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進京申冤,卻在半路上遇上某男,不僅毀她清譽還各種糾纏

這話剛一說完,阿致立即下意識抬眼看了看那不停嚶嚀的女子,臉上緩緩爬上一絲的緋紅,不由的別過眼,捂住耳朵,往邊上走去。

傅燁眼神落在那裡衣半開,半露肚兜的女子身上,只見那湖藍色的肚兜勾勒的白皙脖頸之上,掛著一枚略有殘缺的雕蘭玉闕。

看到此處,傅燁半眯著的挑花眼之中閃過一絲興致,抬步往前走去,抬手摸了摸那凹凸不平雕蘭玉闕,扯了扯嘴角低聲道:“這下可就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了。”

本來進京申冤,卻在半路上遇上某男,不僅毀她清譽還各種糾纏

祁夢君只覺得周身燥熱難擋,口中不停的發出讓人覺得羞怯的嚶嚀求歡聲音,感受脖頸的涼薄手指,她整個人如同的找到了救贖一般,持那一身柔媚軟骨,貼上那隔著衣服都能夠讓她覺得舒爽不已的身體。

傅燁嘴角微微勾起,笑意盎然,抬手摸了摸祁夢君的臉,伏在祁夢君的耳畔,輕吹氣息,道,“小傢伙,這是在我……”

話罷,他抬手環抱著貼在自己身上的祁夢君,看了看正打著暗號的地方,知道阿致已經尋到船,快步往前而去。

“嗯……”傅燁抬眼看了看懷中女子,她那不安分的小手正無力的撕扯著他的衣衫。

聽著那聲音,傅燁只覺得喉中一緊,一股熱流在自己的身上亂竄,心中暗道,該死,身潔多年,竟一見這小傢伙就被她挑得浴火連天。

“主子,先帝駕崩,消息封鎖,只說了傳召您與恭王秘密回朝,若是帶上這個女子,恐怕……”阿致站在甲板上檢查著船的航向,低頭有些為難的道。

只是阿致這話音還沒落下,便見他那今日反常至極的主子,一腳踏上船,冷聲道:“先不管傅狄那個傢伙會不會快過我們,此刻你給我堵上耳朵,趕緊開船離開江淮。”

本來進京申冤,卻在半路上遇上某男,不僅毀她清譽還各種糾纏

阿致低聲不語,眼神餘光落在那正在撕扯著主子衣衫的女子身上。

只見她半露著裡衣,嘴角含魅,眼神帶惑,柔軟魅骨纏繞在傅燁身上,就在此刻,傅燁陰冷的聲音再次傳入了阿致的耳中:“若你想被堵上眼睛,就繼續看。”

“主子,這位姑娘所中的是西域千絲毒,乃是世間罕有的精神欲毒,若不與人一起……便會經脈爆裂而亡。”阿致立馬轉過眼深呼一口氣,一邊開船一邊開口言道。

傅燁不語,抬腳抱著懷中裡衣已經褪去一大半的祁夢君進了那船艙內裡,只見她眼魅裡面帶著稚氣未脫的神色,就算是男裝也有些難以掩蓋她的魅惑氣質,傅燁只覺得她是眼中似乎是藏著一個讓他想要竭盡全力探索的世間一般。

祁夢君因為千絲毒的作用,全身上下的每一寸皮膚都灼熱無比,使得她難以忍受這般的騷動,她緊緊的貼著傅燁那讓她覺得有些舒爽的身體,只是心中彷彿還有一個聲音,在不斷的說著,不夠……這樣還不夠……

傅燁輕手輕腳將懷中的祁夢君放在船艙內裡的軟塌上,腦海裡面響起了阿致所言,“西域千絲毒必須與人一起才能解除,否則便會爆體而亡。”

就在傅燁失神的這一瞬間,處於慾望完全顛覆理智狀態的祁夢君裡衣已經完全褪去,她往前一傾,唇齒之間的丁香小舌如同是柔軟的蛇一般,附上傅燁的薄唇,越過齒間,在傅燁的口中肆虐。

“好不容易找到了你,那這一輩子,你都別想要逃開我……”傅燁側過頭,看著眼前那滿臉魅惑的祁夢君,乾啞的聲音,帶著霸道的溫柔。

說完,直接吻上了祁夢君魅惑靈動的眼眸,手上的動作也未曾停下,劃過祁夢君的脖頸,香背,順著那背後的骨節,輕柔的滑下細腰之間,順手解開了那礙手礙腳的肚兜。

迷迷糊糊的祁夢君,只覺得自己身體的燥熱不安,她感受著自己後背上溫柔而又輕柔的手。

傅燁抬手拂過祁夢君纖細的鎖骨,一邊已經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這其中還有祁夢君柔軟如玉般小手的功勞。

西域千絲毒的作用發揮到了極致就是,受毒者會失去自身理智與意識,只留下本能,這種烈性的毒,使得祁夢君理智被完全蠶食,只知道渴望那一刻。

二人纏綿悱惻,倒也難為了船艙甲板上面的阿致。

本來進京申冤,卻在半路上遇上某男,不僅毀她清譽還各種糾纏

黑暗之中,一葉扁舟帶著亮光緩緩前行,阿致耳中聞到那船艙內裡傳來的緋糜之聲,心道真是上天作孽,他們主僕原本打算悄悄偷船北上,卻莫名其妙救了這個跟他們有著同樣目的姑娘。

阿致抬手堵住自己的耳朵,看著遠方平靜無波的江水,不由的長嘆了一口氣,低聲道:“也不知是怎麼的,主子從未這般失態過,這姑娘毒解了之後,怕是想要打殺我們主僕吧。”

