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玲玲過上了二人世界,就連玩牌也帶著她

本來預計六點多鐘到北京的大巴車,一直等到九點才姍姍遲來。我蜷縮著脖子在六里橋客運站外的馬路上等了兩個多小時,因為大巴車會在外面停靠,所以我沒有進客運站裡面去等候。這兩個多小時,凍得我直打哆嗦,這是我到北京後,第一次感受到什麼叫寒風刺骨,什麼叫天寒地凍!

幫玲玲付了車費後,我領著她上了出租車,她依然是那麼美麗動人,只是顯得很憔悴,雙手一直死死拽著我衣服,好像深怕一放手她在北京的唯一依靠就會跑掉一樣。一路無語,到了樓下超市幫她買了一套換洗內衣,我看她連個挎包都沒有帶,更別說換洗的衣服了。到家後,我安排她先洗澡,然後去樓下幫她買回來一些吃的。看得出來她這一路餓壞了。

洗完澡後的玲玲恢復了生氣,浴後的小臉蛋紅潤得鮮豔欲滴。面對有些瞠目結舌的我,她面帶羞澀地白了我一眼,那一刻的風情萬種讓我迷失起來。

正吃著飯,老曾開門進來了,下午聽我說有個女朋友要過來,他也來看看湊湊熱鬧。看見老曾居然有我家的鑰匙,玲玲顯得有些驚恐。

老曾沒待一會兒就走了,玲玲不斷問我老曾怎麼會有我們家的鑰匙,哪怕我一再解釋我和老曾的關係,她仍然很擔心老曾會不會半夜開門進來,看來這個姑娘曾經受到過一些刺激和傷害。

家裡只有一張雙人床,雖然我們倆什麼都沒有說,就和多年的夫妻一樣睡在了一起,彼此間自然得跟餓了就要吃飯一樣。那一夜,美人在懷,暖玉溫香.....

這一夜,玲玲刻意地迎合我,一番又一番折騰後,她像個八爪魚一樣纏著我進入夢鄉,對我那種毫無保留的依賴讓我心中輕柔地一動。

接下來的幾天,我也沒什麼事兒,整天和玲玲黏在一起過起二人世界的日子。本想帶她去一些著名景點逛逛,奈何實在是太冷,這個季節所有的景點都很冷清。

週末的時候,捲毛告訴我小民回來了,正組織玩一場,據說他出差帶回很多現金,還提議玩大點,說是玩一百打底四百封頂。這樣的牌哪怕我有把握也要帶至少兩三萬才敢上場。 我手裡還有一萬左右,老高幫我出兩萬,我上場需要的三萬本金夠了。

本來我是打算讓玲玲在家等著我,可她總說她害怕,我說讓老曾在家陪著她,她還是不樂意,沒辦法我也只能帶著她一起去老白家,並且跟她說好了到了那裡後哪些話該說哪些話不該說。

捲毛住宣武門附近,我們到了捲毛家,捲毛說他手裡錢不夠那麼多,誰知道之前分的錢他都幹啥用了。我看著他去了他家附近的一個典當行,把脖子上那根足夠粗的白金項鍊當了一萬元,才一起去了老白家。

老白的媳婦也在,二十出頭的樣子,年輕得剛開始我以為是他閨女。據捲毛說,老白的媳婦以前也是小姐,之前他們幾個一起去歌廳玩的時候認識的,不知道怎麼的就和老白傍在一起了,不久後,老白就和原配離婚了。小媳婦和老白結婚後,給老白生了一個兒子,讓只有一個閨女的老白欣喜若狂。上兩次我們來的時候,小媳婦帶著兒子回鞍山老家去了。

老白看著我帶著家屬去他家玩牌,很是熱情,叫他的小媳婦來陪玲玲說話。看她們倆不一會兒就混得很熟的樣子,我也放心地玩著自己的牌。

老王最後還是沒有同意玩一百底,可能是因為老婆在家裡,不敢讓她知道玩得太大,氣得捲毛直翻白眼。他可是為了湊本錢連項鍊都拿去當了,結果這錢還用不上。

捲毛很會做人,在收了一把大鍋後,給玲玲拿了兩百喜錢,有了他帶頭,其他幾個在收了大鍋後,也跟著給個三百二百的。玲玲沒想到這個錢掙得這麼容易,眉眼帶著歡笑地為我們倒茶遞水服務。

本來是約著玩一宿的,我也做好了夜戰的準備。誰料到剛玩到半夜十二點多,老白的小媳婦就開始掉臉子給我們看。事情的起因還是因為大平惹出掉禍。他在旁邊看我們玩牌無聊的時候,去和老白的小媳婦開玩笑,不知道是那句話傷著小媳婦的痛腳,我的這個小嫂子就不樂意了。一會兒又說孩子哭了讓老白去看看,一會兒又說是我們抽菸燻著孩子了。我們玩牌的客廳距離小孩的臥室有十來米遠,而且臥室一直關著門,很明顯就是在找岔子攪局的。搞得老白很是尷尬,一邊玩牌一邊還要哄著小媳婦。最後老牛一看女主人總是攪局也不樂意了,玩到一點的時候,也拉著臉不玩了。這一場我們只贏了九千。每人分了兩千後,老曾讓大家把剩下那一千給弟妹(指玲玲)買件衣服。

看來老白的這個小媳婦在家的時候,他那裡應該是不能玩了,第二天捲毛和老牛,小民商量著換地方玩。捲毛說他有個朋友在廣安門附近開飯店,晚上九點之後就能開個包間玩,說飯店很安全,晚上九點下班後,就是我們的天下了。不過需要每場牌給他朋友抽兩千塊錢費用。

平時我們在老白家玩的時候,老白每次只抽一千塊錢費用,但是現在他那裡不能玩了,兩千就兩千吧,對於玩牌的人來說,抽那點錢算不了什麼。

選好新的地方後,第二天晚上我們就過去玩了一場。飯店裡玩果然比較安全,大門一關,在包間裡吵鬧得再厲害外面也聽不見。

玩牌之前玲玲還是想跟著我去牌局,估計是頭一晚上得了喜錢後嚐到了甜頭,但是我很不願意她去飯店那種地方陪我一夜。還好老白幫我解決了這個難題,讓玲玲去他家待著,正好和小嫂子做個伴。

把玲玲送到老白家後,我們就去了飯店。老白還是隻玩五十打底的,估計那兩天他手裡也不太方便。我們玩到天亮才散場,玩到最後居然還輸幾千。因為捲毛的手氣實在是太臭了,這一晚上都沒有贏幾把牌,光靠我一個人贏錢也帶不動他的虧損。對於輸的這個錢,暫時沒有算賬,留待下一場牌結束後再合在一起算。

早上去老白家接玲玲的時候,聽我說輸了點,玲玲狡黠地笑著說道:“讓你不帶著我一起去!這下輸了吧?”說的好像她去了就能贏錢一樣。

第二天小民給捲毛打電話說不想跟老白玩了,說他不夠局氣,玩點牌扭扭捏捏的,連一百的底都不敢玩。他說他那邊有兩個朋友可以一起玩一百打底的,到時候他帶過來和我們一起玩。不過他提出一個新的玩法,因為大家都不熟,對方心裡也有點犯怵,所以提議我們雙方各出一個人來充當荷手幫著洗牌發牌。

剛聽捲毛這麼一說,我還有點懷疑是不是小民察覺出來什麼了,捲毛讓我不用擔心,說這個提議肯定不是針對我們。他說他很瞭解小民,如果小民真要懷疑了,肯定是直接不再和我們一起玩了,而不是去想這種防範的辦法。

既然如此,我們也需要好好設計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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