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千嬋,我們領結婚證了,他歸我,至於你,替我生孩子的東西而已

陌千嬋,我們領結婚證了,他歸我,至於你,替我生孩子的東西而已

天亮了。

洛景天開車,千嬋安靜的坐在後排的位置上。

一夜未睡的她臉色一片蒼白,可她堅持要去民政局。

錯了三年,既然錯了,那就糾正過來。

欠了就還,再也不必拿婚姻來抵。

“千嬋,對不起。”洛景天一遍一遍的重複著這三個字。

“景天,不是你,是我的錯。”是她一直給他的感覺她只是在報恩,她從來也沒有愛上他。

所以,洛景天才對她沒有安全感吧。

所以,洛景天找上吳沁芯是正常男人的選擇。

“千嬋,你和顧……”

“別提他。”洛景天只一個‘顧’字,千嬋就覺得呼吸都要停滯了一般,就覺得周遭就要沒有空氣了。

顧南祈,昨晚的經歷讓她恨足了他。

洛景天轉頭看了她一眼,終究是沒再說什麼了。

小車停在了民政局前的停車場上,千嬋戴上了帽子下了車,洛景天在前,她在後,正要走進民政局,就覺得斜前方有一輛車看著特別的熟悉。

金色的勞斯萊斯。

她一定是眼花了。

不可能是顧南祈的車。

哪裡那樣巧,就在這裡遇見他了呢。

她這輩子都不要見到他。

不要。

民政局的辦事大廳。

辦理結婚證和離婚證的辦事人員相鄰而坐。

千嬋才走到辦理離婚證的辦公桌前,身側的位置上,顧南祈微笑著轉首,“陌千嬋,洛景天,真巧。”

“千嬋,好久不見。”顧南祈身邊的楊楚芝也開口了。

千嬋不可置信的看著小鳥依人般靠在顧南祈身上的楊楚芝,再看看他們前面的辦事桌,唇齒輕開,微笑的道:“恭喜了。”

顧南祈結婚了。

這樣真好。

這樣他就能放過她了吧。

“陌千嬋,你很想我結婚?”不想,顧南祈輕輕一推便推開了楊楚芝,拉著千嬋就往外面走去。

“放手。”千嬋用力的一掙,一想起昨晚上這個男人讓人劫了她,還差點讓人強暴了她,她就渾身泛冷,不由自主的哆嗦了起來。

好冷。

顧南祈眉頭微擰,陌千嬋這樣的眼神彷彿他是洪水猛獸似的,她就這麼厭惡他嗎?

長臂一帶,一下子將千嬋抵在了牆壁上。

“顧南祈,你結你的婚,我離我的婚,我們各不相干吧。”千嬋實在是理解不了顧南祈這恨不得要撕了她的樣子所為何來。

難不成,是後來知道她沒被那些小混混強暴,沒順了他的心思,他看著她更不順眼嗎?

撇了撇唇,反正他看她已經不順眼了,她也不在乎了。

陌千嬋,我們領結婚證了,他歸我,至於你,替我生孩子的東西而已

“離婚?你與洛景天是來離婚的?”顧南祈呼出一口濁氣,還以為她帶著洛景天趕來這裡,是專門來看他與楊楚芝辦理結婚手續的。

倒是沒想到,原來他與她的遇見,只是湊巧的一個要結婚一個要離婚罷了。

“你管不著。”

“陌千嬋,我和你現在一個是買主一個是賣主,你的事,我全都管得著,說吧,你是來離婚的?”

千嬋咬了咬唇,視線掠過周遭,她絕對相信這男人不高不低的聲音已經被這大廳裡的一些人聽到了。

“顧南祈,你巴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賣給你了是不是?好呀,那我這就去告訴楊楚芝,要是她毀婚了,你別怪我。”千嬋真的是氣極了,一張小臉由蒼白而漲紅,嬌豔的如同一朵雨中的花朵,惹人生憐。

“呵呵……”顧南祈看著這樣的千嬋,居然不氣反笑,薄唇又附上了千嬋的,“原來你這麼不想我結婚,陌千嬋,只要你說你不想我娶楊楚芝,我便不娶。”

