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故事:揭祕項鍊禁忌 見這種項鍊不僅得不到福報 還會運勢不好

民間故事:揭秘項鍊禁忌 見這種項鍊不僅得不到福報 還會運勢不好

我爸這時候竟然對我招手起來,他微微笑著,但我總覺得我爸的笑容是那麼的詭異。他做了心臟支架手術,恢復的是不錯,但是也不至於這麼精神抖擻啊!

我問了句:“爸,我媽呢?”

“在包餃子呢,快進來啊,進來後我好關門啊!”我爸這時候把大門全敞開了,說:“把車開進來吧,你們還磨蹭什麼呢?”

我老婆這時候在院子裡說:“是啊小云子,你倆快進來啊!”

我爸這時候從口袋裡掏出一把摺扇,打開後扇了幾下說:“外面多熱啊,快進來啊!你倆到底咋回事?這鬼天氣,我都不敢出門了。”

其實我並沒有感覺到有多熱啊!今天有風,吹在身上還是很舒服的。

我要往裡走,大背頭一把就抓住了我的手腕,然後對我爸說:“大叔你先把門關上,我開了倆小時的車挺累的,在外面小樹林抽根菸再進去。

我爸說:“也中,我回去包餃子,今晚咱們爺兒仨要好好喝點!”

我說:“爸,你這身體就別喝酒了。”

“我沒事,你看我,身體好著呢!”說著我爸轉身就回去了。

我和大背頭快速進了我家門前的小樹林,進去後,我立即給老沈打電話,電話通了之後,接電話的不是老沈。對方問我找誰,我說道:“我找老沈!”

“你找我父親啊,我父親不在了。”

“他去哪裡了?”我問道。“我找他有重要的事情要談!”

“我父親去世了,三天前腦出血,搶救無效去世了。”

我頓時就懵了,心說老沈怎麼死了呢?三天前死了,那這槨板是怎麼到的我家呢?不用說,這槨板老沈一定是當寶貝的啊,那可是傳說中價值連城的黃楊木,他就這麼給出手了?而且我爸說的很明確,這一副大門是有人送到了我家門口的。似乎知道我家一定會買下來一樣,就連尺寸都正合適。

再說了,我爸絕對不會花幾百萬買一副門板的,再說了,他也沒有那麼多的錢。

想到這裡,我頓時就覺得頭皮發麻,心裡一抽一抽的。

我對大背頭說:“大師,老沈死了,腦出血!”

大背頭捏著下巴,他看看我家的大門後說:“老沈死了,這槨板卻到了你家,難道是鬼搬運來的?問問你爸,這門板是白天買的還是晚上買的。”

我說:“我們進去嗎?”

“來都來了,不進去還能怎麼樣呢?你全家人都在這裡面呢,現在我們別無選擇了。”

我看著大背頭說:“要是真的有什麼事,豈不是拖累了你?大師,你要是覺得危險,就……”

“哥們兒,我覺得這也是我的命!”大背頭一拉我說,“走吧,有些事想躲是躲不掉的。自從你在網上找到我的時候,命運就註定了我和你要攪在一起了。”

我倆上了車,將車直接就開進了院子。之後我回來關大門,這大門關上的一瞬間,天突然就變得灰突突的,頓時氣溫也降了下來。我竟然打了個冷戰!

大背頭跑過來猛地拉開了大門,這大門外竟然瞬間變得漆黑一片,只看到一條石板路通向了黑暗。偏偏這時候,我媽從屋子裡走了出來,一出來就喊了句:“餃子下鍋了,你們快進屋吃飯。”

這時候,屋子裡的燈亮了,我看到老婆從屋子裡走了出來,她抬頭看著天空,我知道,她是在疑惑,為什麼說黑就黑了。我要邁出大門,大背頭一把就拉住了我的胳膊說:“你幹嘛?我警告過你,不要魯莽,一切聽我的。”

