳,感受到了自己的呼吸,努力地睜開重若磐石的眼皮,映入眼中的是刺目的白色燈光,而我也感覺到全身溼漉漉全是水,想必是有人拿冷水潑醒了我。

直到這一刻我深切地感受到,活著是多麼的美好,還未等我從深深的震驚當中恢復過來。一道略帶戲謔的聲音傳入我的耳中,“就這樣的人也值得送到這裡來?“

這是一個充滿誘惑的女聲,不等我循著聲音看過去,臉上呼啦一聲便被抽出了一道血痕,隨即鮮血滴滴答答地開始向地面滴落。

忍受不住這火辣辣的疼痛,我齜牙低吼了起來,眼中充滿的盡是不解和憤怒。

“哼,這傢伙根本就是個廢物,我根本沒出力氣,看他這種德性,就算已經被植入了那塊芯片,也根本發揮不出應有的作用!“隨即傳來一聲重重的關門聲。

瞥了一眼走出房間的身影,一個唯唯諾諾的人出現我的眼前。

大概是為了發洩心中的不滿,那個人一改唯諾的表情,隨後凶神惡煞地將我一拳擊倒在地,而後更是一頓歇斯底里的毒打。

忍受不住那非人的痛楚,我再一次暈了過去。

昏迷當中,我感覺到自己被人倒提著雙腳拖去另外一個地方,而在這個過程當中,我也是恢復了些許意識。

此刻我的臉上佈滿了一種冷漠的死灰色,似乎因為殺人,我被捲入了一個不為人知的實驗當中。

這種感覺讓人很無力,因為我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不知道那個女人說的芯片是怎麼一回事情,更不知道,接下來我會被帶到什麼地方,而等待我的將會是一種怎樣的折磨。

發生的一切,我毫無頭緒,被拖過一條寂靜的長廊之後,一扇扇鐵門映入我的眼簾。

“噝噝“無線電的聲音傳來,”把那個傢伙扔到S監區裡去。“

聽到這個聲音,我意識到,就是那個之前抽了我一鞭子的女人,話語裡面沒有絲毫的感情。

來到一扇鐵門前,拖行也隨即停止,我知道,我已經到了那個所謂的S監區的門口。

經過繁瑣的開門程序之後,我被重重地扔進了這個鐵門裡面。沒有想象當中的狹小,也沒有看到凶神惡煞地服刑人員。

入眼的只是目不所及的空曠,以及令人發毛死一般的寂靜。

這是怎樣一個地方,因為我分明聞到飄在空氣裡的陣陣血腥味,這種味道讓我感覺到一陣眩暈,更深處的內心當中,絲絲恐懼毫不吝嗇地奔湧出來。

“哐當“鐵門被關上了,起身望了一眼四周,我毫無生氣地找到一個角落躺了下來,因為我全身上下都是傷,走一步身上就好像在被上萬只螞蟻啃噬一般。

帶著寒冷,飢餓,疼痛,我再一次陷入了深深的昏迷當中。

在昏迷的時候我做了一個夢,在夢中,我破開鐵門想要逃離這個恐怖的地方,但是,當我踏出鐵門的時候,我看到的是一張張面無表情地臉,他們的眼中沒有憐憫,沒有生氣,隨即端起手中的槍,朝我射出一顆顆奪命的子彈。

就在那一顆顆子彈嵌入我身體的時候,我猛地睜開了眼睛,四周依舊是那麼得寂靜,入眼昏黃的光線也告訴我,之前只不過是一個夢境,我沒有勇氣向那扇鐵門走去,因為我知道我打不開那道冰冷的鐵門,即使我打開了,等待我的也不會是光明的前路。

