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的四月,都會令人心悸一下。
清明時節的紛紛細雨,怎麼就淋溼了我的思緒。溼漉漉的心情這時候愈加氤氳,擰也擰不幹,如同南方四月份的天氣。
故園墓地的石碑上總也尋不著母親的名字。
我們的思念在清明,我的母親卻在香火之外……
水邊楊柳依依,我心也依依。
母親的名字不在故園墓地石碑上面,她只在清明時節的空氣裡,她成了這個節氣的孤魂野鬼,無牽無掛,四處遊蕩。
不知道剛剛過去的那個冬天,她的頭疼的毛病怎樣?
不知道天寒地凍的季節,她的餓佬病有沒有復發?
繞不過四月四日那個陰鬱的日子。
聽說這一天是我的母親的生日,或前或後,都能碰上人間清明。
夜深人靜的那會兒,客散人稀,留下獨自的我坐在陽臺上,輕輕地將你看了又看……
在城市,西方的愚人節讓寫字樓的時尚男女不設底限,他們相互調侃,肆意宣洩,彼此不知所以。
也不。
四月不光是陰雨濛濛。
四月份也有天晴的日子,看書,寫詩,繪畫,儼然象牙塔裡的天之驕子。
有時候,我的妻陪伴我徜徉在人間四月的音詩流水裡,耳畔吹拂的都是春天的消息。
四月開始的日子,是沉鬱的。四月的日子所剩無幾的日子,芳菲落盡,心中就會醞釀下一個輝煌……
望天紅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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