他關了大門,之後插上了門閂,拉著我到了我家的房子前。老婆這時候看著我說:“小云子,餃子差不多好了,快進來吧,我挺餓的。”

我發現,老婆似乎有些不對勁了。她竟然對周圍的情況失去了判斷的能力,難道她就沒覺得這周圍很不尋常嗎?我和大背頭進了屋子,脫了鞋上了炕,炕桌上已經擺好了一瓶二鍋頭,四個下酒菜。我媽說:“快吃吧,你們男人先喝著,餃子很快就好了。”

此時的佳佳,靠在被摞上靜靜地看著我,而她,竟然變成了一個十四五歲的大姑娘的樣子。但是即便是這樣,我爸媽和我老婆都沒覺得異樣。我老婆抱怨道:“佳佳,你別在那裡靠著了,快過來吃飯啊!”

佳佳說:“媽,我腳疼!”

我的心都快跳出來了,難道他們都沒發現佳佳一下長大了嗎?最可怕的是,她此時竟然穿上了一身大紅色的裙子,看起來是那麼的詭異!

大背頭這時候死死地盯著佳佳的腳,說道:“邢大哥,你女兒不是腳疼,而是根本就沒有腳!”

我此時已經冷汗直流,衣服都溼透了。加上這大夏天的屋子裡就像是冷庫,我直接就開始打哆嗦。牙齒碰在一起咯噔咯噔響個不停。

大背頭似乎並不懼怕這裡的寒氣,他鎮定自如地對我說:“問題就在這腳上,她是不是經常說自己腳疼?”

“說了很多次了!”我看著他說:“大師,難道你不冷嗎?”

大師看看我,隨後看看我爸,又看看佳佳,他最後出去看看在煮餃子的我媽。回來的時候手裡拿著一個溫度計,他最後把溫度計塞進了口袋裡,把我拉了出去。到了院子裡後說:“他們都對佳佳一下長大的情況視而不見,只有你看出了不同,是嗎?這件事簡直就是匪夷所思,是我從來沒有遇到過的事情。”

“難道你沒看出來嗎?難道是我的幻覺?”我問。

“我自然是看出來了。”他說。

我說:“是啊,我的家人都怎麼了?大師,他們是不是都鬼迷心竅了?”

大師搖搖頭說:“不是!你家的院子有問題。”

“那我們離開吧,我們離開這裡。”我說。“這鬼地方我不想待下去了。”

大師呼出一口氣,然後指著大門說:“離不開了,從這裡出去就是一條死路,這院子雖然詭異,但不是凶宅,我倒是覺得,如果沒有這大門,這院子,也許你見到的就不是活生生站在你面前的父母了,而是兩具屍體。還有就是,他們已經死了三天了。”

大背頭的話令我無法接受,我不敢相信,於是我故作輕鬆地笑了:“大師,你在和我開玩笑,我爸媽活的好好的,怎麼可能死了呢?你仔細看看,我媽還在撈餃子呢!”

我媽這時候喊了句:“快進來吃飯,你爸已經自己吃上了。”

我皺著眉頭說:“你見過死人吃餃子的嗎?大師,你是不是搞錯了?”

“你家有血壓計嗎?你給你爸量一下心率和血壓就都清楚了。”他說,“我從來沒遇到過這種事情,但是我敢肯定,現在你的父母是兩具活屍。”

老婆這時候走了出來,看著我說:“小云子,你倆幹嘛呢?怎麼不進來吃飯?咱爸著急了。”

大背頭一拉我就進了屋子,此時的佳佳盤腿坐在炕上,挨著我爸坐著。我和大背頭上了炕之後,大家一起吃餃子。我覺得冷,就從櫃子裡找了個棉襖穿上了。所有人都沒有覺得什麼,氣氛特別的詭異。

