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自己老家農村遇到過的,用科學也無法解釋的事情有哪些?

棒奔霸


這是發生在1985年前後的一件事情,發生在我們鄰村,究竟什麼原因,到現在都無法解釋。

老家鄰村有位婦女,在沒有發瘋之前,和常人沒有什麼兩樣的。後來有一天,到地裡幹活的時候,突然暈倒在玉米地裡。被人發現後,告訴她男人,男人叫了幾個街坊,幫忙抬回家。

到家之後,這個婦女甦醒過來,兩眼迷茫,就像是不認識自家人似的。突然,她一翻身從炕上跳下來,三步兩步躥到院子裡,一使勁,就躥上了牆頭。雖說那個時候農村的院牆不是很高,但那也有2米左右吧。她的丈夫和幫忙的鄰居都看呆了,不清楚是怎麼回事。

就在這時,聽到動靜趕來看熱鬧的村民們越聚越多,裡三層外三層將她家的房子圍得嚴嚴實實。這位婦女就這樣在並不寬的牆頭上來回跑著,嘴裡大聲喊著別人聽不清的話語,如走平地一般。有時候偶爾還跑到正屋的屋脊上,手舞足蹈地扭動身體。村民們害怕她摔下來,都想辦法喊她下來,都無濟於事。她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瘋了。

瘋了的她有時候不吃不喝,有時候逮住自家院子裡的雞仔張嘴就咬。鄰居們都嘆息著,好端端的這麼個人,咋就這樣瘋了呢?

幾個月後的一天,她突然變得很正常了,說話也清楚了,也有條理了,自己家人也認識了。走到街上,見到街坊鄰居還樂呵呵地打著招呼。人們問起一些事情,她說前些日子是被“大仙”叫去做客來,這麼一說,別人認為她還是沒有恢復。

直到有一天,村裡一個街坊家的牛不見了,丟牛的人和幫忙尋找的人找了一天一夜也沒有找到。這個婦女對街上的人們說,告訴那人,叫他沿西南方向尋找,十里以外有一處廢棄的礦井,這牛就是被困在一個不是很深的豎井裡。半信半疑的人們抱著一線希望,根據她說的方向,果然在一個塌陷的豎井裡找到了丟失的耕牛。

回來以後,丟牛的那家人提著禮品前去感謝。當問起她如何得知牛的下落時,她只是說,她是受“大仙”的指點,別的一點不多說。就這樣,一傳十,十傳百,越傳越“神乎”。後來,村裡人有個大小解不開的事情,都會去她家找她給“看看”,說來你別不信,還都叫她給說著了。

這樣,一來二去,十里八鄉都知道那個村出了個“頂神”的“仙兒”。於是,來找她看的人絡繹不絕。後來,人們為了方便,都直接帶錢去找她。就這樣,瘋了一次的一個普通的農家婦女變成了掐掐算算的了。不過,找她看過的人們都豎起大拇指,稱讚說“真準”!

