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俏麗的小臉嚴肅認真,說話的語氣冷靜、篤定,令他刮目相看

她俏麗的小臉嚴肅認真,說話的語氣冷靜、篤定,令他刮目相看

他的眼睛迷濛失焦,大腦混沌不清。

他熱辣辣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她的臉。

她粉紅的俏臉,怎麼看怎麼覺得誘人,紅纓纓的小嘴像是解藥,恨不得撲上去使勁咬上一口。

她白皙的小臉上滿是堅毅的表情,比起那些低首含羞的嬌姿媚態更加引人犯罪。

他悶哼了一聲,身體燥動得厲害,情不自禁地伸手,捏向她飽滿的胸浦。

凌薇一抬頭,剛好看到他的手伸過來。

她慌忙往後退,他的手碰到她挺起的柔軟。

凌薇像是被電了一下,猛地打了一個激靈。

見到他呼吸粗重,臉一陣紅一陣白,凌薇迅速打開水龍頭,按著他的腦袋,“唰唰唰”地拿蓮蓬頭往他腦袋上澆水。

現在,不用水把他的火燒滅,那她就得當這個滅火器!

“唔——”好一會兒,他再堅持不住,身子脫力,“咚”一聲,把她壓在了身子底下。

“唔!”好痛!這一下,凌薇感覺他把她的胸給壓扁了!

這男人的胸肌像石頭一樣硬!

凌薇吃痛,烀了他一巴掌,低喝:“你最好別暈!我估計那些人很快就會找到這裡。”

兩棟樓,從一樓開始搜,搜到十五層,那還不是一眨眼的功夫!

男人艱難地撐起雙臂。

凌薇抬手揉了揉被砸疼的胸……接著伸手抵著他的胸口,使勁往上推。

好半天,男人的意志力佔據了上風。

粗喘著坐起來,雖然被折磨得快要瘋了,但卻沒有哼出一聲。他提起槍,察看裡頭的子彈,四顆……對方十五個人。

凌薇盯著他,無比鎮定地問:“你想不想活著出去?”

他霍地抬眸盯住她。她明亮清澈的眼睛裡,閃著冷靜智慧的光芒。

俏麗的小臉嚴肅認真。說話的語氣冷靜、篤定,令他刮目相看!

“跟我來!”凌薇把他架出去,兩人來到她的臥室。

她帶著他,走到門旁邊的牆壁前停下,她突然抬手,把這面牆從右側給拉開了。

牆壁……竟然是個拉門!

做得極其隱秘!

這面牆上畫著田園風格的小碎花,紅紅綠綠的,與旁邊的牆合為一體,完全看不出這裡有一道門。

門裡……掛滿了衣服。原來是個衣櫃!

一股子樟腦球的味兒!

“我是學畫畫的,我用精妙的構圖,造成視覺混淆。你沒發現我的房間沒有衣櫃嗎?”

他抬頭,掃視滿是碎花的幾面牆壁,“這幾面牆,都是你自己畫的?”

“嗯。”

“水平很高。”不是說胸大無腦嗎?

這姑娘胸很有料,長的也似出水芙蓉,沒想到腦子也這麼厲害。

遇事還冷靜。今天遇上她,可算是遇上貴人了。

“你要是不想被抓,就別出聲!”雖然被稱讚了,但凌薇還是毫不猶豫地把他塞進衣櫃裡。

她伸手,翻出一堆衣服扔在他的身上。

拉上牆壁的門,只要她不說,沒人能發現人在這裡。

就在門被關上只剩下一條縫的時候,他突然嘲諷一笑,“我是肯定不會出聲的,就怕你讓人嚇一嚇,就嚇出尿來了。還不等人家嚴刑逼供,你就先跪地求饒了。”

“譁——”她拉開櫃門,瞪著他,“你!出來——”她聲色俱厲!

男人閉了嘴,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躺了下來。

“我今天救你,可不是白救的。”

男人挑眉,細長的鳳眼眯起來瞥她,“有什麼要求,儘管提。除了埃庫爾國,地球任何一個角落你都可以橫著走。”

她瞪了他一眼,口氣倒不小!

“砰——”凌薇把門關上。

衣櫃裡頭一片漆黑,一星半點的光亮都沒有。

呵!女人,你有個性!

傷口疼得他忍不住顫慄。想他如此身份,竟被個小丫頭甩臉子,還真挺窩火。

“哼!龍游淺灘遭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他不忿地嘟囔了一句。

這時,突然聽到外頭,清脆的聲音傳來,“得志貓兒雄過虎,落毛鳳凰不如雞!這裡隔音不好,你別在裡頭嗯嗯啊啊的!不知道的還以為裡頭有人做什麼不可告人的勾當呢!”

“我一個人,能做什麼不可告人的勾當?”

“那誰知道……”她哼了一聲,冷聲警告:“不想死就別出聲,你死沒關係,不要連累我!”