我爸喝了不少酒,他談笑風生。大背頭似乎沒有任何的顧慮,這傢伙見了酒就不要命了,一杯一杯和我爸乾杯,我真的擔心他會喝多了。但是他似乎除了話多,並沒有喝醉的跡象。

酒過三巡,佳佳和老婆先吃完了,我媽隨後也吃完了,酒桌上就剩下我們三個男人。大背頭這時候舉著酒杯突然哭了,他崩潰一般地抽泣著說:“大叔,實不相瞞,我是個殺人犯。我殺了我老婆。要不是殺了我老婆,我根本就不可能認識邢大哥,更不會來這裡。”

此話一出,我一口酒直接就噴了出來。我看著他說:“大師,你不要胡說,這玩笑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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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背頭看著我說:“你知道我昨晚去做什麼了嗎?我就是昨晚殺了我老婆,那就是個婊子!”

說著,他從口袋裡拿出了一條金項鍊,這項鍊啪嗒一聲落在桌子上之後,我頓時瞪圓了眼睛,說:“大師,這,這東西是哪裡來的?”

“這東西就是我殺了她的原因。”大背頭這時候看著我說道。

但是我心裡清楚,這項鍊是從棺材裡清理出來的那條項鍊,是老胡帶走的那條項鍊。我抓起這條項鍊仔仔細細地看著,沒錯,就是她。當我確定就是那條項鍊之後,嚇得我直接將項鍊扔在了地上。

大背頭說:“關於這項鍊,你知道一些什麼嗎?”

我指著說:“這,這是從棺材裡弄出來的那條,是老胡帶走的那條項鍊啊!怎麼會到了你這裡?”

大背頭這時候說道:“我就是個綠帽子王!”

接著,他開始講述起昨天的事情。

“昨天,是我老婆28歲生日。本來早就說好,我們自己一家人在家裡弄幾個好菜,一起給她慶祝下。因為這個,我媽媽一大早就跑到鄉下去買菜和土豬肉去了,還包了餃子。但臨近快到下班的時候,當我問她還有多久回來時,她卻說他們領導要組織同事一起給她過生日,家裡這邊她回不來了。最後還說,非得我一起過去,說什麼領導點名讓我過去的。

也就是這時候,我接到了一單生意,就是你加了我的QQ,說你這裡鬧鬼了。我就打算先來你這裡看看,然後去參加老婆的生日聚會。

昨天從你這裡離開後,和他們在酒店匯合了。當時我到的時候,他們已經開始坐好吃飯了。進門的時候,就是一股很濃的菸酒味,他們領導坐在正中間,我老婆坐在左邊,右邊坐著另外一個女同事,據老婆說,那女人和領導的關係也是不乾不淨。然後桌上,幾乎全都是女人,除了我和他們的辦公室主任,還有司機以外,全都是女人。說難聽一點,那場景簡直就是韋小寶逛妓院,打情罵俏的,非常讓我受不了。

我剛到的時候,我老婆就站起來讓我坐下,然後給大家介紹了下我。我叫了一句他們領導,他們領導只是笑著點了個頭,吩咐讓我先多吃點菜,後面我們一直沒聊天。整個過程,我都感覺自己是在地獄裡煎熬。他們領導旁如無人般,在他們那些女下屬身上左掐右捏的。不過這些,我覺的還要好一些,畢竟那是男人主動的。可是,後面卻出現了一幕,讓我憤怒得五臟快要炸掉。

領導說我老婆喝酒不爽快,要懲罰。其中有一個死女人,竟然說讓我老婆親一下領導。本以為就是一句戲言,因為畢竟我還在場。可是我老婆竟然看都不看我一眼,特別豪放地在她領導臉上親了兩三下。接著這位領導拿出這條金鍊子,套在了老婆的脖子上。說是給我老婆的生日禮物。

根據我的觀點和判斷,我認為這在性質上,與她當著我的面,和別的男人上床沒啥區別,這就是完全地不顧及我,徹底不要臉的婊子行為。他們領導那麼好色,女下屬這麼豪放,當老公的面都這樣,那沒人的時候呢?我不敢想象,恐怕我的綠帽子早就戴爛了。一氣之下我就出去了,進了廚房摸了一把剔骨刀,回來後一刀一個將這一屋子的狗男女全殺了。”

他說完之後,眼睛都是通紅的,就像是一個殺人狂魔一樣!

