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動心弦,至情至靜——傅抱石《琵琶行詩意》

月动心弦,至情至静——傅抱石《琵琶行诗意》

月动心弦,至情至静——傅抱石《琵琶行诗意》
月动心弦,至情至静——傅抱石《琵琶行诗意》月动心弦,至情至静——傅抱石《琵琶行诗意》

傅抱石 琵琶行詩意

立軸 設色紙本

178×56 cm.

題識:江州司馬溼青衫,一曲琵琶駐客帆。馬亦低頭蜷復顧,中天唯見月光寒。郭沫

若詩。傅抱石東川寫。

印文:抱石私印、蹤跡大化、往往醉後

月动心弦,至情至静——傅抱石《琵琶行诗意》

已知著錄:

1.《僑岷華園藏畫》,第282-283頁,臺北鴻禧文教基金會,1994年。

2.《傅抱石年譜》,第83頁,上海書畫出版社,2004年9月。

3.《傅抱石年譜(增訂本)》,第128頁,上海書畫出版社,2012年12月。

說明:香港蘇富比1984年2月17日中國書畫,lot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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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沫若讀《琵琶行》有感自作詩

在傅抱石的人物畫創作中,郭沫若起了相當的引導作用。在東京留學期間,導師金原省吾介紹傅抱石與同時期在日的郭沫若認識,從此二人結下終生友誼。1942年郭沫若創作出五幕歷史劇《屈原》,在戰時力圖表現屈原的愛國主義情懷。受此影響,在《屈原》公演後,傅抱石即創作出第一幅《屈原像》,之後同題材作品更是不斷出現。見證傅郭二人藝文交往的例證在建國後更多,代表性的例證《雲中君和大司命》、《九歌圖冊》、《武則天》的創作。雖建國之後傅抱石已不再頻繁創作人物畫,但當郭沫若1954年《屈原賦今譯》、1959年寫成著名的《武則天・四幕史劇》後,傅抱石來年即創作出相應和的作品,《雲中君和大司命》曾以2.3億元拍出,《武則天》則以1150萬元拍出。《琵琶行》的創作初衷是否有郭沫若發揮作用已無從考證,但眾所周知,郭沫若讀《琵琶行》有感自作詩,二人就琵琶行的創作亦有所互動。

月动心弦,至情至静——傅抱石《琵琶行诗意》

傅抱石 武則天 1960年作

屈原 傅抱石 1942年作 南京博物院藏

月动心弦,至情至静——傅抱石《琵琶行诗意》

屈原 傅抱石 1942年作 南京博物院藏

月动心弦,至情至静——傅抱石《琵琶行诗意》

傅抱石 雲中君和大司命 1954年作

北京保利2016春季拍賣會,成交價2.3億元人民幣

傅抱石畫作拍賣世界紀錄

傅抱石在《琵琶行》畫上題寫了詩文“江州司馬溼青衫,一曲琵琶駐客帆。馬亦低頭蜷復顧,中天唯見月光寒”,這四句並不是直接取自白居易《琵琶行》原文,而是來自“郭沫若詩”。“郭沫若詩”其實是郭沫若對《琵琶行》原文進行改編後的詩文。

中天唯見月光寒

月动心弦,至情至静——傅抱石《琵琶行诗意》

抱石先生十分敬仰屈原、李白、杜甫、王維、白居易、辛棄疾等文學大家,他在舊社會愛國愛民的思想,在這些詩人的詩篇中得到共鳴,對他們的詩詞有深刻的感受和理解,而這些詩詞也更激發了抱石先生高度的愛國主義精神。在國難危艱的抗日戰爭時期,他寓居重慶,便創作了多幅唐人詩意畫,表達了他對國民黨統治的不滿和對勞動人民的無限同情。《琵琶行》圖,作者沒有把文人習慣欣賞的“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圖解入畫,而是抓住了琵琶女傾訴不幸身世的“悽悽之聲”,聽者“滿座皆掩泣”的詩意精心描畫,達到“此時無聲勝有聲”的效果,啟發讀者“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的聯想,深化了主題。

