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耽|我們,來日方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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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睜開眼,身邊圍了一群魚。

我斜躺在椅子上,身體發軟,目光轉向塌上的人。不,是妖。

他一身白衣,容貌俊逸無雙,那一雙眼眸中仿若有星辰大海,讓人移不開眼。

“你捉我來做什麼?”待恢復一些氣力之後,我撐起身子,坐了起來。

“你想逃?嗯?不聽話的人可是要受罰的吶……”他忽的到了我身旁,骨節分明的手指微微挑起我的下頜,眼中是被沉寂隱藏的怒火。

“我從來不是你的所有物。”我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無悲無喜。

“我說過,你只能是我的。”

是啊,他向來這麼霸道強勢,只是我從未發現罷了。

我不再看他,目光飄渺,憶起從前。

四歲時我因貪玩曾去過妖魂崖,所謂妖魂崖,便是妖魂的聚集之地,那時同情心發作,救了一個被奪舍妖體的魂嬰。

這魂嬰,便是他了。

我為了讓他活的更久,拼了命一樣地去採摘靈草製作溫養妖魂的丹藥,他越是長大,生命力便要弱上幾分,書上那些知識遠遠不夠用,於是我便自己著手做丹方。

於是乎,從此世上多了一個妖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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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不解我為何替妖治病,我也不解。或許……是因為讓他活下去,已經成為了我的執念。

我偶爾逗弄逗弄他,每次看著他臉紅紅到耳根子,竟是覺得有幾分可愛之意。

要說這樣一直過下去,也是不錯的。

可是他偏偏傷了一個,我虧欠太多的人。

那是一個姑娘,她的爹孃因救我而死,她笑起來那雙眸子水靈靈的,像魚兒一樣。

她說她喜歡我,當時我僅是一笑置之,十幾歲的孩子,哪懂得什麼喜歡。

偏生她較了真,日日來我的小草屋,非要我給個答案不可。

我便道:“你若執意要個答案,問問自己的本心吧。”

這一切,他都看在眼裡。

之後幾天,姑娘都沒有來找我,我以為她是明白了,然當我聽見其他人閒談的話,整個身子都僵住了。

她被吞了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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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第一反應,是他。

我只記得那時我雙眼猩紅,對他說了什麼,已經忘了。

後來啊,他“奪舍”……啊不,應該是找回了他的妖體,成了深海之王。

他以為我喜歡那個姑娘,也便以為我喜歡魚兒。

便是現在了。

他將我囚禁在深海,日日除了他便是與魚兒為伴。

門外一聲輕響。

他鬆開了手,出門之前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過了幾天,他都沒有來,我心下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從門縫裡往外看,卻見什麼都沒有,便出去了。

說來也奇怪,這平時怎麼也打不開的門,竟是一碰就開。

我知道有一條通道可以出去。

但或許是操心多了,我又擔心起他來。

一個答案在心中徘徊不定,隨後一咬牙,罷了,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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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踏進大殿的時候,心跳彷彿都要停止,因為我看見他那被血染的殷紅的白衣破破爛爛地掛在他身上,他努力睜開眼,看到我時,眸中狂喜。

我幾乎是下意識地跑過去,扶住他:“你這是做什麼!”

我自己都不知道,那斥責的語氣好像從前一般。

“咳……”他咳嗽一聲,“我現在知道了她的魂魄怎麼了。”

我心下一揪,有些心疼地摸著他的頭,都這樣了,還想著怎麼解釋嗎……

“她的魂魄,被噬魂獸吃了……我和那裡所有的噬魂獸打了一架。”而後,他小心翼翼地看著我,“我們……”

“胡鬧!”我不知何時語氣染上怒意,卻想到他是為了自己,語氣放軟了幾分,“以後不準這樣了。”

“嗯。”他突然抱住我。

我因著他身上有傷,不知如何是好。

“讓我抱會兒~”他忽的撒起嬌來。

我是最受不了他這樣的,便任由他抱著。

未見他眸中忽現精光。

我們,來日方長……

微耽|我們,來日方長​轉文自可耐小魁頭童鞋,大家可以去豆腐支持一下她喲(ಡωಡ),給我的寶寶們一個麼麼噠(~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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