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救外婆,她嫁給克妻的慕少,成他第十任新娘!後來,他寵她入骨

“看來,某些人的豪門太太生活並不如意啊,任書婭,我早就說了,像你這種窮鄉巴佬在慕家是撈不到好的。”

任書婭冷冷地看著任千婭,並不回答,眼裡的鄙夷卻十分清楚。

任千婭也不在乎,自顧自地繼續說著。

“雖然慕銘炎讓你佔去了我挺不爽的,不過等你這個倒黴鬼死了,我就可以高枕無憂地和他好了。”

任千婭喜歡慕銘炎是公開的秘密,只因為慕銘炎的那個傳言而不敢接近。

她叭叭地數著指頭:“第十個,哈哈,你死後慕銘炎娶十妻克十妻的時代就結束了,我們能白頭偕老呢。”

那副不要臉的表情,任書婭只有一個感覺,想吐。

“你就這麼認定慕銘炎克妻了?萬一那些女人都是他打死的呢?若他真的這麼兇殘,就算娶二十任妻子一樣照死不誤。”她“好心”潑醒任千婭。

任千婭卻只是哼哼一笑,“別蒙人了,蔣麗娜都告訴我了,她進入慕家的當晚就碰到了鬼。這不擺明了嗎?”

蔣麗娜據說是不怕死嫁到慕家的新娘之一,新婚夜沒過完就逃了婚。

為救外婆,她嫁給克妻的慕少,成他第十任新娘!後來,他寵她入骨

“鬼?”任書婭覺得好笑。若是告訴她,所謂的鬼不過是慕雲鵬裝出來的,她會怎樣?

也懶得提醒,任書婭淡淡回應。

“就算他克十妻吧,我之後這個位置你也很難得到,慕銘炎可是站在金字塔最頂端的男人,多少人覬覦著他,你爭得過他們嗎?就算爭過了,慕銘炎會喜歡你嗎?”

她比任千婭略高,又漂亮許多,她有意點了點任千婭,將她的缺陷暴露。

任千婭氣得一張臉都白了,揚起巴掌就要打人,被任書婭從中攔斷。

“在這裡打人可不好,我現在好歹算慕家的少奶奶,你打我等於打慕家的臉面!”

任千婭越發氣燥,臉色青白不定,卻再也不敢使力。

這個道理,她怎麼會不懂,更何況任家現在得靠著慕家翻本。

她死咬了一副唇,卻在下一刻叫了起來,“媽,她欺負我!”

任書婭抬頭,看到了對面走來的蔣雨落。

看到自己女兒一副委屈樣子,她眼裡能飛出刀來。若在平時,早就一巴掌甩過來了。

不過此時卻也多少有些顧忌,沒有打人,只去拍她的手,“鬧什麼鬧,想讓慕家人看笑話嗎?”

任千婭委屈地紅了眼,任書婭終是鬆開了她。

“你先回去,我有話對她說。”蔣雨落用下巴點著任書婭。

任千婭氣呼呼地走遠,過道里只剩下她和蔣雨落。

以為她會為任千婭教訓自己,蔣雨落卻再沒有追究這件事,不過表情又嚴肅又冷。

“你應該清楚慕家對我們的重要性,所以,不要鬧出什麼事來,老老實實聽慕銘炎的話,不得有半點忤逆!坦白告訴你,若是再發生類似於昨晚這樣的事,你外婆我可不管了!”

聽到外婆二字,任書婭又是一顫,“外婆她怎麼樣了?”

“她怎麼樣得看你怎麼做!慕家要是滿意了,合作進行得順利,你外婆治病的錢我們自然一分不少。”

她沒有說後面的話,但已經暗示得很清楚,要是合作不順利,外婆的死活就沒人管了。

任書婭閉了閉眼,點頭,“你放心吧,我會聽話的。”

嫁過來本就是為了換取外婆的醫療費,雖然不願意卻不會後悔。

為救外婆,她嫁給克妻的慕少,成他第十任新娘!後來,他寵她入骨

蔣雨落終於滿意,淡淡道:“這樣就好。你要知道,你是任家的女兒本應該為家裡的事業貢獻一份力量,而你外婆跟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能給她錢治病全因為我們善良,該知足了!”