裡頭冷哼之後,沒了聲息。

她俏麗的小臉嚴肅認真,說話的語氣冷靜、篤定,令他刮目相看

凌薇從臥室走出來,沒有開燈,把家裡所有的風扇,全部打開。

屋子裡血腥味兒太重了!不吹吹,根本就等於此地無銀三百兩!

她拿出一瓶蜜桃味的香水,在陽臺、臥室的角落裡噴了幾下。

又到廚房,把蜜桃香水,滴了幾滴在水盆裡,把水燒開。這樣水蒸氣出來,屋子裡就是蜜桃的香味。

拿拖布仔仔細細地將地拖乾淨,又從冰箱裡洗了幾隻熟透了的水蜜桃擺在客廳和廚房。這樣蜜桃味的香水就不顯得突兀。

回臥室,換了床單。

拉開壁櫥,裡頭的人抬手遮了下眼睛。

“我拿件睡衣。”她的衣服上全是血。

她蹲在他旁邊,裡裡外外翻騰了老半天,終於翻出一件特別樸素的,胳膊、腿都包得挺嚴的白色棉布睡衣。

男人不耐煩,盯著她手裡的睡衣,嘴角一撇,“ 60歲大媽都不穿的衣服,你有多大勇氣敢往身上套。”

凌薇瞪他,特別討厭他這種揶揄的語氣!還有他的笑,特別冷,總是唇角微微一勾,但是笑意從來不達眼底。

這樣的笑,真忍人討厭!

此時,他又那樣斜睨著她,黑眸裡滿是嘲諷的意味。

凌薇被惹急了,一發狠,抬手就要往他傷口上抓。

男人以迅雷之勢,抓住她的小手。

凌薇冷聲道:“嘴賤的人,死得快。你想快點死,可以繼續賤下去。”

男人鬆開她的手,不再出聲,這姑娘真是個小辣椒,一言不合就給你找不痛快,半點虧都吃不得……

她“哼”了一聲,站起來,甩上門,“咣——”

老孃不慣你這毛病!

抬腳走去衛生間洗澡換衣服。

換好衣服,拿剪刀把他的白襯衫剪成細碎的小塊,從廁所沖走。

又把衛生間仔細地刷了一遍,擦了把汗,她在身上噴了一點玫瑰香的香水,以混合室內的香氣。

把剪刀、毛巾、衣服洗乾淨,掛好。

拿吹風機,把衣服、毛巾吹成半乾,免得讓人看出是新洗的。

一切搞定,開始收尾工作。

她用一塊乾燥的大浴巾把衛生間地上和牆壁上的水全部擦乾。

擦得一滴水都不剩下,讓人看不出有人剛剛洗過澡。

從衛生間出來,把大浴巾扔進洗衣機。把落地扇放在衛生間門口,把水汽吹乾。

走到廚房,把煮的那盆水倒掉。用涼水把盆的熱度沖掉。

水擦乾,收進櫥櫃。

“噹噹噹——”有人敲門!聲音急促,像是在催命。

未完待續......

書名《凝婧亦俏之雉愛》

她俏麗的小臉嚴肅認真,說話的語氣冷靜、篤定,令他刮目相看

友情推薦

“我會出十倍的價格買下你們所有的義賣品!”封行朗英挺的眉宇邪肆的上揚。

“天呢,十倍的價格?所有的義賣品?太好了!大帥哥,你太有愛心了!”袁朵朵第一個歡呼雀躍了起來。其他義工們也是喜上眉梢,興致勃勃的。

可雪落卻高興不起來。“那,你想換我什麼愛心?”

這才是問題的關鍵所在。因為她知道封行朗不會這麼輕而易舉的放過她。換句話說,他總是見不得她的日子好過!每天都在尋思著以作弄她這個嫂子為樂!

“最近我心情不太好,食慾也就更不好了。所以,我想用我的愛心換林小姐的一頓愛心陪餐!”封行朗凝視著雪落那張被太陽烤得紅撲撲的小臉,諱莫如深。

這拐彎抹角的說了半天,就是想讓她陪他吃一頓飯?要知道,以十倍的價格買些所有的義賣品,那可不是個小數目。雪落不太喜歡這種不理智的捐贈。要知道,這個男人在三天前,就已經給過她十萬塊錢的善款了。

其實從某些側面出發,雪落還是挺心疼封行朗的。不但要照顧為他捨身致殘的大哥封立昕,還要跟封一明做著或明鬥或暗爭的爾虞我詐;又得兼顧著他自己的跨國集團公司。他每天都晚睡早起,可以說是披星戴月了。他的錢,賺得並不容易。或許大眾只能看到了他光鮮享受的一面。

“以十倍的價格買下全部的義賣品,估計要十多萬呢……”雪落善意的提醒著男人,有些於心不忍,“兩倍的價格,也能體現你的愛心了。”

在雪落看來:量力而行的愛心,或許才更有意義。

“怎麼,想替我節約呢?”封行朗唇角的笑意浮魅,“真賢惠!”

雪落被這個男人突如其來的輕浮言語羞了個大紅臉,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跟封行朗溝通。既然他非要二傻子似的充財大氣粗,她也懶得再去管了!