我的天,我這不是引狼入室嗎?我戰戰兢兢去摸電話打算報警,但是這手機卻沒有信號了。

大背頭這時候下了炕一彎腰拿起了這條項鍊,很明顯,這項鍊上還佔著血跡!他說:“從那裡出來後我就覺得特別的輕鬆,回家換衣服後就去酒店睡了一覺,天亮了就去你家了。邢大哥,你說我倆是不是有緣呢?”

這件事看起來只是一個偶然事件,但是細思極恐。似乎一切都安排好了一樣,這項鍊就這樣套在了大背頭老婆的脖子上,然後她就那樣死了。我說道:“大師,你平時是不是表現的太懦弱了啊?不然你老婆是絕對不敢這麼對你的。”

“我對她言聽計從就是懦弱嗎?”大背頭很激動,類似於咆哮地喊道。

我爸這時候哼了一聲說:“這樣女人就該殺,這麼對自己的男人,死有餘辜!”

我雖然贊同我爸的觀點,但是我還是覺得因為這種事殺人太過於衝動。

此時也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我從窗臺上拿了電子血壓儀套在了我爸的胳膊上,我說:“爸,你這麼喝酒,身體怎麼受得了!你就別為這件事激情澎湃的了,我給您量量血壓吧!”

這麼一量不要緊,高壓低壓都是0,心率也是0。本來想報警的我這才意識到,大背頭說的沒錯,我爸媽都死了。不光是我爸媽,就連我老婆此時都不對勁了,我給老婆量了下血壓和心率,和我爸一樣,她也沒有。

接著,我開始給佳佳量,還好,佳佳是個活人。

最後,我把血壓儀套在了自己的胳膊上,此時是我最緊張的時候,我真的很怕自己也是個死人。我一切正常,總算是鬆了口氣,但是隨後就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失落感。我看著大背頭說:“都死了,現在就剩下我和佳佳了,我該怎麼辦?”

老婆這時候說:“小云子,你說什麼呢?你是不是不舒服了?”

說著,老婆來摸我的額頭,她摸了以後大聲說:“看你這麼燙,你發燒了。別喝酒了,我去給你找退燒藥吃了吧!”

老婆下炕拿了退燒藥給我,還給我倒了熱水讓我吃藥。但是我知道,我絕對不是發燒了,問題根本就沒有出在我這裡。一切都怪我貪財撬開了那一副巨大的棺材。

我反覆抽自己的大嘴巴,悔恨不已,接著就是痛哭流涕。我自言自語說:“我為什麼不死,該死的是我啊!”

大背頭說:“是啊,你為什麼不死啊!按理說你早就該死了啊!”

我這時候想起了脖子上那塊玉來,我拽出來的瞬間,突然就失去了呼吸的能力,周圍的空氣都凝固了一般。心臟在體內不停地抽搐,我一把就將這白玉抓在了手心裡,一股暖流瞬間流遍了全身,這口氣總算是緩上來。我頓時就明白了,說:“是它救了我。”

大背頭點點頭說道:“沒錯,也許這裡才是我該來的地方,估計現在警察正滿世界找我呢,但是他們說什麼都不會找到我的。因為我已經和他們不在一個世界了。”

“你什麼意思?”我說。

“邢大哥,事情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你自己腦補下應該就能明白了。你要接受一個現實,你全家都死光了,現在只剩下你自己了。”大背頭這時候看著我呵呵笑了,說道:“不過你的家人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死,只要有食物供應,只要他們不離開這個家,他們將會永遠活下去!”

我老婆這時候湊到了佳佳的旁邊,死死地摟著佳佳對我說:“小云子,你讓這個瘋子滾出去,不要再讓他胡言亂語了。”

我看看老婆,眼淚唰地一下就出來了,我說:“老婆,我對不起你和佳佳,我對不起全家。也許當初,你真的就不該嫁給我,要不是我窮,也不會跑去南方幹這麼個工作,要不是我窮,也就不會那麼貪財了!”