——徐天敏《傅抱石先生的詩意畫》

馬亦低頭蜷復顧

月动心弦,至情至静——傅抱石《琵琶行诗意》

先生的畫中,無論巨幅還是小品,都存在一種特殊的氛圍——一種氤氳之氣,蒼茫之感;沉浸在纖塵不染的淨化了的空氣之中;將天籟轉換成統一和諧的樂章,賦的音色,卻又象發自非人間的樂器,有仙樂風飄之感;是現實昇華為理想之美而進入的一個獨特的藝術天地。這種氛圍是如此明顯,卻又難以捉摸,具有強烈的感染力,使人陶醉,使人超脫現實,獲得高尚情操的陶冶。先生繪畫中的特殊氛圍傳達了一種特殊的、深邃的意境。這不僅是一般繪畫的構思、佈局、情調和物象的層次這些可見的東西,而是具有思想——意象的廣度和深度。較複雜的畫面可以呈現特異的天地,即使極簡練的構圖同樣有豐富的內涵,不是一目瞭然而能啟發人去思考,去想象,百讀不厭,回味無窮,每看一次都給讀者以新的感受。這種意境也就是詩的意境,既是寫景有時抒情。景即是情,情即是景,既反映宇宙,亦反映人生。一草、一木、一石、一水皆非無情之物;每一筆跡、每一墨痕都是詩句的組成部分,讓人去破讀,去意會。

——沈左堯《傅抱石的藝術》

一曲琵琶駐客帆

月动心弦,至情至静——傅抱石《琵琶行诗意》

我認為畫面的美,一種自感而又感人的美,它的細胞中心不容有投機取巧的存在,它雖然接受畫家所加的一切法理,但它的最高任務,則絕非一切法理所能包辦,所能完成!當含毫命素水墨淋漓的一剎那,什麼是筆,什麼是紙,乃至一切都會辨不清。

因此,我對於畫面造型的美,是頗喜歡那在亂頭粗服之中,並不缺少謹嚴精細的。粗頭亂服,不能成自恬靜的氛圍,而謹嚴精細,則非放縱的筆墨所可達成,二者相和,適得其中。

——傅抱石

我看傅先生所畫的人物,便也有這種力量。他不僅僅要畫出人物,而是要由這些人物表現出中國字與中國畫的特殊的,和藝術中一般的,美的力量。他的畫不是美的裝飾,而是美的原動力。

——老舍《傅抱石先生的畫》

今年歡笑復明年

月动心弦,至情至静——傅抱石《琵琶行诗意》

就人物畫而言,大概可分為兩種:歷史人物與典故;以文學名著或詩句為題材的人物畫。傅抱石人物線描很難以傳統歸類,但近於遊絲、鐵線。而他與傳統技法最大的不同,也即是獨創之處,是化工整嚴飭為寫意飛動與運用破鋒飛白的線條。看似潦草荒率,事實上是為求傳達人物的動態與神韻,高度的省略概括所創造的手段。因為衣紋手足與衣飾只勾勒其動勢,不做確切的描繪,才能把全部注意力集中於頭面,尤其是眉眼上。傅抱石的人物最使人勾魂攝魄處往往在眉眼的神情。更近一步的是他把古代的線條,化原本工整為飛動潦草之處,又運用了許多破鋒飛白的線條。這使傅抱石的人物畫技巧與他的山水中的“抱石皴”一樣,顯示了有如音樂的特性——旋律與節奏之美超越了概念的清晰與描繪拘泥。正是那些含糊的、不可名狀的筆墨形式隨著心靈律動的起伏飛躍而出現,才更深入、生動的表現了對象的豐富、複雜與微妙。同時,在含糊、潦草的筆墨對比之下,眉眼與頭面的神采才更能凸顯出來。繪畫元素“對比”與“關係”創造性的駕馭,正是傅抱石人物、山水獨特創造的關鍵所在。

——何懷碩《論傅抱石》

對歌女的細緻刻畫:

