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豆豆

菸酒閣大學士國軍將領系列：陸軍二級上將、國防部保密局局長毛人鳳。

民國曆史上，有兩位大特務頭子。一位是軍事情報局副局長戴笠；一位是其助手、國防部保密局局長毛人鳳。戴笠是抗戰民族英雄；毛人鳳卻是殺害、迫害共產黨、民主人士的劊子手。

毛人鳳，字奇五，浙江衢州江山人，黃埔軍校四期生。軍統時期他是戴笠重要助手，戴笠死後，軍統改為國防部保密局，毛人鳳多年媳婦熬成婆，出任局長。

毛人鳳外表忠厚老實，外號笑面虎、毛軍師。其個性隱忍，當眾被扇耳光也能微笑自若；蔣介石脫下鞋幫在他臉上亂打，他說是領袖愛戴。但又冷血殘暴，屠殺共產黨和進步人士時，連孩子都不放過。

毛人鳳能力平平，靠戴笠一手提攜而平步青雲。戴笠評價其不足以成大器。他當保密局局長期間，在軍事情報系統毫無建樹、作為，與共產黨情報系統比起來，有如孩童。

去臺灣後毛人鳳與蔣經國爭權，導致保密局改組為情報局，毛人鳳成為虛職局長。1956年秋，毛人鳳因胃痛找了江湖遊醫治療，服藥後滿地打滾，於次日（12月11日）痛苦而亡，時年58歲。

毛人鳳與戴笠是同鄉、發小、死黨。戴笠發達後，不忘提攜老友，任命其為軍統辦公室秘書。毛在軍統勤懇低調，口碑不錯。

毛人鳳，字奇五，浙江衢州江山人。家中務農，其父善於經營理財，因此家境較好。毛人鳳身材矮小，性格圓滑。從小就與同鄉戴笠相識，併成為最好的朋友。

戴笠當時是學生領袖、思想前衛，經常與毛人鳳分享時政、學生運動。長大後毛人鳳報考軍校，因身體原因不能過關。他鼓勵戴笠去報考黃埔。戴笠家境貧寒，毛人鳳就資助他二十塊大洋。

戴笠黃埔軍校畢業後，致力於中國情報、特工系統建設，他無師自通，建立龐大的特工帝國。戴笠沒有忘記發小，抗戰時期把縣城小文書毛人鳳調去當自己的秘書。所以兩人互有恩情。

毛人鳳做人圓滑、和善， 無論上級還是同僚、下屬，他都一臉笑容、非常客氣。戴笠脾氣暴躁，遇到下屬犯錯不是打就是罵。毛人鳳卻總把責任都攬到自己頭上，辦錯事的人對毛十分感激。

毛人鳳半路出家，但是十分的勤奮、好學，這點在軍統裡是出了名的。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工作精神，在辦公室裡，他總默默的閱讀、學習文件，每次開會他總是認真的作會議筆記。

毛人鳳個性隱忍、深藏不露。軍統當時每個星期一上午舉行總理紀念週活動，由戴笠親自主持。逢戴笠出遠門，毛人鳳都會請比他資歷老的人去主持，以至大家都覺得毛人鳳沒有心機。

在選拔保密局局長時，鄭介民與唐縱都是資歷很深的人選，最終毛人鳳如何當上保密局局長？

戴笠去世後，蔣介石讓軍統局的八大處正副處長一起商討，決定讓誰來接替戴笠的位置。當時的候選人有兩個，一是資歷頗深的副局長鄭介民；二是戴笠的同學、軍統書記室書記唐縱。

鄭介民是軍統局主任秘書兼國共和談代表，常駐北平，他的主任秘書的工作一直由毛人鳳代理；而唐縱則是軍統局代辦兼參軍處中將參軍，為蔣介石主管全國情報及警政、保安等機密。

大家推舉鄭介民為軍統局局長，因為鄭介民長期不在軍統，毛人鳳成實際負責人，可以保留戴笠原有人事體系。10月軍統局改組為保密局，鄭介民為國防部第二廳廳長兼保密局局長，毛人鳳任副局長。

一年後，蔣介石又任命鄭介民為國防部次長，主管國防物資。毛人鳳以為鄭介民當了次長，會放棄保密局局長之職。孰料鄭介民派了自己親信潘其武到保密局任主任秘書，主管八大處。

毛人鳳心有不甘，想扳倒鄭介民。於是鼓動手下收集鄭介民的黑材料，如鄭介民包庇北平站站長馬漢三侵吞日偽財產，支持他老婆販運鴉片，以及她搶佔公房和汽車等惡行。

毛人鳳又利用鄭介民50大壽，安排手下鼓動要求補助的遺眷和失業人員去大鬧，造成惡劣影響。毛人鳳藉機在蔣介石面前參了鄭介民一本，終於如願以償，坐上了局長寶座。

毛人鳳十分相信算命、看相、五星八字。戴笠的化名被改而死後，他處處使用化名以炎。

毛人鳳極度迷信，對算命、看相、風水特別相信，認為一生好運是和命相分不開的。保密局辦公室主任潘其武，對命相學極有研究，只要發現有名氣的術士，潘其武總是帶去見毛人鳳。

毛人鳳對術士的話言聽計從。毛人鳳的五行中缺火，為補命火， 化名以炎，而且多年來一直延用此名。戴笠的化名被改而死後，毛人鳳對這化名更是處處使用。

戴笠死後其遺物很多，如汽車、房屋等，毛人鳳一概不用，認為用戴的遺物晦氣。抗戰勝利後，戴笠在南京、上海等地接收了許多別墅，毛人鳳寧可住處簡陋， 自己費力找房也決不住。

軍統新建大廈中最好的辦公室，是戴笠生前設計的，毛人鳳也不去用，而是要潘其武找一位懂奇門遁甲的人，推算了一間風水、方位好的房間。雖然房間簡陋，毛人鳳還是樂於在此辦公。