大背頭說:“你女兒還活著,你要堅強啊邢大哥!”

突然,外面想起了警笛的聲音。以前一直就覺得,一說警笛就要劃破夜空是很可笑的事情,警笛聲怎麼劃破夜空呢?這樣的形容簡直就是一種死板的格式。但是今天,我覺得這警笛聲直接割破的是我的心臟。我被嚇得一哆嗦。

很快,我家的大門被敲響了。外面警察喊著:“胡十三,你被包圍了,快投降吧,現在你出來算你投案自首!”

也就是這個瞬間,我就像是夢魘了一樣,知道周圍發生的一切,但我就是一動都不能動。而且我發現,我的父母此時站了起來,然後將身體貼在了牆上,就像是一張紙一樣。

老婆也站了起來,貼在了牆上。接著就是大背頭,他看著我一笑,之後站到了門後面的陰影裡不見了。此時,只有佳佳還是可以動的,她去拉了下燈繩,接著,屋子裡的燈亮了。她瞬間又變成了三歲的佳佳。

我這才意識到,我們這麼久一直就是在黑暗裡吃飯喝酒。

警察很快就闖進了屋子,帶頭的一個警察看到我後就跳上了炕,開始掐我的人中。接著上來一個女警察,開始給我做心肺復甦和人工呼吸。但是這時候我是無比清醒的啊!

這個女警察扒開了我的眼睛看看,之後繼續搶救我。其他的警察在屋子裡搜查,除了佳佳和我,再也沒有了我爸媽和我老婆、大背頭的影子。

我這時候在想,難道大背頭也死了嗎?不不,要是他已經死了,警察也就不會追到我家裡了!他一定是還活著的。

那個女警察拼命地按壓我的胸脯,把我的屎和尿都按壓出來了,但我這口氣就是喘不上來。最後,這女警察放棄了,說:“死了,太可惜了。如果早一點也許能搶救過來。”

她將佳佳抱了起來,出了屋子。很快,120的救護車到了,他們象徵性地把我抬上了120救護車,把我抬出了我家的院子放在了車上,送去了醫院。在他們看來,我只差一張死亡證明就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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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有幾件事在我腦袋裡不停旋轉。

1、老沈是怎麼死的;

2、這槨板怎麼成了我家的大門,這和老沈之間的死有什麼聯繫;

3、大背頭手裡的項鍊是怎麼輾轉到了他老婆手上;

4、胡十三老婆的死是不是和這條項鍊有關;

5、錦州的老胡要我週六去他家黃店屯拿什麼東西;

6、佳佳現在怎麼樣了,為什麼她一直喊腳疼。

我躺在一間屋子裡一動不動,在想著這些問題。乍看起來,這些問題是一個個獨立的,但是我隱約覺得,這裡面是有必要的微妙的聯繫的。尤其是老沈的死,似乎是有著很大的信息。

一想到父母和老婆都成了死人,我就悲上心頭。尤其是我的老婆,她和我過了這麼多年,一點福都沒想過,她喜歡裙子,結婚前的裙子都是五百塊錢以上的,和我結婚後似乎就再也沒有買過新衣服了。那幾件衣服翻來覆去的穿,即便是買條褲子,也都是便宜的牛仔褲。

我甚至見過老婆補襪子。現在還有誰補襪子啊!