據說,現在去找她的人還是不少,30多年過去了,沒有人能說得清楚,這裡面的奧妙究竟是怎麼回事。


建行漸遠


我奶奶去世那天是那年的土黃天,按理來說土黃天要下半個月的雨,可那幾天天很晴朗。

在老家農村辦白事,氣氛特陰沉,釵,號,鼓一夜響到天亮,還有來祭拜的人來時放鞭炮,走時也放鞭炮。

奶奶的妹子哭的調子更是在夜裡聽起來毛骨悚然,那天夜裡,我躺在床上,旁邊坐滿了七大姑八大姨,個個無精打采。

朦朧之中我看到一口漆黑的棺材在屋頂上飄,嚇得我瞌睡都醒了。我自幼身體不好,奶奶最疼我,所以我和奶奶最親。

對於她的去世,我非常的難過,吃不好睡不好。事後我因要去縣城上學,坐車方便,所以去二叔家住,二叔家住在一個離村子二十多公里的一個糖廠。

房子是兩室一廳的那種,因為害怕我們全部人都擠一間屋子裡住。因為幾天沒睡好,哪晚我特別的困。

十點左右就去睡了,二叔家的妹妹還給我戴了一枚假的金戒指。可是,到了十二點我突然醒來。

聽到客廳裡有人在說話,仔細一聽原來是奶奶的聲音,嚇得我立馬叫睡我旁邊的大姨,大姨不知道是裝睡還是真睡,不理我。

奶奶整整折騰了一個晚上,把車屜打開亂翻的聲音,開水的聲音,還有餵鴨子時鴨子吃食,叫的聲音,最後她還不停的嘆息,說話,可我一句也沒聽清。

第二天早上,我手上的假金戒指變成了漆黑的戒指,因為害怕,出汗被腐蝕了。我癱軟無力,以至於後來一聽到鴨叫就驚恐不已。

我曾在夜裡聽到過好幾次恐怖的聲音,和別人說起沒人相信,夜神秘,農村的夜晚更神秘,有些事,科學都解釋不了,不提也罷。


泥糖小丫


我自己親大姑的大女兒,我叫大姐,現在已經去世好多年了,她沒上過學,可是卻會給人接骨。

那麼她到底和誰學的呢?

農村有菜窖,入秋的時候清理菜窖發現一條蛇,別人要打死它,被大姐放走了,從哪以後她就每晚做夢,夢見一個穿白衣服的年輕男子每晚都來教她接骨,後來他就成了接骨高手,遠近聞名。這個事她從來沒有和別人說過,只和我母親說過。她給別人接骨從來不要錢,全憑接好後賞給,那時候農村一般也就給兩瓶酒而已。

大約1994夏天吧,她在家裡心慌,想來看看她舅媽(也就是我媽)身體怎麼樣,說來也巧,我母親2天前坐出租車上車的時候,由於下雨,開車門沒有踩住,單腿跪水泥路上了,到大醫院檢查說膝蓋骨骨折馬上住院,醫生給打了石膏。大姐來後得知這個情況,去醫院看了母親,馬上就讓辦理出院手續,說這麼治療會把退治殘廢,我家裡人很是信任大姐的,就給母親辦理了出院手續,回家後大姐馬上把石膏拆除了,然後用手把膝蓋骨折的地方接好,又在膝蓋上綁了一根紅線,她說如果按照醫院的方法,一個月後拆石膏膝關節就會長死,後來她買了點三七粉外敷內喝,而且第二天就讓下地活動,一週後母親的腿好了,就是不能太吃力,大姐說養一段時間就會痊癒。我母親後來的近20年的生活中沒有絲毫不適,神醫啊!

母親有個鄰居,來看我媽,一進屋就被大姐看出來了,說,你右胳膊脫臼了,怎麼不治,這個女的是處長的媳婦,她說治療了,都七年了,醫院年年住,可是出院就這樣,大姐告訴她,如果信任我,我可以試試,那個人還半信半疑,大姐拽她的胳膊反覆旋轉,說關節窩裡面有點肉芽必須慢慢磨掉,治療好後,大姐在我媽家住了一個月,看我母親的腿和哪位鄰居的胳膊沒事了,才放心回家,臨走我媽鄰居給拿了一萬塊錢,大姐說什麼也不要,說這個不能收錢,就是為人服務,要知道1994年一萬塊錢什麼概念?最後拿了兩瓶茅臺回家了。

還有好多例子,不然我家不會那麼信任她把母親接出院讓她治療的,讓她治療就是對她的無比信任,她知道人全身206塊骨頭,而且那塊骨頭錯位或骨折都能接上。

據說她放走的蛇是蛇仙,後來為了報恩來教她接骨,而她也從不拿這門手藝賺錢,我們家都讓她搬家到我母親身邊來,就考這個手藝她在城裡會生活的很好,她堅決不同意,說不能指望這個賺錢,她最厲害的一次是幫助老鄉接骨,胳膊斷了7處,是從房上掉下來摔的,我也不知道七處是什麼概念,可能就是醫院說的粉碎性骨折吧,反正她一次就給接好了,也不打石膏,用根紅繩掛脖子上託個紙殼,一個多月就好了。

大姐在最後的幾年不給別人接骨了,說自己法力不行了,也沒體力了,大姐離我們而去有十多年了,分享一下真實的科學解釋不了的故事,緬懷一下大姐!向大姐致敬!