這一句,男人的聲音磁性而悅耳,好聽的讓千嬋就覺得自己好象是做夢了。

只是這樣的夢,只在三年前做過。

從三年前的那一天開始,她再也沒有過這樣旖旎的夢了。

不,她巴不得他娶林楚芝,這樣她才能擺脫他。

想到這裡,千嬋用力的一推,“顧南祈,我很想你結婚,很想很想,顧太太過來了,你還是招呼她辦結婚證吧。”

“南祈,你不要嚇到了千嬋。”楊楚芝真的走了過來,妝容精緻的她臉上一片平靜,絲毫看不出半點怒意。

想起楊楚芝昨晚在電話裡的惡毒話語,千嬋側開了一步,走向了洛景天,再也不理會顧南祈和楊楚芝了。

突然間,就不想離婚了。

她離婚了,豈不是給顧南祈一個她要離婚然後從此委身於他的錯覺了。

不要。

她不要。

哪怕真的要離婚,也不能是現在。

可,千嬋才要與洛景天走開,手機就響了。

是短信提示音。

千嬋轉頭,才發完短信的顧南祈旁若無人的牽起了楊楚芝的手重新又走到了辦理結婚證的辦事人員那裡。

“陌千嬋,我結婚,你離婚,辦好了離婚手續去我的車前等我,否則,你懂的。”

千嬋閉了閉眼,腦海裡全都是顧南祈昨天錄下來的她與他一起時下意識的發出的聲音,她明明沒有歡叫,可是……

“二位先去拍照,拍好結婚證的照片,就可以了。”一旁,辦事員正微笑的與顧南祈與楊楚芝說話。

千嬋將填好的離婚申請表格遞給自己這邊的辦事員,眼角的餘光裡全都是楊楚芝的笑容,楊楚芝要嫁給顧南祈了,他們已經領了結婚證了。

既然這樣,顧南祈為什麼還要招惹她?

“陌小姐,這裡沒有簽名。”辦事員拿過她填寫的表格檢查了一下指出了問題。

“我不想離婚了。”千嬋倏然站起來,轉身就往外面走去。

“好好好,不離,不離。”洛景天瞟了一眼顧南祈瞬間黑沉下去的臉,起步就跟向了千嬋。

可他還沒有走兩步,手機就響了。

下意識的打開,是錄音。

“嗯……嗯啊……嗯嗯……不要……”

象是痛苦又象是索要的聲音,就這樣的一下子的傳遍了民政局的辦證大廳。

千嬋倏的停步,臉已經紅透了。

周遭所有的人都看向了她。

這是她的聲音。

洛景天也終於發現了不對,急忙摁斷了錄音,看向一臉蒼白的她,“千嬋,我……我不是故意的。”

顧南祈一步走過來,看著洛景天冷笑道:“陌千嬋已經被我上過了,難道,你寧願戴綠帽子也不與她離婚嗎?”

“我……”洛景天被噎的啞口無言。

陌千嬋,我們領結婚證了,他歸我,至於你,替我生孩子的東西而已

“南祈,拍照叫號叫到我們了,陌千嬋,讓你離婚你就離婚,南祈是不想我生孩子受疼,你放心,只要你幫我和南祈代孕生一個孩子,我和南祈都不會虧待你的,你要是嫌錢少,我給你加。”一旁,楊楚芝也走了過來。

千嬋的身子搖搖欲墜,什麼時候她成了生育機器了。

她連人格和尊嚴都沒有了。

在顧南祈那裡沒有,在他這新娶的妻子面前,尊嚴更是被踩的徹底。

輕輕的抬首,她看向了顧南祈。

剛好顧南祈也看向了她,“陌千嬋,去辦離婚,辦完了去我車前等我,別讓我費事。”說完了這一句,他便牽起了楊楚芝的手去拍結婚證件照了。

“千嬋,你要是不想離,就不離。”洛景天似乎是下了極大的決心,把所有的決定權,都交給了千嬋。

千嬋閉了閉眼,沒再說話,隨即走到了辦證臺前。

“到底還要不要辦?快點,後面還有人排隊呢。”辦事人員輕蔑的看了她一眼,原來是個不要臉的代孕女罷了。

千嬋重新理好了申請表,遞上去,三分鐘後,打印好的離婚證就到了她的手中。

“千嬋,你和他,要不要我……”