戴笠死後，周恩來說：“他的死能使革命勝利提早十年。”與之相反，毛人鳳的無能，使得國軍軍情洩露、電碼被破譯、地下黨打入國軍高層等等，使得全國解放大大提前。

國軍在大陸的節節敗退，從純軍事角度而言，除了國軍派系傾軋、士氣低落、戰術落後外，與毛人鳳情報系統無能有很大關係。

整個解放戰爭中，毛人鳳的保密局一直沒有搞到有價值的軍事情報。國軍除了依靠空軍、斥候能掌握一些戰場信息，每次作戰對解放軍的戰略目的、行動一無所知，整個就是個聾子、瞎子。

而共產黨情報人員自國防部作戰廳、各剿總司令部，到各兵團、軍、師無所不在。例如國防部作戰廳廳長郭汝瑰就是共產黨員。很多國軍軍事計劃，還沒發給前線將領，延安已經看到了。

西安剿總司令部長官胡宗南的秘書熊向暉是共產黨員，提供了很多極其重要的軍事情報，以至胡宗南擁兵數十萬，整整四年在西北被牽著鼻子走，沒有一次勝仗，也算是絕無僅有了。

華北剿總司令長官傅作義女兒傅冬菊是共產黨情報人員，許多絕密情報就是傅冬菊彙報給黨中央，造成傅作義戰事被動。沈安娜更是周恩來安排打入國民黨中央黨部速記員，送出大量情報。

大量國軍高級將領的中地下共產黨員在戰役關鍵時刻戰場起義，為大型戰役勝利起到關鍵作用。

淮海戰役開始，徐州北面門戶第三綏靖區司令官何基灃、張克俠早已是共產黨員，突然宣佈戰場起義，華野主力迅速南下。黃百韜第7兵團措手不及，失去退卻良機，至此徐州國軍處處被動。

淮海第二階段，黃維第12兵團馳援徐州，被圍雙堆集。黃維乘解放軍合圍剛剛形成、立足未穩，以四個主力師打頭陣突圍。110師師長廖運周早已是共產黨員，戰場宣佈起義，封死包圍圈。

據不完全統計，從1946年6月到1950年6月為止，戰場起義的國軍就近85萬人。加上和平改編的30萬人，差不多佔到國軍總數七分之一。這裡麵包含共產黨情報人員的鮮血和付出。心血和無數特工人員歷盡艱辛的卓越功績。

舉例說，淮海戰役杜聿明與顧祝同爭議撤離徐州，否則數十萬精銳不保。顧祝同同意撤退後，杜聿明說國防部都是共產黨，撤退路線不能報國防部。顧祝同不信，結果計劃剛通過，華野也出發在攔截路上了。

抗日中無所不在的軍統為什麼如此無能？從連美軍都要求借助和合作的情報、特工機關，淪落到業餘組織都不如的保密局，這與毛人鳳的無能有很大關係。

戴笠建立龐大的軍統特務帝國，引起蔣介石的不安，將其拆為三派；中統（保密局）、軍統相互之間爭權奪利，無心業務。

戴笠的特務帝國，不但遍佈世界各地，在美軍、日軍亦有安排特工。軍統有獨立的情報、雷達、電臺、氣象系統，亦有野戰軍、遊擊軍、暗殺隊等作戰組織，自成一派，不受約束。

蔣介石對權力十分敏感，見軍統勢力如此膨脹，在戴笠死後，就把軍統一分為三：浙江派毛人鳳、廣東派鄭介民、湖南派唐縱。三人各搞各的特務系統，爭權奪利，力量大大分散。

軍統（保密局）與中統之間亦是爭權奪利，鬧得不可開交，甚至視為敵人、刀兵相見。僅有的一些資源和精力都浪費在內耗之中。

共產黨情報組織很早就學習蘇聯系統，嚴密高效，富有激情，亦有大量專業人員。反觀國軍體系，人員凋零、配置奇缺，如負責整個西安剿總轄區的軍事情報人員只有5、6人。

抗戰中軍統就開始走私斂財。抗戰勝利後，軍統大員們忙於接收和發財，腐化墮落，完全喪失原有追求和作風。

抗戰中，中統、軍統就在邊境走私貨物，牟取暴利；又與日偽分子勾結，將國統區的物資販運到淪陷區，將淪陷區的物資販運到國統區， 榨取鉅額利益。

戴笠、徐恩曾等人的中飽私囊，使得下面的特務們群起仿效，不務正業，爭權奪利。造成情報、特工系統方面的人才日益減少，戰鬥力和工作效率也日益削弱。

抗戰勝利後，國民黨到處忙於接收。軍統敵後特工組織和直屬部隊遍佈日戰區，第一時間參與接收。而接收是最拉人腐化的毒藥。軍統敲詐勒索、殺良冒功，變接收為“劫收”，大發其財。

軍統幹部中飽私囊，追求花天酒地的生活，根本無心關心時局，早已不是抗戰時捨生忘死、一心救國的熱血軍人了。這些發接收財的軍統（保密局），早早就開始尋找日後的退路。

優秀諜報人才和特工大量流失，後續招聘人員質量大幅下降。

抗戰時期，無數愛國青年和知識分子等精英人才加入軍統和國軍，為國家和民族而戰，不怕犧牲、不怕流血。據統計，抗戰期間登記在冊的軍統特工陣亡就有18000人。

八年抗戰勝利後，軍統大量精英人才完成歷史使命，許多人選擇了退伍：與家人團聚、尋找新生活或厭煩、逃避內戰。而離開的往往是能力最強、最富有經驗的人才。

軍事情報人員的培養、訓練、安插和潛伏是很漫長的過程，建立龐大的情報網更不是件容易的事。面對困境，不熟悉業務毛人鳳一籌莫展，毫無辦法。

毛人鳳圓滑的性格，八面玲瓏的和事佬做事風格，根本不適合管理敏銳、犀利的特工系統。

早在戴笠時期，毛人鳳就是有名的笑面虎、和事佬。戴笠脾氣暴躁、為人強勢，得罪很多黨國大員、軍事將領。而毛人鳳負責打圓場、走關係，消除高官與軍統誤會。

毛人鳳這種性格特點，為自己上位和位置穩固、高層交往大有裨益。但是情報、特工工作本來就是得罪人的事情，如此和稀泥，造成保密局在軍中影響甚微。

正因為毛人鳳這種大事做不來，小事做不好的特性，造成他性格中格外兇殘，對待手無寸鐵的民眾、民主人士，被俘的地下黨和持不同政見者使用駭人聽聞的手段進行迫害和殺害。

毛人鳳老婆向心影也是軍統特工，在戴笠安排下嫁給毛人鳳，其中有不少風流故事。

毛人鳳老婆向心影是西安人，父親是個郎中。向心影天生麗質，聰穎好學，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早年與西北軍一個團長胡逸發私奔到武漢，後來通過朋友介紹，認識了軍統掌門人戴笠。