“對不起先生,我們義工不陪吃飯!”

就在此時,領隊的左安巖橫身在了雪落的跟前,一把將她拉到了自己的身後。而且還拉的是雪落的手。落在封行朗的眸子裡,便格外的刺目起來。

“放開她!”封行朗厲吼一聲,震斥著眾人的耳膜。

可領隊的左安巖依舊緊緊握著雪落的手,“雪落,你趕緊先上車。我來應付他!”

感覺到了封行朗的不友善,左安巖想讓雪落先上面包車。

封行朗立刻從法拉利裡鑽身出來,掄起拳頭就朝左安巖的臉龐打了過去。

在封行朗打開車門的那瞬間,雪落已經撲捉到他臉上暴戾之氣,連忙衝上前來抱住了封行朗的腰,加上當時有其它的義工奮力阻攔,才沒讓兩個人打到一起。

“左大哥,你們別打了,我跟他……我跟他認識!他是我……朋友!”雪落擔心封行朗會寡不敵眾,同時也擔心他會吃虧,便連忙跟領隊的左安巖解釋著她跟封行朗的關係。

但卻沒有用‘小叔子’來介紹,只是用了模稜幾可的‘朋友’。

“啊,雪落姐,這帥哥該不會是你新交往的男朋友吧?那方亦言呢?你把他給甩了?”

袁朵朵將雪落口中的‘朋友’直接理解成了男朋友。而且還透露出了一個更大的信息:林雪落有男朋友,她的男朋友叫方亦言。

“朵朵,別胡說。”雪落輕斥一聲。

封行朗的眼眸隨之更深,將顯而易見的憤怒隱匿其中。只不過捏著雪落的手,卻格外的用力,幾乎要將她的手給捏碎的力道。

“封行朗,你捏疼我了。”雪落吃疼的痛哼一聲。

封行朗這才意味深長的盯看了她一眼,緩緩了些力道,卻沒有鬆開手。

突然,袁朵朵腦洞大開的提議道:“雪落姐夫,俗話說得好:不打不相識!要不我們大家一起陪你吃愛心餐吧。不過你得請客!因為我們沒錢!”

雪落實在是驚訝於袁朵朵腦洞大開的提議。更為驚訝的是,封行朗竟然很紳士的答應了袁朵朵的請求。

原本封行朗是要請他們去五星級酒店的。可太奢侈的用餐檔次對福利院義工的影響不好,於是,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進去了廣場旁邊的那家物美價廉的排擋式飯店。

就餐環境很嘈雜,但這樣的嘈雜聲,卻能讓封行朗暫時丟開心頭一直壓抑的仇恨火種。

雪落真的沒想到向來矜貴的封行朗,竟然能和義工們打成一片,喝起了廉價的啤酒。雪落當時還有那麼點兒小擔心:要是封行朗喝醉了,她能不能把他那招風惹火的法拉利開回封家啊!也不知道那種豪車跟普通車的開法一樣不一樣?

“封兄,你千萬別誤會……我已經有老婆孩子了……我對雪落,就像親妹妹一樣……雪落在夏家寄養的日子不好過,那個溫美娟向來都不待見雪落……還有夏家那三千金,根本就不把雪落當親人,她在夏家寄人籬下的日子,連個家僕都不如!所以啊,如果你愛我們的雪落,就儘早把她娶回家吧……雪落可是個不可多得的善良好姑娘!”

說這番帶著酒意話的,是剛剛差點兒跟封行朗打起來的領隊左安巖。他很憐憫雪落在夏家的遭遇。

“左大哥……你別說了!”雪落有些難為情,更多的是沉甸甸的憂傷。

雪落從來沒有抱怨過舅媽和舅舅,亦沒有尋思過夏家三千金不是。她總覺得:是自己的突然介入,才打擾了舅舅家原本應該平靜祥和的日子。

但雪落並不有解釋自己是封立昕的妻子,而並非袁朵朵他們誤會的封行朗女朋友。雪落實在不想大家更加的同情她,憐憫她。或許他們知道自己嫁去封家並不是為了封家的金錢和權勢,但如果讓他們知道自己是被舅舅夏正如所逼迫而嫁去封家,嫁給被大火燒得面目全非,殘疾到連生活都不能自理的封立昕時,他們肯定會為她兩肋插刀的。

可那又能改變什麼呢?雪落不想看到大家為她為難!至於‘男朋友’一事兒,就只能等到回封家在跟封行朗解釋了。

排擋式的飯店不但嘈雜,而且還很擁擠。雪落坐在封行朗的左手邊。

上菜的女服務員擠了過來,估計是被椅角扳到了,手中的菌菇煲徑直朝封行朗受著傷的左肩磕撞過來……

“行朗,小心!”雪落撲身過來,用自己的身體擋下了砸向封行朗左肩的菌菇煲瓦罐。

那一刻的雪落,心裡只有一個想念:不想讓男人的左肩再一次受傷流血!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