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男子被人挑釁,他出手擊傷對方,憤而離去

故事:男子被人挑釁,他出手擊傷對方,憤而離去

  “王麻子,我就是要搶了你的林慕雪!而你···只能在我的腳底下掙扎,一輩子只配給我提鞋!”陳健嘴角輕佻,眼神之中的嘲諷之意愈發濃郁。

  他逼近王舍,將頭湊到王舍面前,一臉譏諷地說道:“就你這種貨色還想考進江南中戲學院?你也配?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樣子,一張麻子臉,還想當明星?我看你就死了這份兒心吧!”

  他嘴角扯著一絲冷笑,眼神瞥了眼桌子上的啤酒瓶,“王麻子,你還是男人麼?被我以前打怕了麼?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你說你還活著有什麼意思?對了,還有你嫂子蘇媚己···”

  他眼神之中散發出來一股邪異之芒,“蘇媚己應該更有味道吧?”

  聽到這話,王舍強自壓在心中的火氣猛然躥起,他與周雷一樣也有一個忌諱,那就是別人怎麼罵他都沒關係,但就是不能罵蘇媚己。

  “你再說一遍?”王舍深吸口氣,面無表情地盯著陳健,開口冷道。

  “勞資就是說了,你能拿勞資怎麼樣?勞資不但要搶走你身邊的林慕雪,也要讓蘇媚己乖乖的爬到勞資的床···”

  陳健一臉嘲諷至極地說道,他不相信王舍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動手,尤其是當著新來的美女班導劉蒹葭的面。

  除非是王舍不想在林州市第一高中混下去了。

  可就在他話還沒有說完,王舍拿起旁邊的空酒瓶,高高掄起,根本就沒有絲毫猶豫的,狠狠砸在了陳健的腦門上!

  咔嚓!

  一聲玻璃脆響,原本嘲雜的包間之內頓時陷入死一片的安靜中。

  所有的人全都一臉震驚的望著突然出手的王舍,一瞬間竟是有些不知所措。

  劉蒹葭也被王舍的動作驚住了,不過她畢竟比這些高三學生大了幾歲,在社會摸滾打爬也見過一些市面,所以率先從震驚之中清醒。

  她猛然站起,推開擁擠的人群,快步走到王舍與陳健兩人面前,美眸內散發著一股濃郁的怒氣。

  對王舍怒目而視,怒道:“王舍,你在做什麼?!你瘋了吧?!”

  “劉老師,我就是想來跟王舍同學喝杯酒,也不知道哪句話說錯得罪了他。”陳健此刻完全不復之前的陰冷模樣,在劉蒹葭面前像極了一個三好學生的模樣,捂著額頭被玻璃瓶砸出來的傷口,一副驚慌失措的說道。

  他現在的樣子極慘,王舍體內力量因為黑蛇蛻皮的緣故增加了不少,早已今非昔比。

  而且王舍剛才砸那一下,也沒有絲毫的留手,幾乎可以說是傾盡全力。

  整個玻璃瓶已經破碎成了玻璃渣,若非陳健經常學習跆拳道鍛鍊身體,身體素質比一般男生強的緣故,恐怕王舍這一下就能直接把陳健砸昏過去。

  但饒是如此,此時的陳健也絕對不好受。

  那傷口極深,霍霍而出的鮮血哪怕他用手死死捂住,依舊不斷的從他指縫間流出,眨眼的功夫便沾染了全身。

  陳健原本只是想按照慣例戲弄戲弄王舍而已,哪裡能想到王舍竟然會真的當著劉蒹葭的面直接動手,一時間腦子竟也是有些蒙圈了。

  早知道王舍今天吃錯了藥,陳健哪會那麼犯賤的把腦袋湊上去讓王舍開瓢?

  “快!快送醫院!”劉蒹葭輕扶著陳健,衝著人群喊道。

  “是!”

  幾個與陳健平時走的極近的男同學趕忙上前,毫不客氣的推開王舍,簇擁著陳健推開包間的房門便向外走去。

  快要走出去的陳健轉頭,冷冷的看了王舍一眼,其意不言而喻。

  他衝著王舍張了張口,並沒有發出聲音,但王舍卻知道陳健想要表達的意思,臭小子!你給我等著!這事沒玩!

