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有很多話想要質問他,但是她知道他剛才已經動怒了!」

“她還有很多話想要質問他,但是她知道他剛才已經動怒了!”

一個柳芊芊,她就失去了江家,失去楚離,更失去原本屬於自己一切!

現在就連媽媽的性命也保不住!

江芸整顆心都要碎了,絕望像一波又一波的巨浪,壓得她痛苦窒息。

不行,她不能就這樣放棄!

江芸咬緊牙齒,強迫自己站起來,再次向醫院大樓走去。

……

江芸站在一間病房間,推開門,迎面灑來一片陽光。

病床上,坐著一個抱著白玫瑰的年輕女人,身穿一件純白長裙。

她長得不漂亮,可她有一張楚楚可憐的臉,輕易就能激發男人的保護欲。

女人聽見動靜,扭頭看來。

江芸強撐著走進病房,她聲音嘶啞,語無倫次的開口。

“芊芊,我媽出了車禍……楚離不肯見我……求你去跟楚離說一聲,讓他救救我媽。”

她頭髮蓬亂,灰頭土臉的狼狽模樣,和眼前這個優雅纖細的女人形成鮮明對比。

柳芊芊盯了她幾秒,然後微笑起來。

“關我什麼事,再說,這不是報應嗎?”

江芸低聲下氣:“芊芊,自從你來了江家,我媽從沒虧待過你。我從沒想過要撞你。”

“對,是我故意跑出來撞到車上,那又怎樣?楚離不會相信你,他相信我就夠了。”

柳芊芊側頭一笑,透著惡意。

江芸心臟一顫,強忍了下來。

那天是柳芊芊故意設的一個局,她躲在一旁,趁自己開車的時候忽然衝出來,但楚離不相信自己。

柳芊芊冷笑:“江芸,你知道我最討厭你哪一點嗎?我和你同樣都流著江家的血,你卻能姓江,我只隨我媽姓柳,連族譜都入不了,憑什麼!”

“要我幫忙可以,你跪下!”

柳芊芊坐在床上,雙腿優雅的交疊。

給小三的女兒下跪,江芸只覺得一股屈辱衝上胸口。

“只要我跪,你就能救我母親?”

柳芊芊挑挑眉,帶著勝利者的姿態。

“好,我跪。”

江芸毫不猶豫,跪在搶走她未婚夫的女人面前。

比起母親的性命,不值錢的尊嚴又算什麼!

柳芊芊掩嘴輕笑兩聲,諷刺開口。

“江芸,我真想讓你媽看看,她女兒現在犯賤的樣子,一定會氣到心臟病發作吧,哈哈哈……”

“撞你的人是我,和我媽無關。”江芸把屈辱忍了又忍:“請你先救我媽。”

“我為什麼要救她,讓她死掉好了。”

江芸不可置信的抬頭:“你剛才說……”

“我什麼都沒說過。”柳芊芊的嘴角,噙著惡毒的笑:“是你自己要下跪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被耍了……

江芸心臟一涼,不顧一切的抓住她的腳。

“只要能救我媽,我做什麼都願意!”

“滾開!”

柳芊芊一腳踹開她的手,俯下身,在她耳邊低聲開口。

“知道你媽是怎麼出車禍的嗎?是我僱人撞的,你媽流的血染紅了半條斑馬線,居然還沒被碾死,真是賤人命長!”

江芸的瞳孔猛然一縮,一股熱血忽然湧上頭。

柳芊芊笑得燦爛:“你媽的兩條腿都碾斷了,當場昏死……”

“竟然是你!”

江芸眼珠通紅,一把揪住柳芊芊的頭髮,咬牙切齒:“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啊!”柳芊芊疼得尖叫,淚水漫出眼眶,“楚離,救救我!”

江芸還沒反應過來,一隻大手就從旁邊伸過,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粗暴拉開。

“賤人!”

隨著這冰冷的聲音,江芸的腦袋撞上牆壁,伴隨著劇烈的疼痛,一陣天旋地轉。

柳芊芊撲到楚離的懷裡,哭得梨花帶雨。

“她還有很多話想要質問他,但是她知道他剛才已經動怒了!”

“別怕,是我疏忽了,竟然讓這個賤貨進了你的病房。”楚離輕拍著她的背,柔聲的哄,瞟向江芸的眼神卻帶著濃濃怒意。

江芸忍痛掙起身體,一股熱血就順著額頭淌下,糊住了眼睛,她看不清。

她擦了一把眼睛,還沒看清楚,眼前便是一花。

“跟我出來!”

楚離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徑直拖出病房,大步向前走。

江芸眼前發花,被拖得跌跌撞撞,好幾次差點摔倒。

‘砰’

楚離踹開一間病房的門,將她往地上重重一搡。

“楚離,我媽還等著輸血,求你救救她。”江芸顧不得疼痛,一把抱住他的腿。

楚離一言不發,彎腰拽起她的頭髮,一把拖到手術檯上,撕扯起她的衣服。

“你要幹什麼!”江芸驚恐掙扎,可根本不能阻止楚離,渾身衣服被撕成碎片。

“是你自找的!”