小二管大王885


1980年6月份前後,我父親帶著30多個民工在鄰近的一個縣的林場修公路。那一年夏天幾乎天天下雨,導致到處山體滑坡,頻繁發生洪水、泥石流災害。由於交通中斷,電話也打不通,我父親及30多個民工近兩個月杳無音信,所有家人都非常擔心,以為他們遇到了不測。正在家人都非常愁的時候,有一天,我家來了一位遠房親戚一一一位50多的老奶奶,據說老奶奶身上附著神,會算命。老奶奶一進屋,我母親就迫不及待地求她算算我父親及民工們的情況。老奶奶閉上眼晴,掐著手指,說是派神去查看。半響後她附著的神說(說時常夾雜著聽不懂的語言,但總體能聽懂),他們都很安全,乾的好,還是紅旗手(紅旗手是原話),三天後就會有消息。他們在修路時還保護了一座廟,廟裡的神還陪她派去的神到現場進行了查看。最後竟然還說當地一人在河壩撿了一大塊黃金。我當時也已十多歲了,雖然我聽的很認真,但我只是好奇,看“神”怎樣算,心裡根本不相信。但沒想到的是,三天後我父親竟然真回來了,他說雖然天天下雨,但他們所處的地方挺安全,乾的還不錯,還評了個紅旗手。他們修路時請示了管理部門,有意繞開了一座規劃中要拆除的廟。當地一人真在河壩撿了一大塊黃金,後上繳給了政府,政府還給予了重獎。後來老奶奶常來我家,只要她一來,就有許多人前來求老奶奶算命,算的也很準,按他們的話說“神的很!”。老奶奶於2014年去世,享年86歲。


天高雲淡133057812


=關於這個問題,答主真的是忍不住要分享一下,答主小時候在農村長大,經歷過太多科學不能解釋的事情每次把這些事情講給同事朋友聽得時候他們都無法相信,答主在成長的過程中也一直在尋找這些問題的答案,最後的答案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第一個也是最常見的一個:村裡的人要是突然得了什麼奇怪的病症,都會說是被死去的誰誰唸叨了,需要送走亡靈,這個人一般都是因為類似的病症去世。

記得媽媽又一次下午出山放羊,回來以後突然就腰疼的厲害,站不起來走不了,只能趴著。在這之前媽媽從來是沒有出現過腰疼,腰部也沒受過傷。然後奶奶說說“肯定是撞了某某了”,某某是我鄰居家的叔叔,因為挖窯洞的時候被塌下來的土塊砸傷了腰,當場去世,他去世之前腰肯定特別疼。然後奶奶就準備了一晚滴了醋的水,五根筷子,還有一些酒水,肉和饅頭。先用筷子蘸了醋水,然後在媽媽頭上左三圈,右三圈,嘴裡唸唸有詞。一般都會說:“你看看你,身體這麼健康的,還能放羊啥的,我腰好疼,特別難受”之類的,就是模仿去世的人和你聊天。然後又換個角色:“你看看你,你去世的時候不舒服,也挺可憐的,大家都知道,給你吃點肉喝點酒久回去吧”之類的勸亡靈離開的話,然後將酒、肉、饅頭啥的放在門外,把醋水撒掉,碗和筷子都留在門外。生病的人面朝屋內裹著被子睡一覺,基本就沒事兒了。 這種情況在農村特別常見,尤其是突然腿痠、腿軟、腰疼、頭疼這些毫無徵兆的發病,經過這一番送靈活動,基本都可恢復。答主小時候好幾次生病就是被這樣治好的。哈哈。

