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11次、被猥褻、捐腎,如此重口味卻看哭了我!

香港電影裡描述賭徒的片子不在少數,尤其是在王晶掀起的《賭神》系列之後。2001年一位在導演界名不見經傳的電影人麥子善執導了一部顛覆傳統賭徒影片的電影《一個爛賭的傳說》。

影片由不用裝瘋賣癲的吳鎮宇及以冷魅著稱的關秀媚主演,講述了一個普通賭徒跌宕起伏、光怪陸離的傳奇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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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導演麥子善大家可能不熟悉,但是說起他的代表作《黃飛鴻》、《笑傲江湖》、《倩女幽魂》等等大家一定耳熟能詳,只是他的名字沒有出現在導演或編劇一欄,而是在剪輯內大放異彩。

麥子善也素有香港金牌剪輯師之稱。2001年麥子善摒棄了以往的商業電影手法,轉而用糅合性極強的文藝片形式講述了一個十分有趣又極度灰色的賭徒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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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的吳鎮宇正直風華正茂,沒有邪魅的怪笑,沒有逼仄的眼神,剩下一副淺淡loser的素人樣貌,一點都看不出平日熒幕裡霸氣側漏的模樣。他所飾演的舒奇沒有什麼太大的人生追求,整日泡在賭場裡,輸成個清湯水,在與有著演員夢的女友來玩最後一發床上美夢之後就被無情的甩了,原因當然只有一個:

太爛賭!

情場失意、負債累累的舒奇,作為男人當然是選擇到香豔場所度過落寞夜晚,只可惜唔好柴,認識的“媽媽”要麼車禍死了,要麼癌症去世。世上哪有那麼巧的事,遇上這樣的中介推銷,算你狗屎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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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被男友拋棄的“媽媽”(關秀媚飾演),人稱“公主”與舒奇相逢。同是天涯淪落人,這一次關秀媚不再是誰誰誰大佬的女人,這一次她有她的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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爛人終究是爛人,嗜賭成性的舒奇又欠下了一屁股債,欠債當然要還錢,於是他便被禁錮起來,巧的是同樣因為欠債的公主也被關在這裡。

女人在“錢”面前是弱者,但是弱者總有自身的優越價值,比方說她的Uncle莫叔叔,一個電話蘇嗲嗲的喊一聲“契爺”自然就可以消災。當然啦,是要這錢還是要肉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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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心就這麼被一個死老頭佔便宜的公主,和一個見義勇為、正直善良只是沒什麼前途的窮鬼青年舒奇一道趁機逃了出去,計劃用膠帶封住ATM來騙取取錢人的財產。

誰知第一個“客人”就是位老態龍鍾的阿婆,耿直善良的兩人一下子軟了心,但是如果沒有這筆錢就會被困在澳門回不去香港,最終還是按照計劃行事,誰知一回頭,阿婆居然就站在眼前並且稱早就識破詭計,一句句諄諄教導,居然最後還給了他們300塊大洋讓他們回港。

阿婆的這一舉動,完全打動了舒奇,讓他堅信世上好人永遠多過壞人,二人拿著這筆上天恩賜的“鉅款”準備回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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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料在臨近碼頭時,又被債主抓回,公主的契爺也出現在售票處,舒奇只好看著公主挽著老頭的手愈行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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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次都系跟人走,從來冇人跟我走。”

“我宜家又一個朋友都冇咗,究竟我係因為冇朋友而去賭錢,定系因為我賭錢而冇朋友?”

或許這問題本身就是個答案。

舒奇再次落寞地回到自己的住所,在電梯間遇到一個皮膚黝黑,操著一口印尼味道粵語的小鬍子,狂嚷著自己肚子好痛,舒奇向前慰問何事,不料卻被這個印尼老一計電擊命中,舒奇才恍然醒悟,這TMD不是前一陣子肆虐香港、澳門的變態色魔嗎!還是專對男性下手的死基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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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乎最令人捧腹的一幕出現了!

