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冷血:「你這副身體當真是噁心不堪」「噁心,可是……」

她聽過關於薄家三少的很多傳聞。

能在如此水深的薄家有現在的地位,能在商界呼風喚雨,絕不是什麼溫良斯文的人,有的是雷騰的手段。

她笑著,直直的看著男人寒星一般的眼睛,“是,就是威脅你。”

男人慢慢的鬆開她的脖頸,顧喬知道,她成功的威脅到了他,也成功的讓他更加的厭惡自己,緊緊的咬著唇瓣,顧喬坐起身,想要往浴室裡走。

突然男人伸手掐住她的腰,將她重新扔到床上,毫無前奏的,近乎粗魯的折磨著她,她的聲音顫抖,“薄,薄先生...”

男人薄涼的笑著,動作也越來越讓顧喬難以承受,“我薄硯祁最恨的就是威脅,冷思薇,如果你想用這種手段引起我的注意力,呵,你成功了?你這副身體,真的是骯髒的讓人噁心。”

顧喬忍住眼前一陣一陣的黑暗,看著他,“噁心,可是,薄先生現在跟我做,就不覺得噁心嗎?”

“伶牙俐齒。”薄硯祁大手毫不憐惜的握著她的手腕,顧喬覺得手腕腕骨幾乎要被捏碎,看著她疼痛的皺眉,薄硯祁俯下身,聲音壓在她耳邊,“冷思薇,我勸你還是老實一點,記住自己的身份,不該是你的東西,不要想,我若是知道你揹著我跟爺爺奶奶說了什麼,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豪門冷血:“你這副身體當真是噁心不堪”“噁心,可是……”

男人幾乎整整折磨了她一夜。

這一夜,顧喬幾乎覺得自己會死在這張床上...

心裡面的無奈,憤恨,還有身體上的痛楚..委屈撲面而來...

清晨的時候,顧喬睜開眼睛,薄硯祁已經離開了,她慢慢的想要坐起身,發現自己一點力氣都沒有,身下的疼痛,如車碾壓一般。

顧喬閉了閉眼,一行淚水從眼角滑落。

空氣裡帶著濃郁的曖昧過後的氣息...

慢慢的,她哭出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顧喬抬手擦了擦眼角,撐著纖瘦的手臂,坐起身,她下了床,看著銀灰色的床單上,一片血跡...

她不是第一次....

這昭示著昨晚,有多麼的激烈。

看了看時間,早上7點,顧喬垂下眼睫,平靜下自己的內心,走進浴室,溫熱的水流緩解著身上的痠痛疲倦,溫熱的水滑落鎖骨的方向。

豪門冷血:“你這副身體當真是噁心不堪”“噁心,可是……”

一陣刺痛。

顧喬顫了顫眼睫。

洗完澡,顧喬站在鏡子前,看著鏡中的自己,身上曖昧的痕跡,腰間一塊青紫的痕跡尤其的明顯,她換上衣服,帶著一條絲巾,遮住了脖頸。

現在是四月份,也沒有人會留意這些。

她將染了血跡的床單換下來,扔進了髒衣簍裡,敲門聲想起,顧喬走過去,打開門,看著站在門外的薄老太太,顧喬說道,“奶奶。”

薄老太太往臥室裡面探頭,目光落在門口的髒衣簍裡,床單翻折扔在裡面,但是隱約有一抹紅色,老太太眯著眼睛一笑。

握住了顧喬的手,“思薇啊,怎麼不多休息會兒,昨晚累了吧。”

顧喬知道老太太說什麼,昨晚...她慢慢低下頭,“奶奶,你說什麼呢?”

老太太以為她是害羞了,拍了拍她的手,“行了,這裡讓傭人收拾,等會下去吃飯吧。”老太太又問,“硯祈呢,怎麼不在臥室裡?”

顧喬臉色一白,那個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

猶豫了一下,她開口說道,“硯祈他接了一個電話,有些事情,就出去了。”

老太太抱怨了一句,走出去,“什麼事情啊,這麼重要。”

豪門冷血:“你這副身體當真是噁心不堪”“噁心,可是……”

顧喬上午的時候離開薄家,回到了銀楓別墅。

她從衣櫥裡,那件豆沙粉的大衣口袋裡,拿出一方手帕,男人的手帕,那天在夜總會門口,薄硯祁給她的。

耳邊似乎還有那時候男人溫雋的嗓音,“擦擦吧。”

顧喬眼眶有些酸。

他現在一定很討厭自己吧。

敲門聲響起。

顧喬走到門口,拉開門,是張媽,“張媽,有什麼事情嗎?”

