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慕傾月死了!已經火化了」「我不信,我要親自取確認」

“總裁,慕傾月死了!已經火化了”“我不信,我要親自取確認”

再一次見到他是何雅出院的日子,也不知道何雅是搭錯了哪根筋,竟然要求見她一面,紀彥靖允許了。

紀彥靖去替何雅辦出院手續時,何雅支開了病房裡的人。那張溫婉端秀的臉,在無人之時,瞬間顯現出了扭曲與猙獰,恨意都快化成了實質,若是眼神能殺人,此刻慕傾月怕是要死上一萬遍了。

“你這個賤人,竟然敢懷孕,我告訴你,肚子裡的賤種別想著生下來。”

何雅指甲都快要掐進肉裡了,她苦心經營,連身子都豁出去了,以為這一次,一定能弄死這個賤人。

可為什麼,老天爺一次一次的站到了她那邊,竟然在這個時候有孕了。

這兩天紀彥靖明顯的心不在焉,是想著慕傾月肚子裡的孩子吧!她怎麼能容忍這個賤人安然無恙的把孩子生出來?

“何雅,你倒是還活蹦亂跳的,那一刀沒捅死你可惜了。”慕傾月嗤笑了一聲。

倒是很希望,這個時候何雅能失了理智,最好兩人幹上一仗,把肚子裡的孩子給乾沒了。

到時候,既能噁心到紀彥靖,又能達到自己的目的,一舉兩得。

“賤人!”何雅氣的,果然是剋制不住自己了,一巴掌扇到了慕傾月的臉上。

慕傾月自然不會單方面的吃虧,想要從床上蹦起來還手時,紀彥靖出現在了病房:“你做什麼!”

慕傾月抬著的手腕子又收了回去,一臉譏嘲的看著他:“英雄救美來的倒是真及時。”

何雅陰毒的面容在男人出現後的下一秒,變的楚楚可憐:“彥靖,你不要生姐姐的氣,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在你結婚以後還讓你陪著我,我只是太愛你了,我求姐姐原諒我,就算是打我一頓我也受了。”

不怪紀彥靖被騙的團團轉,就何雅那入木三分的演技,就連慕傾月看了也忍不住拍手稱好。

影后都沒她功底深,真是全將人生當一齣戲!

“小雅,這種人屢教不改,你不必心裡有負擔,我讓司機送你回去。”

何雅乖巧的點了點頭,又和慕傾月假惺惺說了些讓她好好休養的話語,便戀戀不捨的離開了。

房間裡只剩下紀彥靖與慕傾月兩個人,氣氛一下子冷了下來,她沒話可說,也不想搭理他。

“孩子生下來,我會給你一套房子,贍養費,你也不必出國。慕傾月,別再不自量力惹怒我。”紀彥靖走到了床邊,摸了摸她臉蛋,瞧著養著幾天有了點肉,男人心底快活了不少。

“這是施捨嗎?我不需要,紀彥靖,我們認識也有十年了吧,你愛過我嗎?哪怕是一絲一毫,動過心嗎?”

他是她的執念,慕傾月知道,執念不滅,心永遠都不會死。

紀彥靖看著她,愛這個字眼,從未在他們之間出現過:“沒有!”

男人回答的斬釘截鐵。

慕傾月的胎懷的很辛苦,在醫院裡被軟禁了三個月後,她被紀彥靖帶回了南山別墅。

如今胎穩了,要想靠著意外流掉,基本上不太可能了。況且紀彥靖嚴防死守,根本沒有一丁點機會可尋。

慕傾月找不到流掉孩子的機會,何雅自然也尋不著害她流產的機會。

而紀彥靖,大概是看著她肚子裡孩子的份上,徹底搬回了南山別墅,每天應酬也儘量的會在十一點之前到家,查探過她肚子的情況後,到客房去睡。

秋天轉瞬即逝,冬天到來時,慕傾月見到了在外頭旅遊歸來的好閨蜜,清秋!

