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哪?她是死是活?

在半年前她便開始調查,終於讓她得知在起火的那個時間點左右時刻,唐家有個家僕出來過,並在第二天早上消失了。

事情發生的蹊蹺,不得不讓人生疑,所以彭梓彤便在這裡開始調查。但時間已過了七年,唐家的那些僕人早就換的差不多了,於當年的人知之不多。所以費了好長時間,她才知道彭家那個家僕似乎在上海有親戚。

現在她得了信,自然心情激動的去了。

當她推開那破陋的大門進去時,卻沒有她想要見的家僕,只有唐婉芸坐在那裡眼神毒辣的看著她。

望了眼宅院裡埋伏的持槍士兵,彭梓彤暗恨自己大意,她萬沒想到唐婉芸竟然知道自己在調查那場大火的事。

唐婉芸眼神彷彿淬了毒的毒蛇般盯著彭梓彤,嘲諷道:“彭梓彤,沒想到是我吧?”

……

另一邊,程銘在今夜辦完事後,回到住處,卻沒發現彭梓彤的身影。雖說以前每次彭梓彤經常會有不回來的時候,可這次程銘卻又一種前所未有的緊張感。

他等不下去了,讓人四處去找。一夜無果後,程銘終於找上了宋凌。

宋凌聽到後心猛地一緊。

她在哪?她是死是活?

卻聽程銘繼續道:“宋少帥,彭梓彤在哪,還請宋少帥告訴我!不然我不確定咱們之間的約定是否還作效!”

“程爺怎就這麼肯定彭梓彤在我這裡?不瞞程爺,我這幾日可一直都忙的脫不開身,還沒分出心思來顧及別的事。”宋凌安撫下心情道,“不過,既然彭梓彤出事了,按我與程爺的交情,還是願借些人手幫助程爺找人。”

程銘卻並不領情,道:“不必了。不知宋夫人這幾日都在忙些什麼?”

從歌舞廳回來後,唐婉芸一直被他禁足並未出去,他不相信此事此事會與唐婉芸有聯繫。

可依照這些年毗鄰而居的相處下來,他心知程銘此人深謀遠慮,行事作風有根有據,絕不妄言。既然他開了口,事情必然有些關係。

宋凌吩咐下屬:“去將唐婉芸叫來。”

唐婉芸自認做的這事隱秘不會被人知曉,所以當警衛說宋凌找她時,她心裡是以為宋凌想明白了,舞廳那事錯不在她,都是彭梓彤的錯。

但她到前廳看見程銘時,心猛地的跳起來,立即想到,難道那事被程銘知道了?

不,不可能。

她為了將這事做的乾脆利落的解決,都沒來及的好好折磨一番彭梓彤,直接讓人把她綁起來帶走了。

她做的隱秘,程銘是不可能知道的。

一陣心裡安慰後,唐婉芸裝作若無其事的進了大廳,坐在宋凌身邊,臉上掛著淚痕道:“凌哥哥,你終於肯見我了。歌舞廳那事真不是我……”

提及歌舞廳,宋凌厭惡的打斷她,“在外人面前哭哭啼啼什麼樣子!找你過來,是程爺有事問你。我也想知道,你老老實實回答就行!”

對這種上不了檯面的女人,程銘也是感到不喜。“不知宋夫人昨日可有出去,若有,又去了哪裡?”

唐婉芸本不想回答,但宋凌既然發話了,她也不得不答:“我昨日是有出去。我被彭家放的一場大火害得不能生育,這想必程爺也是知道的。但我身為女子,總是想著治好自己,為宋家留個後。這次來上海,就是聽聞上海醫術較之國內其他地方都先前,所以想來試試。但上海醫院治病的人太多,昨日好不容易才領到號便去了。程爺若是不相信,大可去查。”

一番話下來,唐婉芸說的滴水不漏,拿那場大火為由讓自己站在被害者得立場上,讓人就算想問也問不出口。

可程銘並非當初的宋凌,能被唐婉芸一番說辭迷惑住,“宋夫人說的是,我正因為去查了才存了疑惑想來問宋夫人。宋夫人剛才說的不錯,你昨日是去了醫院。可卻碰上有人插隊,擋在了你前面。你不想等,便讓同你一起去的司機在那排隊,你獨自去了醫院對面的賓館暫時休息。等司機排到隊,找了個婦人去叫你時,卻發現你不在賓館。宋夫人這段時間你去了哪裡?”