眉眼盈盈處、團鬢分蛛巢與穠眉籠小唇

月动心弦,至情至静——傅抱石《琵琶行诗意》

父親所描繪的女子,大都有著激烈的戲劇性的命運,父親從不借助於激烈的動作,或是複雜的環境,而是著力於開發她們內心的生命。這些儀靜體閒的女子們,默默地,彷彿永不啟齒,激盪我們心胸的是她們洋溢著豐富感情的眼睛。這眼睛把她們的人格、她們的歷史與心情都傾訴給我們了。我一閉目,便浮現出父親畫美人眼睛時的情景:他專注得甚至有些兒緊張,不斷地把眼鏡摘下又戴上,不時地彎下腰準備動筆,又挺起身仔細端詳,彷彿自語,又像在與畫中人相聊。他手中一支細筆沾了墨,不斷地在唇上舐弄,直到感覺最好的時候,才伏下身子。父親畫出來的眼睛,從濃到淡,從近到遠,有無數的層次,只有父親這樣精細的心與手,才能畫出這種細膩複雜、變幻多端的眼神,也才能使美人的天真無邪的眸子飽含著精神上無窮的喜憂與哀樂。眼睛在父親仕女畫上所起的作用有多大,我想湘君與湘夫人這兩個系列的畫作最能予以說明。畫面上都只畫了一位女主人公,都是靜靜地停立在廣闊的水面上。這一對姐妹,同是舜的妻子,同樣有著深遠的感情,但妹妹湘君那略略向上眺望遠方的目光,使我清楚地看到她性格中陽剛拔毅的一面,體會到她灑脫的情調;而姐姐湘夫人,稍稍低垂、凝視不動的眼神,又使我們不能不為她那執著而隱忍的雅重風韻而心醉。

——傅益瑤《談先父傅抱石的仕女畫》

散鋒破筆,入木三分

月动心弦,至情至静——傅抱石《琵琶行诗意》

傅抱石表現這類眼神時,沒有如傳統畫法那樣勾、染眼珠,進行清晰的刻畫描繪,而是用小筆散鋒,先以淡墨幹筆點、擦出眼珠的位置和麵積,邊緣模糊而不清晰。然後,再以濃墨散鋒點瞳孔,絲睫毛,加重上眼瞼。由於眼珠輪廓不清晰,黑白眼珠對比不鮮明,不但有含蓄深邃之內美,還能將目光閃射出來,光彩照人,人物的內心情感似能通過煥發的目光,迸射出紙外,傳達給觀者。這種點睛法的奧秘之處,即在於此。傅抱石人物畫的佳制,多是採用這種畫法點睛傳神。

散鋒筆點睛之法,最適於表現男性的傲岸、堅毅、深沉、孤鬱與蕭散;女性的貞烈、高潔、隱忍和悽惋。以傅抱石所崇尚、喜愛和經常描繪的歷史人物而言,這種畫法無疑是最完美、最精當的唯一畫法。同時,也是傅抱石自身情感與人格的最好體現。故須有此胸懷,有此悟性,方能有此筆墨境界,他人豈可學而得之?

——夏普《傅抱石筆法論》

上古衣冠

月动心弦,至情至静——傅抱石《琵琶行诗意》

左:傅抱石 琵琶行(局部)

右:周昉 簪花仕女圖 (局部)遼寧省博物館藏

傅抱石的人物線條受顧愷之、陳洪綬的影響,如其印所言,得“上古衣冠”。但是傅抱石師古出新,自成一格。他獨創破峰飛白線條近於遊絲描和鐵線描,卻化整飭為靈動,注重筆墨的節奏和韻律,創造出既瀟灑自如又精工典雅的筆墨風神。傅抱石的作品中,還反映出了他對源自宋人的,在中國失傳卻在日本延續的古渲染法的運用。

停杯且聽琵琶語

月动心弦,至情至静——傅抱石《琵琶行诗意》

傅抱石 琵琶行(局部)