千嬋的腳步只頓了一下,就被推門而來的吳沁芯打住了。

吳沁芯這是來看她與洛景天離婚的結果呢。

苦澀的一笑,她實在是個悲催人物。

守了三年的老公養小三離婚,曾經深愛的男人把她當生育機器與別人結婚了。

一步一步,與吳沁芯插肩而過的時候,吳沁芯的眼裡全都是得意,“景天,我買了燕窩和黃鱔,中午我燉給你吃,好好補補身體……”

千嬋什麼也聽不見了。

她站在陽光下,如果不是倚在顧南祈的勞斯萊斯車身上,只怕已經倒在地上了。

陽光很暖,她卻只覺得冷。

所經的人,全都鄙夷的看著她,對著她指指點點。

她是一個代孕的生育機器,剛剛辦證大廳裡的人全都看見聽見了。

吳沁芯挽著洛景天從她面前經過,她的眼裡只有兩個人並排在一起的影子打在腳下,那般的刺目。

“景天,幸好你沒有要過她,聽說顧南祈有病呢,要是他傳染了你,就糟糕了……”

吳沁芯的聲音越來越遠,千嬋再也支持不住了,身子沿著車身滑倒,安靜的坐在地上,她數著腳下的陽光,心底一片灰暗。

“嘭”,一雙精緻的高跟皮鞋踢在了千嬋的腿上。

疼。

千嬋抬頭,對上了楊楚芝趾高氣揚的臉,“陌千嬋,我和南祈已經領了結婚證了,從此以後,他歸我,至於你,不過是我同意的替我生孩子的東西的罷了,南祈就是把你當馬桶用,哼,你要乖乖的讓他上你呀,這樣懷了孩子生下來,我讓南祈多賞你一百萬。”

千嬋揉了揉麻痛不已的腿,很想起身離去。

可她知道,倘若她不聽顧南祈的話,顧南祈絕對有可能將她的錄音公之於眾。

那比只發給洛景天還更狠。

到時候,全天下都知道了。

陌千嬋,我們領結婚證了,他歸我,至於你,替我生孩子的東西而已

“陌千嬋,到時候你的孩子我替你養,也只會叫我媽,我和南祈都會疼愛他的,你放心吧。”耳聽著楊楚芝的聲音越來越低,越來越溫柔,千嬋這才發現,楊楚芝的身邊又多了一道身影。

“芝芝,你先回去,準備一下,晚上一起回顧家。”顧南祈拍了拍楊楚芝的手,讓她先走了。

千嬋還坐在地上,就連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身子一輕,顧南祈抱起了她,放在了勞斯萊斯的後排座椅上。

千嬋還沒坐穩,顧南祈就覆了上去,同時,一指摁下了前排與後排間的隔板。

司機啟動了勞斯萊斯。

未完待續

書名《難宦難昱異想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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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情推薦其他,與前半部分不相干

等眾人趕到門下,只見這扇巨門居然和入口大門十分神似,同樣蔚為壯觀,透出古老蒼茫的氣息,但門上紋絡毫不相同,卻還是非常繁複神異。

之前有了經驗,這次眾人聚精會神,等待巨門自行開啟。

等人聚多了,門上符文驟然變換,只凝出四個熠熠生輝的古字,隨後緩緩開啟。

“霸主……莫入?”

眾人一呆,回想入府大門,似乎也寫著同道請回,他們隱隱明白了什麼。

一位先賢所稱的同道,連霸主都沒資格,應該說的是境界和他相當的其他先賢們,禁止了其他先賢入內。第二道門又說霸主莫入,是再往深處連霸主都不準進了。

也就是說,深處的東西都嚴禁霸主染指,這先賢念頭就是留給霸主們爭奪的唯一至寶了。

徒然間,霸主們都想起了之前得到的那個傳聞,心裡豁然開朗。難怪說要帶上徒弟前來,就是說後面更重要的寶物,全靠小輩們之間來爭奪了。

雖然先賢念頭足夠讓霸主滿意,但人心貪婪,明知道更多更好的寶貝就在前面,甚至可能只隔一道門,就人人心頭蠢蠢欲動。

這種極致誘惑,又豈是四個字就能阻擋的。

再者說,單靠徒弟們可謂聽天由命,哪有自己親自動手來的穩當?