第二個相對詭異: 就是亡靈附身,活著的人會代替死去的人說一些話。這種情況答主親身經歷過兩次。一次是爺爺去世不久,有一天三叔突然回家就不對了,對著我爸說我是你爸,我們都以為他喝多了,然後他繼續說,你們看你們,現在都有電視看,還有汽車開。我一個人孤零零的什麼也沒有(爺爺去世的時候剛剛開始有電視和小汽車),冬天到了我也沒個棉衣穿,冷的很。(當時正好是冬天)。還說了很多應該是爺爺才能說得話,然後我爸爸就給他說是我們做兒女的不好,都給他補上。又給他喝了酒,吃了東西,三叔睡過去,醒來就恢復正常,完全不記得自己之前說過的話。 還有一次更嚇人,有一天答主放學回家,就聽見三叔說,你們家的狗怎麼這麼兇,不停的叫,叫的人都進不去。當時我就奇怪,自己家的狗肯定不可能咬自己人。然後他對我說:“你這個娃娃放學不好好回家,在路上玩啥呢,趕緊讓你媽給我準備點吃的”。嚇得我趕緊找爸爸,爸爸問他:“你是誰”,他說他是我姑爺,(我姑姑的公公)。下午看我走的慢跟著我回來的,其他娃都走的太快了,他老漢腿疼追不上。然後又是他娃不管他,他在陰間沒吃沒喝,也沒錢話之類的。又是安撫了一會,好吃好喝的伺候了。 這件事嚇得我以後放學就趕緊回家,再不敢在路上逗留。

類似的事情,答主小時候經歷的太多了。有人說是潛意識的問題,一般只有意志力薄弱的人才會發生這種情況。也有人說是人去世後一段時間腦電波還留存在空氣裡,和某個人的腦電波產生共振,從而控制這個人的思想。反正答主也查過很多資料,也都無法得到一個完全說的通的解釋。關於迷信,就還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這是答主的第二篇原創回答。您的點贊轉發是最好的鼓勵。如果喜歡請您點贊和收藏哦


麵包樹吶


剛好今天中元節,讓我想起我爸媽,我就說一件藏了內心很久的事情,藉此祭奠我爸媽,希望他們在那個世界過得無憂無慮。

我媽千禧年六月去世,我們家鄉都會辦法事,埋葬後的最後一道程序叫“伏靈”(具體是哪個兩字我不知道),但是法師說沒有好的日子,要等三個月後才能做法,意思是這三個月內靈魂並不會離開家,三個月後我從廣東回到老家準備第二天上墳做“伏靈”法事程序,當晚夜裡應該一兩點左右,我半夜突然驚醒,眼皮猛顫,後脊發涼,那時候家窮,我出去打工後,家裡只有一張床,我和爸都睡在我媽病逝的那張床上,而我就睡在我媽走時的那頭,床沒有蚊帳,我把西裝掛在床頭,床靠牆,當時我是側身向牆睡的,我明顯的聽到一陣風聲,就感覺到我媽站在我床邊,輕手輕腳的,站了一會,用手摸我的頭髮,可能是不想讓我害怕,沒接觸到我的皮膚,我沒動,不是我害怕,而是我怕我一動媽媽就走了,撫摸了兩三下,就去摸了我西裝,我西裝上內衣口袋有盒白沙煙,已經只幾根了,我聽到手碰到煙盒的聲音,(抽菸的人都會知道那種手碰到空煙盒的聲音),嘆了口氣,繼續在我床邊站了會就走向了前面一間房,我媽喜歡穿硬質底的皮鞋,我給她買的,接觸地面的聲音是很響的,走到前面一間房就坐在竹椅上,竹椅是靠背的,有些年份了,坐上去就會發出強烈的吱吱聲,然後就聽到她一直嘆氣,雙腳不停的在地上動來動去,我媽有嚴重不安腿綜合症,腳總是感覺沒地方放,(以前我不知道那叫不安腿綜合症,現在我也被遺傳了才知道)。腳動的時候皮鞋觸地的聲音深夜裡很大,很響。一會坐,一會站,前屋堆著紅薯,然後聽到拿著一個紅薯放桌上的聲音,總共持續了一個多小時,我一直在哭著,枕頭全溼了,第二天我看到桌上有一個紅薯,我試探性的問爸爸,爸爸說我媽還在家裡,經常拉我爸的被子,有時還直接掀開,但看不到任何東西。現在我爸也離開我了。

