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小姐很著急結婚?」,「對」,「明天早八點,民政局門口見」

“鬱小姐很著急結婚?”,“對”,“明天早八點,民政局門口見”

九點五十分,已經在好緣分等了三十分鐘的宋澤淵擰了眉峰,有幾分不耐煩。

身為軍官,每次只有下屬等他的份,什麼時候有他等別人的時候?

就在耐心快要磨光的時候,餘光瞥到什麼,他一震,轉臉看過去,待看清,眼眸閃過一分驚訝。

是她?

鬱靜曦的出現讓他的心毫無預兆地頓了一下,隨即很快回神,目光漾開一圈圈笑意。

該說他們有緣嗎?

來到好緣分咖啡廳門外的鬱靜曦沒有多想,直接走到約定好的九號桌,臉色淡漠。

然而,看清對方的臉,她頓住了腳。

這哪裡是禿頂中年男人?分明是帥氣有型的小鮮肉!

難道是她記錯了桌號?

來回核對著,她的目光染上幾分狐疑,確定沒錯之後,這才猶豫地開口詢問道:“您好,請問您是……”

見女人的腳步停在旁邊,宋澤淵挑了挑眉,掃了一眼此時穿著簡單卻不失優雅神情淡漠的女人,想到一種可能,他微不可聞的揚了揚嘴角。

看來,這一次還真的是該好好感謝爺爺。

“您是宋澤淵先生?哦,我是鬱靜曦。”見對方似乎沒有開口的意思,出於禮貌和謹慎,鬱靜曦只能先自報家門。

果然。

聽到這個名字,意外和喜悅猝不及防地同時在宋澤淵的心頭滋生,堆積,他轉臉端起咖啡,輕抿一口醇香的藍山,不著痕跡地控制住他躁動的喜悅。

從容尊貴。

“這位先生……我約了朋友在這裡談事情的,您是不是走錯位置了?”想到這種可能,鬱靜曦問道。

宋澤淵卻是放下咖啡杯,站起,兩人瞬間拉開20公分的身高差距,他逼人的尊貴夾帶著淡淡的古龍香水味簌簌湧來,“沒有錯,我就是你的相親對象。”

鬱靜曦睜大了雙眸,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意外。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分明記得照片上的男人不是長這個樣子的!

愣了幾秒,她還是點了點頭,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宋先生,我叫鬱靜曦,今年22歲,剛剛畢業於T大設計系,身體健康,生活習慣健康,現在正在找工作……”

宋澤淵挑了挑眉,而鬱靜曦只是定定地等著對方的反應,連手上的包都沒有放開。

老實說,楊秀宜是存了一定要把她嫁出去的心思,就算這個男人不成功,一定還有下一個,她的意願一點兒用都沒有,要看的,只不過是相親的對象願不願意娶她而已。

“鬱小姐很趕時間?”

她似乎,對他一點兒興趣也沒有?

“鬱小姐很著急結婚?”,“對”,“明天早八點,民政局門口見”

看眼前女人這幅完全不願意逗留的模樣,宋澤淵不解之餘有點不悅。

抑或說,單憑他這張臉,她的反應也未免太過冷淡!

反應過來他的話裡所指,鬱靜曦將手上的包放到一邊。

“喝點什麼?”

“白開水就好!”鬱靜曦說著端過手邊的開水,仰頭喝一大口,冰冷入骨,像極了她此時的心境。

宋澤淵擰了擰好看的眉峰,啟唇:“宋澤淵,33歲,軍人,身體健康,無不良嗜好。”

鬱靜曦並沒有任何的意外,這些資料她早就記清楚了,似乎只有樣子是不符合的,其他的,還是這個男人的信息。

抿了抿乾燥的唇齒,她淡淡開了口:“宋先生,我我是抱著一定結婚的心思來相親的,如果你沒有這種想法,那麼我想我們的這次相親可以結束了。”

宋澤淵一頓,隨即挑了挑眉頭,“鬱小姐著急結婚?”

鬱靜曦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對。”

就算眼前的男人不同意,她也無所謂,反正還有下一個相親對象,沒有了白佑衡,嫁給誰又有什麼所謂呢?

她的微微一笑,卻盡顯荒涼。

宋澤淵凝眸看入她的眸底,觸及到那抹刻意隱藏的哀傷,讓他的心莫名地發堵。

他端起咖啡杯,喝完杯子裡的咖啡,放下杯子,抬眸看她:“有多急?”

顯然是沒有料到對方會這麼問,鬱靜曦一時間愣住了,沒有回答,

宋澤淵倒是也沒有介意,勾了勾唇角,“明天記得帶上戶口本出門。”

“嗯?”鬱靜曦沒有反應過來。

“怎麼,突然又不願意了?”宋澤淵雙眸微眯,讓人分不清楚他在想著什麼。

這個時候才明白過來他是什麼意思的鬱靜曦低垂了眼眸。

她是打算結婚的,卻沒有想到這麼快……

略略咬著牙,沉思了許久,她還是點了點頭:“好。”

有些東西失去了就是失去了,沒了愛人,沒了身子,有錢保障也好,如果可以,還能得到一個軍人的忠誠。

這樣,她何其幸運?

更何況,這個男人的條件比她想象中的要好很多,誰知道下一個相親所要面對的是怎麼樣形形色色的男人。

深吸一口氣,她覺得有些事情還是提前說清楚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對了,宋先生,我已經不是完壁之身,如果你介意的話,剛剛的話我可以當作沒聽到。”

聞言,宋澤淵一愣,隨即,一抹玩味染上眉梢。

原來她真的不記得他!

“鬱小姐很著急結婚?”,“對”,“明天早八點,民政局門口見”

他可是要了她初夜的男人!而且還是她親自糾纏上身的!

見對方這副神情,鬱靜曦下意識就覺得是嘲諷,頓時有幾分難堪,抓起了包包就準備離開。

“既然宋先生介意,那我們的相親到此結束吧,打擾了!”

走過宋澤淵身邊,卻被他輕易抓住了:“沒想到鬱小姐這麼傳統……”

既然她還沒有發現,他也沒有必要特意說了。

反正,不僅是第一次,以後無論每一次,她都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你是軍人,難道你不介意?”他是軍人,該會介意的。

鬱靜曦眼底的真誠和無力猝不及防地垂了一下他的心尖,她介意自己失了身這件事,很介意。

“明天早上九點,還是這裡,我來接你去民政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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