戴笠把風情萬種的向心影弄到軍統，代號“裙帶花”。為了刺殺漢奸殷汝耕，戴笠安排向心影接近他。殷汝耕見了向心影，果然被她美貌所迷惑，圍著她團團轉，並許諾娶她做小老婆和秘書。

向心影取得殷汝耕的信任和寵愛後，成為殷府的女主人。一次向心影在麵條裡下毒，不料事情敗露，殷汝耕對她嚴刑拷打，她一字未吐。兩個月後戴笠通過內線將她救了出來。

此後戴笠對向心影信任有加，並破了軍統抗戰期間不得結婚的特例，將她嫁與毛人鳳。婚後向心影紅杏出牆，勾搭上英俊的軍統文化宣傳處長鄒某。戴笠知道後勃然大怒，要處理鄒某。

正好沈醉知道這件事，就勸說戴笠不要處理：“如果公開處理鄒處長，此事必鬧得盡人皆知，以後毛人鳳怎麼做人呢？此事只要毛先生不追究，還是不管為好。”戴笠認為言之有理，逐放棄。

對於戴笠和向心影關係曖昧，毛人鳳裝聾作啞。別人取笑毛人鳳時，他都說：“哪有這事，你們盡是瞎扯”。毛人鳳當了保密局局長後，對待自己老婆向影心是使用惡劣手段報復的。

1947年向影心因感冒發燒入院，一週後情況好轉。毛人鳳卻將她轉入了精神病院進行治療。當向影心感覺不對之時，一切都太晚了。無論向影心如何辯解，一直當成精神病處理。

後來，向心影被毛人鳳派人送到青島的一座瘋人院中關押著，一直到了解放以後才被家人接去香港。 毛人鳳的心狠和手段可見一斑。

赴臺灣後的毛人鳳，得罪太子蔣經國。其後保密局改組為情報局，雖仍為局長，但已是虛職。1956信了一輩子術士的毛人鳳死於庸醫之手。

到臺灣後，蔣經國逐步接管情報系統。毛人鳳自恃蔣介石信任，與蔣經國爭權。結果蔣經國挖了毛的大將葉翔之，毛人鳳去告御狀時，被蔣介石認為是打擊報復，備受冷落。

後來保密局改組為國防部情報局，毛人鳳雖然仍為局長，但已是虛職。1956年的秋天，胃口一向很好的毛人鳳，突然感到胃不太舒服，嘔吐不止。毛人鳳生病不上正規醫院，叫人請來江湖遊醫，按遊醫開的藥方吃藥。

一劑中藥服下肚不久，突然上吐下瀉，腹痛的滿地打滾，痛不欲生。 庸醫見狀丟下藥箱、撒腿逃走。家人見狀慌忙將他送往三軍總醫院，經醫生仔查，毛人鳳的肝、肺功能都已衰竭。

毛人鳳於12月11日23時歸西，終年58歲，醫生告知死因為用藥不當。蔣介石聽到毛的死訊反應十分冷淡，後經其妻向影心在宋美齡面前哭訴，蔣介石才勉強追授毛人鳳為陸軍二級上將。

毛人鳳葬於臺北縣汐止昊天嶺，墓碑有書法家于右任書寫的“陸軍上將毛君人鳳墓表”和墓誌銘“忠勤永念”。

菸酒閣大學士

一

先來看一下毛人鳳是怎樣一步一步走上保密局老大的座位上的。

很多人都很奇怪，毛人鳳的業務能力並不突出，怎麼會接替戴笠的位置，在競爭中勝出，拿下軍統局局長的位置呢？

從毛人鳳的人生經歷來看，非常像司馬懿。做人低調，穩打穩紮，廣結善緣，無風無浪，一步一步順利升上來。

毛人鳳在年輕的時候，資助身無分文的戴笠去報考黃埔軍校。當戴笠在國民黨內部混得風生水起的時候，毛人鳳就來到戴笠身邊當起了助手。

兩個人可以說是絕配。戴笠高調，毛人鳳低調。戴笠負責規劃，毛人鳳負責實施。兩個人一直配合的很好。

當抗戰結束戴笠意外身亡後，毛人鳳毫無懸念的接替了這個位置。

當然，毛人鳳的業務能力比戴笠要差一點，這也是蔣介石對他不是非常滿意的地方。但毛人鳳對蔣介石的指示，在執行方面是非常到位的。

二

毛人鳳成功上位的秘訣，有人說是忍等狠。

有一次，毛人鳳向蔣介石彙報工作，蔣介石非常不滿意，就脫下皮鞋，在毛人鳳的臉上一通狂抽，毛人鳳卻表示說：這是領袖對忠誠部下的愛和恨鐵不成鋼。

毛人鳳在國共內戰期間，對反對國民黨的政治勢力和人進行了無情打擊，殺人無數。這其中就包括對楊虎城一家的屠殺，對於監獄中眾多共產黨員的殺戮。

在戴笠擔任軍統局局長的時候，毛人鳳始終恭恭敬敬的，對待每一個人。有人說，毛人鳳是個笑面虎，面善心狠。戴笠卻說毛人鳳只有菩薩心腸，沒有霹靂手段，不是大丈夫，不能做大事。