唐婉芸沒想到程銘會調查的這麼清楚,手心緊張的開始冒虛汗,強自鎮定道:“程爺,可能是我去上廁所了正好與那婦人錯開了。”

唐婉芸還想辯解,程銘卻是無法再聽下去了,“宋少帥,既然宋夫人不對程某說實話,就不要怪程某不給宋少帥留面子了!”

程銘再心急,也不能直接拳腳逼迫掌握兩城軍權的少帥夫人。只好壓下心中的急躁,通過其他方式來施壓逼迫宋凌。

八百里京郊山都握在程銘手中,即使手握軍權,宋凌對程銘也是有所忌憚的。可宋凌也不是沒本事的人,不會輕易被嚇住。

捏住唐婉芸的脖子,宋凌漆黑的眸子染上殘暴,冷道:“唐婉芸,念在小時候的情分上,只要你乖點別再作亂,以後你照樣會好好並富裕的活著。明白嗎?”

這樣的宋凌唐婉芸見過,且見過無數次,但那不是對自己,是對彭梓彤宋凌才會這樣。

對上這樣的宋凌,頭一次,唐婉芸有種置身冰窖般的感覺。

她在哪?她是死是活?

身為枕邊人,她清楚的知道宋凌對他不感興趣的和沒有用的人是多麼的冷酷無情。

被掐著脖子,唐婉芸諾諾的點頭。

“說,彭梓彤在哪?她是死是活?”

唐婉芸一開始還是想如同剛才般不承認,但當她清楚的感覺到脖子上的手緊的她快要呼吸不上來時,死亡的恐懼終還是讓她說了。

“我讓人把她扔下山了,她……已經死了。”

“你特麼說什麼,給老子再說一遍!”聽到這個消息,宋凌手上的力道猛然加強,發紅的雙眼恨不能殺了唐婉芸。

書名:《陶顏池之春風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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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冷廷浩也沒怎處罰冷凌芷,以給三小姐找大夫為理由就離開了,管家過來給她們換了個院子。

樹上的人沒想到自己想找個清淨想睡覺,居然會遇上這麼有意思的事,看來回去有必要查查是誰洩露的消息了,過了會他見沒什麼熱鬧瞧了也離開了。冷凌芷看了看那個方向皺皺眉。

一連過了兩天,冷凌芷這過得是格外的清靜,看來應該是冷廷浩下命令不讓他們來招惹冷凌芷的。這天,管家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在冷凌芷的院子外徘徊了一上午,綠萌在裡邊看著他笑。

眼看著快中午了,管家終於受不了的敲響了院門,明知道冷凌芷在裡邊還大聲的喊道:“四小姐在嗎?”

綠萌看看自己啊主子,見冷凌芷手託著下巴趴在桌子上睡著了,挑挑眉起身出來語氣不好的說:“你小點聲兒!我家主子睡覺呢,你有什麼事情就跟我說吧!”綠萌不懷好意的看著管家。

管家接觸到綠萌的眼神,後退了兩步,他是親眼看見這丫頭一個人打飛了倆。管家怕怕的看著綠萌小心翼翼的說:“不用麻煩姑娘了,等四小姐醒了,我再來吧!”

“那你可等著吧,我家主子一天的時間都在睡覺,至於什麼時候是醒著的那就得看她的心情了。”綠萌笑著說道。

管家聽到這話都快哭了,他現在真是有苦難言,自從那天接她們回來之後,當天晚上身上就起了一身的紅疹子,自己以為是過敏就沒在意,第二天一看變成了水泡,奇癢無比還不能撓,撓破了也不管事流出來那種惡臭的黃色液體。

管家害怕了,找了好多大夫吃了好多藥,也沒見好,後來經確診是中了毒,自己最近也沒得罪誰啊,突然管家想起那天冷凌芷下車時聞道的那股香味,還有綠萌那墨明棋妙的笑,心就涼了大半截。