已是夜深,那江中已經冉冉泛起一層水霧,整條船也歸於平靜,船艙之中被傅燁折磨的夠嗆的祁夢君已經累得陷入了沉睡,傅燁抬手撫上祁夢君有些繚亂的黑髮,將它們撩到腦後,眼神裡面帶著溫柔,嘴角掛著一絲微笑,就這般看著熟睡之中的人兒。

經歷過如此這般大起大落人生百態之後的祁夢君,哪裡能夠安心的沉睡,在睡夢之中也都是那恐怖驚悚的回憶,不一會兒,祁夢君便已經滿頭的大汗,就連那臉上也都是驚恐神色,口中更是囈語不止。

傅燁看到她這般,立即抬手取出一方白色的手絹,想要擦拭一下祁夢君額上的冷汗,可祁夢君卻猛然的驚醒,驚恐的看著傅燁。

“你是誰?我這是在哪?”祁夢君依稀記得她最後的記憶就是叔父祁益申給她餵了西域千絲毒,要鹽幫兄弟糟蹋了她,將她賣入青樓,徹徹底底的毀掉她。

“你在船上,我們已經離開了江淮。”傅燁看到她如同是受了驚嚇了兔子一般,不由的輕聲安撫道。

聽到這話,祁夢君不由的一愣,眼神最終落到了自己衣不著縷的身上,頓時滿臉的驚慌,她擰著眉頭,小聲試探著問道:“你……你……”

卻是怎麼也邁不住自己心口的那一道坎,傅燁眼神有些落寞,暗道,這個小傢伙,還真的沒記性,真的就不記得我了嗎?

想到這裡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還算善意的笑容看著祁夢君道:“我幫你解了西域千絲毒,你難道你不該謝謝我?”

“這就是你解毒的方法?流氓,強盜……”祁夢君又羞又怒,可是卻因為未著衣物以及身上身下那骨頭散架一般的疼痛而動彈不得。

這時船艙外面傳來了一個少年的喊聲:“主子,不好了,有殺手追上來了。”

“在這等我。”傅燁面色平靜,抬眼看了看臉上滿是怒意的祁夢君,柔聲說道。

語畢,他整個人穿上那外層掩蓋身份的黑衣裝扮,就出了船艙。

祁夢君擰著眉頭,這般情景雖然難堪,可是卻還活著,她掩了掩眼角的淚水,自我安慰的說道:“沒被賣到青樓去就好了,暫時只能這樣了,還要北上救出爹爹……決不能放棄。”

船艙外面傳來一陣斷斷續續的打鬥聲,祁夢君就知道事情不妙了。

迅速收拾好自己的心情,三下五除二的換上那男裝,忍著疼痛小心翼翼的走到那船艙前方撩開那黑色的簾子,探出頭看了看外面的情況。

只見兩個黑衣人正在同一群藍衣人交手,那一群藍衣人很快就敗下陣來,跌入冰涼的江水裡面,濺起來一簇簇的耀眼水花。

“姑娘,你醒了,這裡不安全,趕快進去吧。”阿致眼尖,看到了那在船艙邊上冒出頭來的祁夢君。

祁夢君一肚子的火氣沒地方撒,見到那黑衣人搭話,就知道這個人就是先前叫喊的那個少年人,怒火猛地就湧了上來,怒罵道:“你們主僕就是流氓小偷強盜,偷別人家的船,對別人……我一定要上報官府……”

“姑娘,可別瞎說,我這船給了銀錢的,我這是買的船,不是偷的船,咱不幹那勾當。”阿致一拳打得面前的一個藍衣人落水,而後側身對著祁夢君言道。

“反正你們就是該死的流氓,無恥的小偷……等等……漫天火羽……”祁夢君正打算不依不饒的開罵,可是看到那江上隱約閃爍而來的星星火光,當即呆住了。

傅燁皺眉抬眼看了看那由遠至近的漫天火羽,不由的謾罵道:“該死的居然用火攻,阿致這船要不得了,趕緊跳水。”

剛說完,傅燁就聽到了一聲撲通的跳水聲,他欲正轉身去拉上祁夢君,卻看見她已然跳入了水中,緊接著又是一聲撲通,傅燁知道這次是阿致跳水了。

“這個小傢伙,真是越來越有趣了。”傅燁嘴角挑起一絲的笑容,想到不久之前這個可人兒還在自己的身下求歡的樣子,不由一股熱流在小腹之中流轉,他整個人猛然跳入了寒冷的江水裡面。

傅燁趕上祁夢君的時候,祁夢君已經完全沒有了力氣,因而她再次被傅燁緊緊的摟在懷中,救上了岸邊。

此時早先一步到達岸邊的阿致已經升起了柴火,邊上搭著一個簡陋的木架子,祁夢君小心翼翼的蜷縮著身子,坐在邊上一動不動。

阿致正打算伸手脫衣,祁夢君卻猛地移開了眼睛,怒罵道:“無恥的臭流氓!”

“我們好歹救了你,你怎麼能這般罵我們?”阿致皺了皺眉頭,不滿道。

江風寒冷,傅燁瞪了一眼阿致,而後看著因寒風而縮成一團的祁夢君,重新隔了一個火堆,抬手用自己身上的那一件水火不浸的外袍,擋在祁夢君的面前,讓她不受江風侵襲的同時也能取暖。

祁夢君蹙眉看著眼前不言不語的傅燁,只覺得眼前這個男子,似乎也不是想象中那般輕佻……可他終究對自己做了那般下作的事情……

雖說是為了解毒……同時他也幾番救下了自己……

傅燁緩緩坐在草堆上面,抬眼看著那被如水月色照耀的朦朧江面,心頭想起了那個從年少時候就住在自己心尖,最喜喚他王爺哥哥的明媚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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