然而在毛人鳳擔任上保密局局長之後，他的所作所為充分證明這些人看錯了，他做事從來也是堅決打擊，毫不留情。

三

國民黨退往臺灣以後，毛人鳳協助蔣介石對臺灣的共產黨進行了嚴厲打擊，迅速穩定了臺灣的局面。

1955年，臺灣的局勢穩定以後，蔣介石反省自己的執政失誤，決心對國民黨進行重新洗牌。他任命蔣經國擔任毛人鳳的副手，對於國民黨內部進行整黨。蔣介石迅速撤銷孫立人的職務，由自己親自掌管國民黨軍隊。

毛人鳳和蔣經國之間產生了大量的矛盾，甚至毛人鳳還蒐集證據，打擊蔣經國。

毛人鳳忘記了一點，蔣經國是蔣介石派來的，最終的目的就是讓蔣經國章管國民黨的特務系統。毛人鳳打擊蔣經國，就是在打擊蔣介石。

蔣介石對毛人鳳的所作所為非常不滿，經常找機會打擊毛人鳳。慢慢的，毛人鳳也感覺到了蔣介石的意圖，心中十分鬱悶。

毛人鳳曾經到美國去休養過一段時間，後來又回到臺灣。精神緊張和工作壓力之下，他的身體狀況迅速惡化。傳說蔣經國指示醫生，故意給他開錯藥，導致毛人鳳肝肺衰竭。

1956年12月11日，心力交瘁的毛人鳳終於走到了生命的盡頭，因心臟病死去。將介石為了安撫他的家屬，追授他為陸軍二級上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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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6年秋，毛人鳳聽信江湖遊醫的藥方，因用藥不當引起肝肺衰竭，最終因心臟病逝於臺北，享年58歲。應該是善惡到頭終有報，遠走高飛亦難逃。

縱觀毛人鳳的一生，真是殺人如麻，罪行罄竹難書。有人說，他的發跡是依靠老鄉戴笠的提攜。

有書君認為，毛人鳳的發跡，最根本的還是其早年慧眼識人，放長線釣大魚，資助家貧的戴笠赴黃埔軍校求學。同時融進毛人鳳骨子裡的人生理念“忍、等、狠”，也助了他一臂之力。

且聽有書君來梳理分解毛人鳳的一生。

1898年，毛人鳳出生於浙江江山縣。他和戴笠是老鄉兼同學，也就是俗稱的“發小”。

他家道中等，先畢業於復旦大學，後進入黃埔軍校第四期學習，後因病休學。他返鄉後，鼓勵戴笠報考黃埔軍校，從而成就了戴笠，也成了他發跡的開端。

戴笠發跡後，喜歡重用江山老鄉。彼時的毛人鳳還是崇德縣的一個小小科長，戴笠又怎能忘記昔日的貴人，提拔毛人鳳到軍統任職。最終毛人鳳爬上軍統高位，並與毛萬里、毛森、戴笠並稱軍統的“一戴三毛”，形成了以四人為首的軍統江山幫。

毛人鳳能爬上高位，是他的忍字功在發揮作用。他初進軍統，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忠厚老實，逢人帶笑，很少發脾氣，是軍統有名的笑面虎。他經常替人在戴笠面前頂替責任，因而也結交了不少特務朋友。戴笠常斥責他是菩薩心腸，不是大丈夫，不能成大事。戴笠又怎知微笑背後，毛人鳳在忍，在等，等到時機成熟便是狠的爆發。

戴笠為了拉攏毛人鳳，將美女特務兼情人向影心，送給毛人鳳為妻。毛人鳳明知二人關係，也欣然接受了這段感情。戴笠經常叫向影心去彙報工作，毛人鳳對此心知肚明，只得裝聾作啞，好似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毛人鳳真的能忍天下奇恥大辱之事，把忍字發揮到了極致。他在向影心的幫助下，終於做到了軍統的第二把交椅。等到戴笠死後，毛人鳳也忍夠了，等夠了，他趁向影心生病之機，將再無利用價值的向影心送進了瘋人院，以報復所受恥辱吧。

戴笠因乘坐的飛機在岱山失事，而意外身亡後。毛人鳳面對著軍統大權花落誰家的競爭，他又在忍和等。他表面推薦鄭介民，自己當其副手，可是他在背後小動作不斷，時間不長就成功的將鄭介民寄走，終於坐上了軍統的第一把交椅。

毛人鳳執掌軍統大權後，他的作為並沒有得到蔣介石的滿意。他畢竟是秘書出身，沒有戴笠的大才。他曾經和戴笠是絕配，戴笠高調，他低調，戴笠負責規劃，他負責實施。戴笠是帥才，他只能是將才，沒有了戴笠掌舵，他在軍統做起事就不那麼得心應手了。

可是，他有做事的狠勁，雖然他多次壞了蔣介石的事，他卻成了蔣介石手中殺人的刀。他殺起人來從不手軟，他的雙手沾滿了革命烈士的鮮血。

毛人鳳隨蔣介石逃跑之前，又製造了多起血案。1949年9月，他殺害了楊虎城將軍全家於松林坡，連孩子都沒放過。1949年11月，他又製造了重慶渣滓洞大屠殺。隨後又在昆明製造血腥事件，在香港策劃刺殺楊傑將軍。他的狠表現在，他殺人不是一個一個的殺，而是一批一批的殺。他在用狠來彌補其謀略的不足。

他跟隨蔣介石來到臺灣後，蔣介石也逐漸忌憚軍統的勢力太大。蔣介石想逐步分解軍統，架空毛人鳳，從而扶持蔣經國掌控情報機關。毛人鳳被逐漸邊緣化，有名無權。

一個人再強，也總有性格缺陷。毛人鳳素來迷信，相信風水相術，對方士之話是言聽計從。這也為其最後的命運打下了伏筆。

毛人鳳一生行事與人迥異，他想害某人之前，先給某人好處，然後才害之。

有書共讀

問毛人鳳是怎麼死的？最好先來聊聊軍統的這個笑面虎是怎麼發達的？

成於此，亡亦於此！毛人鳳沒能逃出這樣的歷史宿命。

毛人鳳在軍統當代理主任秘書的時候，就是有名的“笑面虎”，極少能看到他板起面孔發脾氣，見到任何人都是笑嘻嘻的。遇到戴笠責備，他能毫不勉強地忍受下去；遇到下屬向他耍態度，發牢騷，他同樣能做到不擺譜，以上忍下。