  王舍冷笑,以前他畏懼陳健,現在擁有黑蛇分身之後,王舍還會在意一隻跳樑小醜麼?

  “好了,今天都散了吧。王舍留一下。”劉蒹葭深吸口氣,開口道。

  眾人各自點頭,紛紛離開了包房。

  周雷擔憂的看了王舍一眼,見王舍衝他搖了搖頭,嘆口氣轉身也同樣走了出去。

  轉眼之間,包房之內便只剩下王舍與劉蒹葭兩人。

  空氣詭異的安靜。

  王舍掃向劉蒹葭,腦海之中卻莫名奇妙地想到了那天晚上在劉蒹葭房間內發生的事情。

  自己附身黑蛇的時候,可是正大光明的瞧見過她···

  頓時,王舍腹內又是一陣燥熱流轉。

  “說吧,你究竟想要做什麼?”劉蒹葭氣急,高聳的胸脯起伏不定,瞪著王舍怒道,“明天!明天把你家長喊過來!”

  家長?

  如果王舍真要說有家長的話,那就只有一個人,他的嫂子蘇媚己。

  不過,蘇媚己前腳才剛剛把他掃地出門,此時正在氣頭上,如果讓蘇媚己知道這件事情,那女人估計都能打折自己的一條腿。

  儘管這件事情是因為陳健辱罵蘇媚己,王舍才動的手,但蘇媚己相信麼?王舍表示懷疑。

  “王舍,你知不知道這件事情如果處理不好,你就會被學校開除的!”劉蒹葭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她猶豫了許久,心中怒氣平復了一些,又接口道:“送快遞的事情不是你的錯,我冤枉了你,我向你道歉。今天你出手救了我,算我欠你的。這件事情我會盡力在學校教導主任面前周旋,就當是還你的。不過,明天我必須要見你父母。”

  “我爹媽早死了。”王舍衝劉蒹葭翻了翻白眼,冷笑道。

  王舍從出生都沒有見過他父母究竟長什麼樣子,他與他哥哥兩人從小是在大伯家長大的。前幾年的時候王舍的哥哥王源畢業之後參加工作,他們兄弟倆這才搬了出來。

  “你···你是個孤兒?”劉蒹葭面色一愣,詫異道。

  “不關你的事。”王舍皺眉道。

  也不等劉蒹葭回答,他站起身,走向包房之外,“劉老師,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那我先走了?”

  “王舍!”劉蒹葭一副氣惱的模樣,她已然瞧出,這王舍就是一個班裡的刺頭。

  可惜王舍彷彿沒有聽到劉蒹葭喊他一般,獨自一人離開遠去了。

  走出KTV,王舍下意識的想要往家裡走,但突然頓住,也不知道蘇媚己氣消了沒有,自己貿貿然回去,萬一蘇媚己氣還沒消,那不是自討沒趣麼?

  正當王舍猶豫的時候,眼角的餘光忽然看到七八個人從遠處黑暗之中走了過來。

  為首的那人正是楊典風。

  這該死的老混蛋,自己放他一馬,沒想到他竟然如此不知好歹。反正王舍這會心情極度的不爽,既然楊典風自己找死,免費的沙包送上門,那就怨不得旁人了。

  “老東西,你是不是還想折了另外一條胳膊?”王舍擋住眾人的去路,盯著楊典風,冷笑道。

  “媽的!大哥,就是這臭小子打傷了你?”在楊典風身旁的一個染著黃色頭髮的年輕人罵罵咧咧地問道。

  “臭小子!你不是很能打麼?勞資倒要看看你呆會還怎麼狂!”楊典風肥胖的臉龐之上面色猙獰,怒道:“全他媽給勞資上!打死算我的!”

  “大哥放心!收拾這麼一個臭小子,我自己一個人就夠了!”黃毛往地上淬了口唾沫,大咧咧一抽別在腰間的木方子,嘴角噙著一抹壞笑,盯著王舍便緩緩走出。

  “臭小子,你他媽算什麼東西?也敢壞我老大的事情?今天小爺要是不先卸了你一條腿,小爺就跟你的姓!”黃毛惡狠狠的說道,手中的方子直接揚起,狠狠向王舍的額頭砸了過來。

  “找死!”王舍厲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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