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小伙不聽衆人勸,堅持入手這塊原石,一刀下去現場鴉雀無聲

我摸著我的臉,陳老闆打我的一巴掌,我會算到陳玲的頭上,因為這巴掌是為他挨的。

我看著遠處跑來的韓凌,我就想走,不知道為什麼,我很討厭她,感覺她會很煩。

“邵飛,你的臉怎麼了。”

我轉身看著韓凌,我說:“沒事,不要緊。”

“是不是他們打你了?太過分了,我幫你報警吧。”韓凌拿著電話說。

我心裡很生氣,我說:“報警?報什麼警?有用嗎?人家只是打我一巴掌,難道警察會讓我打回去嗎?你省省吧,行嗎?”

我說完就要走,韓凌追了上來,她說:“對不起,你很生氣嗎?有什麼不愉快的跟我說一說,我可以開導開導你啊。”

我看著韓凌,我說:“謝謝你,我不需要你開導我,我還有事,你別耽誤我時間行嗎?”

“今天還有課啊。。。”韓凌說。

“上個屁的課,沒錢上什麼課?沒錢不交學費學校會讓我上課嗎?沒錢能活下去嗎?沒錢能有朋友嗎?沒有錢什麼都沒有,你懂嗎?我現在要去賺錢,你別耽誤我行嗎?”我說。

韓凌看著我兇狠的樣子,就低下頭,我感覺她很委屈,我有點惱火,狠狠的在樹上踢了一腳,我說:“對不起,我知道你是關心我,但是,但是我真的不需要你的這種關心,真的。”

我說完轉身就走,韓凌對著我喊:“沒錢我們也可以做朋友的。”

我聽著,覺得韓凌有點可笑,我不知道她到底是真的善良還是跟我玩乖乖女那一套,我不信,自從知道陳玲的真面目之後,我不在相信女人。

我買了一張動車的票,直接去瑞麗,這次我要賭大一點,五千塊全部都賭,我臉上還是火辣辣的,雖然不服氣,但是我得忍著。

到了瑞麗,我還是直接去吉茂賭石店,這家店很大,賭石的人很多,貨也很齊全,什麼場口的都有,所以賭贏的機會很大。

但是我知道,十賭九輸,能贏的人很少。

我剛到原石區,就看到一個胖子,在對著自己身邊的人叫喊,他罵了一通,還打了對方一巴掌,但是被打的人還是低著頭,不敢說話,是田老五這個胖子,他真的很兇。

“看什麼看?媽的,又是你這個臭小子,信不信老子連你一起抽?”

我轉過頭去,不想跟田老五有什麼交集,田家的五個兄弟,每個都有黑歷史,田老五也是一樣,上高中的時候,聽人家說,田老五捅傷過人,被判了三年,所以這種人很可怕,還是躲遠一點好。

故事:小夥不聽眾人勸,堅持入手這塊原石,一刀下去現場鴉雀無聲

“小兄弟,又來玩啊?”

我抬頭看了一下,是田光,他笑著看著我,表現很友好,我楞了一下,心裡覺得很奇怪,這個黑道上傳說的人物,為什麼會跟我打招呼,為什麼對我還這樣客氣,我實在是想不明白。我點了點頭,轉身就走,實在不想跟這個田光有任何交集,我走到一些比較大的原石堆放區,準備挑選一些大的石頭,賭石還是得賭大的,如果上次我賭的石頭,重量在大一些,那麼,我就不止只賺一萬塊。

“小兄弟,我們之間有誤會嗎?”

我看著說話的人,還是田光,他就站在我身邊,伸手拿了一塊原石,他沒有看我,但是臉色變得很難看了,我有點害怕,因為他是真的混社會的,我要是惹他生氣,我知道下場不會怎麼好。

我搖頭,他突然看著我,問我:“那為什麼我跟你說話,你連回答都不回答呢?如果我們沒有什麼誤會,那麼就是你看不起我?是不是?”