除了這種上下不得罪人的處世之道，毛人鳳還有笑臉贏人心的功夫，待人受過且從無怨言。日積月累，他這種犧牲自己，成全他人的做法為他積攢了不少人脈、人心。

沈醉說，毛人鳳愛賭博，並且是隻贏不輸。從賭博中，這位能屈不伸，實質很厲害的角色為自己悟出了一套升官發財的秘籍，三個字——忍、等、狠。

這三個字幾乎就是小人物或者乾脆說是小人的厚黑學。沒像樣的資歷、沒像樣的背景、沒像樣的業績，靠什麼能後來發跡，不在乎德性操守的話，毛人鳳的這三個字就是答案。

雖然沒什麼高深的含金量，但把這三個字做好，那也非得有千年“老龜”的修行。

戴笠死後，毛人鳳之所以能在短時間內擊敗資格比他老的兩個對手——鄭介民、唐縱，掌握軍統大權，靠得正是這三點。

忍和等是基礎，狠是關鍵時刻的關鍵。

對於毛人鳳的後來發跡，當時軍統的頭頭腦腦是既感到驚訝，又感到並非偶然。驚訝是因為他長期的忍和等迷惑了眾人，既不是軍統初創時期“十人團”的成員，又不是黃埔出身，具體業務層面內勤沒當過處長，外勤沒當過站長，老實巴交，任勞任怨，沒有人能想到，戴笠死後最終上位的人居然是他。

也算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了。

又讓人感到並非偶然，那是因為其後眾人看到了他的狠，由狠又聯想到了他忍和等背後藏著的文章。

關於忍，毛人鳳身上有幾個臭名昭著的事。戴綠帽娶戴笠的情人向影心當老婆，並且還能連生八個娃大概要算其中最有名的了。

試問，有幾個男人能做到如此慘烈的忍辱負重。

關於等，毛人鳳表現的很高級，精髓就一條，無論何時何地，絕不喧賓奪主。靠著這甚是高明的等，毛人鳳不僅贏得了戴笠的栽培，後來也贏得了蔣介石的信任。

沒有狼子野心的忠犬，這樣的人用起來順手、放心、沒有後顧之憂。

關於狠，毛人鳳的表現就更勝過常人了。殺人表忠心，他心狠手辣；辦人撇干係，他六親不認；整人鏟異己，他冷麵狠毒。

渣滓洞大屠殺、向馬漢三痛下殺手——諸如此類的狠事，他乾的不少。

但細細揣摩毛人鳳的這厚黑三寶，其實也有致命處。

忍久了，等長了，一旦逮到狠的機會，很容易小人得志、忘乎所以、不知天高地厚。

此外，在忍和等的過程中心理不免會越來越陰暗，為了忍出機會，等來時機，不免會陰險小動作頻出。

據沈醉回憶，毛人鳳在未當上保密局局長前，為了討好戴笠、蔣介石，就沒少搞陰險小動作邀功。

而得勢之後呢又有些太過狠毒，把為自己生了八個孩子的老婆關進精神病院就是一例。

對自己老婆況且如此，何況他人呢。

這無形中其實就為他的敗亡埋下了伏筆。

一個靠忍，靠等最終掌握權勢的人，心理狀態無異於護食的惡犬，這時候一旦有人要搶奪他口中的食物、權勢，他極有可能不顧一切地撲上去反咬一口。

退居臺灣後，毛人鳳一開始還算受蔣介石待見，繼續擔任保密局局長。為了權勢不旁落，這期間的毛人鳳依舊狠毒賣力，為維繫蔣家殘破小王朝，白色恐怖的事沒少幹。

但隨著老蔣有老朽之態，蔣經國有繼起之勢，毛人鳳身處的權力格局慢慢地就發生了變化，說白了小蔣要構建自己的權力基礎，如此一來，毛人鳳就遭遇了要被人奪食的情況。

這時候，最明智的做法只能是急流勇退，但到毛人鳳那裡，他是做不到的，如同惡犬無法放棄口叼的事物。

結果，他竟然想去反咬小蔣一口，想把小蔣綁架了，然後再用唱雙簧的方式把人放了到老蔣那裡去邀功。

這就是所謂的保密局技術總隊總隊長杜長城企圖綁架蔣經國的案件。

悲催的是，陰謀詭計還沒實施，事就敗露了。

對毛人鳳這樣的人來說，此事的敗露無疑就是一道催命符。偏偏在這時候，他又被查出了重病。

這又是一道催命符。

毛人鳳這人還有個特點，也可以說是軟肋，此人特迷信。

國民黨敗亡，他說是青天白日滿地紅國旗鬧的，改成青天白日黨旗就逢凶化吉了，更可笑的是，他還說這一玄機他發現的太晚了。

戴笠暴死後他的表現也是另一個證明。再好的東西，只要是戴笠生前的，他一律棄用。

因為這個毛病，害了重病後，他不信科學，信江湖野郎中，結果服了野郎中的藥，臭皮囊內被燒成了一鍋燴。

加之陰謀敗露貼在他腦門上的那道催命符，這個實質上膽小如鼠的人怎麼不一命嗚呼！

因此，敗亡這兩個字用在他身上十分地合適。

另外，從戴笠到他，都是貌似有客觀原因的暴死，這一點也很有些黑色宿命的味道。

戴笠1946年暴死，他1956年暴死——

黑句本

毛人鳳是軍統中除了戴笠之外地位最高的人物，戴笠飛機失事之後毛人鳳從諜潮大海中殺出一片天地，最終成為了軍統最大的一號首領，毛人鳳曾經讀文化類的大學，但是他不甘於平凡，於是又去報考了黃埔軍校。

但是毛人鳳的人生頗為複雜，黃埔軍校剛讀到一半毛人鳳就因病不得不退學，原本應該輝煌的人生，就此短暫的沉寂下去，直到後來因緣巧合加入了他的老鄉戴笠的軍統中，這才重新綻放出自己的光彩。

