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支票……這是買了她一晚的意思麼?

酒店外面已經聚滿了八卦記者,等著拍安夏兒。

安夏兒從酒店安全通道離開後打了一個電話給安家向叔,之後坐在一座咖啡廳裡,目光落在了遠處的高樓大廈上面。

S城,是國內GDP首位的國際大都市。

城市商務中心最高的國貿大廈電子屏上,正循環播放著帝晟集團總裁的財經訪問,那是亞洲第一跨國集團的首席CEO—陸白。

這個男人靠著獨特的眼光和果決手段創下了今天的商業奇蹟,擠身福布斯企業家富豪榜,今年年僅29歲。

安夏兒託著半邊臉龐望著那個國內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商界鉅子,那張360度無死角的完美臉龐。

除了名聲地位以外,那張風靡男女老少的英俊臉龐,俘獲了無數女人芳心……

網絡媒體和吃瓜群眾提及他,大多是——

“陸先生真令人佩服,30不到便上了福布斯企業家富豪榜……”

“這是當然的,誰讓人家是陸白呢!”

“這就是神哪,男神哪,小言裡的霸道總裁哈哈!”

“不,作為一個男人我羨慕的是他有今日的地位卻從未與哪個女人傳出過緋聞,這手段,才叫神了……”

“跟女人沒有,並不代表跟男人的緋聞沒有呢,經常有狗仔拍到他與裴少出入酒店……”這是另一個傳聞,據說陸白是GAY。

只見財經採訪中的男人穿著剪裁敏銳的銀灰西裝,側露出優美的四分之三的臉龐,以半身照定格,薄美的唇角微微帶起,整個人散發著令人淪陷的淡漠貴族的魅力。

於屏幕最下角,打著他響亮的名字:帝晟集團總裁、陸白。

露天咖啡廳的另一邊,幾個名媛也正湊在一起討論著,“聽說陸白上個月去美國出席某富豪商會,今天回國了呢,果然是最成功的企業家,若是我有機會碰上他就好了,女人不愛都難啊……”

她看著支票……這是買了她一晚的意思麼?

“確實厲害。”安夏兒撐著臉仰望著那個男人,苦笑微嘆,“……如果在遇上慕斯城之前遇上你,也許我也會愛上你吧。”

但那種男人跟她是完全不一樣的,她只是安家的一個養女……跟那種耀眼矚目的男人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向叔很快開著安家司機的車來了,下車急急忙忙走來,“二小姐,你沒事吧?”

安夏兒無奈一笑,“沒事,我沒有被狗仔拍到。”

“那就好。”向叔鬆了一口氣,“現在全城的媒體都在盯著你和慕少的事呢,據說慕少還在網絡上的微博平臺很有人氣,很多女粉絲,若是碰到狗仔說不準會被人攻擊的。”

女粉絲這種東西確實很可怕,她現在被曝在與慕斯城的訂婚禮上出軌,慕斯城網上的粉絲估記把她從頭到腳罵了個遍吧。

知道不會有對自己有利的消息,安夏兒沒看微博,“我會小心的,向叔,我叫你出來主要想問下現在……家裡是什麼情況。”

這個咖啡廳平時面對名流和名媛開放,這會人還不多,還沒有人關注到安夏兒。

“哎。”向叔站在安夏兒旁邊為難道,“老爺說不讓二小姐你回安家了。”

“爸爸果然想跟我斷決關係麼?”安夏兒想起電視記者發佈會上安琪兒說的話,笑了一下。

“……”向叔為難,“二小姐你昨天晚上到底去哪了?”

“我被慕斯城叫出去了。”

“什麼?”

“今天慕斯城在電話裡說了哦。”安夏兒忍著滴血的心,天真一笑,“他愛的是安琪兒,他要娶的也不是我,昨晚我離開了訂婚禮只是給了他一個與我分手的堂皇理由。”

向叔驚得不得了,“果然,慕少跟大小姐他們……”

“狼狽為奸!”安夏兒握緊的手微抖,“向我下藥並設計讓我離開了訂婚禮宴。”

想到她對慕斯城一心一意,他卻和安琪兒策劃讓她在訂婚禮上出軌,安夏兒就感覺被狗咬了一口。

“昨晚我喝了一杯連姨給我的酒,之後意識不太清晰地接到慕斯城電話離開了。”安夏兒想著昨晚的情形,“今天醒來後,慕斯城就在記者會上說我婚前出軌了,並且安琪兒還說安家把我股份收了回去。”

“可二小姐手上的股份,不是你親自簽字放棄轉移到大小姐名下的麼?”