我昧著良心弄來的那些錢,其實只是想改善家裡的生活啊!我爸需要錢持續治療,我老婆需要買一些新衣服,佳佳也需要上一個好的幼兒園。我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是我把他們害死的。

說真的,我也不想活了,但是一想到佳佳,我就沒有了去死的勇氣。

此時我躺在一間屋子裡,身體被一張白布蓋著。我聽給我做人工呼吸的那個女人說明天要解剖我。她要找出我確切的死因。我死了嗎?不,我絕對還活著,我這時候很想坐起來去找佳佳,她這時候在哪裡呢?那是我唯一活著的希望了。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間,我猛地就吸進來一口氣,接著我猛地就坐了起來,心臟開始跳動,我整個人就像是一個生了鏽的機器一樣,我開始試著轉動自己,很快,我的胳膊能抬起來了,我的脖子也開始轉動。我急促的呼吸和心跳開始緩和了下來。緊接著我就出了一身的冷汗,隨即就恢復正常了。

我推開門走了出去,一出來就是一條通道,我沿著通道走到了一扇門前,我去推門,但是門是鎖著的。不過在門旁邊有一扇窗戶是開著的,我從窗戶爬了出去,落地後看到的是一個院子。在院子裡停了很多的警車。我知道,這可能是在公安局的某個部門,應該是解剖屍體的地方吧。

我沒有心情研究這些,而是順著牆根在黑暗的陰影裡前行,最後我踩著一輛車的引擎蓋子翻牆到了外面。腳剛一落地,我就想起了老婆來,忍不住就蹲在牆外捂著臉痛哭了起來。這一哭直接就哭到了凌晨,腦海中都是老婆和我的點點滴滴,我哭的在這裡暈厥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陽光很刺眼,我這時候才發現自己蹲在一片小樹林裡。陽光透過樹枝照射進來,在地上打了一個個的光斑。我突然就覺得餓了,起來拍拍屁股上的塵土,走出了樹林。

一摸口袋,空空如也。正當我在路邊發愁的時候,一輛越野車停在了我的旁邊,接著,車窗落下,我看到胡十三手握方向盤坐在裡面,他一擺頭說:“上車!”

我說:“你這個殺人犯!”

胡十三看著我一笑說:“邢大哥,現在我倆是綁在一根繩上的螞蚱,難道你不想救回你的家人了嗎?難道你不想找回你的孩子了嗎?邢大哥,你離不開我!”

“什麼?還能救回我老婆嗎?”我的眼睛突然就恢復了神采,滿是希望的看著胡十三。

他一擺頭說:“上車再說!”

我繞到了車的那邊,拉開門上了副駕駛的位子。往後一靠就覺得特別的累,已經筋疲力盡一樣。胡十三把車開了出去,然後在102國道邊上的一個小飯館門前停下了。

當我見到食物的時候,我覺得自己成了豬一樣,開始不停地吃,一直吃了八碗大米飯,滿滿一桌子菜。之後才算是緩解了飢餓感。我一口氣灌了一瓶啤酒,這才看著在一旁的胡十三說:“你這車是哪裡來的?不會是偷的吧!”

胡十三說:“不是偷的還能是哪裡來的?我要是有錢,我能戴綠帽子嗎?”

我一聽就呆住了,看著他說:“你這個賊,我要報警!”

“你報警吧,看公安會怎麼對你。”他這時候看著我說道:“你試試自己的心臟吧,你還活著嗎?”

我一聽樂了,說:“胡大師,你在和我開玩笑嗎?我怎麼就沒活著?難道我是個死人嗎?”

但是,當我去摸自己的心臟的時候我愣住了,我感覺到,自己的心臟雖然在跳動,但是間隔卻很長。我的心率只有10左右。

胡十三這時候不屑地說:“邢大哥,我覺得我們還是趕快去找回佳佳吧。她身上有著很多的秘密,不只是你死了老婆,我老婆也死了。而且我老婆是被我親手殺了的,她是那麼的反常!”

我說:“大師,那麼你說我算什麼?我是個怪物嗎?”