善良兩個字用在蔣雨落身上怎麼都顯得諷刺,她無非是想讓自己知道,能給外婆治病是他們任家對自己的恩賜,要她懂得自己是欠他們的。

任書婭這次連個表情都沒有給她,一味靜默。蔣雨落對她從來沒有恩賜過什麼,只有掠奪。

小時候搶走了她的父親害得母親鬱鬱而終,後來連她的家都搶了,無處可歸的她被攆到了外婆身邊。

虧得外婆疼她,這些年倒也沒有受什麼委屈,若不是外婆病重,她大概是不會去任家求助,也不會替任千婭嫁到慕家來的。

是的,原本嫁過來的是任千婭,她雖然覬覦著慕銘炎卻沒有這個膽,在家裡鬧死鬧活。

而自己正好因為外婆的病向父親借錢,成了替死鬼。

蔣雨落的話說完了,便再沒心情跟這個繼女多呆半分鐘,踏著高跟鞋高調走了出去。

原本大婚的第二天是要見公婆長輩的,大概因為慕銘炎兒子慕雲鵬的緣故,這個也省了。

她被直接帶到了慕雲鵬那兒。

因為慕雲鵬並沒有摔成重傷,所以沒有去醫院,就住在慕家老宅裡。隔得老遠,就聽到了哄人的女聲,“鵬鵬,來,乖,吃一口,真乖!”

任書婭走近,看到房間裡圍了一堆人。

除了幾名傭人外,還有慕銘炎的母親和一個跟她差不多年紀的中年男人。

那男人跟慕銘炎長得有幾份像,理不清到底是什麼身份,她沒敢亂叫,只出聲叫了句“媽”。

慕母聽得這聲稱呼,原本笑盈盈的臉立時板了起來,嚴肅得很。

她放下碗立了起來,“你要記住,鵬鵬是我們慕家的血脈,半點委屈都不能受的!今後照顧他注意著點!”說完直接走出去。

這話當著傭人的面說出來,分明是不想給她面子。

任書婭安靜地立在那裡,已能感受到比昨晚還多的憐憫目光。

她僵硬著身子,即使不喜歡也默默忍著。

“家裡只有鵬鵬這一個孩子,上上下下難免寵了些,別在意。”男人出了聲,似乎有些過意不去。

這麼多人裡,只有他的話還算公正。任書婭感激地點了點頭。

“我是銘炎的父親。”他客氣地介紹,即使人過中年,眉宇間依然難掩風流。

“還不快去照顧鵬鵬!”原本走出去的慕母又折了回來,語氣不善,看她的目光加了一絲銳度。

任書婭理不透自己又哪裡得罪了她,卻還是依言走到慕雲鵬的床前。

“你們都下去吧,她總要習慣照顧鵬鵬。”慕母不客氣地發話,所有傭人都退了出去。

慕父看了一眼任書婭,終究沒有再說什麼,離開。

“哼!”看到眾人退開,一直保持著乖乖仔形象的慕雲鵬突然重重地發出一聲來。

任書婭知道他必定對自己沒什麼好感,也不說話,拿起了碗,“吃東西吧。”

慕雲鵬看都不看她手裡的碗,“你可真了不起,竟然沒被嚇死!”

沒被嚇死也差不多了,知道惹不起這個二世祖,她繼續保持著沉默。

“不要以為這樣就可以當我媽,我有媽!而且我告訴你,我媽很快就要回來了,只要她一回來,你就得滾蛋!”