我聽了急忙說:“不是的,我沒有看不起你。”

田光瞪著我,臉上的肌肉咬動了幾下,說:“小兄弟,那就是你不會做人了,人家跟你說話,你最起碼要正眼回答別人,要不然,別人會以為你看不起他,我這個人比較和善,要是遇到像老五那樣的人,你肯定出去身上會少一些東西的。”

田光的話,讓我有點心驚膽戰的,我說:“我知道你,你是瑞麗道上的人,上學的時候聽過,但是,你為什麼要跟我做兄弟,我,我只是個普通人。”

“兄弟,就是看緣分,看脾氣,你這個人很對我的胃口,所以,我想認識你。”田光說。

我看了看四周,這裡這麼多人,只有我對他胃口?擺明了胡扯,我不知道田光有什麼目的,但是我真的沒打算跟他玩的意思,我轉身就走了,田光也沒有跟著我,我回頭看了一眼,他只是瞪著我,我心裡有點害怕,但是我相信,他不敢在這麼多人面前打我的。

我在原石區轉了一圈,五千塊錢,也還是隻能買沒開窗的蒙個頭子,這種賭石風險還是很大,基本上是五五開,如果有錢,還是買開窗的,至少開了一個口子,我能知道里面肉質的情況,看準了一把豪賭,贏了就翻身了。

我站在黃沙皮料子面前,伸手拿起來一塊原石,黃沙皮的料子顧名思義就是皮殼是黃色的,像是黃沙一樣。

皮殼是包裹在翡翠外面的表皮,是經過長時間風化形成的,每個場口出廠的原石皮殼都不一樣,最常見的就是黃沙皮,白沙皮還有烏沙皮,所以選賭石場口,得先看皮殼的顏色。

我丟掉手裡的石頭,這塊石頭的皮殼不好,沙礫感不是很扎手,感覺皮殼不是很緊實,像是很鬆軟一樣,這種料子在行裡被稱為皮鬆,裡面的就算有翡翠,種水也不會很好,而且會出現棉和裂。

棉就是像棉花一樣的白點,屬於瑕疵,而裂就是裂紋,有裂紋的料子一般都不會有人要。

賭黃沙皮的料子,得賭皮殼細膩的,我在原石區挑了起來,這些料子都是五六斤重的,價格也在五千多到一萬多,按重量賣,我翻了一下,在底層看到一塊石頭,不是很大,有兩個拳頭那麼大,我拿起來掂量了一下,有四斤多,這塊石頭很吸引人,光是表面看著,沙礫感就很緊緻,用手摸上去,還有種光滑感,我拿著強光燈朝著裡面照射了一下,這一照,我心裡就發緊,半透。

這料子好,從沙礫感跟皮殼顏色來看,應該是南奇第二層的料子,南齊屬於小廠口,但是也出過不少的好料子,一般南奇的料子都會出糯冰種的料子,雖然只是第四等的料子,但是如果是個滿料,能打鐲子,這塊裡料子至少能賣五萬到十萬,如果在好一點,底張的水頭在透一點,二十萬是可以賭的。

我立馬拿著這塊石頭去櫃檯結算,我到了櫃檯,把石頭給老闆,老闆放在秤上么了一下,四斤半,老闆跟我說:“南奇的料子,五千一斤,這塊料子個你算兩萬。”

我一聽兩萬,心裡就有點著急,我口袋裡滿打滿算只有五千,這一下子貴了四倍,我說:“老闆,南奇的料子又不是什麼稀罕的場口,用不著那麼貴吧?”

老闆笑了一下,說:“,料子都漲價了,這塊料子我看著好,你要是不願意要啊,我留著給別人。”

我聽了就乾著急,這塊料子我看的很準,至少不會虧本,但是口袋裡沒錢有個屁用,現在真是錢到用時方恨少。

故事:小夥不聽眾人勸,堅持入手這塊原石,一刀下去現場鴉雀無聲

“小兄弟,缺錢啊,我可以借給你。”

在我最著急的時候,田光走過來跟我說話了,他說要借給我錢,我雖然很著急用錢,但是沒有到昏頭的地步,我說:“要利息嗎?”