胡十三看著我搖搖頭說:“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是什麼,但是起碼你還活著。你能在這天地間自由行走,起碼你就不算是鬼。”

我站起來,點了一支菸走了出去,站在陽光下看著國道上車來車往,我並沒有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同,但是當我去摸胸口的那塊玉的時候,那塊玉卻不見了。我解開了襯衣去尋找,這才發現,我胸口這時候多了一個印記,和那塊玉一模一樣,這是一個雲中月的印記,和棺材上的花紋是一樣的。

我突然有一種特殊的感覺,我想起了我和老婆的名字來,我叫邢雲,我老婆叫戴月。這和這印記竟然如此的巧合。

我倆重新上了車,胡十三把車開到了北山下的一片蘋果林旁邊。他把車停下之後打開了所有的車窗,往後一靠說:“睡會兒吧,晚上我們去找佳佳。”

“我老婆是怎麼死的?”我問道。

“她沒有死,只是被困在院子裡了,你父母也不是絕對意義上的死了。”胡十三說道:“也許我們能找到辦法救他們出來。睡覺吧,晚上我們還有行動呢。”

“你知道佳佳在哪裡嗎?”我問。

“在那個女警察的家裡,那個女警察是法醫。對了,估計這時候發現你的屍體不見了,正到處找你的屍體呢吧!你想想,當她調取監控,發現你站起來之後會是什麼表情呢?那一定好玩死了。”胡十三哈哈地笑了起來。

我不得不覺得,他這人心真的很大。我這時候淡淡地說道:“我有一種擔憂,也許還會死人。那次從棺材裡拿出來的,除了那塊白玉,還有一個手鐲,一條項鍊,一個戒指,一副耳環和四個金鈴鐺。現在白玉在我這裡,手鐲和兩個金鈴鐺在佳佳那裡,項鍊在你這裡,還有一個戒指,一副耳環和另外兩個金鈴鐺呢!老胡八成是給賣掉了。我們找回佳佳後就去一趟錦州的黃店屯,老胡說有東西要給我,我覺得和這件事有關。”

胡十三說:“這個老胡似乎不簡單,你和我說說他。”

我和胡十三說了一下老胡的事情,包括他往屍體的嘴裡放鋼鏰的事情。胡十三說:“這個老胡是懂道術的,他找你應該是有話對你說。不過我很奇怪,他為什麼要求我們週六去呢?我很想盡快見到這個老胡。”

“也許他最近沒在黃店屯吧,誰知道呢!”我將菸頭從車窗彈了出去,往後一靠閉上了眼睛,說:“我困了,我要睡一會兒!”

天黑下來之後,胡十三這個傢伙給越野車換了車牌,就這樣堂而皇之的開著車進了市區。他將車開到了一個小區的門口停下。

胡十三從車上拿了一把傘和一個手電筒,一直帶著我到了一個單元樓前,他說:“佳佳就在七樓了,這裡是那個女法醫的家。”

“佳佳就在這裡待著也是不錯的。”我說道,“起碼比跟著我們安全。”

胡十三一聽搖搖頭說:“要是佳佳只是個普通的女孩兒,那麼你說的沒錯。可問題是,她被什麼東西盯上了,難道你忘了那條幹枯的邁進你家的腿了嗎?那不是針對你們去的,而是針對佳佳去的。”

我們正說話的時候,突然從下到上十二層樓梯間的燈全部亮了起來。我感覺到了詭異,轉頭看看胡十三。胡十三這時候長長呼出一口氣說:“我們來晚了一步,那傢伙已經找來了,我們上去。”

他一拉我就進了樓梯間,我倆快速的跑到了七樓,胡十三已經氣喘吁吁,但是我發現,我只是心跳加速了一些,沒有一點累的感覺。身體也只是有些微微發熱而已。

當我們出了樓梯間到了電梯間的時候,這裡的燈是滅著的。我看到了一堆黑影站在一扇門前,胡十三這時候拿著手電筒一照,頓時這些黑影變得清晰了起來。這是三個傢伙,他們轉過身的時候,我驚奇地發現,這正是樓上的老頭和他兒子、兒媳婦三個。

他們臉色煞白,表情怪異。尤其是他們的腳上,老頭子穿著一雙帶著鮮血的鞋,那雙乾枯的腿就像是麻桿一樣戳在這雙鞋上。而那兩口子,都沒有穿鞋,渾身都溼漉漉的。胡十三一抬手就撒出去一把大米,這些大米打在了這一家人身上之後,竟然化作了一團團火苗。這三個傢伙頓時化作了一團黑影朝著我們撞了過來。

胡十三這時候猛地打開傘,就聽砰砰砰三聲,這把傘竟然幫我們擋住了這三個黑影的撞擊。他合上了傘,拉著我就到了女法醫的家門前,敲門喊道:“快開門!”