月动心弦,至情至静——傅抱石《琵琶行诗意》

唐人宮樂圖(局部),唐代,絹本設色,

現藏臺北故宮博物院。畫中女子手持撥子,橫抱琵琶彈奏。

月动心弦,至情至静——傅抱石《琵琶行诗意》

左:正倉院所藏唐代螺鈿紫檀五絃琵琶

右:日本正倉院所藏唐代撥子

抱石的畫每一幅都充溢著蓬勃的情緒,他所表現的雖不一定是現實的真,卻是情感的真。他畫的仕女保有唐人風度,而線條輕逸,更多秀嫵之姿。賦色既豔且雅,是東方的情調,是沖和洪亮的鐘罄之音。他畫中的男子大多是高風亮節的名士,雖或形容憔悴,卻表現了悲天憫人的胸懷,孤高不屈的意志。

——張安治

琵琶行詩意系列

月动心弦,至情至静——傅抱石《琵琶行诗意》

左:傅抱石 白居易《琵琶行》(唐人詩意圖冊十六開之二) 21.6×28cm 1948年作

中:傅抱石 琵琶行 鏡心 設色紙本65.5×75.5cm

右:傅抱石 《琵琶行》1950年作 南京博物院藏

月动心弦,至情至静——傅抱石《琵琶行诗意》

左:傅抱石 琵琶行 鏡心 設色紙本149.5×54cm

右:傅抱石 琵琶行 紙本設色 143.2×68.9釐米 約1944 南京博物院藏

月动心弦,至情至静——傅抱石《琵琶行诗意》

左:傅抱石 琵琶行 1944年4月 南京博物院藏

右:傅抱石 琵琶行 113×66cm 1945年作 香港拍賣會2017秋季拍賣會 成交價:RMB 174,327,350

據傳世畫跡所見,《琵琶行》構圖可按尺幅大小略分兩組。一組尺幅較大,約四尺中堂,構圖按從長畫面成垂直佈局,白居易主客兩人及樂倡處於上端或下方,傍依樹及舟帆,隨從和馬伕牽坐騎在岸上佇侯。其人物眾多,層次感豐富,畫面處理較具深度。另一組尺幅相對略小,小於四尺整紙切半,構圖按稍近方形畫面呈橫列展示鋪陳。主體三人略似“品”字形坐於船上,由於面積所限,省掉僮從馬匹,以近景特寫法描劃,間接增強了船桅及樹幹所佔分量。

我讀傅抱石《琵琶行》(節選)

蕭平

此件傅抱石《琵琶行詩意圖》卻另具特殊性,第一個特點在題跋中轉用了郭沫若所寫的一首詩,郭沫若寫的詩就是寫的白居易的《琵琶行》的情境。傅抱石先生曾做過郭沫若的秘書,所以他跟郭沫若先生也有很深的來往。第二個特點:“琵琶行”畫過兩類,一類是隻表現白居易的和潯陽歌妓的特寫鏡頭,另一種就是把景色拉遠,表現潯陽江面、江月、江岸上的人物活動題材。而此件作品雖屬於特寫類,但有所不同的是他把江月、遠處的房屋、岸上的景色也做了處理,與近一點的特寫類、亦或大一點的場景類都有所不同。它既突出了主體又突出表現了整體環境。

此畫中既有大筆揮舞的豪情,又有優雅古豔微妙的表達。畫面的近景他畫了一匹低垂的馬,來襯托畫面中心在一棵大楓樹邊江州司馬白居易、潯陽歌妓、對飲而坐的客人三人。此畫中的歌妓穿了一件紅色的衣服,琵琶的中間他處理了一些綠色的裝飾品,用對比的色彩,陪襯著白裙子,在夜色蒼茫中歌妓顯得格外鮮明突出。一旁的江州司馬白居易,他身穿青色的衣服,在畫面被傅抱石營造在次重要的位置上,與之對坐的客人,在服飾的用色上飽和度比較低。畫面中的白居易、客人都沉浸在歌妓的琵琶聲中。從此看,畫面中人物的主次關係在這裡處理的十分分明。線條上取借了高古遊絲描,如歌妓服飾上硃砂重彩,及她的頭飾,都體現了她的高古之氣,盡顯古豔。綜觀上述,這件作品是傅抱石在四十年代中期十分出色的一件作品,令人玩味無盡。