她看著支票……這是買了她一晚的意思麼?

安夏兒諷刺笑了一聲,“才不是,那是她趨我昨晚意識不清時,跟我說是公司的文件拿來給我籤的!”

安琪兒居然把她的股份轉到了自己名下?真是心機白蓮的屬性爆表了!可怕。

在安家,向叔是比較信任安夏兒的,聽到這他冷汗湍湍,“……二小姐,要不你還是跟我回一趟安家把情況跟老爺說一下吧?這不是小事。”

“可有用麼,爸爸他會相信我的話麼?”安夏兒知道安琪兒為了奪走自己手上的股份,一定聯合慕斯城,策劃了很久。

這時一輛轎車停在了咖啡廳外面。

兩個穿西裝的男士從車上走了下來,掃了這邊露天咖啡廳一眼,視線露在安夏兒身上——

“請問是安夏兒小姐麼?”那兩個人拿著文件夾走到安夏兒面前。

其中一個秘書模樣的金絲眼鏡西裝男士,從文件夾中拿出一張支票,“我叫秦修遠,是個秘書,這裡有一張支票請安夏兒小姐收下。至於原因,我們先生說,只要跟你提昨晚‘金座大酒店8807號房’就行。”

8807號房?安夏兒一驚,那不就是她今天早上出來的那總統套房麼,難道是那個跟她滾了一晚床單的男人?

安夏兒看著支票……這是買了她一晚的意思麼?

書名:《崔池凌之帝少寵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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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府千金出嫁京都全城轟動,京都所有人都知道了窮書生出身的榮老爺二女兒嫁給當朝二王子攀上了皇親國戚之列,榮老爺心頭大悅,左鄰右里都有幸喝了一杯官家和皇家的喜酒。

大家喝酒的時候挺樂的,只是到正午的時候大家卻笑的更樂了,其實也沒有多大的好事發生,只是新郎並沒有來,來代替新郎接新娘的是鬼王府的一個年輕的管事。

雖然大家不想落井下石,也正常的反應也該是憤怒,不忿,但是誰叫嫁女的這個人是榮華天呢,那個欺壓良民,一毛不拔的榮華天?

鬼王雙足殘疾,足不出戶是京都所有人都知道的,但也因此甚少人見過鬼王宇文璨,所以當正午將至迎親隊伍浩蕩而來大家看到隊列最前端一個身穿新郎服的男子出現的時候,大家都有些驚訝——當今二王子腿腳挺好的啊,人也俊朗……

新郎英氣的翻身下馬迎上前朝接見他的榮老爺躬身一拜,不卑不亢的道:“榮大人,在下乃二殿下王府管事夏侯過,此次前來代替二殿下上門迎親。”

榮老爺為官多年自然是見過宇文璨的,所以當他知道新郎如期而至出門迎接看到一個陌生的身影時臉色不著痕跡的沉了一下。夏侯過表面功夫做得不錯,佯裝沒看到的道:“正午已到,請王妃上花轎吧

。”

夏侯過說第一句話的時候榮驊箏正被容夫人和媒婆扶著出來,由於新郎的到來在場人震懾天家氣勢全場變得很肅靜,所以那些話榮驊箏不偏不倚全部都進了耳朵。

頭蓋下的面容不變,唇角淺淺的翹了一下。這份親事看起來還挺有意思的,竟然連新郎都是代替的,而這個代替的人不是天家兄弟而是一個身份低下的家僕……

有意思啊,還真的挺有意思的,這趟親事最不情願的到底是誰呢?而這不情願的背後又隱藏著什麼呢?她忽然有些好奇了。

新娘的出來大家都鼓起了掌聲,心裡有些奇怪為什麼新娘身後的嫁妝那麼驚人為什麼卻連個的丫鬟都沒有?

這件事夏侯過也看在眼裡,他依舊面容沉著不動聲色的弓著腰等待著新娘的靠近。

按照禮規,新娘出大門的時候由媒婆和母親將新娘交付給新郎,新郎將新娘牽進花轎。

不是新郎親自來迎娶間接地為容夫人出了一口氣,她不顧媒婆僵硬的神色微微施力將榮驊箏拖向前將她藏在寬落袖子下的手遞給夏侯過。

夏侯過面色清淡卻恭敬的接過,但喜袍光滑的衣料才剛接觸到掌心就輕盈的離去。喜袍質地很順滑,上好的料子由於主人的施力而和略微粗糙的手心產生一陣摩擦。看著掌心的那一抹紅色滑動離去,掌心彌留的溫暖柔軟讓夏侯過怔然了半刻。

新娘突如其來的動作讓眾人目瞪口呆,而她接下來甩袖離去獨自上花轎的傲然之姿更讓人倒抽一口氣。

此刻,眾人心裡皆有一個疑問,她不是頭戴蓋頭麼,為什麼知道花轎在哪裡的?