“總裁,慕傾月死了!已經火化了”“我不信,我要親自取確認”

“天吶,我不在的時候竟然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我以為你嫁給紀彥靖能幸福的,那個渣男,必須離婚。”清秋一臉同仇敵愾的表情,恨不得此刻就衝到紀彥靖的跟前,和他拼命。

倒是慕傾月,心情已經沒有起伏了:“姑娘,別傻了。等我生下孩子,我們就會離婚,到時候我就解脫了。”

慕傾月如今日日盼著的,就是‘卸貨’了,她想遠離何雅和紀彥靖這兩個‘瘟疫’人物。

清秋在南山別墅呆了一整天,陪著慕傾月解悶,直到晚上紀彥靖回來了,才離開。

慕傾月懷孕五個月的時候,第一次感受到了胎動,終於有了做母親最直觀的感覺,是欣喜,是激動,也有一點點期待。

至於紀彥靖,這幾個月和何雅鬧出的緋聞沸沸揚揚,滿城風雨,連網絡上都在猜測,慕傾月這個正房太太什麼時候正式下崗,最強小三即將上位。

終於,時間一眨眼到了年前,慕傾月安心在家待產的時候,突然接到了何雅打來的電話。

很意外,這個女人又要使什麼么蛾子,接通之後,何雅東拉西扯了一大堆,然後電話掛了。

慕傾月心中暗暗的有種不太妙的感覺,似乎有什麼事要發生。

果真,晚上紀彥靖暴怒著踢開慕傾月的房門,掐著脖子問她電話裡到底威脅了何雅什麼,非要逼著她……自殺。

這一招,鋌而走險,釜底抽薪讓慕傾月傻眼了。

為了保護肚子裡即將出世的孩子,她沒有與紀彥靖硬碰硬,而是抱著他的腿,辯解道:“彥靖,我什麼都沒說,求你相信我。”

紀彥靖厭惡的甩開她的手臂:“我一次次的放過你,慕傾月,你這是在自尋死路!”

紀彥靖離開了,沒有看到慕傾月那鐵青的臉色,以及褲子上點點血跡。

慕傾月最終還是被送到了醫院,是她熬著疼痛,自己撥打了120救護車。十五分鐘的等待,是如此的漫長,那禁受不住的疼痛一度讓她暈厥。

被送往醫院的途中,加劇的宮縮伴隨著破水,她痛的寒毛都快豎起來了,暈暈乎乎的被推進了手術室。

雙胎,且枕後位,順產是不太可能了。醫生要求丈夫簽字同意手術,可打了紀彥靖兩次電話,都是佔線中。

最後,事態緊急,慕傾月自己簽上了名字。

胎兒娩出後,突然發生了意想不到的情況,大出血,子宮收縮乏力,腹腔一下子被創面湧出的血灌滿了。

饒是見過大場面的醫生也被這經濟情況嚇壞了:“快,上止血帶,讓血庫備血,還有給她丈夫打電話,人隨時都會保不住的。”

慕傾月意識漸漸地模糊了,周遭緊張的氣氛讓她知道,自己怕是遇到大麻煩了。

還沒見一見兩個孩子,還沒抱一抱她們,她就要死了嗎?

慕傾月昏迷前,聽到身旁給紀彥靖打電話的醫生手機裡,傳出了一道冷冷地女音:“彥靖說了,保住孩子就好,至於大人……你們盡力而為吧。”

接下來,說了些什麼她便再也聽不見了,眼皮上像是灌了鉛,重的闔了上來。

慕傾月死了!

這個消息就像是一個重磅炸彈,炸的紀彥靖整個人都瘋狂了。

他不相信,命那麼硬的女人,怎麼會就這麼死了,一點痕跡都沒有的死了,明明前兩天還活蹦亂跳的。全世界,誰都可能死,唯獨慕傾月,她不可能捨得去死。

紀彥靖趕到了醫院,未曾去保溫箱裡看看兩個寶寶,直奔給慕傾月做手術的手術室,揪著主刀醫生的衣領,陰瘮著,開口:“慕傾月呢?告訴我,你把我女人弄哪兒去了。”

“你就是她丈夫?你還有臉跑來這裡質問我?她大出血,命懸一線的時候你在哪兒?你根本就不配……”

死了!真的是死了嗎?那個心思毒辣的女人,那個禍害真的死了?

