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動時,他輕咬她的耳垂,低語:「女人,記住我是你唯一的男人

“感覺很特別。”她終於找到了一個合適的答案,而他好像也算滿意了,放開了對她的鉗制。

夏一涵幾乎是從他懷裡跳起來的,她手腳都有些發軟,但還是堅持快速地離開他身旁,走到離他有兩三米遠地方才停下來。

再次站好時,她的臉上又是很平靜的表情,而葉子墨的神情則比她還要嚴肅。

“葉先生,謝謝您!我去工作了!”

他的唇邊泛起嘲諷的笑,冷淡地問她:“你覺得我是有意幫你?”

她不想去揣測他是有意還是無意,只微微一笑,說道:“葉先生,也許您是無意的,但我還是要感謝。我能留下來繼續工作,這對我真的非常重要!謝謝您,我會更努力的。我可以走了嗎?”

“以後沒有人通知你,不可以隨便出現在我面前!”他冷冷地吩咐了一聲,潛臺詞好像是她可以走了。

“是!”她學著管家每次跟他說話的語氣,也許他喜歡服從的人吧。

他沒再說什麼,她帶著很職業而禮貌的微笑轉身離開。

管家回到大廳以後,神色如常,好像他沒被批評過一樣。

等到夏一涵回到隊伍中,管家才公事公辦地說道:“葉先生要午休了,你們現在去打掃後花園的衛生。”

情動時,他輕咬她的耳垂,低語:“女人,記住我是你唯一的男人

到了後花園,他把拔草的任務安排給夏一涵,劉曉嬌和酒酒被分派沖洗甬道。

“你們三個,跟我來!”管家把方麗娜,趙天愛和孫萌萌叫到了一個沒有監控看得到的死角,臉色才陰沉起來。

方麗娜一直想知道管家是不是被罵的很厲害,後來夏一涵是不是又去勾引太子爺了。~@~!中@!~vvww

終於剩下自己人了,她立即開口,剛說了兩個字就被管家沉聲喝住。

“你怎麼這麼蠢?說話怎麼不經過大腦?”

方麗娜被數落的臉頓時紅了,趙天愛趕緊說:“麗娜,你今天是有些衝動了,怎麼能隨便說出管家外甥的事,這讓他多難做啊?”

趙天愛沒單獨跟方麗娜指出這個,就是想在管家面前強調一下。

果然管家看她時就有幾分讚許,他皺著眉,說道:“你好好跟天愛學習學習,她說話就很懂分寸。你們三個,以後不要再這麼為難夏一涵了。”

“啊?不是吧?管家,她今天害您被罵,就這麼放過她?你看我們都本本分分的,就她不老實,還在你眼皮子底下勾引葉先生。”方麗娜急了。

“娜,你別急,回去好好體會一下管家的意思。”趙天愛扯住方麗娜的裙子說。

“嗯!”管家點了點頭,衝她們揮了揮手。

“中午熱,你們去宿舍休息一個小時吧。”

“謝謝管家!”三個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管家瞄了瞄頭頂的大太陽,再往夏一涵的方向看了看,冷冷地掀起嘴角。

這時,趙天愛正小聲跟方麗娜解釋。

“管家的意思是,我們不要再這麼明顯地對付夏一涵了。其實想要整治她,辦法多的很。就像現在,天這麼熱,我們去休息,她得在那兒拔草。”

原來是這樣,方麗娜覺得她的頭腦的確沒有趙天愛的靈光。

快八月了,此時大概午後一點多,驕陽曬的樹葉,花兒都蔫蔫的捲起了邊兒。

知了不停發出燥人的吱吱聲,夏一涵感覺眼前的白光亮的刺眼,頭漸漸暈沉,腳底下開始發軟。

管家坐在清涼的亭子裡,看著夏一涵,見她動作漸漸緩慢,手偶爾支撐著額頭,覺得差不多了,走過去叫她停下來。

夏一涵白皙的肌膚已經泛紅,估計沒多久就要變黑了,料想太子爺也不會喜歡一個黑妞。

“劉曉嬌,酒酒,你們也停下來。你們兩個人休息十五分鐘後去健身房打掃衛生,夏一涵,你現在就過去打掃。”

“好!”夏一涵低聲應道,歉疚地看了看酒酒和劉曉嬌,加快腳步獨自去了健身房。

她被熱的頭重腳輕,還有些噁心,也知道管家是故意要讓她難受。

小軍,我一定可以堅持的,你放心!