毛人鳳的一生奉行忍、等、狠，其中忍字被他奉行到底，貫徹到了極致。

毛人鳳之所以能仕途暢通、最終做到軍統二號人物的地位，在這裡面他的老婆向影心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向影心是民國時期非常著名的女特工，她曾經為了人生的上升而放棄了簡樸的婚姻，嫁給了一個比她父親還要老的軍官，從此獲得了進入上流社會的鑰匙。

後來戴笠遇到了向影心，戴笠一眼就被她動人的身姿以及絕美的嫵媚所深深迷住了，通過幾次的接觸之後兩個人就發展出了一段別樣的關係，但是也在這段過程中，戴笠發現了向影心非常強大的勾引人能力。

他刻意把自己的情婦向影心招入了軍統麾下，在訓練過後向影心就變成了一名靠著自己的姿色流連於各大高層的女特工，變成了戴笠手中的一把劍，為戴笠的軍統大業鞠躬盡瘁地努力著。

再後來，戴笠在自己眾多手下中發現了一名非常特殊的人才，那就是還沒崛起的毛人鳳，他宛如一匹黑馬一般在軍統中竄出，光芒非常強盛，所以戴笠為了籠絡住他，把自己的情婦向影心許配給了毛人鳳，想借此籠絡住毛人鳳的心。

毛人鳳假裝不知道向影心和戴笠的關係，欣然接受了這段感情，在結婚之後毛人鳳對向影心百般討好，通過向影心的關係跟他的上司戴笠打下了良好的關係，並最終通過這層關係平步上雲天，很快就成為了軍統的二號高層。

在這個時候毛人鳳的忍字訣就顯現出來了，在他和向影心結婚之後，戴笠總會有事無事的叫向影心來自己的辦公室或者自己的家中交代任務細節，並做一些苟且的事情，對於這些毛人鳳雖然察覺已久，但都假裝視若無睹。

即便軍統中有別的同事跟他說此事的時候，他都會裝糊塗，不予理會，可以說在這方面上毛人鳳是達到宗師級別的人物了，他能忍別人之所不能忍，所以成就了別人所無法達到的高度。

在蔣介石退到臺灣之後，毛人鳳跟隨蔣介石等人來到了臺灣，在這裡蔣介石因為忌憚軍統曾經的勢力，所以派著他的兒子蔣經國逐步的架空了毛人鳳以及軍統大多數的權力，所以最後毛人鳳雖然還身居高位，但是以往強大的權力早已消失無蹤。

並最終在1956年的時候在癌細胞的壓迫下導致了心臟病的復發，享年58歲離開了人世。

這就是毛人鳳的一生，他的手上沾滿過無數的鮮血，在很多時候他仿如一個大魔頭，但是在更多的時候他則奉行著忍字人生，他有非常強大的自我控制力，能忍人世間最大的恥辱，能忍一切對自己不公平的待遇，在萬般的隱忍之後就是分外的光明，最終他走上了很多人都無法到達的高峰。

孤客生

作為軍統中戴笠之後的繼任者，戴笠曾經說毛人鳳：“菩薩心腸，不是大丈夫，不能成大器。”令人打臉的是毛人鳳死後掛銜“二級”上將，可以說是到了下面，中將戴笠見到上將毛人鳳反而要敬禮了。

關於毛人鳳笑面虎的稱號，是軍統特務沈醉評價的：“毛人鳳給人的印象非常忠厚老成，而且逢人帶笑，是個有名的笑面虎。”

那麼，這個笑面虎這是如何接替戴笠的呢？

正如沈醉所說的，毛人鳳表面忠厚老實，見人就笑，可以說非常能忍，並且笑裡藏刀，非常兇狠。戴笠飛機失事之後，軍統裡面有三個人有資格競爭，一個是比戴笠資格還要老一點的鄭介民，一個是唐縱，最後才是毛人鳳。他們分別代表了軍統局內的廣東派、湖南派、江山派。

當時毛人鳳資歷和經驗都不夠直接上任局長，於是毛人鳳便建議老蔣在鄭介民和唐縱之間選一個，毛人鳳平時和鄭介民關係好，戴笠不在軍統的時候，都讓毛人鳳處理政務，但是毛人鳳都會拉鄭介民出來代為負責。而且鄭介民在軍統局的人緣比唐縱要好，唐縱看毛人鳳和鄭介民都聯合起來了，自己絕對沒有勝出的把握，於是選擇了退出。

就這樣鄭介民就被老蔣安排成了局長的寶座，結果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還沒等鄭介民坐穩，毛人鳳就把鄭介民貪汙公款，倒賣軍火，佔據洋房等材料弄到了老蔣那裡，老蔣看了之後一氣之下免了鄭介民，於是毛人鳳就順理成章的擔任局長了。

可以說，在保密局局長的爭奪上，毛人鳳將自己笑面虎的形象表現的淋漓盡致。

笑面虎毛人鳳為何會失意？

在成為保密局長之後，毛人鳳死心塌地的為老蔣工作，充當劊子手，刺殺社會進步民主人士，只要是對國民黨不利的人，一律進行刺殺，當時國民政府的統治都身陷白色恐怖統治當中。

和戴笠在軍統時不一樣的是，戴笠好歹把主要精力都用在抗日鋤奸上，毛人鳳上臺後，由於抗戰已經勝利，眼裡只有對內了。尤其是鎮壓民主愛國運動，毛人鳳充當老蔣的先鋒，殺害了很多人民群眾，毛人鳳的罪行已經到了罄竹難書的地步了。

最後毛人鳳還殺了楊傑、楊虎城等著名歷史人物，尤其是白公館和渣滓洞的屠殺，完全是違背歷史潮流，和人民站在對立面的行為。

就是這樣一個人，可以說為老蔣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的忠犬，最後在臺灣竟然失勢，想想也是可悲。