月動心絃,至情至靜。

就如最令人動容的美人並不一定是芳華絕代的,反倒是楚楚動人更可人,藝術中帶有 深沉卻又強烈情感的作品,往往是值得回味的傳世之作。

白居易的詩的美在於琴聲、敘事動人心絃,而傅抱石的畫把人物的深沉的內心情感完 全傳遞了出來。以傳神的人物刻畫傳遞豐富的心理空間,幽遠的詩意與深邈的畫境彼 此交融。

此幅《琵琶行詩意》,畫中四位人物,女主角衣著明豔,紅衣白裙,但眼簾半垂,是 “低眉信手續續彈,說盡心中無限事”的哀而不傷。這位年輕時被歡聲笑語圍繞的京 城女,到了“夢啼妝淚紅闌干”的寂寥境地,才知人生唯回憶最傷情,“嘈嘈切切錯 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間關鶯語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難。”的琴聲,託付了她一 腔的幽怨、感傷、無奈。

畫中女子在墨筆渲染皴擦出的濃濃夜色中,被身旁的燭光照亮,紅與黑色的對比,正 有落寞紅顏的味道。旁船上對飲主客兩人,愈聽愈靜,相對默然,和樹下隨從一樣, 衣著神情俱是素淡,襯托著女主角的明豔。月亮在上空楓葉中隱隱的透出,白月與撥琴女子一靜一動,彷彿進入琴聲終止後“東船西舫悄無言,唯見江心秋月白”的江中船上。下方散鋒用大筆藍白點綴,更添了“楓葉荻花秋瑟瑟”的蕭然情境。

傅抱石先生畫上古衣冠,總是寄寓著對現實的感懷。“淪落人”平心而論是個褒義性的自豪稱謂,是耿直的文人不屈服於強權的一時落魄。傅抱石先生屈居西南八年,無奈於戰火所限,金剛坡茅屋中並不能施展抱負,同白居易一樣都有淪落人的苦悶,但傅抱石卻在這裡完成了藝術成就的突破,正如黑夜中的光明,傅抱石此時的創作雖然主題是傷感,但是卻因為美的感受而緩慰了心靈的痛苦,給人以力量。

《琵琶行》是傅抱石最為鍾情的題材之一,據其女傅益瑤回憶,她見過父親最早的侍女畫,就是《琵琶行》,自古以來,喜好這一題材畫師極多,但大多人物具象,但意境稍遜。明清以來,描繪琵琶行的圖式主要有三種:第一類是白描人物肖像,如明代郭詡的琵琶行。第二類是人物山水組合,如唐寅 《琵琶行》 冊頁。第三類是連景式敘事。傅抱石的琵琶行,創新的加入了光影的使用,這和他3年留學日本的經歷或許有些許關係。傅抱石先生曾說:“但日本畫對我也有影響。一是光線,二是顏色上大膽些了。現在看來,第一點比較顯著,在創作上注意了光線對比等等。”在日本大家橋本關雪1910年第四回文展的得獎作品《琵琶行》的作品,雖然是具象的橫式構圖,但這一主題或許對傅抱石有過啟發。

西方繪畫裡,利用光影和環境襯托人物感情的和此作有異曲同工之妙。如倫勃朗和伊凡.尼古拉耶維奇.克拉姆斯柯依的作品可以體會到環境中幽暗的光線,對人物內心的表達都有相似的作用。

琵琶行這一題材作品,可說是傅抱石人物畫的代表作,除南京博物院藏三幅外,可與此相類有香江拍賣2.048億港元的孔祥熙舊藏的一張,此張和南博的《琵琶行》在構圖上都分為上下兩部分,除了琵琶女和主客兩人,還多描繪了隨從和馬匹的部分,並不像本幅是以琵琶女為主角。

《琵琶行》長歌是兩位“天涯淪落人”的美麗的相遇,白居易用語言把潯陽江上一晚琵琶聲和江州司馬的心境流傳了下來,千年之後,傅抱石先生用精心的構思畫面還原了這一千古絕唱。

月动心弦,至情至静——傅抱石《琵琶行诗意》
月动心弦,至情至静——傅抱石《琵琶行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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