管家好像生怕她偷懶,她前腳到,他後腳就跟進去,坐在牆邊兒的椅子上盯著她。

“這裡,還有灰,仔細點兒!”他腳點著地面,頤指氣使地命令道。

凡是葉子墨要出現的地方,地面是不能用拖布的,必須是用很乾淨的抹布手擦。

夏一涵在管家面前蹲下來,低微地擦地,那種矮人半截的屈辱感深深刺到她的內心深處。

他真想狠狠踢她兩腳,可惜他不敢,就只能用一些陰招暗暗折磨她。

他就不信,一個女人能有多大的耐力,就算是為了嫁給太子爺,也撐不住吧。

下午兩點半,葉子墨午睡結束,所有女傭在大廳裡集合,等著送他出門。

葉子墨穿戴整齊,抿著嘴唇從臥室出來,走到大廳的時候,正好門口的安保員通過耳麥向管家報告。

“報告管家!天后怡冰在門口吵著要見葉先生,她說她愛葉先生!還說如果不讓她見個面,她就跪在這裡不走,曬死都不走!”

“知道了!我馬上報告給葉先生,等我的回話。”

管家說完,走到葉子墨面前,畢恭畢敬地把安保員的話重複了一遍。

上次怡冰就鬧過這樣的事,在二十幾層高的大廈頂上,她威脅葉子墨說,不跟她結婚,她就跳樓。

葉子墨只冷冷地給了她兩個字:你跳。

怡冰怎麼捨得自己如日中天的名氣,她自然沒跳,那之後她在接受公眾採訪時影射葉子墨狠心,想要對他施加壓力。

誰知道她從此連他的面也見不到了,今天她終於知道太子爺住在哪兒了,特意選擇在天最熱的時候來,希望他心軟,回心轉意。

葉子墨正好走到夏一涵身前,他的目光落在她曬的泛紅的臉上時,忽然淡淡地笑了一下。

女傭們頓時被他優雅的笑迷的不知所措,夏一涵不知道這個深不可測的男人的笑意味著什麼,忙低下頭去。

葉子墨往她身前走了一步,夏一涵再次感受到那種強烈的壓迫感。

“你,去把門外的女人趕走,不管用什麼方法,什麼說辭。記著,她不走,就是你走。”

難怪他會笑,他一定覺得這麼對待她是一件很有趣兒的事吧。

以往都是管家和那幾個女人讓她走,葉子墨留她下來。

這一次他親口說了,要是她完不成任務,她真要被掃地出門了。

她沒有選擇,只能迎接這項挑戰,她仰起頭,看向葉子墨幽深的雙眼,堅定地開口:“是,葉先生!我保證完成任務!”

“給她放行吧!”葉子墨對管家命令道。

管家對著耳麥說道:“夏一涵馬上會到門口,給她放行。葉先生說了,如果她能把怡冰趕走,就讓她回來。要是趕不走,就不要讓她進門了。”

葉子墨臉上沒什麼表情,好像並不反對管家的說辭,這回真的是完全沒有退路了。

“葉先生,我想借一樣東西!”

“說!”

夏一涵說完她要借的東西后,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氣,就連管家的眉頭也不自覺地皺了一下。

方麗娜,趙天愛和孫萌萌驚訝以後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酒酒和劉曉嬌面色凝重,只有葉子墨還是極冷漠的臉,表情沒有變化。

“管家,去給她拿!”他淡漠地說道。

管家說了一聲是,又暗自慶幸,這回可是怪不到他頭上了。

厚重的鐵門打開,夏一涵緩步走出,在那個家喻戶曉的漂亮女人面前站好,手背在身後,上下打量她。

天后怡冰帶著幾分驕傲的神情審視著夏一涵,傲慢地問道:“傭人吧?是太子爺叫你來請我進去的嗎?”

