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男子生了七個兒子,卻毫不知情,後面發生的事誰也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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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男子生了七個兒子,卻毫不知情,後面發生的事誰也沒想到

(1)

喬在一家醫院當主刀醫生,他有一個相戀十年的女朋友,兩個人都是不婚丁克主義。這天喬下班回家,他準備了禮物,要給女友一個驚喜。剛把車停進車庫,喬準備從後座拿禮物下來,卻發現在禮物旁邊突然多了一個玻璃瓶子。喬皺了皺眉,因為他分明記得自己上車放禮物時還沒有這個瓶子。

帶著疑惑,他抽開了瓶塞。這個瓶塞塞的很淺,人可以輕易的取下來,裡面有一張黑色的紙條,正面寫著:“你會被你的第七個兒子殺死。”

喬荒謬的看著這張紙條,自己和女友一個孩子都沒有呢!哪裡來的第七個兒子?!他剛想把紙條裝回瓶子,隨便找個垃圾桶丟了它,就看見紙上的字忽然消失了,變成了血紅色的一行大字,“你確定沒有第七個兒子嗎?”

喬瞪大了眼睛,確定這分明是一張普通的字條。冷靜點,喬告訴自己,說不定是什麼隱形墨水,嘿喬,放輕………松!

剛這麼想著,喬手裡的字條就一片一片的碎裂開,每一片都變成了一隻黑色的血紅紋路的蝴蝶飛走了。他慌張的伸手想抓住它們。這下他居然真的抓住了其中一隻的翅膀,他感覺到它的紋路在他的手裡顫抖著,突然一下, “啵”的一聲,像是破碎了一個泡泡一樣的,手裡的蝴蝶消失了。

喬倉皇的抬起頭,剛才的那些蝴蝶也消失了,除了他手裡的瓶子,什麼都沒剩下。他抬起手中的空玻璃瓶,正想仔細研究,突然間發現,他的瓶口自己塞上了,而且裡面還有一個正在走著的嬰兒。他瞠目結舌,不知該如何是好。

突然間警鈴大作,一輛輛警車不知從哪開了出來圍著他停了一圈,下來了一群警察圍著他,還有的警察在周邊拉起警戒線。警察手裡的對講機聲音滋滋嘟嘟,他覺得自己好像什麼都聽不到了,他認定了是有人在陷害他。

是誰?誰能有這樣的技術?他為什麼不乾脆去變魔術好了!天哪!這一切太荒謬了!

聽到了警鈴的愛麗疑惑的打開了窗子,看到房前站著的那個人,她驚慌的跑出了屋子,向他大喊著:“喬!”

喬回頭看她,他像一個弄丟了父母的孩子,試圖尋找最後一點幫助。聽見開門動靜的警察連忙上去拉開了愛麗,跟她解釋情況。喬想要上前去找愛麗,告訴她自己什麼都沒有做,自己被陷害了!但他剛踏了一步,清晰的聽見了子彈上膛的聲音。

喬看了看旁邊的警察,張了張口,想說些什麼,但這陣勢已經將他弄暈了,汗水順著他的額頭不斷往下流。他想不起來自己該說些什麼,因為他此時也荒謬的不可思議,上帝啊,到底是怎麼回事?

喬想不明白,此時大部分警察已經退出了警戒線外,只留下幾個身穿拆彈服的人站在警戒線前。有一個警察距離他很遠,拿著喇叭對他喊話:“放下武器!”

喬的耳朵很痛,突然之間的耳鳴使他聽不見任何話語,他搖了搖頭,用一隻手捏著太陽穴,想擺脫這種狀況,他只是隱隱約約的聽到愛麗在哭喊。她喊了些什麼?喬暈暈沉沉的,努力去聽。

他似乎聽到警察說…武器?汗水模糊了他的視線,聽到這個詞,他眨了眨眼,盡力的看向遠方。幾個男警察在禁錮著他的愛麗往車上走,愛麗被迫踉蹌著後退,不斷的在衝他哭喊。

是!這群人一定是假警察!是那個陷害自己的人找來的!不然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對待自己的愛麗!有什麼事情向著我來啊!為什麼要傷害她!想要保護自己愛人的心此時佔了上風,他想要尋找一件武器,是的,武器!