吳鎮宇被反身五花大綁壓制在床上,印尼老猥瑣的愛撫著劉振宇的嫩背,就差口水滴下來。

此時路過的好友房東林雪以為舒奇口味變態到找個鬼老,怎知同樣被電擊至暈,兩人一同被綁在床上,一個精瘦細皮,一個白白胖胖,一條CK,一條紅底褲,兩個圓潤的大屁股都被色魔捏得此起彼伏,最終在色魔點指兵兵的選擇之下,林雪先奉獻出自己的處男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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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警方來得及時,我們無法看到男神也被強姦。

命運的如同手心的掌紋,兜兜轉轉纏纏綿綿,下一個路口遇見的可能就是上一秒的她。公主與舒奇再度相遇,柔情與同情交融在一起,使得兩人越走越近。

舒奇得知公主有個弟弟(李燦森飾演)因為先天的“玻璃體質”隨時可能喪命,但是為人卻積極向上,需要兩百萬港幣才能治得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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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滿情意的舒奇自告奮勇願意捐血給弟弟,可惜弟弟的血型是B++,萬中無一,而舒奇的血型則更加奇葩,億萬人中才中一個。

命運的石頭再次砸中舒奇,叱吒風雲、黑白道通吃的朱Sir居然也躺在這家醫院裡,並且血型與舒奇完全吻合,他願意不惜一切代價來換取舒奇的一個腎和半個肝。但是做完手術舒奇只有30%的概率可以活下來。雖然愛賭博,但是相信命是自己的舒奇最終放棄了這個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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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冤家路窄,舒奇再次遇上飛掉自己的前女友,前女友的現男友竟是自己生死兄弟的債主,並且把自己的好兄弟打的面目全非,看不下去的舒奇決意替兄弟討回公道,又想到為了幫助公主的弟弟,於是他反過頭找回朱Sir。

“作為職業賭徒的我,有三成機會,未必會是輸的。”

以表誠意,朱Sir提前給了舒奇300萬,終於舒奇拿著這筆錢揚眉吐氣,教訓了欺人太甚的債主,在前女友面前風光,又把錢留給公主的弟弟看病,在頂級套房裡用錢命令大廚在半小時內吃光豪華套餐。

從來沒有如此風光過的舒奇第一次感受到了錢與權威的力量,但他知道,這也可能是最後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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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夜晚,就像是“最後一頓晚餐”裡視死如歸的精神一樣,舒奇不再感覺到迷惘與墮落,那一晚,他將自己獻給最心愛的女人,那一晚他們纏綿了十一次,整個身體與靈魂都被她榨乾,那一晚,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與坦然。

翌日早晨,當公主說出“你走吧,記住一直走,不要回頭”,舒奇照做了,因為他知道只要他回頭,他一定不會再有勇氣去面對這個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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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舒奇如英雄般的身影步入醫院時候,誰知朱Sir卻因為突發狀況昨夜凌晨就已經命喪黃泉,而事先給他的300萬朱Sir也勒令不會追討。

當這個天大的好消息降臨,吳鎮宇喜出望外,發了瘋似的上串下跳急忙回到與公主的愛所,想要續寫與公主的未來。

誰知,當他敲開門的那一剎那,公主早已升入天堂,只留下臺桌上用鮮血寫下的幾行字:

9點鐘,我和阿奇,一同進了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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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太龐大,龐大到我們都無法安頓自己的悲傷,死亡在這一秒變得如此渺小,死不過是一瞬間的迴廊,人生的take two,沒有了執著信念的伴侶,還有什麼意義。如果可以,舒奇是否寧願在前一晚和公主在床上的11次裡,身體與靈魂共同被抽去,起碼死也是死在愛人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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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中不斷運用閃回展現過山車的畫面,正如吳鎮宇所說:人生就是過山車,誰知道下一秒是上還是下。又或許人生也像賭博,輸和贏並不由自己決定。前一秒天堂,下一秒就可能是地獄,誰都無法預測你將來的模樣。

所以,請一直向前走,不要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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