雖然她自己覺得論姿色她比不上眼前的女人,可她有名氣,男人都喜歡有名氣的女人,所以在這個清湯寡水的女人面前,她顯然還是有優勢的。

夏一涵微微一笑,問她:“你覺得太子爺會請你進去?他喜歡你?”

“當然喜歡,我們那麼和諧,他怎麼會不喜歡我呢?”怡冰演技精湛,雖然心裡沒底,說這話時還是有幾分真。()$()$(小)$(說)$().高速!

“那他為什麼讓你站在這裡曬太陽,不請你進去呢?”夏一涵淡淡地問,語氣雖輕,卻正好點中怡冰的痛點。

“你!”她“你”了一聲,又傲慢地揚了揚下巴,說道:“就算太子爺沒那麼喜歡我,又怎麼樣?你可別告訴我,他會喜歡你!”

“當然不會。”夏一涵又微笑,雲淡風輕的模樣,讓風情萬種的怡冰在她面前都覺得有些自慚形穢。

“那你……”怡冰話說到一半忽然看到夏一涵臉色陡然一轉,忽然的轉變讓她有些奇怪。

接著,她看到夏一涵的手從背後猛然拿到身前,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握在她手中,在太陽的照射下發出白亮亮刺目的光芒。

她的眼神變的凌厲,雙眼直直地盯著怡冰的眼睛,重重地說道:“他不喜歡我,我卻喜歡他!我愛他!我願意為他做任何事!”

說完,她持刀毫不猶豫地往自己手腕上劃去。

夏一涵的轉變來的太快,怡冰幾乎是被嚇傻了,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兩三步,才哆嗦著聲音,叫道:“你這是你這是幹什麼?”

血已經順著夏一涵的手腕一滴一滴地流下,她不顧手腕的疼痛,還緊緊地盯著怡冰,狠厲地說道:“我絕對不允許任何女人靠近太子爺,你再不走,我就……”

眼看著夏一涵往她身前逼近,怡冰覺得她一定會同樣瘋狂地刺向她。

她還在朝她這邊走,怡冰已經嚇的面如土色。

她一疊聲地說道:“我走!我走!我走!我以後再也不來了!”,邊說著,已經虛軟著雙腿逃命似的往她的跑車奔去。

怡冰倉皇失措,跑回車裡才覺得自己安全了。

有些不甘心就這麼放棄太子爺,所以扣好安全帶以後,她還是透過車窗往門口再看了兩眼。

夏一涵晃了兩下刀,朝她的轎車追過來,眼看著她就要拉到她的車門了,怡冰嚇的忙讓司機快開車。

她看著那輛車絕塵而去,心裡不禁在想,到底怡冰也曾是葉子墨的女人吧?

情動時,他輕咬她的耳垂,低語:“女人,記住我是你唯一的男人

難道曾經在一起,真的可以一點兒感情都沒有,可見做他的女人真不是什麼好事。怡冰被她趕走了,如果能從此忘記那個狠心絕情的男人,也是她的造化。

夏一涵沒有告訴她,其實她曾經很喜歡她演的皇后角色,冷靜自持,很有大家風度。

一直到看不到那輛車的影子,夏一涵才回頭,腕上至少兩釐米長的傷口還在滴血,疼痛難忍。

她咬了咬唇,忍著疼痛,輕聲對站在門口的張峰說道:“請打開門,你看到了的,怡冰已經走了。”

張峰早被剛才的那一幕唬住了,要不是管家吩咐不管外面女人之間發生任何事都不讓他插手,他可能早就上前制止夏一涵了。

此時他對這個女人有種肅然起敬的感覺,真夠狠的,就是他一個男人對自己也下不了那麼重的手。

手腕處的痛在太陽的直射下加劇,小軍,真疼啊。那次你為我挨的那一刀比這個重多了,你還說不疼,真能騙人。

她的鼻頭有些發酸,眼淚在眼圈兒裡轉動了一下,又吞了回去。

回到大廳的時候,葉子墨坐在沙發上,低頭沒事人一樣看著手中的報紙。

夏一涵一路走到他面前,血也滴了一路。

“葉先生,她走了。”夏一涵站定,低聲說道,葉子墨這才放下報紙,淡漠地掃過她的臉、她的上半身,目光在她手腕上定格了一下。

觸目驚心的傷口讓葉子墨的心緊緊一縮,只是他的表情還是如常的冷漠,緊抿著唇,不說話。

她到底是為了什麼人什麼事才能做到這麼狠?