此時,那三個黑影就在我們的身後。就像是貼在我的後背上一樣,我嚇壞了。

門瞬間就打開了,開門的是佳佳!頓時光就屋子裡噴了出來,直接就照向了我的身後。我轉過身看了一眼,發現那三個傢伙看起來就是三個影子,而我能看清那老頭的臉,那是一張慘白又扭曲的臉。

胡十三一拉我就進去了,隨後就關了門。而此時我看到,那女法醫手裡拿著一把手術刀,顫顫巍巍地站在客廳裡,她見到我們的時候尖叫了起來,喊道:“鬼!鬼!”

我立即過去安慰道:“不要怕,鬼被我們趕跑了!”

女法醫卻一刀朝著我刺了過來,直接就刺進了我的心臟,這把手術刀太鋒利了,插進我的心臟根本就沒有一點的痛感。我低頭看看手術刀,又抬頭看看她。

這時候她說了句:“你,你是鬼!”

我這才明白,她說的鬼,是我!

屋子裡頓時安靜了下來,大家都不說話。但是屋子裡的溫度越來越低,當我感覺到有些冷的時候,胡十三搶著去打開了窗戶,頓時,外面溫熱的空氣撲了進來。

此時,我的手在捂著自己的胸口,手術刀從我的手指縫裡露了出來,就像是我在用手指夾著這把手術刀。鮮血往外湧著,順著我的襯衣浸淫開,就像是一朵盛開的玫瑰。

鮮血在冒著熱氣,這情景令這個法醫有些無所適從了,她喃喃道:“我,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一著急,一伸手就把我胸口的手術刀給拔了出去。頓時鮮血就湧了出來。但我還是沒有感覺到疼痛。我看著她說:“你在做什麼?大姐,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我怕她再次給我插上,嚇得往後挪了挪!

胡十三這時候在廚房喊道:“你們家沒有米的嗎?”

很快,他抓了一把黃豆出來撒在了門口,說道:“凡是這些東西陽氣都是很盛的,鬼很難靠近。”

我低頭看著黃豆說:“不僅鬼不能靠近,就算是人靠近了也要摔個他媽的七葷八素啊!這是你用來磨豆漿的吧!”

女法醫一愣,呃了一聲說道:“是啊,你在和我說話嗎?你沒事吧!”

我慢慢鬆開手,此時的血已經止住了,我也沒覺得自己有什麼生命危險,只是這手上的血腥熱無比,我沒有搭理她,而是進了衛生間,關了門開始清洗自己的身體。當我脫光了,用水沖掉了胸口的鮮血的時候竟然發現,我胸口的傷口竟然癒合了,毫無痕跡。我反覆用手摸自己的胸,都沒有找到剛才那一刀留下來的口子。

這令我有些不可思議的同時,又開始覺得興奮。

以前看那些不靠譜的編劇編的電視劇裡,一旦有人有了自愈的能力,成了一個不死不滅的傢伙會非常的痛哭,想方設法成為一個普通人。他或者她會因為這件事很自卑。我就說,這樣的編劇一定是個白痴。會有人成了不死之身還想當普通人的嗎?

電視劇裡的理論說,自己不死不滅,看著自己喜歡的人一個個的死去很痛苦。這編劇不是不懂人性就是在侮辱大家的智商,看著朋友死是很痛苦,但怎麼也痛苦不到自己想死的地步吧!正所謂是,死道友不死貧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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