我以前是從不信這些的,直到現在我其實還懷疑我是不是做夢,是不是因為太思念媽媽而形成幻聽,但事實就是事實,我從不對別人輕易說這件事,我知道我說出來也很多人不信。後面我回家也一直睡那張床,一直睡那頭,我在想再遇到我一定會睜眼開開,一是我希望能再聽到媽媽的任何聲音,二是要弄清世上是不是真有某些科學不可解釋的現象,但後來一直沒出現過了,現在老屋已經無法住人了,但我也一直沒拆~


蒼梧隱麟


這事情就多了,其實農村很多奇人奇事,一般年紀比較大的,單身的,沒有過婚姻子嗣的,或者有一點殘缺的,很有可能有兩下子,而且這種人的功夫是不會顯擺出來的,我在萍鄉就遇到過一個,如果不是因為我在深山開石礦,和這個人長期接觸的話,我還真的不知道他是個奇人,看上去就一個很窮的農民,還出來給我幹小工,力氣出奇的大,一兩百斤的石頭直接就扛肩膀上走,小夥子都不如他。他的奇事就多了去了,一次我們的剷車要開到山頂去鏟泥土,剷掉泥土露出石頭才能炸石頭,他把我拉到一邊,讓我先不要讓剷車上山,他這麼一說,我心裡酒有數了,因為之前看過他的止血術,特別牛逼,可以給自己止血,也可以給別人止血。他這麼一說我酒沒讓剷車上山,就在那天下午,颳了大風,下了一小會大雨,山上的路塌方了,我心想好險,如果他不說的話,剷車肯定是車毀人亡的。還有一次,我們一個工人兒子從老家過來玩,在山上被毒蛇咬了,才一小會腳就腫成冬瓜一樣。我們趕緊把小孩抱上車,準備帶小孩去縣裡醫院治療,可離縣醫院還有最起碼兩個小時車程,不知道來不來得及,那個工人都急哭了。這時候那個人跑了過來,說去醫院來不及,讓我們等他一下,他想辦法,然後問了工人是在哪被咬的,工人告訴了他,他便往山上跑,我出於好奇,也跟了過去,他跑到被咬的地方後,點了三柱香,用樹枝再地上畫了一個圈,又把圈外面的兩把草打了個結。大概也就十來分鐘,一條蛇就爬過來了,銀環蛇,然後爬進圈裡,抬頭吐口水吐到用草綁的那個結上,吐一會就走了。那師傅趕緊把草結一拔就跑回去了,用一半的草和千里光煮水給小孩喝,另外一半草給小孩敷被咬的地方,沒幾天小孩就全部好了。以上所說的全部真人真事,現在那個師傅成了我師傅,我這段時間準備拍一點他的神奇功夫拍視頻出來。