“五分的利。。。”田光輕描淡寫的說。

我聽了,心裡就發抖,五分的利息?比銀行貴的太多了,而且,他是黑道,借他的錢,萬一輸了,那我就萬劫不復了。

我搖了搖頭,拒絕了,但是田光沒有生氣,而是說:“這塊料子你看準了嗎?”

我聽他這麼問,就點了點頭,我說:“絕對不會虧。。。”

田光把料子拿在手裡,說:“我們合資吧,按股分錢。”

我聽了之後,心裡一動,如果合資的話,我既不用拿兩萬,也可以賭一次,而且就算賭輸了,也不用我一個人承擔。

我說:“我出五千。”

田光笑了一下,拿出一張卡給老闆,說:“我出一萬五。。。”

老闆接過我們的錢,很快就給我們開了單子,今天賭石店裡的人不是很多,所以我們也不用排隊,很快就到我們切石頭了。

我把石頭交給師父,我說:“師父,在頂上給我開個窗。”

切石頭的師父沒說話,拿著鑽頭,在上面裝了一個探頭,然後貼著石頭的頂邊按動了開關,過了一秒鐘,我就看著鑽頭把石頭的皮殼給開了一個一釐米直徑,五寸深的圓形的口子。

鑽頭拿下來之後,師父看了一眼,對我說:“可惜了,糯冰的底子,水分不是很足,切開了估計半透明,沒有顏色,局部可能帶著淡淡的黃褐色,但是最多也就是普通的冰地冰糯的材料,能出中小圈的手鐲,但品質要賭。”

師父的話,給我迎頭一擊,雖然我估計的很準確,這塊料子就是個糯冰的底子,但是沒想到水頭這麼差,如果賣了,這塊料子能保本。

我看著田光, 說:“料子現在保本,但是如果咱們把皮都給打了,說不定裡面的種水會好一點,南奇的料子出黃加綠,如果裡面變色了,出了個三彩,這塊料子打鐲子,二十萬沒問題,你敢賭嗎?”

我非常希望田光繼續跟我賭下去,我當然想要以小博大,但是,他會不會相信我則是一個很重要的問題,畢竟,我們根本就不認識。他聽了我的話,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我看著很奇怪,他說:“真有意思,居然有人問我敢不敢賭,你說我敢不敢?”

我看著田光,我說:“敢?”

田光收起來了笑容,或許我的話很幼稚,但是我就是故意這麼問的,我害怕他不跟我賭下去,所以我用激將法刺激他,雖然這有點很危險,但是我必須這麼做,機會得抓住。

“你看著玩。”田光說。

他的話模稜兩可,把最終的決定權交到我手上,如果我賭,輸了最後的責任都在我,他很有可能會賴賬,但是我又不能繼續問,畢竟人家已經給了答案了,而且我也有信心,南奇是小場區的最重要場口之一,場區位於大馬坎場區的南部,恩多湖左側,有三層礦石,第二層是最容易出黃加綠的,所以,我就賭料子裡面有色。

我說:“師父,把料子給我打皮,打一面就行了。”

師父點了點頭,把石頭放在切割機上,我聽著切割機跟石頭摩擦的聲音,就開始緊張起來了,我看著田光,心裡更加的緊張了,他是混社會的,如果跟我一起賭石輸了錢的話,最後把責任推到我的頭上,那該怎麼辦?他們這種人經常幹這種事,我心裡有點忐忑。

“一定要贏啊,一定要贏啊。。。”

我心裡不停的祈禱著,我不想惹麻煩,所以只有贏了我才能全身而退,我心裡發誓,這次贏了之後,我換一家賭石店,再也不在這家了,不跟這個田光打交道了。

石頭上的皮一點點的被打掉,我看著火花四濺的砂輪,心情緊張到了極點,我不停的眨眼睛, 不想錯過石頭被磨開的過程,其實是害怕。

突然田光拍了我一下肩膀,說:“你很緊張啊。。。”