紀彥靖的大腦一片空白,胸口像是有什麼即將要爆發,痛苦的,揪心的,讓他整個人都顫慄了起來。

質問醫生時的兇狠,所有的霸道與盛氣凌人,頃刻間崩盤離析,他趔趄著腳步,低聲下氣的對著面前的醫生:“我求你,告訴我,這一切都是假的對不對?她沒死對不對?”

女醫生大概是很不屑和這種人渣對話,甩開他的手,奚落道:“現在知道心疼了,早幹嘛去了?她早產早有徵兆,你作為丈夫沒有半點作為,任由病態發展,最後血止不住,搶救無效死在了手術臺上。她死後,在停屍間放了兩天,你在哪兒?到了今天來興師問罪,畜生都比你有人性!”

紀彥靖瞳孔一縮,臉蒼白著,有生以來第一次被人指著鼻子罵畜生不如……

男人如今唯一的念想,就是見她一面,最後一面,哪怕是生死兩相隔,他也想見見她。

“你來晚了,屍體在上午就被送去火化了,你現在趕去火葬場,去領骨灰盒吧。”

紀彥靖腳步一顫,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腦子裡嗡嗡地回想著醫護人員的話。

“總裁,慕傾月死了!已經火化了”“我不信,我要親自取確認”

火化了,怎麼可能?為什麼那麼快,連最後一面也不讓他見,為什麼那麼狠,那麼決然,連孩子都丟下了。

心揪著的痛,整個人像是被潑了無數盆冷水,寒意侵襲深入骨髓。他不相信,他快步的朝著停車場奔去,他要追去,就算是女人變成了灰也要刨出來。

紀彥靖瘋了,瘋狂到將車開到最快碼,汽車引擎的轟鳴聲,像是一道驚雷橫跨過整個城市。路上,行人紛紛膽戰心驚的回過頭去,看著那一道車影消失在馬路盡頭!

天陰沉沉的,一陣電閃雷鳴後,磅礴的大雨打在車玻璃上。

車一個甩尾後,停在了路旁,紀彥靖開車門,朝著火葬場奔去。雨水淋溼了衣服,將失了理智的男人淋醒了過來。她不會死,這一定是一場惡作劇,那個女人那麼愛他,怎麼捨得死?

該死的!這次讓他抓住她,一定好好地教訓一頓,讓她長長記性。

紀彥靖到了,看見的卻是慕傾月最好的朋友清秋,以及她手裡捧著的小小一罈骨灰。

“你來做什麼?事到如今,你還有臉來見她?紀彥靖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人渣,趕緊滾!”

未完待續

書名《簡竺喻瑟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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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辛將立妃大典定在半月後,此乃與姜文媛、楊曦兮商討了半夜定下來的。

半月的時間,足夠四大諸侯及八百諸侯趕來帝都朝歌參加大典,而且也足夠給費仲籌劃大典祭祀禮,更可以讓他們有時間實施接下來的連環計劃。

散朝後,子辛在偏殿召見費仲和尤渾。

雖太師聞仲、首相商容、亞相比干,甚至是上大夫梅伯的辦事效率都要高於費仲和尤渾,但有些事情,他們不見得做的比費仲、尤渾更好,術業有專攻,一些偏向詭謀的事情,還是費仲、尤渾更適合,且這幾年,他們已被子辛調教上道,辦起此類事,輕車熟路,不費吹灰之力。

“二卿,都談談對帝國學院的看法吧?”子辛抿了口茶水,目光微微掃過低著頭,大氣不敢出的費仲和尤渾。

或許在外人眼裡,費仲和尤渾受子辛寵信,令人豔羨的很,可心中的苦唯有他們自己知道。其實很多事,不,應該是幾乎每一件事都不是他們的主意,而是子辛幕後授意的,他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不敢違背聖意,只能默默地按照子辛授意的去做,而且還要做的完美漂亮。