海志軒?

她愛海志軒?為了他甘願做一顆棋?

“啊,一涵你在流血!這是割腕自殺嗎?太嚇人了!這會死人的!”酒酒看到夏一涵的手腕那麼重的傷,什麼也管不了了,邊叫著幾個箭步衝上來。

酒酒抓住夏一涵的手,眼淚都急的流出來了。

“一涵,你需要包紮,你要去醫院啊!葉先生,您看看,她需要去急救啊。”

葉子墨早已把目光移到夏一涵平靜無波的臉上,她的眼神更平靜,對他的為難似乎不恨,好像根本沒有感覺,這個樣子卻更招人恨。

他的臉色比平時冷了幾分,語氣更是冰冷的沒有溫度。

“不許包紮!去清洗一下傷口,換一套衣服立即跟我出門!”

“葉先生!求您了,這樣她有危險。”酒酒本來是很崇拜葉子墨的,她總覺的他雖然冷淡,還是喜歡夏一涵的。

可是他現在怎麼對她那麼狠啊,都流血了,他還不許包紮,一涵太可憐了。

夏一涵握著酒酒的手,微笑著勸她:“沒事,看著嚇人,傷口其實很淺,很快就會好的。”

“一涵!”

“這裡哪兒有你說話的份兒?還不過去站著!”管家走到酒酒面前,朝她喝道。

“快去吧!”夏一涵輕聲說。

“一涵,快去洗手吧,別讓葉先生久等了。”

管家在葉子墨面前對夏一涵很客氣,她手腕上的傷讓他解氣不少,不過要是她就此一命嗚呼了,他會更高興。

她傷的這麼重,太子爺連包紮一下都不讓,說明她在他心裡未必有多重要。

不管怎樣,他是不會再踩雷了,小心駛得萬年船。

“是!”夏一涵回到她和趙天愛的房間,對著水龍頭咬牙忍著把傷口清洗完,好在已經不流血了。

她沒有別的衣服可換,正好她的制服已經出來了,就換上合身的制服裙子,重新回到大廳。

葉子墨又在看報紙,等管家恭敬地說:“葉先生,夏一涵已經來了。”他才淡漠地抬頭,說了一聲:“走!”

管家命令司機到位,一輛藍色賓利無聲地滑過來停在主宅門口。

夏一涵不知道葉子墨帶她去哪裡,她也沒權利問,只是低垂著頭跟在他身後。

方麗娜,趙天愛和孫萌萌剛出了一口氣,又開始嫉妒她有機會跟太子爺出門。

情動時,他輕咬她的耳垂,低語:“女人,記住我是你唯一的男人

車裡的空間有限,這不是更多了親近的機會嗎?

該死的!她總是那麼好運。

管家彎身給葉子墨開了車門,他優雅地坐上去。

“葉先生,是叫一涵坐這裡?”管家問。

葉子墨沒說話,那就是默認了,管家看了一眼夏一涵,讓她上車。

管家另外安排了一個安保員坐在副駕駛保護葉子墨的安全,他把車門都關好,車駛離葉宅。

車內異常安靜,夏一涵也習慣安靜。

葉子墨高大的身軀佔據了很大的空間,她疊著雙腿,儘量靠近車門邊兒,身體倒也沒有挨著他。

她竟然出門了,真希望她能在葉宅自由的進出。

明天是小軍的忌日,她多想跟姓葉的請一天假,去忌他,可惜他不可能會批的。

葉子墨閉著雙眼,閒閒地靠在後座上,彷彿夏一涵根本就不存在。

倒是前面的司機和安保趁他閉目養神之際,時不時地在倒後鏡裡看夏一涵。這樣絕美的小臉兒,誰要是不偷偷看,簡直就不是男人啊。

兩人正慶幸著葉子墨睡了,可以多看兩眼的時候,忽然聽到他很淡地說了一句:“你們兩個,是不想做了?”