故事:小夥不聽眾人勸,堅持入手這塊原石,一刀下去現場鴉雀無聲

他嚇了我一跳,我擦掉頭上的汗,我點點頭,他笑了一下,說:“緊張是對的,我這個人,只想贏,不想輸,如果輸了,我會發脾氣的,我脾氣很大,會打人,有時候手沒輕沒重,可能會把人打殘廢。”

我聽了之後,心裡就更加的害怕了,我嚥了口唾沫,他對著我笑,我突然覺得他的笑容有點邪惡,我有點失神的轉身,突然師父的手拿起來了,我心裡有些緊張,這個時候師父把石頭放在水桶裡,浸了一下水,他拿起來之後,我整個心都提起來了,突然,我看到料子居然是個滿料,這讓我很興奮,這樣至少不會虧本,我的臉上不自覺的就露出了笑容。

師父說:“喲,你運氣這麼好啊,沒跳色,但是變了水頭,裡面的水頭更老,很難得見到的冰地、透明、種老,無色的南奇的料子,不過有點小瑕疵,裡面有點棉,影響打鐲子的質量,但基本算完美的石頭,可惜石頭小,只能打一對鐲子。”

我聽了之後,急忙把石頭給拿起來,我擦掉頭上的汗,看著田光,我說:“贏了,裡面的種水變了,贏了,哈哈。。。”

他看著我,就把石頭拿過去,說:“挺厲害的,但是你緊張什麼?你不是說料子已經保本了,就算在怎麼輸,咱們也不可能輸掉本錢,你害怕我是嗎?”

我看著他,緊張的點了點頭,我是害怕田光,真的,田光的名聲在我們上學的時候我都聽過,他是混社會的,砍人,拿槍,坐牢,這種人多壞我都能知道,以前聽著他的事蹟覺得挺興奮的,但是真正面對他的時候,你才知道那種壓力是多麼的強大。

“朋友尊重我,我自然尊重朋友,所以,跟我做朋友,你不用害怕我,除非。。。”

我看著田光,他沒有說完,突然,他笑了一下,伸手摟著我,把我朝著回收區拉著走,來到了回收區,田光把石頭放在桌子上,這次是老闆親自過來的,他看著石頭,笑著說:“光哥,手氣不錯啊,南奇的小料子都能賭個滿料,還能打鐲子,這塊料子怎麼出手啊?”

“齊老闆,我不懂價,只是好賭,料子好,你就多給點錢。”田光客氣的說。

老闆把石頭拿起來,又拿著噴霧器潤了水,放在桌子上,說:“光哥,料子挺好,能打鐲子,按照市場價,一隻鐲子得十萬,兩隻就二十萬,邊角料也打不到貨,所以,就二十萬吧。”

“齊老闆做生意,公道,就二十萬吧。”田光說。

我聽了心裡很不高興,這塊料子能打鐲子,邊角料至少還能做兩對平安扣,雖然只能賣個三五千,但是這也是錢啊,這個田光居然不要了,但是我又不敢說話,他已經做主了,如果我在不同意,這豈不是不給田光面子。

過了一會,我看到齊老闆從後面的保險箱裡面拿出來四沓厚厚的錢放在桌子上,我有點頭暈目眩的,真的,我第一次看到這麼多現金,但是我同時也覺得非常的可惜,這塊料子是我挑的,但是我買不起,如果我買的起,這二十萬都是我的,而現在,我只能分五萬。

田光把錢都拿走了,我有些驚訝,他拉著我,說:“小兄弟,咱們去車上談。”

我有點抗拒,害怕他吞了我的錢,更害怕他會對我做什麼不利的事情,但是我還是戰戰兢兢的跟他上了車。

田光的車就停在停車場,是一輛陸虎,很大氣的陸虎,車上還有個人,五大三粗的,一臉的大鬍子,他看到我們來了,就下來給我們開門,我看著這個人,像一根柱子似的。

田光把我拉上車,我有點抗拒,我說:“在外面說就是了,你把屬於我的那份給我,我還要回去上課呢。”