對,沒錯!自己手裡的就是一件武器!保護自己愛人的武器!他猛地舉起瓶子想要向這群警察拋過去,在下一秒,遠程狙擊手的子彈,穿過了他的胸膛,一朵鮮豔的血花在他的心口綻放。他睜著眼睛不甘的倒在地上,看著今天漂亮的天空,像極了跟愛人初遇時的那天,天空湛藍著,飄著小片的雲彩,有一家飛機穿雲而過,帶出了一道弧線,太陽真好啊。

喬微笑著看向天空,脖子歪向了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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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很抱歉,我們盡力了。”手術室外,蒙著口罩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對著喬的妻子愛麗這麼說著。五十天前,喬被發現莫名昏倒在家中的車裡,送來醫院也沒有發現是什麼原因,所有的測試圖都顯示病人只是處於正常睡眠。但十天,二十天,三十天過去了…全世界的醫生都被這例罕見的病例吸引了目光,可沒有一個人能夠發現原因。

眼看愛人躺在病床上,身體一天天的消瘦下去,愛麗心如刀絞卻沒有任何辦法。第五十天,插在病人身上的心電圖儀器突然開始尖鳴!心跳停止!

主治醫師用盡了一切辦法都沒有使病人的生命恢復過來,最終無奈的告知了愛麗這個事實。愛麗蒼老了很多,淚水順著眼眶往下流,她難以接受這個事實,拉著醫生的領子癲狂的質問:“為什麼他昏睡著突然停止了心跳!為什麼啊!”

醫生皺著眉頭但還是耐著性子告訴她:“具體要等屍檢結果出來才能知道,但就目前的情況推斷,很有可能是病人在睡夢中認為自己已經死亡才會出現心臟驟停,有很多可能造成這種狀況,比如說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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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好不容易擺脫了病人的妻子,也到了午休時間,醫生終於能夠回自己的辦公室稍微休息一會,他的助手笑著安慰她“怎麼樣,這位太太很難纏對吧?”

“是啊”,醫生苦笑著解開了白袍,“不過愛人死了難免嘛,體諒吧。”助手看著他皺著的眉頭,沒有多說話,拍了拍他肩膀出去了。

醫生把大衣掛起來,取下了臉上的口罩,靠在桌子邊,沉默了半晌,突然笑了起來,這個給自己母親精子的男人終於死了,他該死。醫生想起母親因病去世時的無依無靠,眼裡閃過一絲狠厲,既然給了精子,為什麼就不能照顧他們母子?

這位醫生長相俊美,帶著口罩還看不出來,這下沒有了遮擋物,更能看出來了。若是愛麗在這一定能看出來,這個人笑起來的樣子,像極了她的愛人——喬。

五年後,愛麗終於走出了這段陰影,有了新的家庭,她決定賣掉這座自己很久沒住了的屋子。買主走後,她正準備離開時,忽然突發奇想,她決定最後一次參觀一下這座房子。這裡每一個地方,都留下了她曾經的回憶,茶几、樓梯、還有二樓這間書房,不是喬突然間的沉睡,她說不定還會繼續生活在這裡。

她拉開抽屜,愛人生前總會將一些文檔放在這裡。沒有細看,她正要關上抽屜時,有一張泛黃的紙頁突然掉了下來。愛麗彎下腰撿起它,這是一張證明,時間是在二十七年前。

“捐……精?”愛麗震驚。年代久遠,紙張有些破損,字跡也模糊不清,愛麗只能儘可能的辨認,她從包裡掏出老花眼鏡戴了起來。

下面兩行字寫著:

【持有人:喬】

【捐獻次數:七次】。

(故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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