天下事我先知


我有一個疑惑很是想不通,那是快二十年的事了。記得是臘月二十六過春節回家,一場大雪過後剛融化完,天氣特別黑暗,真真是伸手不見五指,對面望不見人臉。那一年是臘月打春,已不是太冷,雪化完農村道路泥濘。我下了大巴車肩上扛個大包歪著脖子,在去往家的泥道上深一腳淺一腳吃力行走著。一開始基夲上還能認清道,我估摸走了三分之一路程就找不著道了。原因是經過一個村的路時,路被行駛車量壓的溝溝窪窪爛泥爛水,冬天穿雙大棉鞋過不去,我繞到村東麥田往南家的方向吃力摸索前行,走了約不到一公里已是大汗淋瀝,我把肩上大包往地下一放想歇息一會。定晴往下細瞅,一身大汗加上又一頭冷汗,"媽"呀,幸虧行禮包大井口小,不然包就放井裡啦。快速肩扛包忽哧忽哧大喘氣,我堅信別管什麼路不路就一直朝家的方向拼命前行奔不會有錯,跑啊,走啊!定了定神,抹了一把滿臉汗水離井老遠了吧我想。忽然,感覺腳下一硬,唉呀!競然一腳踏在放包的水泥井臺上。'嗖嗖嗖,背溝涼氣竄到頭頂,逾上鬼了!又大奔一陣,也不管什麼路不路,空曠的麥田和泥路基夲感覺一樣。走啊走,耶",忽然,我看到路邊的“好人墳",但我並不怕,他是多年前死去的村裡公認老好人的墳。不但不怕反而清醒了許多,因為"好人墳"的位置就在南北方向路東邊,這下我順南方向走就行了。此時我更冷靜更坦然了,這才想起口袋裡的煙和打火機,放下包蹲在地上點了一煙猛吸幾口,好放鬆呀!靈感也來了,點燃一煙插在地上夜色裡競然是一顆小星!嗚,嗚,嗚,嗚叫了,汪,汪,汪,狗也在叫,我聽見了,這走我家的狗在叫。原來,我家孩他媽為過年,合夥和別人一起蒸過年饅頭,幾手整整快一夜了,當然這是此後才知道的。這時,我眼前也亮了,看見了村後東西道上兩邊楊樹,也看見了通往村裡的路。這一年過年我就不太好,重度感冒加虛脫,驚嚇加出力流汗過多。至如今我還在想,我轉了那麼久,怎麼又二次回到機井邊的呢?


獨一無二平凡人


我是一個八十年代初畢業的高中生。一九八三年我回老家農村過年,這期間我遇上一次我至今未明白的奇異事情,用我所學的知識無法解釋其原理。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在回老家過年期間我的一個堂叔(50歲左右)因病幾個月都不能下地幹活,當時山裡農村醫療條件很差,只得找些略懂些醫術的鄉親釆些中草藥吃也不見好,於是家人商量後決定請端工(道士)給做道場,在決定做道場的日子,兩位衣著非常普通的先生(道士)被請到我堂叔家中,其中年長者一位六十多歲先生便開始在堂叔家的堂屋佈置道場,(那時貴州農村的房屋基本為木屋,房屋兩邊為廂房中間有兩扇大門,正對大門且裝有神龕的為堂屋),只見老先生在裁成條黃表紙上畫了許多奇怪的符號,貼在大門,廂房連接堂屋的兩邊小門及神龕旁,在神龕前放置紙人紙馬,在做道場前老先生叫我叔娘(即我堂叔的愛人)找一個升子(農村專門用來量米的量具,上寬下窄的四方形木盒),一杆木杆稱,一把裁縫用的尺子,在自家糧袋中裝一升米(約5斤右右大米)結果我叔孃家沒有木杆稱,便到我另外一個堂叔家借的能稱重50公斤的一把木杆稱,東西湊齊合,只見老先生用水淨手後點燃香燭,燒紙錢(用草紙經敲成形的祭祀品)口中唱唸著聽不明白語言,堂屋中的八仙桌上放著一個箥箕,箥箕中放著滿滿的一升大米。只見他先用尺子將裝的略有些滿的一升大米用尺子刮平,放上幾張錢紙,然後叫人用碗端來一碗清水,見他取幾張錢紙點燃,把快燃盡的紙灰放進碗中,然後唸了幾句聽不明白的語言,猛喝一口飄著紙灰的水朝那放錢紙一升米噴去,接著一邊念一邊用所借來木杆稱尾插入那一升米中,怪事出現了。那一升大米在沒有任何著力點僅靠稱尾插入大米15釐米的深度,老先生競然把這升米提了起來,老先生用稱鉤把這升米掛在了廂房連通堂屋的門框間的一根預先栓好的麻繩上,稱尾就連著一升大米,即沒用任何固定這升米加上升子的自重最少有3公斤僅靠杆尾部插入大米,大米與稱杆的磨擦力怎麼可能把這升大米釣了3天(做三天道場)道場結束老先生用手握稱杆把那升米提放到堂屋前的供桌上,又重複了之前的燒錢紙、喝水噴水那一套儀式後輕輕一提把稱取了出來。由於好奇這3天我一直特別注意這升米,待老先生做完事到廂房旁喝茶時,我特地檢查了尺子、木杆稱、升子、包括大米沒有發現任何異樣。把我搞懵了,我所學知識告訴我這事不可能,但卻真實的發生在我眼前。幾十年過去了,我從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變成了一個老者。至今是何原理誰能說明白?