“綠萌姑娘,能不能麻煩你去叫一下四小姐?”管家對著綠萌哀求的說道。

“你讓我去叫主子起來?”綠萌看著管家又問了一遍。

管家點點頭,不明所以的看著綠萌以為她不願意,不過綠萌確實不願意。

“我去交可以,不過主子有一個毛病,就是起床氣特別大,後果你承擔我就去!”綠萌淡淡的說。

管家楞了一會,以前沒聽說冷凌芷有這毛病啊?難道是在外邊日子好過了,長脾氣了?也不對啊,她一個小丫頭能過什麼好日子啊,管家想來想去的認為綠萌又是在蒙他,於是只有厚著臉皮繼續開口求。

“綠萌姑娘,你就幫幫我吧,你看我都這樣了,四小姐要是真的發脾氣我單著還不行嗎?”管家可憐兮兮的說。

“那好啊,你等著啊!”綠萌點點頭,轉身回屋了,看見冷凌芷還在桌子上趴著,輕輕推了推。

冷凌芷不想理綠萌,轉一邊繼續睡,綠萌皺皺眉小聲說:“主子,那個管家又來找虐了,你也不要見見他啊?”

冷凌芷抬起頭,眼裡帶著陰鬱說:“在那呢?”

“就在院外!”綠萌看冷凌芷這表情,就知道那管家要倒黴了,心裡偷笑。

她在哪?她是死是活?

冷凌芷抹了抹下巴上的口水,起身來道屋外不耐煩地看一眼。管家見冷凌芷出來了,趕忙湊到跟前來彎著腰行禮說:“四小姐,求求你饒了奴才吧!”

冷凌芷本來就不舒服,聽他遺憾就更不舒服了,眼裡閃過寒芒說:“你讓我饒了你什麼?”

“奴才以後再也不敢對四小姐不敬了,四小姐就是奴才的主子,四小姐讓奴才幹嘛奴才就幹嘛,求四小姐給奴才解藥吧!”管家跪在地上磕頭說道。

冷凌芷呆了會,伸手拿出一個白瓷瓶扔地上了,也沒出聲。管家以為冷凌芷原諒他了拿起來就吃了,沒一會腦袋開始疼,管家抱住頭在地上打滾說:“四小姐,這時怎麼回事啊?”

“沒怎麼回事啊,就是另外一種毒藥而已!”冷凌芷看著管家,輕描淡寫的說。

“為什麼呀,四小姐。。”管家疼的滿身是汗。

“那又為什麼,你自己說的你自己地位不敬,我才給你下的毒,今天你幹吵我睡覺,我就有給你另一種毒嘍!”冷凌芷毫無情緒的看著管家。

“冷凌芷。你這個。。你個廢物,你敢這麼對我!你!你等著!”管家原形畢露,胸很大說。

“綠萌去把他給我扔到池塘裡去。看著他不到一個時辰別讓他上來!”冷凌芷說完就回屋了。

綠萌幸災樂禍的看著管家說:“老東西,我警告你了吧,你說自己承擔後果的,我好心的就告訴你吧,你剛剛中的那種毒啊,叫抽魂、中了這毒就像你這樣,就像有人要把你的魂魄從身體裡抽出來似得疼,尤其啊遇到冰冷水會更疼,你準備好了麼?”

綠萌像個小惡魔似得,俏皮眨著眼,敢侮辱主子你真是活夠了,不對是讓你想死都死不了。一隻手拎著管家飄身而起,直接掠過屋頂,離得老遠就一扔,撲通一聲管家掉進了池塘中間。

綠萌走後,不遠處過來一個小丫頭,四下望了望發現沒人,回頭小聲說:“小姐,沒有人!”這時冷笑冰從拐彎的地方走過來,看了看四周皺著眉說:“她那丫鬟呢?”