當然在子辛眼裡,這恰是他們的價值所在,若是在大商朝來一次奧斯卡頒獎典禮的話,影帝非費仲和尤渾莫屬,他們在這方面的天賦過人,幾無人能企及。

“帝國學院受追捧程度已達到前所未有的地步,無論貴族還是平民百姓,都欲方設法地欲將子嗣送進帝國學院,其中包括四大諸侯國、八百鎮諸侯,只是可惜的很,帝國學院暫不對外招生,他們也只能望而興嘆。”費仲開口。

尤渾則在一旁附和著點點頭。

“最近禮收的不少吧?”子辛那表情似笑非笑的看著兩人道。

“撲通!”

費仲和尤渾慌忙跪倒在地。“回陛下,蒼天可鑑,下臣所收受禮金原封不動全部歸入國庫,還請陛下明察。”

“起身吧,朕又沒說你們什麼!”子辛擺擺手,讓他們起身。“四大諸侯國那邊可曾有動靜?”

“南伯候鄂崇禹、北伯候崇候已派出使者與下臣秘密溝通過。”費仲沒敢有絲毫隱瞞,他知道子辛有他的手段,定會知曉他們異常。

“西伯侯姬昌那邊也都動起來,只是行事有些保守,以求穩為主,並不求冒進貪功。”尤渾也接口說下去,緩口氣繼續道。“唯獨東伯候那邊沒有動靜。”

“東伯候未找汝等通融,卻已找過中宮皇后。”子辛並不擔心費仲和尤渾知曉這些,其實他真的沒將四大諸侯放在眼裡,若非尚有天庭和各大修仙勢力爭奪氣運,他早就將四大諸侯給滅掉,一統天下,哪還在這裡廢話。

所以在封神之戰尚未打響前,子辛並不打算動四大諸侯,尤其是西岐,若是改變太多,定會影響到整個情節的發展,一旦如此,他對封神世界的掌控度就會變得極低,這可不是他想要看到的,他可不想折騰半天,將自己的優勢搞得蕩然無存,那就得不償失了。

“額……”費仲和尤渾都一副愕然,不過想想也是如此,誰讓東伯候有個皇后女兒。

“其他八百鎮諸侯呢?”子辛話題一轉,沒再繼續在東伯候的話題上較真下去。

“來下臣府上走動的有三百來鎮。”費仲回道。

“微臣這邊也近三百鎮。”尤渾也附和著說道。

“汝二人回去整理一份數據,朕想知道都是有哪些小諸侯?”子辛微微頷首,繼而道。

“下臣領旨。”費仲和尤渾忙接旨。

“既然他們都如此迫切地想送子嗣進入帝國學院,看來帝國學院的宣傳力度還算到位。”子辛緩緩開口。

“這樣,朕會安排下去,加大對帝國學院的宣傳力度。同時二卿需有意放出風,帝國學院一旦落成,將對外大量招生,而且是面向整個大商境內,無論是貴族還是平民百姓,只要在某些方面擁有特殊天賦,當然體質也是有要求的,其中此次也對四大諸侯國和八百鎮諸侯放開,當然名額有限,以報名的前後順序做登記……”子辛想了一下,淡淡說道。

“還有,進入帝國學院的第一道門檻,則有二卿負責。”子辛想了一會兒,最後緩緩開口道。

“下臣領旨。”

費仲和尤渾見費仲和尤渾雖不知子辛要做什麼,但卻猜不透子辛究竟要做什麼,這樣子做的目的是什麼。

“不過……不過……”費仲和尤渾對視一眼,實在有些搞不懂子辛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當然甭管子辛賣的什麼他們需要如何把握分寸,又該如何去做。

“二卿可知大禹九鼎?”子辛瞥了一眼手足無措的費仲和尤渾,話題一轉。

“據傳夏王大禹劃分天下為九州,令九州州牧貢獻青銅,鑄造九鼎,尊之禹王九鼎。”尤渾也算是博學之士,懂得倒是不少,典故史詩信手拈來。

子辛微微頷首,起身,目光凝視前方,表情嚴肅的道。“夏末代帝王桀將禹王九鼎歸於九州,分鎮天下,欲震懾萬民,自此消失,帝都朝歌出豫州鼎,東魯出青州鼎,其餘七鼎至今下落不明,但出不了冀州、揚州、兗州、荊州、梁州、雍州、徐州境內,甚至已被有心之人私藏……”