然而在場所有人只有被撇下的夏侯過知道,新娘在經過他身邊的時候說了一句:“想要牽走我,無論是你還是鬼王……都還不夠格!”

那嗓音淺淺的,淡淡的,像是一縷青絲,柔軟動人,卻也冷然。

夏侯過怔了一下。按照規矩,他還是走到花轎前躬身告知:“王妃,花轎即將起駕,還請王妃留心。”話罷,站了片刻得不到回應後旋身上前翻身上馬。 趣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先別說堂堂正四品官員嫁女沒有丫鬟陪嫁,就說拜堂的時候的趣事吧——新娘到了王府即將拜堂,新郎卻三催五請沒個影子。

鬼王迎娶正妻事關重大,當今聖上和皇后一同出現在高堂之位以表重視,但皇上二人也來了好一會了鬼王卻連請安都沒有。

新娘在正堂上站了莫約一刻鐘新郎仍不肯露面滿堂震驚,當今聖上的面色更是一陣青一陣白的。“夏管事,傳朕旨意,請二王子出來拜堂!”

夏侯過沉穩領旨,自榮驊箏身邊離去了。

她看著支票……這是買了她一晚的意思麼?

老實說,榮驊箏不怕站,她前世出任務有時候一天二十四個小時都在站著等待目標出現將之擊斃,但她怕坐,剛才兩個小時(一個時辰)的花轎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她屁股瓣都快爛了。不過,現在她好歹熬過了現在才有閒情逸致淺笑著聽來自各方的閒言閒語。

二王子身份尊貴,在場之人亦非富即貴,但在這些權貴此刻卻詫異於新娘的表現,正三品以上的官家之女是最有可能攀上皇親國戚之列的,涵養舉止是自小被教導要嫻雅井然

。反觀正三品以下的官家之女卻是提不起的蝌蚪,小家子之氣不說哪來沉穩之說?

但眼前這個四品官員之女卻讓人深思,新郎沒有出現聖上發飆她也沒有絲毫驚慌失措,四肢沒有一個地方是有動過的跡象的,那健穩的樣子堪比一株傲松!

但,眼前發怒的可是當今聖上啊,不動尚且人頭落地動則誅連九族的大事啊,他們這些權貴就因皇上剛才一句話屏蔽了耳朵匍匐在地,她倒好,氣定神閒的站著!

他們有點疑惑,眼前這個站立得高雅的是那個榮華天的女兒?那個皇上一句重話就屁滾尿流的榮華天之女?

看著跪得黑壓壓的一群人再看看遺世獨立般高貴站著的紅衣新娘皇帝一愣,然後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哼!不孝之子!荒唐!”

眾人倒抽一口氣,腦袋匍匐在地,而榮驊箏還是一動不動。沒有人知道沉靜地站著的榮驊箏唇角一直帶笑。

“榮小姐,跪下,跪下啊。”榮驊箏旁邊的媒婆心頭直呼要命,她在皇帝剛開口之際就已嚇得跪下。因為全場只有榮驊箏一人站著所以所有視線都往她這邊看去連帶她也心驚膽顫,為了命子著想她不得不扯扯她墜地的衣袂輕聲規勸。

“皇上別惱火。”皇上一旁的皇后纖纖十指輕輕的拍拍他的龍爪,輕聲細語安慰道:“璨兒好歹是王子,心高氣傲是免不了的,但這新娘子令堂官位確實低了些難免會心有不忿。”

皇帝臉色不變,但最終只能嘆一口氣,“朕知道這趟親事璨兒是委屈了些,但他這情況天下無人不知的,朕每說二王子親事個個都像要他們命似的。”

“都是臣妾不好,若非臣妾舉薦這門親事璨兒也不會讓皇上當眾難堪了……”

“呵!”這一段對話聽進榮驊箏耳朵她不由冷笑出聲。天家果然就是天家啊,明眼人都知道這裡最難堪最委屈的無疑是像木頭一樣站在禮堂的新嫁娘,他們不但沒有人對她軟語一句反倒在討論她的低下的出身?!

皇帝心情不佳不想當眾和皇后過多私語,拍拍她的手作安慰卻聽到不該有的冷笑聲。他一愣,當下便蹙起眉看向站立著的榮驊箏。“剛才是你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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