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新牌局贏了錢 我打算搬出村里

第二天到中午我還賴在床上,腦袋昏沉沉的,感覺是發燒,應該是傷口有點感染了。吃了萍萍買回來的退燒藥,我捂著被子睡出一身冷汗。

感覺已經好了一些後,我起床拿起電話,手機顯示十多個未接電話。新買的手機沒有調好功能,一直是靜音狀態。電話都是老曾打過來的,我回撥過去後,那邊顯得很著急:“你幹嘛呢?打了十多個電話都不接,我還怕你昨晚去國子家了呢。”老曾看我不接電話,擔心我又去國子那裡吸毒去了。“沒有,手機沒調對音量,還有點發燒了。”“發燒了啊?那今晚還能去嗎?”“沒問題!”

用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汗,我去老周家找了一套還過得去的西服換上後,我感覺到還是有些頭重腳輕。 晚上,老曾,捲毛,大平三人一起來村裡接的我,捲毛開著一輛白色的長安麵包車,車上除了我們幾個,還有幾大包服裝,這車應該是他店裡運貨用的。

玩牌的地方在西四環外新開發的一個小區,距村裡並不算太遠,不到二十分鐘我們就來到了小區門口。“我先上去,等一會兒你們再上來,曾哥今天先別去,一次帶太多生人進去不合適。”看來捲毛還是有一些經驗的,跟這樣的人一起共事,會省心很多。老曾聽了後,遞給我一萬當著本錢,他是知道我剛出來不會有本錢的。

我和大平上去的時候,人還沒有到齊,屋裡就捲毛和另外兩個中年人,看來他們非常熟,總是嘻嘻哈哈地開著玩笑。進門後,大平就對房子主人介紹我道:“我哥們龍龍,以前總一起玩麻將,是把好手!”“這是白哥,這是陳總,那是小民,你也得叫小民哥。”他說的陳總就是捲毛。

“開始吧!還等啥呢?”大平顯得急不可耐的樣子問道。“老牛還沒來呢,說馬上就到了。”房間主人白哥解釋道。“啊?又是他?”大平嘟囔著:“這孫子老掉鏈子,昨天約好的局也是他有事兒來不了給攪黃了!”

正說著,門鈴響了,老牛進來就嚷嚷:“大平,隔著兩站地就聽見你丫的講究我,你丫怎麼那麼貧呢?”老牛和老白是牌局的主力戰將,沒他倆這局就攢不上。這個老牛快五十歲了,在平谷那邊開了一個養牛場,雖然 後來我們一起玩過很多次牌,我還是沒有搞懂他是真姓牛還是因為養牛所以這幫人給他取的外號。他長得也很有特點,蹭亮的額頭兩邊有一些微微鼓起,像小牛犢的兩個頂角一樣,叫他老牛倒也形象。

牌局開始了,按照我們之前商量的方案,大平不上場,就說和我加傍玩。捲毛一屁股坐在我上家,幫我搬牌,五個人的牌局這樣玩簡直就是搶錢一樣。不過我還是把握住節奏和他們玩,畢竟我剛來第一場,玩的輸贏太大了不利於我在這個牌局長期的潛伏。

老牛的手氣一直很背,他特別愛悶牌,每把都是隻要沒人看牌跟上他就一直悶到底。我總把牌發給捲毛,玩了一個多小時後,捲毛的桌子面前就堆起了好幾摞百元大鈔。玩到一半的時候,叫小民的那個突然換了個座位,插熬我和捲毛中間坐下。剛開始我還以為他看出點什麼了呢,不過他在這個位子坐了一會兒手氣還是不好就自己又換到對面坐去了。看來這人比較迷信,不斷換方位想改變一下牌運。

不知不覺就快到十二點了,我給自己做了一把三個K的超級大牌,和捲毛,老牛我們仨人悶了幾手後,提牌我跟上了兩百元。老牛和捲毛又悶了兩手後,老牛先看牌了,看了後也跟上兩百。捲毛看我和老牛都跟上後,又夾在中間悶穿了好幾手一百才提牌來看。只剩下我和老牛兩人了,我倆二百,二百地各自跟了十多手。我突然心裡一動,很真誠地看著老牛道:“牛哥,你別跟了,我的牌很大很大,除非你是三個A”老牛聽了後,猶豫了一下,又跟上了二百,還是不開我牌。我做出無可奈何的樣子,賣出一個人情拿二百開了他的牌。“同花順!”老牛看我開牌,以為贏定了,亮出了自己的紅桃“9,10,J”。我展出手裡的三個老K,一邊收錢一邊對老牛說:“牛哥,我看你輸了不少了,就給你開了,換別人的話,我這牌還不得跟到底啊?”

大家都在驚歎我怎麼三條K就開牌了,只有老牛點了點頭道:“這小兄弟很講究!”

半夜一點的時候,牌局散場了,捲毛把贏的一摞一摞的錢當著所有人的面數了一遍,然後耀武揚威地說道:“我贏四萬二!”下桌就數錢是我們的規矩,免得到時候賬對不上。我最後也贏了兩千多,我的輸贏不算太顯眼。

臨走的時候,老牛拍著我的肩膀說道:“龍龍這兄弟不錯!大平,下次別忘了把他帶上哦!”老白在送我們出門的時候,也對我說道:“沒事兒玩兒來啊!”下樓的時候,我的心情很是歡快!

我們一行人目送捲毛開著他的麵包車走了後,我和大平也叫了一輛出租車向著相反的方向離去,當著他們的面,我們的戲還要接著演完最後的謝幕。

我們在西三環邊上找了一家粥鋪吃夜宵,也聚在一起算賬。一共贏了四萬五,一人分一萬一,多出的一千老曾也讓我拿著,並把分到他手裡的錢拿出一千給我說道:“我拿一個整的就行了,小龍你剛出來,你多拿點!”這個老曾,還是一如既往地講究。

看老曾打了個樣,捲毛也只要了一萬,只有大平裝傻充愣,“撲哧撲哧”喝著粥。“你丫的還沒吃完啊?”老曾笑罵道。

臨分開的時候,捲毛讓我第二天中午找他一起去看房,老曾也說陪我一起去看。

唱著“我們亞洲,山是高昂的頭!”激情高昂的曲調回到村裡,我讓萍萍跟我一起搬到我即將新租的房去住,她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她說村裡朋友多,也好玩,她還是習慣住這裡。

好吧,其實我也只是問問而已......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