身上的疼痛不似之前那般劇烈,我掙扎著站起,而後毫無目的地向S監區的深處蹣跚著走去。

隨著我不斷的深入,那血腥味越來越濃重,再也抑制不住,我蹲在地上乾嘔了起來,直到胃裡的酸水吐乾淨,我才堪堪緩了過來。

索性坐在了地上,我開始仔細地打量起這個S監區,說是監區,我倒是覺得這裡更像是一個封閉的農場,因為地面並不是冰冷的混凝土,而且透露出絲絲血紅色的土壤,這裡的光線全都來自10來米高的燈泡。光線雖然不亮,但是能讓人堪堪看清路面。

此刻的我就好像無頭蒼蠅一般,開始在S監區四處走了起來,這裡面很大,大到什麼程度呢,就好似一個小型的村落一般,為什麼我會把這裡形容成村落呢,因為我開始稀稀疏疏地看到了一些類似帳篷的東西可以供人居住,暫且稱之為帳篷吧。

有了這些帳篷的出現,我知道,我要遇到S監區裡面的人了,想到這裡,心中不免忐忑了起來。因為我不知道接下來會遇到什麼人。

勉強提起膽子向著那些帳篷靠近,出奇的,我並沒有聽到人活動的聲音,哪怕是走動的聲音都沒有。面對這種情況,我心中的不安非但沒有消散,反而越發的劇烈了起來。

靠近其中一頂帳篷,我依舊沒有發現人的存在,而此刻映入我眼簾的東西,已經讓我呆若木雞,腦中更是一下子變的空白。從中散發出來濃重的血腥味不消片刻就將我拉回了現實當中。

因為這些帳篷的支架並非金屬也非木材,入眼的只有森森白骨,而覆蓋在白骨上的遮蔽物是一些破的不能再破的衣物。

見到這些東西,心中的恐懼越來越盛,我想要逃離這個非人的地方,整個人顫抖地轉過身,還未來得及踏出步子,我一下子又被眼前的事物給生生嚇地大叫了出來。

因為不知道何時,我的身後悄無聲息地站立著三個人,這三人蓬頭垢面,穿著襤褸的衣衫,只有其中一人的衣服還算完整。而他們身上的血腥味比之那些人骨帳篷還要更甚幾分。

三人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不停地盯著我,此刻我覺得自己就好像一個全身赤裸的人一般,無法避免,無法逃離。他們的目光當中有新奇,但更多的確是那種嗜血和貪婪。

面對這種猶如野獸一般的目光,我不由自主地向後靠去,三人見我動了起來,眼神當中盡是戲謔。那個衣著略微完整且像頭領模樣的人揮了揮手示意其餘兩人向我靠近。

再也抵擋不住那種恐懼,我轉過身,沒命地跑了起來,一下子的劇烈運動,瞬間牽動了身上的傷口,我一個趔趄摔倒在地上。

身後的兩人似乎從來不認為我會從他們的手中逃掉,因此他們只是不急不緩地向我靠近。

強忍著非人的疼痛,我艱難地起身,自以為飛快地跑著,但是奈何實在架不住身上傷口的牽扯,我再一次摔倒在了地上,而這一次無論我怎麼用力,我始終不能從地上爬起來。

而兩人也終於走到了我的身邊,不敢想象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或許我會變成那些人骨帳篷當中的一員,又或許我會被這些人抓到用來發洩牢獄中的不滿和憤懣,但是我能遇見到,最終等待我的依舊是死亡,面對這些無法改變的現狀,我索性閉上了雙眼。

就在我破罐子破摔的時候,我的耳中沒來由地傳來了爭吵聲,“這小子的衣服是我的!你上次已經扒過一個新人的衣服了!”

而後另一個聲音響起,語氣中盡是不屑,“跟我搶?你想多了還是活夠了!你認為你乾的過我嗎,識相的趕緊給老子滾開。”

似是被這些話語震住,之前那人沒了聲音,隨之而來的便是有人蠻橫地剝著我的衣服。我從來沒有想到會有這麼一天,我會被一個男人狠狠的扒著衣服。但是奈何我現在根本沒有哪怕一絲力氣來進行反抗。

待得我身上一絲不掛,那人心滿意足地在我面前換起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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