到臺灣之後，老蔣其實誰也不相信了，只相信他的兒子蔣經國，毛人鳳只能選擇依靠老蔣的達令宋美齡，宋美齡得到蔣經國負面的消息就到老蔣的耳邊吹枕邊風。

針對這樣的事，老蔣其實也很不高清，狗要咬少主人，主人會讓嗎？

笑面虎毛人鳳到底是怎麼死的？

因為毛人鳳和蔣經國結下了樑子，蔣經國發誓要搞垮毛人鳳，此時毛人鳳還希望種種手段阻擾蔣經國的上位之路。

最瘋狂的時候，毛人鳳還想過要綁架蔣經國，然後自己在出面營救的方案，老蔣和小蔣得知之後，甚至毛人鳳已經有點喪心病狂了，再不打狂犬疫苗就有可能發作了。

1954年老蔣成立國家安全局，讓蔣經國去著手整合所有的特務機構，包括毛人鳳的保密局，在蔣經國的操控下，毛人鳳的部分只有探測情報的任務，沒有暗殺的職能，實際上就是削了自己的權。

到此時，毛人鳳已知蔣經國接替老蔣已經是不可扭轉的局面了，因此，惶惶不可終日，在失勢後，不僅害怕老蔣和小蔣弄他，還害怕那些以前他害過的人找他麻煩，因此，連門都不敢出了。

1956年毛人鳳身患癌症，卻不敢去醫院救治，加上他十分迷信，於是就找江湖郎中給治病，在吃了江湖郎中的藥後，毛人鳳因為用藥不當，肝肺功能衰竭，最劇痛中竟然因為心臟病發作去世。

一代特務，死後還追贈二級上將的毛人鳳，就這樣離開人世。

所謂，自作孽，不可活。

史論縱橫

毛人鳳（1898.1.5-1956.12.11）原名善餘，字齊五，浙江江山市（縣級市）人。他比周恩來大整整兩個月，他同毛萬里（其胞弟）、毛森（其族侄）、戴笠並稱“三毛一戴”。清漾毛氏第52代毛秀叢是其族姐，而毛福梅、毛澤東則為清漾毛氏第56代。毛秀叢的丈夫是戴笠，毛福梅的丈夫是蔣介石。戴笠、毛人鳳、徐恩曾、李士群，福垊簡稱為“玳瑁徐麗”，為國民黨四大特務。

笑面虎的由來

★口蜜腹劍是李林甫，笑面虎是毛人鳳。福垊說他八面玲瓏、十一方逢源（包括上中下，是左右逢源的升級版哈），以至於其族姐夫兼上司戴笠（1897.5.28-1946.3.17）都沒能看透他，總說他心太軟，是婦人之仁，沒前途。（原話：毛人鳳是菩薩心腸，不是大丈夫，不能成大器）。但後來毛人鳳在戴笠墜機死後繼任了戴笠的軍統局長位置，而且一路高升，軍銜、職位都超過了戴笠。號稱四大金剛（陳恭澍、趙理君、王天木）及三劍客（周養浩、徐遠舉）之一的沈醉（1914.6.3-1996.3.18）對他的評價就是口蜜腹劍笑面虎（原文：毛人鳳給人的印象非常忠厚老成，而且逢人帶笑，是個有名的笑面虎。）福垊需要強調的是，沈醉還是毛澤東、彭德懷的老鄉，解放後他留在了大陸。而毛人鳳卻去了臺灣，在說毛人鳳怎麼死之前。福垊還是先說說他的夫人。

毛人鳳的夫人

★成功的男人的背後有一個成功的女人，如果要形容毛人鳳的話，應該這樣說——成功的毛人鳳的背後有一個更成功的向影心。前面說了，戴笠是毛人鳳的姐夫，但毛人鳳的老婆卻是他姐夫戴笠的情人。他這個情人是個很厲害的女特工，給戴笠的工作和生活上提供了很大的幫助。後來戴笠破例把向影心賜給了毛人鳳。

★

笑面虎？喪家犬！ 吃錯藥！

最後也死於迷信。後來又派毛人鳳赴美看病，從美國回來的毛人鳳一直擔心兩蔣對他清算。於是他又求助大神，一來治身病，二來治心病。這個江湖郎中讓他吃什麼仙丹，越吃越嚴重，急忙送往三軍總醫院。原來他的肝肺已經衰竭，原因就是吃錯藥了，有病千萬不能來吃藥。1956年12月11日，毛人鳳因為吃錯藥而落下了如同可憐的小白鼠一樣的下場。

福垊

毛人鳳是民國時期著名的特務頭子，戴笠死後，他成為軍統的負責人，幹了非常多的壞事。

毛人鳳一向以“忍、等、狠”出名，被軍統干將沈醉稱為“笑面虎”，悅史君認為，他的死也與這性格脫不開關係。

毛人鳳是軍統負責人戴笠的助手，戴笠對他很是器重，把著名的軍統交際花向影心嫁給了他。

1946年，戴笠突然去世，毛人鳳雖然既沒有當過處長，也沒有外任過站長，但還是出人意料地接任了軍統副局長。

毛人鳳特別相信命數，戴笠留下的汽車他不坐，房子和辦公室也不用，而是根據算命師的指點，用一間簡陋的辦公室。

1947年，軍統局變成保密局，毛人鳳仍然擔任保密局副局長。

1948年，保密局局長鄭介民辭職，毛人鳳繼任局長，但他還是不用鄭介民的辦公室，繼續用自己的那一間。

1949年，毛人鳳撤往臺灣前，下令將江姐、楊虎城一家等人全部殺害。

在臺灣，毛人鳳仍然擔任保密局局長，他根據蔣介石的指示開展白色恐怖行動，與蔣經國發生激烈衝突。

1955年，保密局再次改成情報局，毛人鳳雖然還是情報局局長，但已經沒有什麼實權了，身體也越來越差勁。

1956年，毛人鳳在臺灣去世。

毛人鳳的死，可以說與他的性格密不可分，他一方面把自己的命運交給各種算命師，另一方面則是“忍、等、狠”，但在臺灣小島，他不僅無法繼續維持好運，反而得罪了沒法得罪的人，最終落得鬱鬱而終。