“俺可不是不尊敬先賢。”

吼天牛魔王笑呵呵的,但誰敢說他傻,出口還知道討好早已作古的先賢,可見他的穩重。此刻又率先蹦了出來,眾霸主裡屬他膽最大,“但數千年留下的手段,俺幫先賢試試還牢不牢。”

眾人無語,要試探就試探,非得說這麼不要臉的話,牛臉皮太厚!

他又是小心翼翼伸出一個指頭,戳在光幕上,只見漣漪點點。他只覺像是按在泥土裡,好像很鬆軟,但越深入阻力就越大,頓時心神一動。

似乎能硬闖進去?

二話不說,他毅然鼓動氣血,如烈日驕陽,洶洶熱浪逼得霸主以下的人只能不斷後退,根本承受不住霸道氣血的一絲氣息。

他沉吼一聲,全力朝光幕衝撞了過去。

那種氣勢,像極了撞倒巨嶽的神魔,天下沒有任何東西能擋得住一撞!

轉眼,他牛角和巨臂已經深深插入光幕中,但衝撞的速度卻迅速緩慢下來。到後來他黑臉都漲得通紅,額頭手臂青筋近乎爆裂,身形粗壯幾乎快要化為原型,可見用力之巨。可他的身軀居然不進反退,用力越大退得越快,竟然被反推了出來!

霸主們相顧駭然。

天下皆知,牛以力著稱,讚歎人神力都說是力大如牛,可見牛的力量是公認的強大。

一頭普通的牛能有上千斤的力氣,人要修煉到武生巔峰,力量才能相提並論,可見差距數以十倍計。普通牛都這麼大力,就別提修煉過的牛妖了,而吼天牛血脈本就是牛妖族中的王者,霸主級的吼天牛魔王已經算是天下力道的極致。

但這樣的巨力,居然被一道薄薄光幕反推回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敢相信這麼匪夷所思的事情?

世上還有能抵擋吼天牛魔王神力的事物,說出去誰信?

上古先賢數千年前留下的手段,依舊震古爍今,深不可測!

吼天牛魔王在眾多人前大丟了臉面,沒人會笑話他,他卻惱怒得臉色陰沉。人人都以為他還想找回面子,誰知他重重怒哼一聲,居然扭頭就走,專心去觀察那顆先賢念頭去了。

拿得起,放得下。

這麼幹脆果決,能成為霸主的,果然都不是簡單人物!

其餘霸主目光閃爍,身為天下稱雄一方的霸主,都有各自的神異手段,自己不試過總是不會死心的。畢竟力道極致不行,或許能破了陣法,也許神魂念頭能入。無論什麼方法,只要能有手段參與後面的爭奪,就比其他人掌握了更大的優勢,不能親自參與,能幫助到徒弟們爭雄也是大好事。

或隱晦詭異,或神異霸道的霸主氣息頻繁波動,千奇百怪。哪怕針對的是光幕古陣,偶爾洩露的一絲氣息,依舊讓境界不到的人面色驚恐地瘋狂散退,因為沾染到一絲的,要麼瘋癲,要麼神魂寂滅,要麼轉眼化作屍骨,要麼成了一片膿水!

片刻,數百上千人喪命或是慘叫。

他們在人世間,應該也是一方豪強,高高在上的存在,可在霸主面前只是螻蟻,根本無力抵抗。能想象的甚至超越想象的死法和傷法,都呈現在眾人面前,觸目驚心。

看向神色漠然的諸位霸主,江湖人們只覺得一股寒意直透心肺。為了達到目的,這些意志堅定如鐵的霸主,絕不會在意他們有多少死傷的!

恐懼!

大恐懼!

越聚越多的江湖人,都在拼命的後退,甚至不惜相互廝殺,或者頭也不回地衝出了洞府!這樣的機緣,根本不是他們能夠參與的!

劉恆靜靜看著,說不清心裡是什麼觸動,只覺百味雜陳。

人命,賤如草芥!

修煉到這種境界的存在,如同天上神祗,又豈會在意無意間踩死了多少隻螞蟻?

