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賭場經18

我的賭場經18

在此期間認識了一個叫小年的(姓年)是哈爾濱人。他也是一個靠賭博吃飯的人。手裡沒有活,但是熱衷於聯絡賭局。這個人是通過鐵軍認識的。彼此在一起熟識了。有些東西也沒避諱他。而且他跟著也分了不少的錢。經過我們這些人的亂搞,我們所認識的局大都散了,基本找不到大的局了,小的局呢還看不上眼。但是整天沒事也得去搞點。心裡總覺得瘦。

一起處得久了,不知道是怎麼說起的這個話。小年問我:“會不會玩寶。”我說:“會啊。”然後就做了個簡單的寶合和寶。也學著大偉的樣子讓他隨便猜。他猜幾我給出幾。看得他是一楞一楞的。總想問我是怎麼做到的,我一直也沒告訴他,只是和他說:“你知道我可以這樣做到就完了,問那麼多幹嗎。”問急了我就半開玩笑和他說:“那是教會了徒弟餓死師傅的。”

一次晚上一起吃飯的時候他說起了他在哈爾濱可以聯絡到押寶的局。在我的感覺裡,我目前的撲克出千手法跑那麼遠,自己心裡是很膽虛的。我自己心裡還是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的。但是押寶的局我可不怕。隨便那裡我都敢去。我當時的想法是:如果是個爛局的話。大不了我在場上檢漏(看他們出千的暗號)也是能得幾個的。而且這幾年對大偉教過我的東西我一直都在練習,手也不生。我還觸類旁通的自己摸索了一些新的東西。據說那邊一場最小押2000。那樣算起來是很大一個局了。當時我擔心的不是贏不到錢。而是怕贏了舀不走。小年信誓旦旦的和我說:“我哥哥是那片的王,一點問題也沒有。就是出千被抓到了。也沒問題。想砍誰就一句話的事。別的東西沒有。就是哥們多。”於是我就信了他。

早上,我和鐵軍小年早早的在火車站碰面了。票是小年提前買好的。好像是半夜時分到的哈爾濱。給我的感覺是乾冷。雖然我們都穿的皮婁子。但是也是凍得要命。

簡單的找了住的地方。我們算安頓了下來。第2天小年的哥哥就趕來和我們會面了。看那樣子確實是個混的人,胳膊袖子出口處可以看到文身的花紋。脖子口也有,色彩都是一樣的。估計是全身都有,應該是一副整圖。

互相核計好了該怎麼稱呼。怎麼給朋友介紹我們這些話以後。瞭解了一下他們這裡押寶的規矩。分配了彼此應該如何打配合的分工。誰扮演什麼角色以後。我們就奔著賭局去了。

那是一家5星級的飯店。他們在那裡包的房間,按照他們的說法是不怕警察去查。由於我們去的有點早。大年就把我們安排在了一個樓層的咖啡廳裡,他先去看看局開了沒。給我們每人要了杯咖啡。

第一次坐在5星級別的酒店裡,自己的眼都看花了。心裡一直和自己說:我現在是上層人士,舉止一定要得體。

那倒黴的地方給我的印象就是一個字黑一杯破咖啡120元呢

為什麼說倒黴的地方呢?因為我的噩運就出在這個地方。

大概等了很久。大年匆匆的走了進來。說:“上邊已經在玩了。”讓我們跟著他上去。

坐電梯上去了進了房間,那是一個很大的套間。大約10來個人圍在一個桌子前在玩,我們的進入好像對他們沒什麼影響,大年也沒有介紹我們,好像我們本來就存在在這個房間裡一樣。開始互相串好的套話一句也沒用上。

我就湊在桌子邊上看熱鬧。當時是一箇中年人在看帳,他們玩的出盒方式和我想像當中不一樣,是莊家在另一個房間裡。把小棍子放進盒子裡。然後由一個莊家的朋友進去給舀出來。然後交給看帳的人。看帳的人把盒子放到桌子上,用手護著。然後示意大家可以下注。那個盒子我描述一下大家都應該見過。是用的俄羅斯的木製套娃的其中一個。莊家把棍子放進去後把娃娃套好。舀出來。根本和我以前用的玉米骨做的盒子是倆碼事。那玉米骨只有一個出售。看帳的人用手掌護著那個出口。我頂帳做的時候可以利用那個敞開的出口來達到我出千的目的。那那根棍子對自己有利,在送出去的一剎那將那個棍子給遞進去。

而面前這個娃娃,我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的。畢竟那個東西是有個蓋子的,我手法再快也做不到。小年提前也沒說,可能他也不知道,在他的腦海裡可能和我一樣,一直認為押寶的盒子都是應該有個敞開的出口的。

雖然知道自己不能作弊。但是並不影響我的興趣。起碼看看這個局是不是乾淨的嘛。如果不乾淨。咱也是可以檢點漏的嘛。

看了一會,我估計這個局應該存在很長一段時間了。很髒,我覺得。場上總有佔空門的,他們之間配合的很好。我初步也能約莫出那些人是一起佔空門的,那些是凱子。但是具體莊家是如何將每次裝的是幾告訴場上同夥的。我還真沒看出來。

看熱鬧的時候,大年湊到我面前問我:“玩不玩。”我說:“再看看熱鬧。不著急。”

首先我觀察了看帳的人,他的眼神,動作,一些常說的話。確定沒毛病。我又觀察了來回送盒子的那個人,看他舀盒子的手型,走路的礀勢。他的所有動作也都沒問題。也沒看出有啥能和每次出幾相呼應的東西,莊家在套間裡面。外面人根本看不到他,我也一直沒聽到他出過什麼聲音。根據我的觀察盒子是做不了假的。棍子也是普通的筷子刻的。我注意了很久,場上佔空門的一些人的表情動作我都觀察的很仔細。但是也沒啥毛病,難道他們用了前面大偉的那種工業藥水?

於是我又按照這個思路去觀察,發現大家的距離和寶合都有段距離,超距離那麼遠,除非用大功率的探測儀器。大功率的是人體皮膚不能承受的,就是有那樣的強人可以承受,但是那冷不丁的一下刺激是不可能不表現出來的,看帳的人是背對著套間。來回遞盒子的人都是從套間裡出來直接到了看帳人一段距離,看帳人伸手去接的。看帳的後面沒人。也就排除了有人利用遞盒子的人路過他身邊的時候去探測的可能。

看了大概2個小時吧,我反反覆覆的都研究了一遍,還是沒頭緒。但是我確定場上那幾個人都知道盒子裡出的是幾。這個時候莊家輸了大概30萬的樣子。表面是輸。但是錢都流通到了場上看空門的手裡。這樣算他們回頭去分錢的時候莊家還是贏。

這個時候我注意到了一個反常的現象。場上有個大概輸了5萬多的散家。他一副很穩的樣子。好像他沒輸錢,和正常人輸錢的感覺是不一樣。他也不下大注去撈。每次3千2千的亂押,從不下大注。輸了就輸了,好像他爸爸是開印鈔場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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