楚離毫不手軟,用皮帶把她的四肢綁在床上,然後按了床頭的呼叫器,冷漠吩咐。

“精神病區的14床,有個新來的病人,給我好好看管!”

江芸渾身一絲不掛,被擺成‘大’字綁在床上,驚恐的看著楚離。

他要把自己當成精神病,囚禁在這裡?

“在生完孩子之前,你給我呆在這裡。”

楚離說完,根本不看江芸一眼,轉身向門口走去。

江芸看著他漠然的背影,心頭浮起濃濃的絕望,不顧一切的尖叫起來。

“楚離,是我不對!我不該撞柳芊芊!我願意給你的孩子抵命,只求你救救我媽!”

‘砰’

一聲重重的關門聲,整個房間又歸於沉寂。

楚離沒有回頭。

“楚離!!”

江芸像瘋了似的,用盡渾身力氣拼命掙扎。

可這是為精神病人特製的床,無論她怎麼掙扎,卻仍被綁得結實。

整整一個下午,江芸瘋狂的尖喊掙扎,喉嚨嘶啞得不成聲,磨破皮的手腕,被勒得血肉模糊。

直到一名護士走進來,把一針鎮定劑注入她的靜脈。

“媽……”

在失去意識之前,江芸竭盡全力的叫了一聲,眼淚順著臉頰滑下。

……

也許地獄的顏色,就是沒有黑與白。

江芸一直被綁在這張床上,吃喝拉撒都有專人負責。

她不知道現在是白天還是黑夜,更不知道時間已經過去了多久。

她只知道,眼淚已經流乾。

楚離再也沒有來看過她。

“江小姐,您的身體太虛弱了,吃點粥吧。”

護士把勺子喂到她嘴邊。

江芸神情木然,就像泥塑木雕一樣。

現在的她瘦骨嶙峋,雙手雙腳都被扎出一片針眼,滿是淤青。

護士見她一動不動,也只好把涼了的粥端起來,走出門外。

就在護士開門的時候,外面飄進一陣低聲談話的聲音。

“聽說14床是楚院長以前的未婚妻,就在結婚前一天,楚院長忽然就把她甩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誰知道呢。但楚院長昨天和柳小姐訂婚,訂婚宴辦得可奢華了。”

江芸木然的眼珠轉動了一下,麻木的心又泛起一絲疼痛。

難怪昨天醫院裡這麼熱鬧,原來……他訂婚了啊……

“聽說,14床被甩以後就瘋了,才被關在這裡。”

“那她還不知道吧,她媽在兩個月前在手術檯上大出血,人都沒了。”

江芸的瞳孔猛一縮,胸腔深處忽然迸發出一陣強烈的劇痛,痛得喘不過氣。

媽媽死了?

“楚離,我把命還給你!!!”

安靜的病房,忽然爆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尖叫。

門外八卦的兩個護士嚇了一跳,趕緊衝進病房。

江芸忽然像是發了狂,瘋狂的掙扎起來,手腕上的針頭被掙脫,淌下一串串血珠。

這段日子來積壓在心裡的痛楚,徹底爆發。

“快拿鎮靜劑!”兩名護士竟然按不住她,扭頭叫人。

江芸掙脫不了四肢的禁錮,一頭朝著金屬**架上撞去。

‘咚’

一股鮮血淌下,江芸失去了意識,昏死過去。

在閉上眼睛之前,她腦海裡最後一個念頭是——

若是自己這輩子,從沒有遇到過楚離,該有多好。

……

江芸漂浮在黑暗裡,恍恍惚惚中,似乎回到了兩年前。

“楚離,江父背信棄義毀了生意,害我們楚家差點家破人亡!你要是非要娶江芸,就給我從楚家滾出去!”

別墅大廳裡,楚父狠狠一巴掌甩到楚離臉上,當眾痛斥。

江芸緊張萬分,楚離緊握她的手,面無表情的擦掉嘴角血跡。

“爸,我和江芸有婚約,江父背信,但我不能。”

“你要是一定要娶,就別想繼承醫院,你也不再是我們楚家的兒子了!”

楚離抬頭,面對著所有的楚家族人,淡淡開口。

“知道了。”

說完,他緊攥著江芸的手,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大廳。

身後傳來楚父的怒罵,還有楚母的痛哭。

他沒有回頭。

外面暴雨滂沱,楚離拉著江芸直接走進雨裡。

走了一段路後,他忽然轉過身,忽然把她抱在懷裡,力氣大得彷彿要把她揉進身體中。

“江芸,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只有你。”

“你不會背叛我,對不對?”