“光哥請你上去,你就上去,少他媽囉嗦,我請你,就不是這種味了。”

我看著那個大鬍子,他很兇狠,田光說:“柱子,小兄弟給我贏了十五萬,客氣點。”

我看著那個叫柱子的人點了點頭,就不在說話,很聽話, 我也就很識趣的上了車,車門關上之後,田光拿了一疊錢出來,跟我說:“五萬,不少你的,我田光做人講原則。”

我伸手把錢拿著,心跳劇烈,我看著田光,他笑著說:“我從一開始就注意到你了,賭石的人很多,行家也不少,但是說能一定出料的人,我真的沒遇見過,只有你敢說這種話,這證明你有點本事,對賭石有研究啊。”

田光說話很嚴肅,讓人很緊張,我說:“我爸爸研究過賭石,對於原石有很多經驗,但是他死了,就是死在自己的經驗不足上,賭石最講究的是運氣,我也是運氣好。”

田光搖了搖頭,說:“一次說明運氣,那麼兩次呢?兩次就是實力了,我田光喜歡賭,但是從來沒贏過,真的,我混社會十幾年賺了那麼多錢,但是都輸在了賭石上,從來沒贏過,今天,你讓我贏了一次,真他媽刺激,我經歷過很多刺激的事情,人家拿著槍要在我腦袋上開個窟窿我都覺得沒今天刺激,那種贏的滋味,真的很爽。”

我看著他咬牙切齒的樣子,就笑了一下,確實很刺激,他突然非常認真的跟我說:“有機會,我們在賭一次,這次我們賭大的,我出錢,玩一次更大的。”

我看著他的樣子,很興奮,我不想打斷他,刺激他,但是我更不想在跟他打交道,我說:“光哥,不了,我還要上課,以後可能沒時間來了,我先走了。”

田光聽了我的話,突然眼睛眯了一下,而這個時候車門開了,那個叫柱子的人直接把我拽出來了,他說:“走?光哥讓你走了嗎?沒時間?就算你老子死了,光哥讓你陪他,你也得給我擠一點時間出來,要不然,我的拳頭把你的腦袋給開個窟窿,信不信?”

我很害怕,這個叫柱子的人力氣非常的大,他提著我簡直要把我拎起來似的,我看著他凶神惡煞的樣子,就看著田光,他說:“柱子,鬆開。”

柱子還不想,但是田光冷冷的說:“要我說第二遍是不是?”

柱子很不甘心,把我丟下來,狠狠的瞪著我,我想要走,田光對我說:“你叫我一聲光哥,我就得把你當兄弟,這個光哥不是白叫的,我相信,我對你已經發出了足夠的好感,以後,有什麼事情,你可以來找我,我能擺平的一定幫你擺平,當然了,做朋友,做兄弟都是要相互幫助的,我想跟你一起賭,你明白嗎?跟你一起賭,所以,我希望你能來。”

他的話說的很平緩,但是我看他說完之後,就添了天嘴唇,樣子有點像是極為壓抑自己一樣,我知道他是在忍著怒氣,我也知道他給了我足夠多的善意,但是我不想,真的不想跟黑社會有什麼瓜葛,他們翻臉不認人的。

我說:“對不起光哥,我只是個學生,我先走了。。。”

我說完轉身就走,我看到柱子回頭看著光哥,一副要把我逮住捏死我一樣的表情,但是光哥沒發話,我就趕緊走,離開停車場,我心裡很害怕,不知道田光會怎麼報復我,但是我現在只是想擺脫他。

我來到停車場門口,突然,看到一輛白色的車出來,這輛車也突然停下來了,我看著車裡的人,心裡暗叫不好,媽的,居然遇到他們了。

從車裡面下來四個人,其中一個人對著我冷笑著,說:“媽的,正想堵你呢,沒想到在這遇到了,老天真是長眼啊。”

我看著他,暗歎運氣不好,居然是王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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