“剛剛拎著管家走了,一個時辰才回來呢!”小丫頭眼裡透著興奮和狠毒說道。

“一個時辰?足夠了,弄死她都沒人會發現!”冷笑冰猙獰的笑了。

冷凌芷躺在床上無語的瞪著房頂,看來冷廷浩的話真的不怎麼好使嘛,還有外邊哪倆傻x,說話就不能小點聲嗎,冷凌芷真的非常想忽視她們,但是她們倆的對話不會武功的人都能聽得到吧。

冷凌芷真是醉了,這一家子的腦殘粉,以前的笨豬的缺到什麼程度才會被他們欺負了那麼多年。這時房門開了,接著又關上了,冷凌芷暗笑還不算太傻。

只聽見冷笑冰說:“裝什麼清高,廢物就是廢物,眼睛好看又怎麼樣,臉還不是被我娘給毀了,要怪就怪你那個娘,誰讓你這張長得和你那個賤人娘一模一樣的臉呢,當年我娘能讓你娘死,今天我也能讓你在這個世界上消,這麼多年來害的我姐姐失去清白,你早就不該活著!”說完就要下手。

冷凌芷突然睜開眼,冷笑冰愣了一下又笑了說:“醒了更好,剩省的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冷凌芷有些無語,她怎麼就那麼自信能殺了自己呢?自己就長了那麼一副好欺負的樣子嗎?翻個白眼頭一偏幾躲過了冷笑冰手裡的刀,反手一擰就把冷笑冰的胳膊擰斷了。

冷笑冰尖叫,冷凌芷扯下面紗塞她嘴裡。倆人在看到冷凌芷的臉的時候都愣住了,那是怎樣的一張臉呢?膚若凝脂,瓜子臉,桃花杏眼,挺俏的鼻樑,猶如花瓣似得唇不點而朱,整體看起來嬌豔欲滴的。

冷笑冰回過神嘴裡直嗚嗚,冷凌芷勾起唇說:“你不是想殺了我嗎?別急,還與一個時辰呢!”轉頭把那個丫頭定住點了啞穴說:“你也別急,我不會忘了你的!”

冷凌芷回頭看著冷笑冰笑面如花的說:“五小姐,好久不見你對我的恨意真是一點都沒少啊,鑑於你剛剛告訴我那麼多真想到份上呢,我也告訴你一點你不知道的好吧?”冷笑冰猛搖頭。

冷凌芷笑著說:“我想告訴你你就必須得聽,先從哪裡說起呢?”冷凌芷眼睛打轉,琢磨著怎麼玩比較合適,還記得以前她們幾個就喜歡要挾本主,看本主哭,冷凌芷挑挑眉。

“想起來了,就從我開始說吧,當年你姐姐找的那幫人殺我的時候,我是被魔教的人救了,所以我現在也是魔教的人,而且這次吧,我就是專門回來報仇的!”說到這冷凌芷看著冷笑冰,目光冷的能凍死人。

冷笑冰害怕了,她真的害怕了,眼淚止不住的流,冷凌芷嫌棄的躲她遠了點說:“這樣就害怕了,就你這點出息還敢來殺人,冷笑冰你的智商真是讓人著急,你要是有你姐姐一半聰明,也不至於這麼早就撞到我手裡來。”

“你別怕,我今天不會殺你的!”冷凌芷淡淡的笑著。

冷笑冰一聽冷凌芷說不會殺他,頓時鬆口氣,冷凌芷冷笑說:“我只會讓你,生不如死,讓你親眼看著你是怎麼家破人亡的,包括你那個做了貴妃的姐姐,她絕對會比你們任何一個人都慘上十倍。”

冷笑冰拼命地搖頭,她突然發現冷凌芷好可怕,她就是個魔鬼,她居然能笑著說讓自己家破人亡,她現在還抱有一絲的幻想,希望冷凌芷實在嚇唬她,希望冷凌芷不敢真的殺人。

但是,當冷凌芷撿起她那把匕首,把她的手腳筋全都挑斷的時候,她的幻想破滅了。冷凌芷一刀一刀的在冷笑冰身上划著,臉上身上,到處都佈滿了刀口。為了避免她流血過多而死,冷凌芷拿出了最好的止血散,撒在冷笑冰的身上,還微微地加了些導致疤痕去不掉的東西。

不要說冷凌芷是變態,因為她們當初對冷凌芷做的,相對這些來說那簡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冷凌芷只是還給她們十分之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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