江芸被他緊緊抱住,冰冷的雨水流到她臉上。

她被他勒得喘不過氣,無法回答他的話。

他的吻落在她冰涼的額頭上,聲音無限溫柔。

“明天,我們就結婚吧。”

……

“不會的……我……從沒背叛過你……你相信我……”江芸雙眼緊閉,乾裂的嘴唇喃喃嚅動,兩行淚水從眼角無聲滑下。

夜晚的房間沒有開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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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有很多話想要質問他,但是她知道他剛才已經動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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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令夫人,這麼著急忙慌的找我,難道說有什麼急事嗎?”陳林走到戴若彤跟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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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若彤跳腳道:“有問題有問題當然有問題啦你看這報紙寫了兆龍在國會公然駁斥了北洋和民黨的黨爭,而且還痛斥他們不為老百姓著想,你想一下,這些話多讓人難堪呀,在湖北說還好,罵一通也沒什麼大不了,他們拿兆龍沒有辦法,但這番言論是在國會說的呀,國會在哪兒?在北京那可是大獨裁者袁世凱的地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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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託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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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今之計,只能讓陳林帶人悄無聲息的滲透進北京,暗保護袁兆龍這個辦法了,只要想辦法悄悄的將袁兆龍帶出北京,最好是離開華北地區,去南京海也好,那裡有馮國璋可以接應。去河南也好,鄂軍可以直接過去接應。

這樣,興許還能有所轉機。

……

鄂軍的弟兄們為了袁兆龍的安全操碎了心,想破了腦袋。而袁兆龍正大踏步邁進袁府的大門,獨闖龍潭虎穴。

“袁兆龍,你來作甚?”袁克定看見了袁兆龍,也知道他在國會鬧的事。

“我來找你爹。”袁兆龍說道。

說話的態度有些硬,語氣帶有些許不屑。

“袁兆龍你……進去,家父在房等你。”

袁克定正待發火,忽然間想到了袁世凱的交代,便將一腔的怒火壓回了胸腔裡。

袁兆龍已經不是第一次來袁府了,輕門熟路,花園口拐了兩道彎兒,過了一排走廊,後堂有一排房子,間那扇門便是袁世凱的房,袁兆龍在外面敲了兩下門。

“外面的是兆龍?是的話進來。”隔著門裡面傳來袁世凱的聲音。

袁兆龍推門進去,一張桌案,放著筆墨紙硯,兩個茶碗,以及冒著縷縷清香早已泡好的一壺茶。見袁兆龍進來,袁世凱衝他笑了笑,拎起茶壺沏了兩杯茶,袁兆龍的鼻翼動了動,通過味道可以嗅出來,這泡的是紅茶。

“呵呵,能喝大總統親手泡的茶水,想必世沒幾個人。”

袁兆龍端起一碗茶,吹了吹滾燙的茶水,等它冷卻之後,一飲而盡。

袁世凱看著袁兆龍豪爽的牛飲樣子,笑著搖搖頭。

“茶不是這麼喝的,這麼喝茶浪費了,茶水要,用心來,喝的是個意境,的是人生百味。”

“兆龍不會茶,也沒時間喝茶,兆龍做事情從來都只注重結果,結果至,喝茶也好,喝水也罷,最後最終還是要嚥進肚子裡解渴。”

“哈哈哈,好一個結果至,我早知道你會過來,有什麼話儘管問。”

挑明瞭話頭,袁世凱招呼袁兆龍坐下,又給他斟了一杯茶,袁兆龍端坐在袁世凱對面,看向袁世凱眼的怒意不減。

袁兆龍對袁世凱有意見,袁世凱心裡何嘗不是對他不滿。前幾日的北洋大聚會,北洋大將,袁世凱單單提攜他與蔡鍔,讓全北洋都知道此二人將來定是未來核心

仁至義盡,極盡一切的拉攏,別人得到的他們兩個都有,別人沒有的,他們也有,然而袁兆龍的表現令他失望,在國會這種重要的場合沒有選擇站隊,聲援他,反而提出一番質問。

因為你的才能而欣賞你,縱容你,包容你,但是你卻不能為我所用,對不起,你的價值沒有那麼高了。

從袁兆龍說出那通話的時候,袁世凱對袁兆龍的態度變了。袁兆龍也明顯的感覺得到這種變化,從他悍然宣佈國會解散之時,袁兆龍意識到自己的好日子到頭了。

縱使如此,袁兆龍也不後悔自己說出去的話。袁兆龍推開面前的茶水,語氣冷冷道:“國會乃是國家政法體系,最高立法機關,為何卻被大總統一句話說解散給解散了?這一次是國會,請問大總統,參議院的解散又是在何時呢?”

“你是在質問我?”袁兆龍出言不遜令袁世凱神情不悅。在他心裡,袁兆龍已經變得越來越不識抬舉了。

“不敢,兆龍只是單純的想問一個明白,三權分立的民主國家裡,為何一個行使行政權的總統卻能輕而易舉的解散擁有立法權的國會呢?這可真是令袁某前所未聞,大開眼界。”

袁世凱看著袁兆龍,把玩著手的青花瓷,小眼睛裡投射出危險的光芒,人未起身,袁兆龍便感覺到有一股位者的霸氣與威嚴匯聚成的氣場籠罩在他身邊,灰白色的八字鬍動了動。

“好,你想知道為什麼,我來告訴你,因為這裡是國,不是歐洲,也不是美洲,民主、共和、不管是什麼,到了國的地界,都要遵守國的規矩。總統既是皇帝,掌控一切這是國式的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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