手機用戶6668428355


座標,河南淅川厚坡鎮。故事發生是在七十年代,當事人零幾年去世。那個時候的農村也有電,但是不正常,所以家家戶戶家裡常備著煤油燈。鎮上有一接生婆姓饒,叫饒改煥,那時候四十來歲,收拾的也很麻利。有一天晚上月亮特亮,也許是那時候沒有光汙染的緣故,人們為了省電省油,大多八九點都已經進入夢鄉了。睡得迷迷糊糊的聽見有人敲門,也不知道是幾點,饒改煥披了件衣服就去給門打開。因為她工作的緣故,半夜有人找很正常。

門打開藉著月光只見一個男人站在門口,不遠處還有一輛自行車,男子說“嫂子,我媳婦兒要產了,麻煩您跟我去一下。”“你等一下。”她一邊說一邊打開手電筒去收拾接生用的醫藥箱,接著又換了身衣服,就隨著這個男的坐車子走了。當時她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迷迷糊糊的就看見路邊有一房子,門在關著,窗戶還亮堂著大概是蠟燭的光。男子說到了,饒改煥從後座下來,男子把門打開,她倆一起進去了。

饒改煥接著昏暗的燈光發現這一家子,在那個年代還算殷實,該有的傢俱基本上都有。“俺們村裡停電了,所以只能點蠟燭。”男子說。只見要生產的女子躺在床上,被子幾乎把臉遮住了一大半,滿頭大汗淋淋。

饒改煥沒來得及再仔細看周圍,然後囑咐男的該準備的物件,自己開始為產婦接生。

時間過了多少也不知道,據他後來說反正感覺有一個多小時是有的,終於隨著一聲啼哭,孩子終於出來了。“呀,恭喜恭喜你們,是個兒子!”話剛說完,她發現不對勁,孩子竟然沒有下顎。饒改煥心裡咯噔一下,然後用眼睛的餘光打量孩子的父母,我的天啊,兩個大人竟然也沒有下顎。她突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於是趕快收拾東西就要回家,走的時候男的照例給她封了個紅包,不過她多個心眼,出來門背過男的用接生的剪刀直接壓在門墩上,然後強裝鎮定的又讓男的給她用自行車送回去。

到家之後嚇得一個晚上不敢閉眼,天矇矇亮的時候,她隨著她記得的路線,跟她老公一起又找了回去,走了大概七八里,在一路邊有一座墳墓,還有墓碑۩,她走上前去發現墓碑的墓門臺上,她的那把剪刀壓在上面,下面有一沓紙灰。她倆嚇得趕緊又給這座墳墓燒了紙錢,剪刀也不敢拿了就回去了。從那之後,就算是她親媽生孩子,只要是半夜叫,她都不再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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