“二卿已懂朕意?”子辛話題一轉,問道。

“微臣明白。”費仲和尤渾忙跪倒在地,他們何其聰明,子辛都說的如此直白,他們如何不懂。

“除徐州外,冀州、揚州、兗州、荊州、梁州、雍州六候那邊,二卿需多加通融,如其能尋到禹王鼎,帝國學院那邊名額可多賜予一些,重賞之下必有驚喜,此全靠二卿周旋。”子辛微微頷首,繼續說道。

“至於徐州鼎,朕自有打算,二卿不必過問。”

“微臣必全力以赴。”費仲和尤渾慌忙跪倒,子辛都將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他們唯有拋頭顱灑熱血,他們別無選擇。

“明日早朝,朕再助二卿一力。”子辛淡然說道。

費仲和尤渾相視一眼,猜不透子辛此言何意,隱隱期待明日朝堂議事。

“沒事。”帝鱷淡然一笑,剛才他毫無掩飾的將戰意釋放,他們都很清晰的感受到了。

“本尊交給我一件任務,我最近需要離開此島一段時間,這裡就需你們多操心一些了。”

“啊……”赤風等都一陣疑惑,有些不解的看向帝鱷。

“無礙,此事早晚都要面對,只是我沒想到本尊會提前了一截,不過他總該有他的想法。”帝鱷看著幾人的表情,不禁灑脫的一笑說道。

“那讓我陪老大一起吧。”赤風開口。

“不!此事只需我一人足矣,你們不需擔心,沒什麼危險的。”帝鱷擺擺手說道。

“老大你就別賣關子了,我們兄弟又非外人,究竟是什麼事?竟需老大親往。”赤風再次開口,相比其他的候翼、虎蛙和九嬰,赤風與帝鱷的關係最鐵,因為他們接觸的時間最長,也是最早跟著帝鱷的。

“呼……”帝鱷看著四人那期待的眼神,不禁淡然一笑道。“本尊讓我去一趟北海。”

“北海?”赤風等都疑惑的一愣,他們有些費解。“我們不是剛從那邊回來嗎?”

“不!這次不一樣,汝等就不要多問了,反正你們記住一件事,我不會有事的。”帝鱷擺擺手,表情肯定的說道。

赤風、候翼、虎蛙和九嬰對視一眼,都相互點點頭,沒再繼續在這話題上磨蹭下去。

東海龍宮。

東海龍王敖廣與三太子敖丙親自接待貴賓,他們的鄰居帝鱷。

東海龍王將龍宮最好的都拿出來招待帝鱷,而帝鱷也沒有空手,此次將美酒和茶帶來一些,贈予東海龍王品嚐。

“王母娘娘的蟠桃宴會上用的上好玉液瓊漿也不過如此,太醉人了!”敖廣和敖丙都一臉的陶醉,對帝鱷贈給他們的美酒讚不絕口。

“噢?龍王曾受邀赴王母娘娘的蟠桃宴會過?”帝鱷頓時好奇的問道。

原本他還想從敖廣嘴裡打聽點有關天庭的事,沒想到敖廣竟自己提了出來,他倒是順水推舟,順便問上一兩句。

“孤乃凌霄殿御筆欽點的興雲佈雨滋生萬物之正神,與吾家兄弟西海龍王、南海龍王和北海龍王共執掌雨神位,王母娘娘的蟠桃宴會自會受邀,只不過座次有些靠外而已。”東海龍王敖廣倒是暢快的說道。

“原來如此。”帝鱷微微頷首。“吾曾聽聞,蟠桃宴會上的玉液瓊漿也分三六九等,或許龍王所飲玉液瓊漿並非最高品級,所以才會覺得我帶來的美酒可口。”

“說的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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