這小子也太囂張了。

任書婭擰了擰眉頭,忍不住打量他。

卸去了昨天晚上那些亂七八糟的鬼妝,眼前這小鬼長得倒俊眉朗目,十分養眼。

不過挑得高高的眼皮子總讓覺得有欠揍的嫌疑。

此時嘴裡雖然說著囂張的話,但兩腮鼓鼓的,隱不住那份憤怒——她侵佔了他媽位置的憤怒。

她忍不住逗他,“既然你媽能回來你爸又為什麼娶我?這說明你媽在你爸心中沒有位置了,你還是死心吧。”

“休想!”這些話果然勾起了他更深的憤怒:“誰也別想搶佔她的位置!”

任書婭終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慕雲鵬這才意識到被任書婭玩弄了,一張小臉紅通通的,嘴噘得像只憤怒的小鳥。

片刻,他又哼哼起來,“有件事你沒聽說過嗎?我爸可是娶十妻克十妻呢,等他剋死了你,就可以娶我媽回來了。”

沒想到小傢伙連這個都知道,任書婭略有些意外。

“昨晚我嚇你,只是想給你留條活路,讓你認清楚事實自己跑路。”他接著道,兩手抱在胸前,一副傲驕模樣。

“你知道我媽為什麼要跟我爸離婚嗎?”

“為什麼?”據她所知,慕銘炎只跟第一任妻子離過婚,所以毋庸置疑,這是他跟第一任妻子的孩子了。

慕名炎雖然長得好看,但對於一個婚況如此複雜的男人,她終究提不起興趣來。

之所以這麼問,只是不想掃了慕雲鵬的興。

果然,聽得她這麼一問,慕雲鵬的傲驕腦袋抬得更高了,“因為我爸愛我媽唄。”

任書婭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愛怎麼會離婚?慕雲鵬意識到她在嘲笑自己,小臉再次憋紅,急得扯長了脖子。

“有什麼好笑的!我爸和我媽的感情是世界上最好的!他跟我媽離婚就是因為怕把我媽剋死。你知道他這幾年為什麼娶老婆娶個不停嗎?就是要娶夠十個老婆剋死你們,好娶我媽回家!”

看他急成這樣,任書婭不好再刺激,免得他生氣又找自己麻煩,索性閉了嘴。

“你現在該問話了!”某小屁孩又不滿意了,豎著眼睛道。

問什麼?任書婭傻了眼,她這還是第一次碰到要自己主動問話的。看他紅著一雙眼睛滿心期盼的樣子,只能胡亂地道。

“你爸可真是惡毒啊,竟然明知道克人還要娶。不過他怎麼能確定算命人說得是對的?萬一不會克你媽呢?那你媽不是虧了?”

白讓自己的男人shui了那麼多女人。

慕雲鵬滿意於她的提問,誇張地點頭,“我爸我媽開始也不相信,但後來我媽生病了,很嚴重,差點沒命。我爸不得已,只能和我媽辦了離婚手續。”

“然後好了?”

為救外婆,她嫁給克妻的慕少,成他第十任新娘!後來,他寵她入骨

慕雲鵬點頭。

“這麼說來,你媽一定住得很近羅?你昨天晚上被摔成這樣,她怎麼不來看你?”

就連父親和蔣雨落都得到了消息,作為慕雲鵬的親生母親,怎麼可以不到場?

不問還好,一問,慕雲鵬那張小臉就陰了起來,徹底失去了光芒。兩隻小手捏在被面上,很久都不說一句話。

任書婭給驚到了。不是說病好了嗎?他這表情算怎麼回事?

“她去了好遠的地方,已經很久沒有回來過了。”孩子的聲音裡透了明顯的失落和難受。

任書婭呆呆地看著他,一時不知道如何接話才好。

“誰讓你問這個的!”他突然吼了起來,下一刻賭氣鑽進被窩,用背對著她。

任書婭伸了伸手,想給他拉拉被子,卻見慕銘炎不知幾時站在門口,正幽著目光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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