說這話的時候,他還閉著眼,光是聲音也含著王者的震懾力,別說兩個被說的當事人,就是旁邊的夏一涵聽到他的話,心也一凜。

“葉先生,對不起!”司機和安保員異口同聲地說道。

他沒再吭聲,他們也不敢再看夏一涵了,只是心裡奇怪,他的車後座上也坐過很多美女了,他們也不是第一次偷偷的看,怎麼這次太子爺這麼小氣呢?

賓利轎車開入帝豪大廈的地下停車場,安保員幫葉子墨打開車門,夏一涵也在他身後下了車。

停車場裡有專門的VIP通道,直通48層帝豪大廈的頂層。

帝豪大廈是東江省最高建築,頂層的帝豪會所是整個東江省最奢華的會所,其名氣不僅在東江省內部,可以說影響力遍及全國,甚至很多駐華大使都是這裡的會員。

整個帝豪大廈只是葉子墨名下一個小小的產業,也只有內部人員才知道,該會所是眾多政商界名人要人的休閒之地。

每年的會費高的令人咂舌,且還不是有錢就能進的來的,沒有身份的人謝絕入內。

會所服務人員訓練有素,葉子墨一現身,眾人快速列隊,整個列隊過程無人組織,悄無聲息,隨後整齊劃一的問候響起:“葉先生好!”

聲音甜美,大小適中,聽著很舒服。

夏一涵以為她們的問候標準已經是很高了,沒想到跟這裡一比,只能說是小巫見大巫。

葉子墨始終沒什麼表情,在服務人員恭敬地把他和夏一涵帶到一間極富古韻的雕花木門口,彎身輕語:“葉先生請進!海先生和宋小姐已經到了!”

夏一涵到此時也不知葉子墨為什麼要把她帶來,不過既來之則安之,按照他吩咐行事就是了。

服務員輕輕敲了敲門,聽到海志軒沉穩的:“請進!”二字後,才輕輕把門打開,請葉子墨和夏一涵進去。

兩人剛進門,穿著一身杏色小洋裝的聘婷身影就已經輕快地走到他們面前。

只聽一聲溫柔地問候在耳邊響起:“子墨,你來了!熱嗎?”

夏一涵抬頭看去,看到一張很清秀的臉,圓圓的杏眼活潑而狡黠。

宋婉婷也打量了一眼夏一涵,見她穿著一條几乎沒有裝飾的普通裙子,墨黑的直髮隨意地攏在耳後。

她的臉完全是素顏,卻嬌美的讓人屏息。

夏一涵很禮貌地朝她點頭微笑,因不知如何稱呼,也不敢隨意對對方說話,所以只笑不語。

“子墨,這是哪個府上的千金?”宋婉婷上前摟住葉子墨的胳膊,輕聲問道,眼中的吃味一閃即逝。

宋婉婷的父親是東江省省委副會長,父親經常告誡她,男人,尤其是有權有勢的男人,不可能一輩子只有一個女人。

像葉子墨這樣的人中之龍,她更別想獨自霸佔,要想有朝一日成為他的正妻,她就必須要有容人之量。

“一個傭人!”葉子墨似乎不願多說,卻也沒有揮開她的手臂,任她摟著朝海志軒走過去。

海志軒早看見了葉子墨身後的夏一涵,像沒看見似的,站起身只和葉子墨打招呼。

“來了?”

“嗯!”葉子墨輕哼了一聲,在古樸的桌前坐下。

“子墨,傭人也有名字吧?你不說,我都不知道怎麼跟人家打招呼。”宋婉婷沒坐下,而是乖巧地站在他身邊,說話輕聲細語的。

“你覺得我會記住傭人的名字?”葉子墨嘲諷地彎了彎嘴角。

宋婉婷翹起小嘴笑道:“當然會啊,你記憶力那麼好,還有什麼事是你記不住的?”

她的奉承似乎恰到好處,葉子墨難得露出一絲笑,淡淡地說:“她叫夏一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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