如果沒有周老先生和蠻廚子的護佑,別說是他,恐怕何伯來了也只有逃命的份,或者早就死了。

有上百人吼叫著相互鼓勁,想要趁機衝進第二道門,不得不說膽量驚人。可惜只能聽到冷哼,都不知道是哪位霸主出手,瞬間全部化為灰飛,狂風一卷連屍骨都沒能剩下,好像從未出現過一樣。

進入光幕,的確連霸主都無可奈何。但這種時刻全部霸主都盯著,連自己徒弟都顧不上送進去,哪能容許螻蟻這麼虎口奪食?

周圍一片死寂,哪怕重傷的也大氣都不敢喘,蠢蠢欲動的其他人更是噤若寒蟬,什麼心思都沒了。

過了好一會,霸主們的氣息才漸漸停止了波動,都停下手來,各自皺眉沉思。世上可知不可知的手段,都有霸主試過了,竟沒有一個霸主能夠僥倖突破,這道光幕實在固若金湯。

連當世霸主們,都不得不對這位先賢的本領驚歎佩服。

不愧是先賢!

不止光幕像是至柔成剛,將霸主們所有手段吸納後消弭無形,或是反彈而回,連洞府的牆壁也神異非凡。

早就有人打起了挖洞的主意。

地仙榜上的武道霸主,全力猛踏要是放在外面,足以地動山搖,輕易踩裂一座大。可放在這裡,竟然只是微微搖動,刻畫的神符紛紛亮起,巨力就此消失無蹤。

道器縱橫,平時能撕裂虛空的,到這裡竟連牆壁和地磚都只能劃下一道淺痕,轉眼就恢復了。

想挖路過去顯然都不可能,想必先賢早已料到,並沒有留下任何破綻,終於讓所有霸主都徹底死心了。

但同時,對這位蓮道人留下的遺藏也更加渴望了。

這絕對是個古今罕見的大寶藏!

裡面的寶物一定要得到!

各位霸主,目光或明或暗,都轉到了各自的徒弟身上,只能把所有希望都寄託在他們身上了。

寂靜了片刻,顏氏二老率先咳嗽,打破了僵局,“先賢意志不是我等可以違逆的,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還是讓後輩們進去吧,同道們就不要再插手了可好?”

“的確!”

“正合我意!”

眾霸主紛紛附議。

一群顏氏子弟率先步入光幕,並沒有任何波瀾。霸主們都是鬆了口氣,警惕著其餘霸主,也護佑著自家弟子們,陸續通過。

眼見相安無事,各家弟子迅速稀少,劉恆依舊和周老先生的學生們結成一隊,小心翼翼地向光幕走去。

即將踏入,劉恆徒然心生警兆,腦後像是被利箭瞄準的恐怖威脅感,讓他猛地毛骨悚然!

他霍然回頭,卻什麼都沒有看見,連是什麼攻擊都不知道,偏偏危險感卻越來越強烈,像是死亡就在眼前一樣,心裡莫名驚悸到了極點!

這絕對不是幻覺!有人向他悄悄動了格外隱蔽的殺招!

他甚至有一種感覺,他根本躲不開,防不了,一旦這人出招他就必死無疑!

會是誰?

為什麼要殺我?

他心裡緊張得手心冒汗,努力辨認著每一個霸主和強者的神色,卻根本察覺不到絲毫端倪。心念疾轉,他也在迅速思考,想殺他的人是什麼動機,因為結仇還是想提前殺了自己弟子的勁敵?

如果是為弟子,他明面上看,根本比不上妖族孔家小神王和農家小花仙等人威脅大,連這些人都沒有遭受暗算,更沒有道理只暗算他!

那就只有結仇的原因,或者兩者都有!

“我結過仇的應該只有兩家,被我廢了得意弟子的浩然劍門掌門王徹,還有打殘了兩具武身屍僕的魃仙門!”

電光火石間理清了思路,他猛地看向魃仙門兀都長老,隨後迅速掃視到了浩然劍門的掌門王徹!目光對視的瞬間,他分明見到王徹嘴角隱約勾起的一絲冷笑,還有銳利雙目微微波動,透出的那縷陰冷殺機!

是他!

突然之間,劉恆心頭的危機感驟然提升到了極點,顯然在劉恆察覺的同一時間,王徹已經毅然發動了絕殺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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