張媽端著一杯水,手裡拿著一瓶藥,說道,“太太,這是先生讓我給你的。”

顧喬接過張媽手中的藥瓶,攥緊手指,她對張媽點著頭,“我知道了,我會吃的。”然後擰開藥瓶,吞下兩顆藥,喝了一口水。

張媽嘆了一聲,安慰道,“太太,先生可能一時間無法接受,過段時間就好了。”

顧喬搖了搖頭,關上門。

豪門冷血:“你這副身體當真是噁心不堪”“噁心,可是……”

她將藥片嚥下,也不知道怎麼了,喉嚨裡面一陣噁心湧上來,她快速跑到洗手間,吐了起來。

等到慢慢的平緩了,顧喬站起身,打開水龍頭,洗了洗臉。

鏡子裡映著女孩一張蒼白的臉。

她以前因為時安的病情,籌錢,買過幾次血,後來沒有怎麼休息,一直落下一個貧血的毛病,顧喬覺得有些頭暈。

再加上渾身的痠痛。

雙腿間的疼痛尤甚。

她擦了擦臉,衣服也沒有來得及換,躺在床上睡著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因為一陣手機鈴聲。

那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了。

顧喬睜開眼睛,揉了揉,視線變得清晰之後,她伸手從床頭櫃上拿起手機,看著上面顯示的號碼,她接通了放在耳邊。

是李姐。

顧喬聽著那端李姐說著有關星星的事情,唇角笑了笑。

再聽見李姐說星星晚上一直哭,要見媽媽,她心裡疼的一縮。

豪門冷血:“你這副身體當真是噁心不堪”“噁心,可是……”

窗外下起了淅淅瀝瀝的雨,顧喬掛了電話之後,目光落在窗戶上,她走過去,將手指伸出窗外,雨水落在她的手心裡,帶著這個季度的涼。

張媽正在準備晚餐,門鈴聲想起。

張媽擦了擦手,走出去,看著站在黑色雕花鐵門後面的一道身影,她走過去,“蔣小姐,你怎麼來了。”

張媽以為蔣映初來這裡是為了找薄先生,連忙說道,“蔣小姐,先生不在。”

太太在樓上,不要被太太看見了才好。

蔣映初的手裡拎著一個紙袋,另一隻手撐著傘,身影纖纖,說話的嗓音溫柔,“張媽,我不是來找硯祈的,張媽,外面雨太大了,我進來避一下雨吧。”

顧喬走下樓梯,就看見客廳裡面坐著一道纖細靚麗的身影,她走下去。

張媽給蔣映初到了一杯茶水。

心裡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她自然是知道這位蔣小姐的,先生身邊的紅顏,但是若是以前也就罷了,但是現在,先生已經有太太了,要是被太太知道了,這可怎麼好。

正焦急著,張媽一抬頭,就看見了從樓梯上下來的顧喬,她走過去,急忙解釋著,“太太,外面下著雨,這位小姐來這裡避雨...”

顧喬輕輕的一笑。

豪門冷血:“你這副身體當真是噁心不堪”“噁心,可是……”

避雨?

這麼蹩腳的藉口。

這裡是什麼地方,海城最為高檔的住宅區之一,這裡的保安系統嚴密,若真的不認識的人,保安怎麼會放進來。

顯然,這位小姐,是常客。

保安都認識了。

顧喬點了點頭,看著蔣映初,想必她就是薄硯祁心中的明月光吧,蔣映初柔柔的笑著,站起身,對顧喬說道,“冷小姐,你好。”

她喊得不是薄太太,而是冷小姐。

顧喬對於她稱呼上的變化,並沒有多說什麼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了,走到一邊的沙發上坐下,看著報紙。

張媽見太太沒有什麼不高興的地方,心裡鬆了一口氣。

“太太,去去廚房給你做一點茶點。”

顧喬點頭。

蔣映初看著‘冷思薇’在張媽離開之後,她笑著把放在沙發旁邊的紙袋拿起來,從裡面拿出一件黑色的西裝,“冷小姐,這是硯祁的西裝,他今早上走的時候忘記了。”

豪門冷血:“你這副身體當真是噁心不堪”“噁心,可是……”

這麼明顯的炫耀,顧喬要是在聽不出來,她就是傻子了。

她慢慢的捏緊了報紙,淡淡一嘆。

昨晚,他在碰了她之後,又去了別的女人的地方..

顧喬的臉色有些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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