悅史君認為，毛人鳳一生做了太多狠事，這也是對他的懲罰吧。

作者：悅史君（資深媒體人，文史專家，作家，多平臺簽約作者，觀止讀書會發起人，書評人，文學專欄主編 公眾號：歷史這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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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這樣說

在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毛人鳳正因為自己的疾病而苦惱之至，叮叮叮，這時一位搖著鈴鐺的江湖神醫路過，說專治天下疑難雜症！這時候的毛人鳳聽的真真切切，趕快跑去詢問藥方，結果因為這個吃了這個藥，搞得毛人鳳病上加病，一命嗚呼，最後病死在臺北。

毛人鳳以會做人而被人們所熟知，同時也因為他手段狠毒殺人如麻而被人們所唾罵，有句話是說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前任軍統老大戴笠雖然也是個不折不扣的殺人瘋子，但是好歹別人殺的是漢奸，是日本人，而毛人鳳的雙手則沾滿了革命人的鮮血。說到了這裡我不禁感嘆，戴笠居然和毛人鳳還是發小，差距確實有點大，對於戴笠我是既敬佩有害怕，而對於毛人鳳我恨不得抽他的笑臉，然後直接一槍崩了。

提到毛人鳳就不得不說說他那猶如司馬懿一般的耐性，當然毛人鳳後來可以接戴笠的位置和戴笠關係也挺大的，畢竟這個笑面虎還是對戴笠有些恩惠的，比如早年資助家貧的戴笠上黃埔軍校，我們還是說說他的耐性把，他的耐性有三個字貫穿，那就忍，等，狠，不難理解，但是做到卻很難，在戴笠因為飛機事故駕鶴西去之後，毛人鳳展現他技高一籌的耐性，首先他並沒有直接力薦自己，而是先首推鄭介民，然後給他打起了副手，這只是表面上的，而背後卻一直在搞小動作，終於淘汰鄭介民，最後終於上位。

雖然上位了但是蔣介石依然還是喜歡戴笠，不喜歡這個毛人鳳，而毛人鳳又用了自己的絕招那就是狠，殺人如麻，手起刀落，正是因為這個才得到了蔣介石的認可，比如楊虎城將軍全家就是被毛人鳳親手殺害，直接一鍋端。除了這個還製造多起群體殺人事件比如重慶渣滓洞大屠殺，而在蔣介石退出大陸之後，知道這個毛人鳳作用已經不大，而且甚至可能會威脅到自己，慢慢的毛人鳳權力被架空了。

最後來說說毛人鳳怎麼死的吧，在1956查出來毛人鳳有癌症，後來蔣經國送他去美國看病還以為蔣經國要害他，堅決抵制治療，回到臺灣也沒有更好的辦法，還是生病了又很慌，所以亂投醫，結果吃了江湖神醫的藥之後肝臟衰竭，最後死於心臟病，感覺得癌症有點扯淡，可能是為了躲避蔣經國想謀害他，所以最正確的應該是死於心臟病，而江湖神醫則是起到了推動作用。

在死後，蔣介石都覺得這樣的人早死了好，還是在宋美齡的請求下才給出了輓聯，封他陸軍二等上將。

一個看歷史的小矮人

軍統頭子毛人鳳在歷史上真是臭名昭著，原本是一個辦理文案的刀筆小吏，卻靠著戴笠的青睞青雲直上，平時就是一個笑面虎，關鍵時刻就面露猙獰，不知道殘害過多少志士仁人，最後被蔣介石拋棄，鬱悶中換上不治之症，聽信偏方暴病而死。

來到臺灣後毛人鳳儘管又恢復了保密局長的職位，不過在慶幸之餘也深感不安，因為這個時候蔣介石經歷大陸失敗後要重新整肅了，舉措之一就是讓其子蔣經國擔任國防部總政治部主任，控制軍隊，掌管情報，中統的陳立夫在蔣經國的排擠下去美國養雞，其中統特務組也被蔣經國兼併，那麼掌握軍統的毛人鳳呢，下一個可能就是他！

果不其然，蔣經國兼併中統後，便公開提出要使中統和軍統合二為一，統一運籌，毛人鳳聽此便坐不住了，自恃有蔣介石做靠山，多次在公開場合宣稱情報工作很專業，不能外行領導內行。

之後毛人鳳和蔣經國兩人在私底下頻頻做小動作，表面上的相安無事卻沒有給後者帶來生機，1955年我們去參加萬隆會議，蔣介石密謀謀刺我代表團，把這個任務交給了毛人鳳，不料我方人員由於臨時改變行程，毛人鳳暗殺錯了。

此事迅速在國際上引起軒然大波，紛紛譴責蔣臺的可恥行徑，蔣介石面臨巨大壓力，毛人鳳由於此事辦砸，蔣介石把他找來大罵一頓，從此毛人鳳在蔣介石心中的地位一落千丈，再也得不到原來的寵信了。

悲憤之餘的毛人鳳鋌而走險，利令智昏，居然想出一個綁架蔣經國的計劃來，讓人先把蔣經國綁架起來，做的神不知鬼不覺，然後由毛人鳳出賣再把蔣經國救出來，這樣一來可以教訓蔣經國，二來可以在蔣介石面前邀功行賞，表現自己還是很乾練。

不料，這個計劃被蔣經國給知道了，報告自己父親蔣介石，這下可了得，聽說毛人鳳和軍統居然用這種手段對付自己兒子，蔣介石自然不會等閒視之，在報告上批示整肅軍統，槍斃綁架的第一責任人。盛怒之下的蔣介石準備將毛人鳳羈押，只不過一些黨國元老的求情從將其從寬處理。

從此，毛人鳳的軍統大權徹底交出，蔣經國改為國民黨軍情局，賦閒在家，門前冷落，從前的熱鬧場景不在，達官貴人紛紛避嫌，不似過去的翻雲覆雨，頤氣指使。

在去醫院的看病中，被檢查出晚期肝癌，病急亂投醫，迷信江湖騙子，最後一命嗚呼，結束了罪惡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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